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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思媛明白他心中怀疑,想反驳,却想起先前初雪的事,话便吞了回来。侯重绪往日都顺着她,今日算头一次对她这样态度强硬,她明白他今日是真生气了,也不知自己昏迷时究竟别人和他说过什么,她咬了下唇,顺势说出:“我错了。”
她说完,眼泪滚滚而出,侯重绪却呆了,他素知梅思媛向来目高于顶,不屑低头,自己因爱慕她多年,婚后对她也一直还有讨好的意味,没想到她此刻会说出这样认错的话来。她忽然间表现出来的臣服,让长期处于讨好状态的侯重绪心顿时就软了,他坐过来,长长叹了一口气,举手替她拭泪道:“别哭了,你也受委屈了。”
梅思媛越发泪如泉涌,侯重绪拍着她道:“唉,今日皇后还找了我去,说什么大婚无嗣,要我立侧妃,你这样,叫我如何忍得下心?”
梅思媛见他软化,却嗔着推开他道:“你有什么不忍心的,刚才,哼!”
侯重绪看她泪珠未干,娇嗔满面,那股委屈的神态楚楚动人,顿时搂了她道:“别生气了,我们早日生个孩儿好了。”说着顺势推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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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子不乐切齿再警
太子爷今天笑着出门的,东宫的人都松了一口气,太子妃的病终于好了,要知道这些天太子爷脸上阴云密布,东宫也就跟着阴云密布,谁做事敢不小心翼翼?现在总算云散日开了。
今天早上他问她:“中午想吃什么?我回来陪你。”
她想了想却搂上他脖子说:“秋天了,我要吃螃蟹。”
他一愣,继而笑了,她胃口变了,前段时间不爱荤腥,今日却开始犯馋了,看样子御医说的没错,她是痊愈了,他不禁想起她去年的馋样:“这次不许吃那么多。”
她点头,怕吃不到似地许诺:“我就吃两个。”
他摇头笑了,果然是馋了,他拿鼻尖蹭她的鼻头:“好,今日东宫每个人都吃两个螃蟹。”说完舒畅无比地去上朝了。
东宫上下忙着吃螃蟹的时候,侯重绪府里上下在忙着给梅思媛安胎。
梅思媛怀孕了,可心底却不那么开心,因为这孕怀得有那么点被胁迫的味道,有那么点低头的味道,让骄傲的她总有那么一点不甘心,冲淡了将为人母的应有的纯粹喜悦。
御医忙着开方,她眼前却浮现起初雪事后翌日请来母亲的情景。
当时她开门见山的和母亲说:“娘,我要当初你说的促孕药。”
“怎么?”梅夫人想着以往自己劝,骄傲的女儿还不愿意,这会怎么转性了。
“提立侧妃了。”梅思媛无奈地说。婚后母亲总说孩子重要,可那种靠个孩子来拴男人的心的事,自己不屑。而且她还清楚心底还有那么一点不愿意,和侯重绪有了孩子,那就意味着离侯重茂更远,虽然已经离得很远。东圣妃斥责禁止侯重绪乱服药时,母亲说替自己寻了助孕药,当时不肯受,随之任之,可如今不同了,初雪的事也让她大受刺激。
“初雪呢?”梅夫人此刻忽然发现异样。
梅思媛没好气的撇了下嘴,昨天下手重,初雪脸上五道指印,大概是跟自己久了,气性也大,今日推病不愿出来见人,自己也懒怠见她。
梅夫人听了梅思媛说完昨日的事后,叹口气,神情倒很平静:“男人就去不掉这毛病,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我们女人啊挡不住,侧妃他迟早会立,可你是正妃,是梅府的千金,你也开窍了,等有了孩子,就算有十个八个侧妃,可谁也别美,谁也动不了你半分。”
梅思媛却悠悠出了神,那一个人,并不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自己就是送上去他也不肯收。梅夫人看她目光飘突,不由白了她一眼:“想什么呢?还想那个人 ?'炫书…'”
梅思媛没吭声,梅夫人鼻中轻轻一哼:“你啊,过去的事你就别想了,再这样下去小心害了自己。哼,他没娶你,如今日子也不好过,新政后对他不满的人可就多了,你爹和娘都会帮着你和阿绪的。媛儿,你别泄气,要知道今上当年不也不是太子?”
“有很多人对他不利吗?”
“什么他!媛儿,你如今是阿绪的王妃,该和他撇清了,他已经和你没有关系了,你可以帮阿绪和他争,你可以恨他,可你就是不能还惦记着他,要不然,日后什么侧妃看出来了,你就有苦头吃了。”梅夫人说到这,皱眉问,“昨日你打初雪了?”
