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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白笑嘻嘻说,格子呢?
非烟没好气说格子在家。老白说等下我去见你怎样?非烟说不见,就这样。
那天晚上非烟带着一身的芝华士12年的香味回来,之后我和非烟搞了一次有半个月都没搞的运动。非烟甚至采取了她很少用的女上位姿势,弄得我欢快得不行。哼哼中我糊里糊涂中竟然想起了刚卖了钱的广告语:
“有了王小宁,咱们一定行!”
第六节
后来我想,非烟什么时候和老白好上的呢?或许,是从大学甚至是更早的时候就开始了?那时侯,老白和我一样,是追求非烟的众多追求者之一。在众多的追求者当中,我和老白应该是最逊的。
当大家还是莘莘学子的时候,都是处在同一个起跑线之上。所谓的优秀者,仅限于校园之内。但就是那些优秀者,盖过了我们这些芸芸众生。后来现实残酷地证明,毕业出来之后,校园里的优秀者,有时候甚至不如校园里的痞子。
我和老白都是校园的痞子类型。所谓痞子,就是学习不上进也不落后,社团工作不积极也不反对,四年时间不入党不退团,有点好,有点坏。
我是痞子中的好人,老白是好人中的痞子。
老白先于我认识非烟。所谓先于我,就是从小时候说起。
老白会写诗歌,他隔一段时间就在文学社团的刊物上发表几首小诗。从小开始,非烟对老白是有点崇拜的,因为有一次和非烟约会,非烟就和我说,你认识你们系的老白吗?我说我认识,不就是那个天生长相猥琐的人吗?非烟说人家长相猥琐,可是人家有才呀哪像你,你只是一个花心大萝卜。
非烟说老白写的那几首诗简直是太有才了,在我们经常约会的相思湖畔,非烟在墨绿的湖水边回过头来对我说:“格子,我给你背老白写的一首诗吧!”
那时候非烟眼神迷离,仿佛老白就在眼前,而我格子已经完全隐没,变成了一个只配给王子牵马的下人。
我说你请你请,我倒想听听白有才的诗到底是如何的好。
非烟念的老白的诗是这样的:
走过荒芜的年纪
再大的梦想不是梦想
就像
再大的脚也大不过鞋子
后来,我有机会和老白说起他写的这首诗。我为什么和老白说起他的诗歌,是因为那时候的非烟已经成了我的正牌女友。
我爸爸就告诉过我,对于曾经的敌人,要采取宽容的态度。
我爸爸还说,人,要有度量。
所以,非烟成了我的女友,然后也估摸出老白也没多大的能耐对非烟进行反攻后,我打算和老白握手言和。
我和非烟在学校后门的小饭馆请学校的新晋学生诗人白有才同志吃饭。这顿饭,是非烟主动要求的,她要我看看她的邻居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竟然能写出那么深沉睿智的诗歌,而我心里则想,比一比,非烟才知道谁是优秀的道理。
在饭馆里,我我对白有才同志说:“有才你实在是太有才了。”
老白被我拍得满脸通红不知所措,在我们面前拼命搓着手不知道夹菜。当可爱的非烟同志又当着老白的面念起“再大的脚也大不过鞋子”的诗句时,白有才同志彻底晕菜。
我不知道的是,毕业后的老白并没有当诗人,而是咬牙切齿进了一家地产开发公司。那公司名字叫原丸地产,听说是日本鬼子入股的公司。老白在里面像孙子一样呆了三年,低声下气拿微薄的薪水给刻板的假日本鬼子打下手,最后“莎扬娜拉”转投本土的一家小地产公司做副总。
三年时间,老白也算成了高级白领,按揭买了别墅,虽然是联排的(就是所谓的TOWNHOUSE),还买了一辆大众宝莱。
老白的身份一经上升,非烟对他这个小时候的邻居更是另眼相看了。所以当有一天非烟同志被老白诱拐或者自愿爬上了老白的床,已经在所有人的意料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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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我格子蒙在鼓里。
后来我才知道,非烟和老白有的第一腿,是一个非烟加班的晚上。
老白那天晚上碰巧也在他的公司加班,到了凌晨12点的时候,老白挂了非烟的手机。
他们去酒吧喝了酒。在一点的威士忌下肚后,老白回忆了自己受辱的大学生活和帮鬼子干活的那三年。
老白感叹说:“我爸妈真的不好,给我取了个烂名字,白,有,才,白有才就是没有才。”
非烟同志说不是这样说的,你很有才,如果当年你坚持一下,你都可以当桂冠诗人了。老白说诗人算个啥,不能当饭吃,别人还能用诗歌泡妞,我老白连用诗歌泡妞的机会都没有。
这句话刺了非烟的神经。
之后老白开着车送非烟回家。
在我家楼下,老白借着车里昏昏欲睡的灯光,像神圣的神一样用手轻轻抚摸着非烟同志微醺的脸。
老白说:“非烟,为什么当初你不和我呢?”
