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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
“师傅和师叔都看不出来?”
“看不出!”
“看不出!”
看到秦仰的脸色变了变,和尚惊呼,“小子,你该不是看上那女娃了吧?”
“我戳,不准看上,她是我的,谁都蹦想抢,尊师重道晓得不!况且女娃于你的命理不合,若是在一起怕是害了你,也苦了她!”
捕捉到他话语中的漏洞,“师叔你不是看不出来吗?这会到是清楚的很呐!”嘴角勾起,似笑非笑。
“误听!今晚风有点大,我先睡了!”一溜烟缩回去,继续做紫尘道人的影子。
其实吧,也不是完全看不出来,也就看出来那么一小点,可素天机不可泄露。
施主,从了老衲吧(7)
唉,终归一句话:高人不好当,所有的秘密都只能烂死在肚子里,憋得慌。
“乖徒弟,你师叔说的对!近日来,临安城不太平,你要多加小心。”说完,一道金光闪过便没了踪影,连带那几位小师弟也没了。
深怕秦仰还会继续追问什么似的。
虽然晓得人早就没影,秦仰还好忍不住说:“师傅,悠着点!”
真怕他那些‘小师弟’吓坏府里的丫鬟,搞得鸡犬不宁,不停的打鸣吠犬,惹得人不得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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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逸带着凌冉回房之后,赖在她房里不肯走。
一会说口渴了要喝茶;一会说抱着她回来需要花体力,得休息一段时间才能恢复;一会说这屋子不通气,等空气流畅了再说;一会又说,光线不够亮;等到光线够亮的时候,他就说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惹得凌冉牙痒痒,恨不得插着他的脖子问他到底想怎样!
仿佛早已看出凌冉的心思,口气闲暇地询问:“那么晚了,爬墙做什么?”
“赏月,顺便看看有木有帅锅经过,谁晓得半个人影都没瞧见,还差点被你吓个半死。”凌冉是能扯就扯,就是不说实话。
“这样?”蓦地,突然蹿到她跟前,着实吓了她一跳。
“喂,你说话不算数,出尔反尔,又吓我!”凌冉没好气的控诉,撇过脸不理他。
心里有点委屈,明明说好了还这个样子。
“饿了吧,我让你给你准备点吃的!”
“哼!”
“头痒了吧,我帮你洗洗!”
“……”
“困了吧,我们睡觉觉。”这回不给凌冉任何反应的机会,直接抱到床上,放下,盖上被子,帮她合上双眼。自己则躺在她身旁。
“喂,你……”一撞见他那满眼血丝的眼眸,心里有一阵抽疼,气也消了,委屈也没了。
很快地,便传来一阵均匀的呼吸声,看来他是真的累了。
施主,从了老衲吧(8)
看着东方逸熟睡的样子,凌冉心里暖暖的,好幸福的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可以伸手摘下他的面具,可是她并没有这么做。
她在等,等到他自愿摘下面具那天,这应该是对他的一种尊重吧,虽然好奇的不得了。
他身上的气味,真的很好闻。
茉莉的清香,淡淡的,湿湿的,像是在雨季里逐渐绽放,绚丽的彩虹在那刻倾泻下来,好美好美。
迷迷糊糊中,凌冉就这样睡着了。
在梦里,还是能够闻到他身上的气味,唇边的笑容毫无防备地舒张开来,明媚清澈,像是映在水底的太阳。
忽然,一只手从不知名的地方探了出来,紧接着另一只手也跟着伸了出来,缓缓地朝某个地方前进。
突然一把插住,死死的插,狠狠地插,不停的插,越是用力心里就越是亢奋,力道也越来越重,近乎狂热……
猛地,凌冉从睡梦中惊醒,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那种亢奋的感觉好真实,也好可怕,不由地蜷起双脚。
后来她发现自己的双手正放在东方逸地脖子上,吓得她慌忙缩回手,心有余悸,久久不敢伸出双手。
仔细看了看,好在他的颈部没有任何被插过痕迹,足以证明方才在睡梦中自己没插他。
可是,看到他的颈子,内心隐隐有股冲动,想要伸过去插一插,试试力度,试试那种感觉。
正想着,手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伸了出去……
凌冉恍然回过神来,被自己的举动吓了一大跳,眼里满是惊恐。
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而且是那样的强烈,像是有一把火在心底里燃烧,难受的厉害。
忽然脑海里闪过几个画下,凌冉惊得捂住嘴,完全不敢相信。
那天晚上,自己竟然插了东方逸的脖子,而且还很用力很用力,完全无法想象当时的自己是怎么做到的。
心底忽然萌生一股巨大的恐惧,那恐惧令她全身剧烈的颤抖。她倏地从床沿上跳了起来,像受惊失控的小兽般冲出房间,没有方向,她只想离开,她不要留在这里,不要!