梅思媛咬了下唇,梅夫人摇头道:“阿绪要真对她意思,你不如做个顺水人情,那丫头总是自家带来的,收个自己人总比外面来的好。只要她帮着你,你就别小家子气,她要起了异心,让别人钻了空子反倒不好了。”说得梅思媛沉默不语。
袁梨晨一天在中宫见到梅思媛,得知梅思媛如今因孕被东宫妃接进宫住,可是梅思媛看起来并无太多欢喜,目光老在自己身旁墨砚身上徘徊,于是袁梨晨发现,以往常在梅思媛身边的初雪不见了。
梅思媛的身孕还让袁梨晨想,自己因病有段日子没服周太医的药了,看着高兴的东圣妃,她想起那日皇后提侧妃的事,神情便淡淡的。
晋后今日没提侧妃的事,也不似东圣妃兴奋,她看着梅思媛想,这女子一提到立侧妃就有了身孕,与其说是巧合,她更相信是心计,这让晋后有忧思,也让原本心急的晋后看袁梨晨顺眼了一点,她产生一种轻松安慰的想法,幻真子说乖孙日后君临天下,好东西总是要难得一些。
众人在淡然中各自散去,墨砚道:“小姐,你发现没,今日梅思媛不怎么高兴,老看我,她的丫鬟初雪也不见了呢。”
很快,墨砚就打听到了梅思媛冷淡的原因。原来东圣妃得知梅思媛怀孕后,怕侯重绪缠着梅思媛坏了胎气,就严令二人分房住,偏有一些谄媚的人却借机讨好,不过分房十几日,就给侯重绪送了个艳姬,当初卢家的人要送侯重茂那辆如意车,卢家败后,却落到这些人手里,连人带车一起给侯重绪送了来。
艳姬妖媚非常,和梅思媛清媚又不同,侯重绪经不起撩拨,遂背着梅思媛受用了,艳姬一心要讨好他,又献秘药,侯重绪想着梅思媛已有孕,便将东圣宫妃的训诫忘到爪哇国里,他素来对梅思媛讨好,如今艳姬却是对他百般讨好,那种销|魂滋味让骨头都快酥了,探看梅思媛的次数便少了。
梅思媛听了母亲的话,不管心中如何,待初雪面上依旧,忽有几日不见侯重绪,心中疑惑,便派初雪去探看。
侯重绪听说梅思媛派人来,却让艳姬退去,初雪因上次和他有亲密接触,看到他不禁脸红,侯重绪近日被艳姬挑|逗的情|欲横生,却觉她欲语还羞,玉颊嫩红迷人,又想起那天和她那段前所未有的刺激体会,便引诱初雪去如意车上坐了,一时金钩玉轴,把初雪的手脚紧紧缚住,初雪的惊恐看在他眼里便成了十分有趣,就上去解她衣带,看到那一对洁白雪腻,确实在梅思媛和艳姬之上,不由血脉贲张,低头便要去吮,一低头却见初雪闭着眼流下两行泪来,不由兴趣大减,闷声盯着她问:“你不愿意吗?”
初雪默默流泪,须臾睁眼道:“奴家愿意,奴家自那日起便忘不了王爷,只是那日王爷说我也有些胜过他人的好处,王爷真的是有一点喜欢我吗?”
侯重绪再没想到她说出这样的话来,梅思媛从来没有这样对自己,自己对梅思媛倒是有类似的心思,艳姬虽讨好自己,却是情‘欲之欢,他一时心肠触动,轻轻拂去她的泪珠:“我也有一些喜欢你。”说着却要松她钳制。
“不,王爷喜欢这样便这样吧。”初雪俏脸晕红,温温柔柔地阻了他。
侯重绪看她骄媚天真便忍耐不住,一挺|身连根尽入,初雪娇哼一声,痛得眼泪都掉了出来,侯重绪看她浑身哆嗦有些心疼,却舍不得就此罢手。初雪看他一顿,却低低说:“王爷怎样快活就怎样吧。”侯重绪不禁兴动如狂,初雪忍痛颦眉却尽体贴着他而动,和着如意车新奇的动作,香|艳销|魂处前所未有,初雪虽无二人姿色妖娆,但那种生涩天真混着殷勤,侯重绪却觉得另具一种极其惹人的风情。
春风一度,他看着那身欺霜赛雪的肌理意犹未尽,抱下她直往床榻间,顺手就想拿艳姬献的秘药,初雪一眼瞥见,想起之前东圣妃的训斥,举手拦住,。。不肯让侯重绪服此物伤身,侯重绪被她说的一愣,却见她脸红如醉,翻开榻上秘戏图,跪□去努力以樱桃小口取悦于他,侯重绪登时好似置身云端,初雪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