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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东对我的反应并未起疑,只是皱了皱眉道:“没想到你这小子还真是个痴情种子,那么我就不妨再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我现在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真不知道费东还会再说出什么让我心惊肉跳的话来。
“如果我告诉你这世上根本没有方芝琪这个人,你会怎么想?”
“你说什么?”我再也无法假装平静了,几乎完全忘记了身上的疼痛,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费东抬眼看着我冷冷地道:“我们已经调查过了,方芷琪的一切身份都是假的,所以我才说这个女人对你隐瞒了太多的东西。”
我呆呆地盯着费东一时之间方寸大乱,虽然此前我心中早已清楚妈妈身上有很多事是我不知道的,但是费东的话对我的震撼却还是太大了些,毕竟我活了整整20年今天居然有人告诉我我妈的身份全是假的,连名字都不是真的,这让我怎么接受的了?
费东站起身来把我按回到沙发上道:“现在有兴趣听听我们的条件了吗?
也许你可以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
我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心里虽然翻起滔天的巨浪面上却未敢表露出来,过了初闻此事的刹那惊愕,我已经迅速逼着自己冷静下来,脑子也开始飞速地旋转起来。
我在心中暗自分析着,虽说妈妈的身份有假这事听着确实使我震惊,但是如果仔细去想,妈妈本来一直就在躲避着什么人,那就没有理由使用真实身份的,所以带着我隐姓埋名这也并非奇事。
反倒是之前费东说的什么带我来看这出戏只是个巧合,还说什么刘斌对他今天做的事并不知情此时我却再也无法相信了。
暂且不论刚才那场变态大戏对我的冲击远比之前的暴力手段要大的多,单从刘斌找我谈话开始再到现在费东再次提出条件来看,这一系列看似巧合的事件背后其实却暗藏着对一个人从身体到精神的彻底摧残,我想任何人在经过这一连串的刺激之后应该都已屈服在这些人的淫威之下了。
而随着接触的增多我却已经渐渐开始看清了费东的性格,他这个人做事够狠必要的时候也懂得隐忍,但是他绝对不是一个善于思考的人,他只是一个善于执行命令的人,像之前他说的关于什么规则的话我就几乎可以肯定应该是出自刘斌之口的,这么看来今天针对我的这一系列的手段就更加不可能是这个粗人想得出来的,只可能出自刘斌的安排。
只是到目前为止我却还不知道这个刘斌的动机是什么,他能下这么大的功夫又是利诱威慑于我,又是调查妈妈的,而听费东的语气他对妈妈显然也并无好感,那么他就肯定有什么非常重要的目的,此前因为我的一时情绪波动被刘斌有所察觉,这才没能套出他想让我离开妈妈的目的,而此时却是个非常好的机会。
比起莫测高深的刘斌和充满邪恶智慧的穆凡,费东这个人要简单的多,也直接的多,如今他肯定是认为我已经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了,不然也不会为了动摇我和妈妈之间的信任把这么多信息透露给我,只可惜任它刘斌千算万算却也算不到我和妈妈的真实身份其实是母子,不管妈妈对我隐瞒了什么,也不可能动摇我对她的信任,这也是我目前的唯一优势。
所以一旦冷静下来我的心中就开始想着,或许我可以从费东的口中套出更多信息来,等到我见了妈妈再把这些东西告诉她,相信以妈妈的聪明一定能比我掌握更多的东西的只是费东虽然好对付一些,穆凡却几乎有着不亚于我的敏感神经,在他面前我还真不敢大意。想到这里我悄悄地撇了眼坐在旁边的穆凡,见他只是专心地在品着杯中的红酒,似乎对我和费东的交谈毫无兴趣,看到他的这幅神态再结合刚才费东故意压低声音不想让穆凡听到他的话,我才放心下来,根据我的初步判断穆凡目前与费东他们的关系很可能还只停留在合作层面,至少在对付我这件事上穆凡即使被要求参与却也知之有限。
于是我借着伤痛身子疲乏,又靠进了沙发里假装有气无力地苦笑道:“你说吧,都到了这地步哪里还有我选择的余地?”