第一次有点紧张(1)
一直跑,一直跑,不停的跑,终于筋疲力尽。
她觉得自己的灵魂倏地脱离了躯体,毫不犹豫地丢下了僵硬冰冷的空壳。然后那具空壳便如棉花糖般软耙耙的沿着背后的大树滑了下去。
月光下,五颜六色的花朵呈现出一种梦幻般的朦胧色泽,幽幽的花香弥漫在静夜的空气中。
清新的花香使凌冉惊慌的心奇迹般地平静下来。她缓缓爬了过去落到美丽的花海之中,小心翼翼地不伤到脆弱的花儿,她就静静地做在那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凌冉缓缓收回视线,有些茫然若失。
仔细想了想那晚的状况,应该是自己跑到东方逸的房里没错,而且还差点插死他,想到这胸口一阵窒息。
后来又想到自己脸上的伤痕,不由分说地对着那家伙又啃又咬,他连吱都不吱一声,还想没事人一样告诉她,不会留疤痕的。
其实,她并不介意会不会留疤,她介意的是他竟然让她撞破脸,还谈什么保护不保护。
现在想想,根本就是自己无理取闹,脸是自己撞破的,于他没有半点关系。可他,为了不让她多想,宁可忍受不白之冤,默默承受。
从头到尾没有一句辩解的话语。
凌冉又想了很多很多,想到那天自己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义庄,想到秦仰和东方逸被自己整得那么惨。
会出现在义庄,跟他们两个没有任何关系。
最后,更是莫名其妙的回来。
想到这些,凌冉一阵后怕。她觉得自己在被某种力量控制着,偶尔会出现卡频或者倒带的迹象,可她就是不能完整的记得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好像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东方逸房里,为什么差点插死他,好像但是根本没有意识,身体完全不受意识支配,耳边只有一个声音‘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不!”凌冉痛苦地捂着耳朵,竭斯底里地吼着,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现在的自己,让她觉得好陌生好可怕,根本不知道自己下一秒又会做出什么事情。
第一次有点紧张(2)
“施主,从了老衲吧!”
浑身陡然一颤,冰冷的海水如波涛汹涌的潮水瞬间将凌冉整身心淹没,而后翻卷再翻卷,冰冷刺骨,全身僵硬到无法动弹。
僵直地挺了挺背,缓缓转过身去,身后却是空无一人,又朝四周寻觅了一会,已经不见踪影。
心,不可抑止地颤抖起来。
莫名的恐慌轻易穿过那由无数柔软细胞和肌肉保护的地方,整颗心开始惶恐不安……
不知道为什么,无论对那和尚还是道士内心总是在抗拒、在排斥、在恐慌。即便在明知他们分别是秦仰的师叔和师傅,不会伤害到自己和身边的人,还是无法平复内心深处的感觉。
总觉得他们出现的不是时候,势必会掀起轩然大波,那种感觉压得她喘不过气。搞不明白是自己太敏感了还是怎样,反正事事都不对盘。
忽然,后颈传来一阵森冷的凉意,周边冒起了雾气,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朦朦胧胧什么都看不清。
凌冉茫然四顾,想要站起身,发现双脚像是生了根一般,根本动不了。
“娃儿,从了老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