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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阿牛?”严小夏觉得头晕目眩,好像上万颗星星在自己眼前晃悠似的。她打了个踉跄差点跌下去,幸亏那庄稼汉扶住她,将她小心地扶到一旁坐下。
盛子和小妮小弟看见这边景象,也忙跑了过来,三个人一迭声地问道:“夫人,你怎么样?”
庄稼汉看见这三个人,再看看严小夏披散着的长发,道:“是夫人?我倒眼拙了。”他又对三人安慰:“怕是这位夫人中暑了,不如将她扶到我那边住处,也可以凉快凉快。”
盛子扶住严小夏,问她:“夫人,我们要不过去歇一歇吧!”
严小夏已经无力说话,只是附和地点点头。就任几个人扶着她向一开始的木屋走去。她再抬头看了看前面带路的那个庄稼汉,又差点一翻眼抽了过去。
咳咳,阿牛!她以为的那个世外高人,居然是个名字叫阿牛,村子里土生土长的生着病的小子。
她一阵气血上涌,很认真的怀疑着是不是刚出家门就中暑了,不然怎么会胡思乱想来着。
庄稼汉把他们带到了木屋,赶紧找了椅子让她坐下,让她好好过过暑。
小妮喂她喝了一杯凉茶,很是担心地问:“夫人,好点了吗?”
严小夏摆摆手,表示不喝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撑着身体的难受问庄稼汉:“怎么称呼您?”
“我叫王大字。我本来叫王大狗,小时候爱学人写大字儿,结果村里的人都叫我大字儿了。你们也这么叫吧!”王大字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他看了看四人,又疑问道:“我看夫人你也不像是来买莲子的,那您来这是?”
盛子迟疑地看着严小夏,刚要张口回答,却被她一把拽住。她挣扎地深呼吸一口,回答道:“王大哥,我就是看你这的花开的格外好看,想来问问这是什么花。”
王大字哈哈的笑了一声,才道:“这您倒问着了。我这花,是春天开,冬天才谢。而且三个季节不一样的眼色。别看这花小,名字可响亮着呢,叫琉璃瑾。”
“我呀!可是从西边高价求来的种子。”他神秘兮兮地告诉他们:“这花,据说是从西边的罗加国来的。这花,内里还有个故事呢!”
严小夏站了起来,她朝窗户外面看去,那些黄色不起眼的小花,还是从外国移植的?而且,又是那个据说的罗加国?而且怎么还有故事啊?
她可不想再听一个烂编的故事,撇了撇嘴,将这归于是庄稼汉的炒作话题。再喝了一口凉茶,她就告辞了。
回去的路上,小妮看上去很担心她,一会儿一句的问着夫人你没事吧,夫人你感觉怎么样?她就算好好的也要被念生病了吧!终于她在小妮又问了上十遍夫人你是不是还不舒服之后,成功到家。
被小妮硬拉着躺到床上歇息后,严小夏也抵挡不住夏日午后的疲惫,沉沉睡去。
一觉就睡到了天黑,一睁眼就看见床前站着一个人正在脱衣。她立马脑袋清醒,抱着一层薄薄的床单就跳了起来:“你是谁?你干嘛?你靠近我就叫了?我真的叫了!我叫了!啊………救命啊!………”
在盛子和小妮小弟都突然冲进来之后,那个因为严小夏突如其来的大叫震撼都神经的某人,还在保持着正在解衣带的半脱衣状态。
等到盛子在屋里点着了灯,严小夏才从惊吓改为尴尬,她朝着床下铁青着面孔的某人挥了挥手:“嗨!”
英慕华简直要吐出血来,他从来没有听说过,哪一家里结婚近两年后,做娘子的还能把床前脱衣服的相公当做是不轨之徒的。他冷冷地扫了一眼因严小夏尖叫而闯进来,那三个不明真相的围观者。在他们都各自打了一个寒颤后才沉声道:“出去!”
