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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生日梅思媛走险(下)
没有人回应,侯重茂在屋子的里外两进穿过,有在收拾屋子的小内侍,却没魏嘉国的人!这家伙,早不见晚不见,偏偏这个时候不见人影!他双手叉在后腰上不住的喘息,左右四望看见桌上的茶壶,快步冲了过去,双手捧起茶壶直接就对着壶嘴大口吞咽。
他的举动,早就惊得那个内侍跑了进来,这小内侍正是当初偷试卷遇到的那个小太监,现被调到魏嘉国身边来,得了一桩美差。小内侍此刻一眼看见太子殿下站在桌前举着茶壶狂饮,他饮得太急,有茶水甚至洒了下来,小内侍吓得一个激灵:“嗳哟,太子爷,您这是怎么了?那茶是凉的,喝不得,奴才这就去给您换壶热的。”
“回来!”侯重茂一壶饮尽,一下坐到凳上,喘着粗气对那要跑出去的小内侍道:“魏嘉国呢?”
“魏队长被皇上传去了,太子爷,您这是?”小内侍看着他喘息得起伏不定的胸膛诧异惊惶着。
“没事,你赶紧去把他给我喊回来!记住,只许他一个人进来!赶紧去!”侯重茂皱着眉,坐在那对小内侍一挥手。
那小内侍看见他今天怪异的样子和举动,哪里敢说别的,忙一连声点着头跑去找魏嘉国了。侯重茂吸了一口气,起身把门虚掩上,背贴着门站了一会,跑到里间魏嘉国的床上,将脸深深埋进了枕头。
魏嘉国不在这里,有个人这个时候却往这里来了,不用说,大家也知道,那是袁梨晨来了。晋后让梅思媛去了有一会了,还没有回来,她又觉得梅思媛走前那眼神和笑容总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在那陪着陪着就觉得有点坐立不安。晋后大约是看出了她的焦躁,想着让她过去看一看,三个人在一起却也不错,便让袁梨晨先回东宫去。长乐公主原也要跟着来,却被识趣的母亲西宫妃一把拽住留了下来。
袁梨晨回到东宫,就问侯重茂的去向,那知道侯重茂去了魏嘉国那的侍从忙上来禀奏道:“太子妃,殿下在魏队长的院里。”自从晋帝元宵夜宴宣布婚期后,东宫的人早就知道侯重茂对袁梨晨的心思,自那夜起就改口先称呼袁梨晨为太子妃了,这个称呼侯重茂和袁梨晨听着一直都很受用。
在魏嘉国那里?袁梨晨微微有些诧然,却也没有多想,侯重茂找魏嘉国有事也是很正常的。她问了一句梅思媛画像的问题,侍从回答梅思媛已经走了。袁梨晨听了,“哦”了一声,和墨砚先回自己的暖阁去,那里有自己给他准备的贺礼呢。
她想到这不由笑了,眼珠子也闪着兴奋的光芒。前些日子她暗地里背着他做了两只桃形的香囊,金地的那只是他的,红地的那只是留给自己的,上面的图案却一样,并蒂双萼,让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一对情侣香袋儿,执有这两只香袋的人儿一定是互相属于彼此,她还刺了一根黑底金绣的夔纹祥云发带儿,以后自己给他束发,愿他永远吉祥如意,幸福绵绵如满天云锦。
回到暖阁,她拿起装着自己准备的礼物小匣子,对墨砚说:“好姐姐,你在这坐着歇歇,我一个人过去送给他。”她知道侯重茂无事了自然会跑到自己这来,但是给他送生日礼物,她更愿意自己跑过去找他。
“哼——”墨砚对她一皱鼻子,笑了,两人要送东西腻歪了,这下子不要自己跟着了,她想着她匣子里装着的东西,笑着羞她推她出去。
袁梨晨兴冲冲捧着小匣子就往魏嘉国那里奔去,那神气可真是满面春风,那脚步也像春风一样轻快,让周围路过的侍从一看,就知道她是捧着寿礼去见侯重茂了。
她来到魏嘉国的院内,咦,房门是关着的,她眨了一下眼,迈上阶去向里面唤着:“阿茂,阿茂……”
屋内埋身在被褥内的侯重茂听到这个呼唤自己的声音,不由呻吟了一声,此刻这个分外熟悉的女性的声音,穿到自己耳朵里,简直让自己理智差点崩溃,身体的热度顿时又上升了几分,他无奈地将头又捂进枕头里,没有吭声。
怎么不回应呢?袁梨晨轻轻一推门,门是虚掩着的,她毫不费力地就走了进来,外间没人,她看见了那只摆在桌角的茶壶,和有些褶皱凌乱的桌布,和别处整齐的摆放相比,这显得有些突兀。里面有些粗重的呼吸声,她放下匣子,皱眉直接就往里间走。
她一进里间,没有魏嘉国,看见的是个熟悉的身影,侯重茂扒在魏嘉国床上,鞋袜未除,脸庞深埋,她有些吃惊,加快脚步走上前去:“阿茂,你这样做什么?”
