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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年凡再也忍不住,握住硬得要出血的荫茎,粉红色的Gui头在荫道口磨蹭着,傅艺玪扭动着身体,发浪的样子惹得项年凡的荫茎一阵酥麻。项年凡将Gui头又在|穴儿口磨动了一下,傅艺玪已经受不了,频频挺动屁股,项年凡故意不进去,在门口徘徊,傅艺玪真的无法忍耐,就把双脚一勾,将项年凡硬生生勾进来。那|穴儿又紧又热,“哦……”傅艺玪发出满足的呓语。
项年凡将傅艺玪的双脚扛到肩上,用力的挺动,傅艺玪马上摇摆臀部配合起来,傅艺玪还是像原来那样浪,一点都没变,就象是专属于项年凡一个人的。项年凡仿佛受到了鼓励,不由得把握机会加紧抽插,把傅艺玪|穴儿磨的又红又烫,傅艺玪的大荫唇被项年凡荫茎的进出,也翻进翻出,很是好看。
“啊……啊……来了……啊……啊……”傅艺玪大叫着,身体剧烈的颤抖着,项年凡知道傅艺玪的高潮来了,傅艺玪的荫道壁紧紧包着项年凡的荫茎,一阵收缩几乎要把项年凡吸出来了!项年凡强忍住兴奋,从傅艺玪身体里抽出来,还要再战。
傅艺玪的身子软绵绵的,项年凡把傅艺玪的身子翻转过去,傅艺玪主动配合项年凡撅起屁股,项年凡的荫茎从屁股抵住小|穴,一滑就又插进肉缝里。
项年凡开始疯狂地抽送起来,傅艺玪满脸浪荡的笑意,回头双眼直勾项年凡,项年凡每次都一插到底,插得傅艺玪的浪水一阵喷射,淋得项年凡的荫茎舒服极了,荫茎插在|穴里头,觉得越包越紧,荫茎深插的时候,下腹被傅艺玪的屁股反弹得非常舒服。
项年凡努力的插进抽出,刺得傅艺玪不停地叫春。“啊……重一点……哦……好舒服哦……天啊……唉哟……真好……啊呀……轻……哦……好好……我……又……啊……来了……”
忽然项年凡Gui头暴胀,每一次抽插|穴肉滑过Gui头的感觉都十分受用,知道来到She精的关头,一股抑制不住的兴奋在项年凡的血管里升华,项年凡的荫茎在傅艺玪荫道腔肉的剧烈收缩下,喷出了浓浓的Jing液,一阵久违了的爆炸感觉传便项年凡身上每一处,如同电流经过!
这是他们在傅艺玪婚后做的第一次Zuo爱,傅艺玪想用真真切切的爱告诉项年凡,就算她傅艺玪和其他男人结婚了,她还爱他,不会离开他,但她不知道项年凡是不是也怎么想。
第一冲击波过后,傅艺玪的眼睛微闭着,长长的睫毛在颤动,张着嘴唇,鼻翼也轻轻地抖动,那样子看来像婴孩般的安然恬静,柔弱润滑的身子在项年凡的身下欢欢地扭摆着,让人生出无限的怜爱。
傅艺玪无法安静,她的身子快活地摇晃着,两条夺人魂魄的玉腿交缠开合,项年凡的下体紧紧地抵住了她,不急不燥轻收慢放,想等待她煎熬不住急迫时再猛烈地运动起来。
今天是一个新的起点,傅艺玪在慢慢地体验,如同屹立在海边的礁石在等待着那一场暴风骤雨,风卷了、雨袭了,浊浪翻滚掀起滔天波涛。
项年凡的身子如波浪般地一次次冲击着她,起初她还想抵御,凑起臀部迎接着,随着项年凡一次次疯狂的纵动,傅艺玪就彻底地垮下阵来。她放弃了抵抗,任由项年凡在她的身上驰骋。终于,项年凡把身上的激|情又一次释放了,她也如愿以偿地又一次得到了满足。
如同经历了一阵长途跋涉,他们俩个都气喘吁吁地互相对视着,床上燃烧了的气氛慢慢平静。
“怎样,感觉还好吧?”项年凡问,傅艺玪的额上细细密密的汗珠,她扬起脸幸福地微笑。
傅艺玪额上的汗珠滑落了下来,溅到了项年凡的胸膛上。项年凡楼住了她的雪白的身子说:“你以为你是斗牛女郎。”
她笑得天花乱坠,突然把手一拦:“别动。”
我有些纳闷地缩回了双手,就见她一只手捂住了下体,从手指缝处流渗出奶白的浓浓的Jing液。她娇嗔地说:“你看你的这些罪证。”
接下来他们一如原来一样,每周都要做三四次,但是傅艺玪感觉得到项年凡的心里总有那么一丝忧郁,一丝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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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不到一个月,傅艺玪就毫不犹豫地打掉蔡闯华的孩子,怀了项年凡的种,在她的心里,这孩子就是她一个人的,今后她想让孩子跟她姓任。孩子生下后,蔡闯华佷郁闷,无法弄清这是谁的孩子,蔡闯华还没有傻到要去做DNA的程度,让他心烦的是老是听到有人在背后说儿子不是他的。
