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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人坐在凳子上,上官瑾枫朝着对面的人温柔地一笑。
“扇儿,我对你的感情都是深思熟虑过的,不是玩玩,不是嬉闹,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相伴相协走天涯。
“你是我准备共度一生的爱人,知己,伴侣。
“你放心,所有的事情我都会解决,别人的眼光我都不在乎。只要你愿意待在我身边就好。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扇儿,你懂吗?”
抬手替面前的人理了理头发,上官谨枫露出温柔的笑容,“给我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可以幸福的机会,也给我们一个可以创造奇迹的机会,好吗?”
怔怔地看着笑得温柔的俊颜,汪玉扇微微皱眉。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8)
“被我这样抓着,你难受吗?”
看着被握在温暖掌心的手,汪玉扇缓慢地吐出声音,“不会。”
“你会感觉到恶心吗?”
汪玉扇轻轻摇头。
上官谨枫展颜一笑,春风般和煦温暖。
“你看,你已经慢慢习惯,所以,我更加可以确定,我们在一起后,会快乐,会幸福。”
抿了抿唇,汪玉扇眉间的褶皱稍稍绽开一些,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我会一直等你。
“我们两个的相处不后悔吧?我可是一点都不后悔……我只知道我所有的幸福都维系在你一个人身上。”
风清扬,卷一地柔情。
“先斩后奏,软硬兼施,一举俘获爱人心,啧啧。”
庭院门口,剥着橘子的单纹惜颇为感慨地咂咂嘴。
“你们真不愧是从小玩到大的,连追老婆的方式都这么像。”
“老婆?”旁边的段柳晏挑了下眉。
“就是妻子。”单纹惜耸耸肩,递出剥好的橘子瓣。
直接张嘴接下橘子瓣,他伸出舌尖卷了卷她微凉的指尖,惊得她急忙缩手,嗔怪地瞪眼。
段柳晏慢慢地嚼着橘子,那目光看得单纹惜毛骨悚然。
彷佛他吃得不是橘子,而是她。
脸上微赧,单纹惜撇过头,塞半个橘子进嘴。
“柳晏,我一直很奇怪一个问题,为什么你从来不喊我惜儿?”
段柳晏听言,凤眸中一闪而过深邃,挑起她的下颚,在朱唇上应下一吻。
“喜欢我那么喊?”
“也不是啦。只不过,有点好奇而已,连谨枫都管扇子叫扇儿,好像只有你是例外。”
靠在他臂弯里剥橘子,她将额前的碎发整理到耳后,找了个较为舒服的姿势。
“假。”
“呃?”单纹惜眨眨眼。
“你觉得那么叫太假?”
“嗯。”段柳晏轻轻点头。
撇撇嘴,她抬手喂他吃橘子。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9)
“什么嘛,大家都是那么喊的啊,听起来很亲昵的啊。”
“就是因为普遍而亲昵,柳晏才不会那么喊家人。”
换了干净衣服的上官谨枫摇着折扇,和汪玉扇并肩走来。
“单姑娘。”
汪玉扇朝她拱了拱手,递出匕首。
“适才,多谢。”
这四个字,汪玉扇说得有点尴尬。
单纹惜展颜一笑,收起匕首。
“别这么客气,我和谨枫兄以兄妹相称,玉扇兄就随谨枫兄喊我惜妹好了!”
转身,单纹惜向上官谨枫伸出手,“拿来吧!”
“什么?”上官谨枫扬眉。
“结账啊。”撇撇嘴,她眼角眉梢的笑意怎么看怎么奸诈。
“匕首,血浆,人工费,劳务费,还有本小姐的茶水费,出场费。”
手里那不符时节的折扇已停,上官谨枫眼角抽了几下,沉声开口,“多少?”
“呐,大家这么熟,给你打个七折!”
单纹惜弹了弹衣襟的褶皱,伸出三根手指摆在上官谨枫面前,“三百两。”
眼见上官谨枫刚刚松了口气,单纹惜慢慢地吐出两个字:“黄金。”
上官谨枫:“……”
汪玉扇:“…………”
段柳晏好整以暇地坐在旁边,吃着桂花糕,一副漫不经心的摸样。
只是那闪亮的凤眸和微翘的嘴角都透露着这人看戏看得十分愉悦。
天空中有一乌鸦飞过。
啪的一声收了折扇,上官谨枫轻柔地拉过僵硬在旁的汪玉扇坐了下来。
从看戏的某人盘中拿出一块桂花糕,朝身边的人温柔地一笑,轻声说道:“扇儿尝尝。”
这一系动作不紧不慢,循序渐进,连看都没看一眼旁边的单纹惜。
看上官谨枫那副模样显然要耍赖的样子,单纹惜双眸一瞟,冷哼一声。
“谨枫兄该不会要赖账吧!”