果然费东的嘴角不易察觉地翘了翘,看样子他已经认为在他们的各种手段下我是真的屈服了,只见他忽然神色一凛沉声道:“我要你完全掌控那个女人!”
听着他的话我虽然还是控制不住心口乱跳,却尽力装作赌气地道:“费总您恐怕太抬举我了吧,像我这样无权无势的小人物,只有被人控制的份,又用什么去控制别人呢?别告诉我用感情,我想费总应该不是个会谈论这事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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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东对我话语中的情绪并不在意,他只是笑了笑看向了穆凡。
穆凡似乎觉得很嫌麻烦地皱了皱眉道:“要想控制一个人很多时候不见得需要权势,还有别的方法。”说着他走到茶几旁,从下面的抽屉又拿出了一个小瓶子摆在桌上。
我认出这个瓶子就是穆凡曾经给黄素芹灌下的那种催|情药,不禁愕然地望着穆凡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穆凡一脸平静地道:“你刚才应该已经见识过了,这种药除了能催|情其实最大的作用就是迷乱人的心智,只要有人服用了它,在一定时间内人会变成一条只渴望性茭的疯狗,在欲望的驱使下一切束缚都将被打破,展现出最真实的自我。”
“为……为什么给我这个?”尽管我已经猜到了答案却还是不由自主地问了出来。
“给你的那个女人服下吧,只要连续服用几天你就可以彻底地征服她了,到时候我会帮助你的,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把她调教成一条听话的母狗,如果你想独占她,我也会让她变成只听命于你一个人的最忠实的性奴。”穆凡的语调依旧不紧不慢,就好像一个售楼处经理正在向客户做着最普通的讲解。
“可是……这……这药只要给她服用过一次……等她清醒之后岂不是就会被发现?又怎么可能再下第二次?”我尽可能地寻找着这件事的漏洞,以便更多地掌握他们的应对之策。
穆凡这时开口道:“我自有方法让她求着你给她药”说着他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手指大小装满透明液体的小瓶子递到我手里。
“这是什么?”我好奇地看了看手里这个更小的瓶子道。
“你以前或许没见过,不过我肯定你听说它的名字。”穆凡说着靠得我更近了,他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继续道:“它的学名叫做甲基苯丙胺,也就是俗称的冰毒!”
费东此言一出只我觉得浑身如遭雷击,手中的小药瓶顿时像个烧红的烙铁,手一松将瓶子掉在了地上。
费东冷笑着低头捡起瓶子道:“不用这么紧张,这东西没有那么可怕,只要你知道它的厉害,不去碰它,它反而会给你带来意想不到的好处。”
将药瓶轻轻放在桌上,费东这才继续说道:“这种液态冰毒无色无味,你可以把它和那种春药混在一起,下在她的食物或水中,然后与她Zuo爱,药物会让她性欲亢奋,道德感下降,到那时你就会看到那个看似高贵孤傲的女人的另一面了,有我给你的药在即使事后她清醒过来也再难抗拒那种欲仙欲死的美妙滋味了,反而还会主动要求你给她吃药的。”
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费东的话只让我觉得毛骨悚然,直到这时我才清楚刘斌的全部手段,原来之前他对我说什么让我离开妈妈,不过是先用利诱来动摇我对妈妈的感情,这之后费东又用暴力的手段让我明白他们的实力有多强,而最后给我看了穆凡凌辱黄素琴的表演则是为了引发我的欲望,此时见时机成熟了才由费东说出他们的真实目的,我实在不知道妈妈和这些人之间究竟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以至他们竟然想到要用毒品这样恐怖的手段来控制妈妈。
我惊恐地看着费东道:“究竟是怎样的仇恨才让你们对一个女人动用如此残忍的手段?”
费东的口气再次转冷道:“这你就没必要知道,我只能告诉你斌哥要的就是那个女人生不如死痛不欲生,为了这个我们不惜任何手段,如果有人阻碍了我们,那么他就会成为我的敌人,我会不择手段毁掉他,那滋味会让你后悔为人的。”
他顿了顿又道:“所以你最好尽快下手,因为我们恐怕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了,我会随时监控你的进展。”
我试探地问道:“你们有这么厉害的手段为什么不自己动手,却要费劲力气让我下手?”
费东有些不耐烦地道:“因为这件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