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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花般甜美的微笑。
她弯腰对他说:“休息吧,我在边上陪你。”
他看着她醇美的笑靥道:“你也去睡吧,你也累了。”
她摇了摇头:“我不累,我想看着你睡。”
侯重茂躺在那,拿眼微斜地看着她,嘴角上扬勾出一弯笑:“哦?你真的不累哦?”
袁梨晨看他脸上一丝邪邪的笑跃上嘴角,同时点亮了他乌黑的眼眸,她突然想起自己夜里一响贪欢,脑海里依稀还记得自己反复贪婪纠缠他的情景,自己狂烈索取,如何不累?只是先时太过紧张和关注于他,忽略罢了,如今被他这这似问非问的话一提,顿觉浑身酸痛。
她顿时羞红了脸,语无伦次,声不可闻地匆匆吐出几个字:“我累,我去……睡。”说到最后一个字,已经飞身逃离到角落的榻上,她背对着他卧在榻上,用手遮住自己羞窘嫣红的脸,却咬唇无声的笑了。
侯重茂也闭着眼在笑,总算将她弄去休息了,心口满满都是甜蜜,就是胸口的伤也觉不出疼了,他满含幸福地睡去。
灯光在室内温暖地跳跃闪烁,夜,静悄悄地沉浸在两人绵长的呼吸中。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轻微的说话声传进袁梨晨的耳朵,她转而醒了,睁开眼,光线明亮,已经是白天了。她扭头,那边是魏嘉国在和侯重茂对话。她支起身,起来走向他们说:“你们都醒了。”
“我来请殿下服药的。”魏嘉国对她说。
“哦……”她点着头,走到床前,发现侯重茂已经坐了起来,她皱眉问:“怎么起来了?还没好呢,应该多躺着才是。”
她说着,想起自己当时在性子上,又不懂武功深浅,那一剑刺得十分没轻重,也不知究竟严重不严重,她皱起眉问魏嘉国:“他的伤要紧吗?”
魏嘉国没有立即回答,他在这稍稍一顿之际,却迎上侯重茂射过来的目光,他摇了摇头终说:“没事,幻真子的药很好呢。”
袁梨晨松了一口气,转而又问:“让买的那些都买了吗?或搁在粥里,或熬成药,让他每日里都吃着。”
侯重茂听了,望着她插话说:“哦,原来你给我买了许多东西哦?”
袁梨晨看着他那双笑盈盈的眼睛,不由脸上一红,扭头道:“才没有!是魏嘉国买的。”
“是他买的也没有关系啊,是你让做的。”侯重茂嘻嘻一笑。
魏嘉国听他们嬉闹轻松的话语,心里却不轻松,那一剑刺得并不轻,且所创部位正是要穴,侯重茂刚才示意自己不许说,可自己却忧心啊。希望幻真子的药真好,不要留下什么不好的遗症才好。他心内暗自叹了口气。
一时侍从送上来补粥,袁梨晨嫌男子不够细致,自然是自己亲自喂了侯重茂才放心,侯重茂正乐得于此,于是一个叫:“张口,来,不烫了。”一个应:“唔,今天这粥真好吃。”一个说:“来,再吃一口。”一个便说:“你吃一口那粥才香,我才吃的。”两个人一来一去喂的情意绵绵。
看得魏嘉国和进来送食的侍从两眼直翻,面部抽搐。一时喂完了粥,袁梨晨催侍卫道:“阿胶熬好了吗?好了就拿来。”
侍卫忙答应了一声,领命出去,过了一会就送上阿胶来。袁梨晨揭开碗盖,只觉得一股浓重的味道直扑过来,呛得自己直皱眉,开口道:“这是阿胶吗?”
侍卫脸上僵了僵,吞吞吐吐道:“是,没错,熬化了就这味道了……”
袁梨晨一声哀叹,没有御厨,做出来的东西果然味道是不一样,不过良药苦口利于病,虽然难吃点,吃下去治好了才最是重要。
她咬了咬牙,端着盏子笑微微走到侯重茂身前,开口道:“来,正好是温的,喝下吧,这个是补血止血的良药啊,你瞧你脸都黄了,喝了它就好了。”
侯重茂早就闻到了那股浓重怪异的味道,此刻一近,那股腥味熏得他不由发出一声低吟,苦着脸道:“能不吃吗?”