话音刚落,就见对面的人拿起茶壶,殷勤地对身边的人说:“扇儿,上好的龙井,来润润喉。”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10)
汪玉扇尴尬地接过上官瑾枫递给来的茶杯,见单纹惜看过来的眼神,脸更是红了几分,扯了扯身边人的衣服,低声道:“枫。”
“什么?”上官谨枫笑眯眯地望过去。
汪玉扇瞪了一眼装傻充愣的人,瞟了一眼单纹惜。
“嗯?”被汪玉扇一瞪,上官瑾枫方才转身看向单纹惜,笑道:“惜妹也尝尝,这茶不错。”
废话!这是她单氏茶行进贡的茶叶。
单纹惜翻了个白眼,伸手,“拿钱来,本小姐没那么多时间可以耗,还得去各个店铺看帐呢!”
可惜,上官谨枫直接忽略掉前一句,冲她展颜一笑,悠悠然地道:“惜妹既然还有事要忙,就不要再在这儿耽搁了,早去早回吧。”
单纹惜看了看这软硬不吃,柴米油盐不进的人,莹润漂亮的朱唇微微上扬,形成完美的弧度。
杏眼中的光芒,却是怎么看怎么让人胆寒。
“谨枫兄,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摇着折扇,上官谨枫悠然。
“谨枫兄,好借好还再借不难哟!”
和着茶水,上官谨枫昂头望天。
“谨枫兄……”
白云悠悠,化相万千。
天高风清,恣意盎然。
在经过半个时辰的奋斗后,单纹惜彻底体验了什么叫雷打不动。
无奈地叹了口气,她拿起茶杯,连喝了几杯,才狠狠地磨了磨牙。
“谨枫,你可真有给我当兄长的本事。”
除了老哥单宸非,还真没人能经得起她这么软硬兼施的狂轰滥炸,把她逼得口干舌燥却硬是一毛不拔。
“好说,好说。”上官谨枫吃着桂花糕,笑容儒雅。
“得了,你记得欠本小姐一次就行。”抓了三个橘子,单纹惜转身往沈云儿住的西厢房而去。
“柳晏,我一会儿出去,晚上可能不回来,吃饭别等我咯!”
“嗯。”淡淡应了一声,段柳晏微微侧过头,淡漠的眼里寒光一闪而过。
像是小女子讹诈似的(1)
“对了,有件事我忘了跟你说。”上官谨枫道。
段柳晏端起茶抿一口,唇边勾勒起一丝戏谑的笑,“谨枫整日忙于追妻,忘记也不奇怪。”
汪玉扇红了脸,尴尬地看向别处。
上官谨枫则是直接无视这句调侃,抿一口茶,正色道:“灵玉公主失踪一个月了。”
抬眼看看上官谨枫,段柳晏不语。
勾唇玩味一笑,上官谨枫刷的打开折扇,轻轻摇着。
“那天唐七七刚来的时候,菱纱一说你的姓,她就知道你的身份了。而且,我依稀听到她自称‘本公主’,虽然最后一个字没说出来。”
段柳晏沉吟一瞬,淡淡开口:“性情相差甚远。”
闻言,上官谨枫轻轻点了点头。
这也是他一直无法确定的原因。
虽说从没见过这个灵玉公主,但根据传言,这人可是后宫一霸,一肚子坏水,无人敢惹的主儿,在外的名声比段柳晏有过之而无不及,绝不可能是唐七七这个热心肠的小白样。
唐七七若是公主,不说后宫一霸,就连能不能在那个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环境里活下来,都是个问题,又怎么可能逃离皇宫这么远,直跑到苏杭来。
“那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个唐姑娘?”上官谨枫嘴角的笑意玩味中带了几许戏谑。
“随便纹惜。”
“啧啧,可怜的唐姑娘。”上官谨枫颇为惋惜地摇摇头。
略微转了一下思路,一直努力做隐形人的汪玉扇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心道:唐姑娘你自求多福吧。
风过树梢,枯枝沙沙作响,尘沙飞扬,席卷而上云霄。
傍晚时,天空变得阴沉沉的,风也越发的冷冽。
抬头看了看天,揉着咕噜噜叫个不停的肚子,唐七七很无奈地叹了口气。
段柳晏那儿回不去了,自己口袋里一分钱都没有。
她现在要去哪呢?
耷拉着肩膀,唐七七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
像是小女子讹诈似的(2)
耷拉着肩膀,唐七七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突然有饭菜香味传来,便被吸引住了。
“咚……”
撞在一堵肉墙上,她踉踉跄跄后退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