三人忙不迭地都挤出了门,盛子还好心地将门关好。只听小弟轻轻呼了一口长气道:“吓死我了。”
盛子表示同意,并感慨地说了一句:“夫人这下完了。”他们齐齐看向紧闭的房门,都感受到了里面汹涌的怒气,连忙逃回了自己的房间,忘记刚才的事情。
再说真正在里面看着援兵跑掉,孤立无援的严小夏,她紧了紧自己身上的床单,颤着嗓音问:“你,你想干嘛?杀人,杀人可是犯法的。”
“你觉得我会杀你?”危险慢慢靠近。
“我不知道,你觉得呢?”严小夏抖了一抖,她胆小的继续向床角缩去。
“你以为我是歹徒?”危险,咳,不,英慕华剥了自己的衣服。
“我不知道,你觉得呢?”严小夏只说得出这句话,她看着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的他,突然眯起眼睛,迅速的伸出手一把摸住他的胸,是的,英慕华感觉到了,这只手按住的位置,是他的胸!
这个女人!永远不按理出牌,永远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他狠狠地扯住她的手,问:“觉得好玩吗?”
“不好玩吧!”严小夏还给他很认真的回答,而且疑惑地抬起另一只手戳了戳他的胸,问道:“你好像,变壮了哎?”她点点头,好像是最近吃的比较多一点了。而且这个二十多岁嘛,正是男生成长的好年纪,很好,也许她有可能把他培养成肌肉男。咦?什么时候他已经爬上床,就在自己眼前了?
英慕华冷笑一声,将她的两只手都扣住,按在床上,扑了上去:“看来,不好好教训你是不行了。”
“啊!”严小夏又是一声惊叫,可是这次再也没有谁傻傻的闯进来了。
于是芙蓉帐暖,一夜*宵。(!)
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夏游
第一百二十四章 夏游
有人去春游,去秋游,有去夏游的吗?严小夏他们现在,就是在前往夏游的途中。
四辆马车,跟着一群丫鬟奴仆,浩浩荡荡便出了城,目的地自然是苏州城外的美人坡。
美人坡,是苏州城有名的景点之一。
相传,若干年前,美人坡还不曾叫这个名字时,只是一处风景优美之地。因时常有人来此游玩,渐渐也有了名声。话说有一天,一个掩着面纱的女子前来此地,却只是在河边哭泣。便有人上前问其何意,女子答曰,本乃天上司春之神,因容颜美艳,遭天母嫉妒,贬入凡间。在凡间一户人家中做工维持生计,却又因那家主母撞见其真颜,而赶出家门。不得已之,自毁其貌,以求平安。但每到春季,她的容貌却又会复苏。年复一年,以至无计可施,只得哭泣其命运。闻言如此,周围人便要求将其面纱摘去,看是否言之属实。女子无奈,只得依言。
“砰!”
“怎么了?”朱康耀将小窗上帘子挑开,问外面跟着的护卫。
“方才有几骑快马拦路而过,小人怕伤了主子们,不得不紧了马,让夫人受惊了。夫人恕罪!”前面马夫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下次小心点儿!起来继续走吧!”朱康耀扬了扬手,刚落下帘子便听到一旁的齐锦绣连声催促着:“然后呢,然后呢?接着怎么样了?那个女子是不是真的很美?”
他回过头去看一脸急迫的齐锦绣,笑了笑:“不过一个野传而已,你干嘛这么着急?”
“我当然是想知道后面怎么样了,小夏,你是不是也想知道?”她晃了晃身边的严小夏,征求同意,却发现她正一脸迷茫地回望着自己,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似的。
“小夏,你怎么了?”朱康耀关心地趋向他:“是不是我们家的马车有些不舒服?”他也是看过严小夏给她家马车装的那费心样子。
“啊?哦,不是。”严小夏回想着方才上车前翠玉看向自己的眼神,还有旁边跟着的二丫。许久不见,竟是觉得恍若隔世一般。她索性转开话题道:“你一个大男人,干嘛老跟我们凑在一块儿?你理应是坐后面那辆车吧?”
齐锦绣也是立刻点头:“对啊对啊!你坐我们这干嘛?其实你应该跟你家翠玉一辆车,人家刚给你生完孩子,你是不是得安慰安慰呀?要不,把她叫来得了。”
她说着就转头对外面的护卫吩咐着:“把后面的翠玉夫人请到这儿来。”得意的看向朱康耀,却发现他根本没有好脸色,不由地朝严小夏偎得近了些。
外面的护卫听得吩咐,从最后面的马车上请了翠玉过来,她上了这辆马车,先给朱康耀行了礼,才坐到一边。
气氛顿时冷了下来,齐锦绣也是一脸郁闷地后悔着自己的多事,想着法子再炒热气氛。
“小夏,刚刚你没注意听朱康耀讲的美人坡的故事,可好听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