却见袁梨晨十分严肃地摇了摇头,她又微笑哄他道:“吃下去好得快,我还等着你起来呢,你先喝了,一会我让他们送上香脆的红枣来给你解味。”
那侍从也自觉自己熬得味道不好,不待袁梨晨唤,忙自己说出去取枣。
侯重茂望着那碗黑沉沉,冒着热气的阿胶,又看着袁梨晨那忍受怪味侵袭却十分坚定的神情,知道自己今天不喝下这碗东西,她是不会罢休的,一咬牙,顺着她递过来盏子呷了一口,差一点咳了出来,心中一声哀嚎,面上却笑着,自己举手接过那碗,一仰脖直直喝了下去,那脸上的笑容也就僵硬了。
袁梨晨自闻到那味道后,知道此物难以下咽,看他在自己面前憋着个笑脸,伸手捞过他的盏子,对他一皱眉,拍了拍他后背,像哄孩子般道:“阿茂你真乖,也真勇敢,我好佩服你的,我知道它不好喝的呢,好啦,别憋着笑啦。”
这时候,侍从已经取了红枣等物进来,那侍从估计是因前面阿胶煮的难吃,此刻笑着对他们说这枣子可是特地挑来的,虽不如宫里,却也是产自干旱少雨,冰水灌溉之地。
他递上来笑着说:“店家说这是冰川玉枣,干枣子肉软甜醇,吃后余香满口。这还有些百果蜜饯,殿下和公主权当尝鲜。”
袁梨晨从他的托盘里拿出一碟,拈起一颗红枣凑到侯重茂口边说:“来,吃这个,压压味,你现在正吃药,蜜饯等你好些再给你吃。”
她看着他张口将枣子吃了,又对侍从道:“还有那参,熬成汤茶每日里给他喝,以后的饭食都用上那些补血益气的药材,对了,还有猪肝,从今天开始,顿顿都得有猪肝……”
侯重茂在那吮着甘甜的枣子,听着她关切的话,心里比口中还甜,笑咪咪倚在那,只看着她在那默想食材而微微蹙眉的神情。
魏嘉国看见他那得意甜蜜的样子,心中却在窃笑:还乐呢,就这架势,这以后的日子估计有得“吃苦”了。
侍从领命去了,魏嘉国看着他俩在那甜甜蜜蜜吃着枣,开口道:“殿下,何时启程?”
侯重茂闻言停了口中的吃食,对袁梨晨温柔道:“咱们回晋国去吧?”
袁梨晨看着他那深情的目光,眸光如香墨,直泼上她心房,回去,当然要跟他一起回去,她情不自禁就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侯重茂便对魏嘉国道:“都收拾好了吗?”
魏嘉国点头道:“都收拾妥当了。”
侯重茂抿了抿唇,点头道:“那今天就走吧。”
“不,再停一两日吧。”袁梨晨插话了,她看了一眼他的伤口,低下头说:“再过一两天,等你伤好些再走吧,马车很颠簸的,你的伤口……”
“殿下,多呆一两日也无妨。”魏嘉国也希望侯重茂伤情稳定一些。
最亲近的两个人都坚持,侯重茂遂点了点头。
魏嘉国开口道:“殿下,该换药了。”
侯重茂见他看着自己的伤口,“哦”了一声,看了袁梨晨一眼,缓缓道:“宁儿,我要换药了,你……”
袁梨晨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道:“我不出去。”
侯重茂轻轻一咳,笑看着她说:“你不出去,就得看我脱衣服哦。”
“我知道,我不想出去,我想看看伤口有多深……”她歉疚地垂下了头。
“你不会包扎伤口。”侯重茂迟疑了一下道。
“让魏嘉国帮你包扎啊,我给他做帮衬。”袁梨晨的手指摸上了他的衣领,侯重茂不自觉地就配合着她卸掉了衣裳,袁梨晨怔仲地看着他,手里捧着魏嘉国递给自己的药,看着魏嘉国上前解开原来的布条,胸口那一抹红痕就露了出来,袁梨晨看着,只觉得自己胸口那处也一痛,泪水便在她眼中蓄积。
“我身材好吧?”侯重茂见她如此,对她一笑道。
她被他突然说出的话分了神,她的目光在他的光洁的胸膛、颈项、胳膊上流过,长年坚持习武与运动,使他有一个强健的体魄,不是单薄的瘦弱,也不是发达的健壮,恰到好处,在袁梨晨眼里正是完美。她下意识地点点头。
“这幅好身材就归你了。”他嘻嘻笑着说,伸出一只手抓住她的衣袖。
袁梨晨不由红了脸,将手一摔:“呸!谁跟你拉拉扯扯的。”
侯重茂却拉紧了她的衣袖道:“我的衣服都是你拉下来的,当然是你拉拉扯扯。”
袁梨晨啐他:“不要脸。”
魏嘉国见他两人又大有旁若无人之势,忙清了一下嗓子,“嗯哼”了一声,正色道:“坐好了,包伤口了,还有我这个人在呢!”
一时魏嘉国包扎好了,拎起侯重茂那件中衣在他们眼前晃了晃,说:“我先出去了啊,这衣裳你们爱怎么扯就怎么扯。”说着就一溜烟地退了出去。
“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