对傅艺玪来说结了婚的好处,就是没有那么多人关注她了,原来的一些传说烟消云散,有人娶了,那些传说自然就尘埃落地了,更何况是嫁给大学教师,大家都觉得傅艺玪很有面子。
傅艺玪现在贴上了“已婚”的标签,已婚的女人就不用那么小心翼翼,可以放肆一些。没有了约束和顾忌,她的情欲放得更开了,更热烈了,有处长、有项年凡爱着,他们是那么爱她,关心她,支持她,她的工作、事业离不开他们,她也离不开他们,现在她要好好的回报他们,爱他们。她希望能够就这么走一直下去,永远,做一个真正自由的、幸福的女人,好好的享受生活。
蔡闯华到现在算看清楚了,傅艺玪和他结婚,就是为了应付社会的议论,有了已婚的幌子,傅艺玪在南平就可以过自己想过的日子,就可以和她的男人自由的在一起,蔡闯华忿忿地想着。
可是蔡闯华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呢?一个男人30多岁还没有结婚,一言一行都惹人注意,更不用说三天两头和黎洁玫在一起。结了婚就不一样,是一个有家庭的有事业人,在社会上、在学校里就不再是不稳定的因素。即使有事,也是两个男人之间的事。
和傅艺玪结婚为的是什么?蔡闯华现在心里清楚得很,就是黎洁玫想一直拥有他。其实当时黎洁玫劝蔡闯华和傅艺玪结婚,蔡闯华也是心有灵犀,觉得这是最明智的安排,最理想的架构,最稳定的局面,最开放的关系,它不封闭,最生动的内容,它不呆板,最幸福的情爱,它不痛苦,最满意的家庭,该有的都有了,蔡闯华想着想着笑了起来,他还能总结一些“最”来。
尽管如此,蔡闯华至今还有些忿忿不平,他对自己被傅艺玪讹上不甘愿,在婚姻这样的大事上,由黎洁玫替他决定,受黎洁玫摆布也极不甘愿。
现在蔡闯华明显觉得周围平静多了,在武夷学院他可以继续原来的生活,可以和放心地黎洁玫在一起,只要她丈夫伍尉凡不说话,而伍尉凡黎洁玫是能够拿得住的。对黎洁玫的良苦用心,蔡闯华真的很佩服,现在是他们关系最好,局面最稳定,可以放开手脚大干的时期。
蔡闯华在武夷学院的男女间的事情,想必傅艺玪也知道,她很聪明,从来都不说。这意思很清楚,就是告诉蔡闯华:我的事你也不用管。蔡闯华从来就没喜欢过傅艺玪,傅艺玪也从没看上蔡闯华,所以他们一个在武夷学院,一个在南平,各过各的,谁也不用管谁。蔡闯华周末偶尔会到南平,傅艺玪一年难得去一次武夷山。以至于有人说他们之间有协议,互不侵犯领土主权完整。
现在,傅艺玪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结了婚后,她还是一个人在南平,自由自在。她自己都觉得很奇怪,整个事情怎么会不知不觉地,在实践她感悟出的“婚姻空间理论”,而且她真的得到了一个空间最大的婚姻,傅艺玪想这是潜意识的神奇作用。
这个空间就像一个巨大的容器,蔡闯华只不过是这个容器的外表,容器里装着傅艺玪想装的人。对蔡闯华来说也一样,傅艺玪只不过是这个容器的外表,容器里装着蔡闯华想装的人。
但是蔡闯华还是在武夷学院听到有人传言,说傅艺玪在南平继续和那几个男人同居,说蔡闯华故意找一个做二奶的女人做老婆,目的是为了好在武夷学院玩女人方便。甚至有人在网上发帖子。蔡闯华心里很窝火,很不是滋味,这面子往哪放啊,毕竟大小是一个教研室主任。他觉得傅艺玪的“道行”还不够深,你要做嘛,就要有能耐别让人说三道四。可是自己在武夷学院上班,无法看住傅艺玪。
其实就算蔡闯华在南平,他也看不住啊,傅艺玪和项年凡不仅在南平,他们经常一起到福州,还有各个县市,处长那里傅艺玪常去福州看他,他也会来南平看傅艺玪,这些明里都是公事,实为男女欢爱。蔡闯华如何看得住呢。
这事让蔡闯华烦恼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