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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某人在追求我,想要引起我的主意的,所以她的话不可信。)
“管家,带凌姑娘去西厢房暂住。”阴里怪气的下命令。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某人即将憋出内伤。更何况从小看着某男长大的老管家,深知他的秉性。
领着凌冉,准备以最快的速度消失。
可惜啊可惜,那谁谁一点都不配合,完全无视掉老管家的眼神。
“你怎么知道我姓凌?”水波荡漾的眼睑里泛起困惑,语气也有些恍惚。“好像从头到尾我都没有自我介绍过!”
秦仰怔了怔,完全没料到凌冉会这么问。
随即,轻描淡写道:“姑娘一定是外来客,在南域有个习俗,就是在不知道对方姓名之前,都称之为凌,以表示尊重。”
老管家迷茫了,南域有这个规定他怎么会不知道,可是自家主子的话决不能怀疑。
于是乎,小老头纠结了。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根细枝,在地上画起圈圈来。
凌冉只是保持怀疑的态度并未多说些什么,不过她又从他的话中捕捉到另一个信息。“南域!”
“南域国吗?”她试探性的问了问,不等秦仰回答又说:“现在是甲子年2月,跟南域隔海的是沧海国?”
虽然觉得凌冉问的有些奇http://。345wx。怪,但还是点点头,表示认同。
“…哦。”她闷闷地应了一声,听不出是失落还是迷茫。
而老管家早已在地上画了N个圈圈,怨念完之后像个没事人一样领着凌冉前往西厢房。
夜侠,你要嘘嘘?(2)
原来这里是那个混蛋所生活的年代。
南域、沧海,好美的国名。
曾经听他描述,便暗暗幻想那将会是个美丽,人于人之间和谐共处的理想时代。
可是,今天所发生的事情,似乎粉碎了她过于理想化的幻想。
不免的,心里有些失落又有些失望。
现在想来,是她不够现实,想法不切实际。就连那个倡导人人平等的21世纪都无法到达,更何况是这个阶级观念强烈的时代呢。
“啊!”凌冉烦躁地在床上打着滚,抱起枕头死劲揉捏,嘴里念念碎碎:“该死的混蛋,南域、沧海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好!”
“你个大骗子,就会骗我。也只我,傻傻的会相信你这个混蛋的话。”
“混蛋!骗子!骗子!骗子!骗子!骗子!”
似乎还不够解气,抡去枕头便狠狠地甩了出去。“东方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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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在叫你。”秦仰揶揄道。
一记邪魅冷傲的目光立刻扫色过来,秦仰不得不改口。“凌姑娘。”
他可不想一天之内被两个人整,今天想要通过凌冉算计东方逸,计划实施了好几次。可是每一回都被某女三两拨千斤地算计回来。
不过,这种被算计的感觉久违太久了,还真有点让人怀念。
“骂我!”
秦仰还未反应过来,就听到一阵河东狮吼。“你丫的混蛋,老娘早晚废了你。”
噗!他毫不客气的笑出声。
同时察觉到,东方逸的表情似乎有点享受,眼里晕染着不可抑止地宠溺。
不由地暗自感叹:真没想到,你也有被女人驯服的一天。
“三年来你去哪了,为什么我派人走访所有周边小国都没找到,甚至都没人见过。”对于这一点,秦仰相当的纳闷的。
一个好友便的男不男女不女,另一个直接杳无音信。
想找个商量的人都没有,这日子过得真够压抑。
“此事说来话长,先说说三年来发生了什么事?”
……
两个谈了两多个时辰,才把三年来的事情全部说清楚,只是其中有许多疑点和巧合。
夜侠,你要嘘嘘?(3)
月光如水,悄无声息从窗外流泻进来,在檀香木所制的桌案上洒下了清冷的银辉。
凌冉在满腹的委屈中,迷迷糊糊坠入梦想。
然而,即便如梦。
她,也不得安宁。
总是洋溢活力的眉宇,紧紧拧成一团,宛如停滞在花间吸允花蜜的彩蝶。红润的朱唇微启,像是在发出某种邀请。
可是,并非如此。
抑郁的低呤,从满腹惆怅的胸腔里吐露出来,极轻极轻。
“东方逸!”