侯重茂听见她的声音,也听见她越走越近的脚步声,忙喊了一句:“别过来!”
袁梨晨脚步一收,却又开始向前:“为什么不过来?”她说着就走到窗前,双手去摇他,要将他扳过身来。
火热的温度,转眼就传到了她的手上,她一声惊叫:“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用力一拽,就将原本已被她诱惑的他翻了过来。
老天,这是怎么回事?他斜躺在床上,黑眸灼热,像是跳着火焰,黑发有几丝凌乱地黏在被汗湿润的脸颊上,满脸通红,像是痛苦像是压抑,又像是兴奋,她顿时吓了一跳:“你病了?”
侯重茂闭上了眼,喘了一口道:“你走,我……被人下了药。”他的声音也异常嘶哑。
下药?她顿时大惊:“谁这么大胆!我这就去命人传太医。”
“不要!”他却唤住了她,依旧闭目皱着眉对她道:“和你当初一样,梅思媛居然给我下了媚药。”
袁梨晨脑海顿时嗡了一下,回过头来看他,可不是,他脸色通红,呼吸紊乱,火热的体温,可不就像自己当初。
她又听见他嘶哑的声音:“传出去不好,一会魏嘉国会来,让他找人解决,你走……”他将头埋回枕头里。
袁梨晨呆了一呆,若叫来太医,这件事一旦藏不住,传出去就是一桩丑闻,而且梅思媛只怕命也难保了,晋国大名鼎鼎的四全姑娘,礼部侍郎的掌上明珠,若因此丧命,确实可惜了,且事关皇家,人言可畏。袁梨晨也打消了唤太医的念头。
“你出去,去看看魏嘉国什么时候来。”侯重茂呻吟一声。
她看了背对自己的侯重茂,往外间走去,她走到门前,手抚上门扇,却想起了往事,她扶着门出了会神,忽然又想起前段时间他那句“你就那天把你送给我好了,如何?”
她一张脸顿时烧的通红,可是心里却又突地一动,是天意吗?这样的场景今日重现,只不过上一次是他在那当空口跑去救自己,这一次却是自己只身在这时间来到他这里。药性的折磨她自己领略过,深知他此刻压抑的痛苦,这让她心疼,今日是他生日哩,他上次说的话,其实,似乎也蛮有道理……她热烫的一张脸像是着了火,心也跳得更快了,她垂着眼睫低了头,扶着门的手将门轻轻关上,又推上了门栓。
侯重茂在里面听到关门的声音,松了一口气,心里却又有些留恋她的气息,他转过身睁开双眼,顿时,深邃的黑眸明亮了许多,他一眨不眨地看着眼前,天呐!她竟然没走!她又回来了,就站在自己眼前,她的去而复来,让他刚才心头的那丝留恋顿时变成狂喜,欲望如同野火,开始燎烧。
“阿茂,你不是说有样东西你稀罕得很,今天是你生日,就送给你喜欢的东西好了。”她脸泛红霞,垂着头,羞答答地立在那里搅着衣带。
她这一句话娇弱无力,却将他浑身的气血,搅得如潮翻涌,一股难言的热潮,迅速蔓延到他的四肢百骸,他发出了一声抽气的低吼。
“你别强撑了……”她站到他床前,半是心疼半时心急。
一个“别”字,顿时如炙热的岩浆,汹涌地灌人他的体内,那股热力,在他的腰腹间聚集,转化成某种饥渴。他感觉到她的手探向了自己腰间的钩带,这一接触,让他一颤,却又让他脑海里滑过一丝理智,他倏地扣住她的双手,摇着头道:“不要,我怕我控制不了自己,伤了你。”
她闻言一颤,收回自己的双手。他放开了她,却见她站在那,用清澈的眼睛注视着自己。他的关心和体贴让她更坚定了想法,她无比地慎重望着他那饱含□的双眸,收回的双手往自己腰带上一挣,衣带解开,她望着他说了一句:“没事,我不怕。上一次是你,这一次……”
她说着一扬手,外衣随之落地,里面的绸衣将曼妙的身体勾勒出诱人的体态,颈项前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胸前的柔软线条是她足以让人满握的丰盈。她顺势坐到床沿上,抓起他的一只手,望着他那越发深浓的黑眸,温柔地、坚定地将他炙热的手按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