非烟说:“打从小我就没看上过你。”
就这样,人家就在我格子的房子下面,上演了往事情未了。
当我和非烟在我们熟悉的大床上搞离合运动的时候,非烟是否已经体会到身与心分离的肉欲感觉?因为,不知道某个该死的心理学家说,女人的性欲是随着心走的。
这道理我懂,但我不懂的是,非烟其实在没和我在一起之前,早就已经走了。
第七节
这一天起床后,我在玩电子游戏,非烟则拼了命一样用手机发信息。发完了手机短信,她就要去美容中心去做美容去了。非烟对还在电脑前全神贯注的说:“格子你不知道,那些阔太太们有多悲哀,人老珠黄的,为了栓住老公的心,拼了命一样在那里受罪,你说,这么做值得吗?”
我说:“如果不值得,你怎么也去受那份罪?”
非烟不理我,自言自语道:“我这是保养,她们是想返老还童,性质不一样。”
我心想这有什么不一样呢,道理其实是一样的,以为有了好看的脸蛋,就能抓住男人的心,女人怎么都那么白痴呢?其实想抓住男人的心很容易,不是靠脸蛋,靠的是策略。如我这等做广告策略的,讲究的是步法。脸蛋只是其中之一招,真正的还是全面发展。我们的老祖宗都说了,“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只要女人用心想一想,从修身到收拾自己的老公,关键还是修身。修身是基础,是重中之重。
我和非烟说,所谓修身,绝对不是美容。
好了,不和非烟同志唠叨那么多了,唠叨多了非烟同志还以为我是八婆子。今天我有重要的朋友要见,我们要去喝茶。
我的朋友叫费力。
费力同志是个儒雅的人。对于世界和人生的看法,少了急噪,多了云淡风轻。
这是个有很多经历的人。
有很多经历的人,都把很多事情看得很开。
我喜欢这样的朋友。
我的坐驾被非烟征用了。关于我的坐驾,非烟同志还有另外的看法,她说,那地方最低档的都是奔驰和宝马,谁会开着一破A6,简直是丢人现眼。非烟同志说是这么说,但每次还是开着我的破A6去。
女人啊,女人。
我打车到绿野仙踪茶楼,路上堵车得要命。这城市不像城市了,某某曾经筑书立说,最好的城市是由公共交通主导的城市,住得最舒服的城市是步行者的城市。而现在的中国城市,没有了步行和公共交通的痕迹,只有像甲壳虫一样众多的私家车朝狭窄的道路上挤,大家都进退不得的时候,就只剩下一片骂娘的声音。
费力同志说,这个城市在五十年以前,还是个小镇,日本鬼子的飞机一看到这小镇人那么少,也就扔了几颗炸弹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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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费力,你怎么那么清楚。
费力说,有些事情也许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是看过报纸新闻知道的。
后来,我无意间在网络上看到关于这座城市的一些历史,发现,这个城市在抗日战争时期人口也就二十来万,日本鬼子到来之前,全城的百姓已经往乡下跑了一大半。日军飞机第一次轰炸这个城市,是1939年10月12日。
所以,每年的10月12日,这个城市的某个地方突然响起尖锐的防空警报呼叫告示这个城市的子民,不要忘却屈辱的历史。
和费力同志喝茶,很多时候都在聊起抗日战争那些事。
抗日战争,在历史书和老电影里看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