久久站在床边的男子一惊,以为梦中的女子惊醒,欲施展轻功。
但,又听到一声咒骂。“混蛋!”
方才醒悟,原来是梦呓,不禁勾唇笑了笑,附带了些许自嘲。银色的月光落进漆黑的眸子里,覆盖上一层淡薄的雾气,朦朦胧胧,令人看不真切。
他俯下身,在她耳边呓语。“对,我是混蛋!”
“…骗子,大骗子,大大骗子!”凌冉不安分地挣扎起来,拼命地扯着身上的被子,似乎想要将其剥离。
“对,我是大骗子。”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这里明明没有你说的那么好。”
他,深深地凝视着她。
嘴角轻启,头一次萌生了内疚的心情,想要安慰她,却发现自己是这局中人,是将这棋局逼入困顿的境界。
若是不骗,你又怎肯配合?
又怎会,从遥远的21世纪,穿越至此?
没了他没有表述出自己的情绪,只能化作轻描淡写的气息,毫无痕迹的从胸腔送出。
“…你真的好混蛋,好讨厌好讨厌被骗的感觉,尤其是…被你骗!”
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悄然划落,却在他的心间荡起了一阵又一阵的波澜,久久无法平复。
夜,静谧无声。
凌冉再一次坠入下一个梦境,苦苦挣扎,然怎样都摆脱不了。
仿佛过了半个世纪那么漫长,他好不容易从那种难以言喻的情愫中挣脱出来,恍惚间又茫然若失。
下一秒,又听到床中的人儿喃喃自语。“挂花糕的味道还是不错的,最起码比你做的好吃多了。”
夜侠,你要嘘嘘?(4)
他,无可奈何地笑了。
她,总是这样,让人捉摸不定,同时啼笑皆非。
情不自禁伸出手,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意外情况发生了。
凌冉霍然睁开双眼,直直地盯着男子,留意到他那只停留在半空中的手,回想起先前鼻尖传来的温度,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错愣在那,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样反应,完全没料到她会突然醒过来。
“是你啊。”
凌冉认出眼前的这个男子就是白天救自己的那个人,心中的防备便卸了下来。
自顾自地坐起身,“夜侠,你怎么会在这?”
“夜侠?”
他怔怔地望着凌冉,眼里有些许的困惑,月光晶莹澄澈几缕光线透过他乌黑的发丝,像银色的虹倾泻下来。
显然,他对这个称呼有所迷惑。
“对啊,你就夜侠,夜侠就是你。”
“我跟你说哦,在我的家乡有一个习俗,就是在不知道对方的姓名的情况下,都称之以夜侠,以表示尊重。”
她煞有其事地说着,眼神真诚无比,直接将秦仰白天那番说辞照搬过来。
他并不揭穿,唇角不易察觉地扬起,舒展的眉间有飞扬的神采。
“夜侠,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会在这?”
不等他回答,凌冉兀自猜测起来。“夜侠,你要嘘嘘吗?”
某人的脸色立刻浮现三条黑线。
“不过,这里没有适合你嘘嘘的地方。”说着,精美小巧的五官纠结在一起,十分为难的样子。
“要不,你到旁边的院子里解决一下。”
见他不说话,凌冉一副我了解,又深知他心的模样。“放心吧,我会帮你把门的,绝对没人看到你嘘嘘的样子。”
“真的是这样?”他勾起唇角,一抹邪惑的弧度如涟漪般轻轻荡开,墨黑的长睫敛起,夹杂着几缕危险气息。
身形微动,银色的光辉落在他的脚下,就像是踩着虹,迈着悠扬飘洒的步子,黑色长衫飘扬,宛如世外的谪仙。
凌冉缩了缩脖子,隐隐地已经感觉到危险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