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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玉扇停止挣扎。
盯着身上的明明是一副柔弱书生的摸样,却散发着强大霸气的男人。
正色道:“我是男人。”
啪的一声,药碗从上官瑾枫手中脱落在地。
四散开来的药汁溅在了躺在床上的汪玉扇额间若滴,令他为之一颤。
不由自主看向身上那个勾勒起嘴角,眉梢眼角尽是笑意的人。
感受着那只长年握笔的手指正顺着他的脸颊缓缓地下滑。
“多年前赶考时,同吃同睡同沐浴。”
上官瑾枫话一出,汪玉扇的脸更是苍白了几分。
心,微微地颤抖起来。
汪玉扇调整呼吸后,看向一直压着他的人。
好一会儿,才稳住身心。
努力使声音听起来比较正常。
“你知道这样的后果吗?”
“晚了。”
砰砰……
心猛烈地跳动着。
刚稳住的心,因身上之人淡淡的无奈之语再次巨颤起来……
“你……你疯了?!”
汪玉扇只能用这句话来形容这人的行为。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也许吧。”
依旧是那该死的波澜不惊的语气。
汪玉扇深知逃不掉,可是依旧拼死一搏。
“你……你放开我!
“上官瑾枫,别让我恨你!”
上官瑾枫凝视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看着他不断挣扎地摇着头,一副誓死不从的样子。
身下之人猛烈的心跳,就连他都感受到了,他自己却依旧无视着。
嘴角轻轻地扬起,上官瑾枫趴下身把脸颊贴在汪玉扇的心口。
砰砰……砰砰……
微微仰起脸,看向面颊微红的人。
上官瑾枫讨喜地说道:“是为我而跳吗?”
“你……”
不知是羞得还是被气得,汪玉扇苍白的脸颊渐渐红了起来。
对上汪玉扇的双眸,上官瑾枫的唇轻抚过他的唇。
顺着他的下颚慢慢地舔弄着,直到耳际,玩弄着耳垂,吸啄着。
粥里有春药(4)
手下当然也没闲着,顺着那健朗的身躯,挑开身下人的衣物揉捏胸前那两颗红点。
直到红樱渐渐地硬挺。
“唔……”
一道呻吟声从汪玉扇口中溢出。
怔住了汪玉扇。
兴奋了忙着开辟疆土的某人。
汪玉扇只觉得胸膛里那股燥热已经蔓延到全身,不由得微微喘起粗气。
“怎么?”
正亲吻着汪扇子下颚,上官谨枫感觉到身下的人越来越不对劲,猛地抬起头看向汪玉扇,一见之下,大惊。
探上脉搏。
“春药!”看向身下越来越晕迷的人,上官瑾枫笑言调侃:
“老天注定。”
“你……”
看着他难受却说不出话的样子,上官谨枫心下一窒,一丝不忍聚上心头。
“好吧好吧,子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粥里有春药。两条路,你选。一,我去找菱纱要解药,二,让我直接给你消火。”
说到这,上官谨枫看着沉下脸的人,眉端一挑。
“不过,即使今天扇儿选了要解药,也别想逃开我。
“你,我要定了。”
汪玉扇沉默,垂下眼眸。
表情,似是犹豫。
嘴角闪过一抹笑,上官谨枫低头再次含住汪玉扇的唇。
不同于之前的霸道。
此番,上官谨枫吻得温柔绵长。
吮吸着樱红的唇瓣,时不时地伸出舌尖舔舐,彷佛他的唇是上好的香茗,越品越有滋味。
汪玉扇的脑袋往后缩,“我要解药!”
“晚了。”
上官谨枫抬手制住他的头,继续缠绵地吻着。
过了会儿,他的舌探入齿关。
寻到那闪闪躲躲的檀香小舌,时而逗弄时而纠缠。
汪玉扇的喉结滚动了几下。
解开腰带,上官谨枫覆上来。
手下动动,两人的衣襟所剩无几。
骨节鲜明的手移上不安的喉结,百般抚弄。
而后唇一路吻下来,舌尖灵巧地挑逗敏感的喉结。
粥里有春药(5)
手抚着玉璧般的胸膛下移,在汪玉扇的胸环摸了几圈,捏住樱红一点。
“唔……嗯……”
嘤咛不由自主溢出口,汪玉扇的一双美目,迷离了。
“现在还说不要吗?嗯?”
最后一个字挑高了音,上官谨枫对着他的耳朵呼出暖气,含住绵软的耳垂。
感受到身下人的轻颤,笑弯了嘴角,狐狸一样眯了眯眼。
“我……啊……”
刚说了一个我字,汪玉扇浑身就是一抖,低叫不由自主喊出口。
身下,上官谨枫的手握住了他的某物。
“放松~别紧张,扇儿~”
“嗯……痛……唔……啊……”
唇瓣厮磨着,上官谨枫一只手指探进了身下人的后庭。
不舒服的感觉致使汪玉扇低叫连连。
“谨枫兄……啊……”
“嗯?叫我什么?”眯起的眼瞳泛着危 3ǔωω。cōm险的光芒,上官谨枫探入第二根手指。
“啊…………”
“叫我什么~?”
“谨枫……啊……嗯……”
“最后一次,叫我什么~~”
食指和中指在紧紧的肉道中不安分地动了动,让汪玉扇几乎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啊……痛哇……枫……”
某人露出满意的笑,抽出手指,挺身进入蜜穴。
艳阳曜金,秋风送爽。
秋,是个离愁之季,然,对于另一些人,则意味着丰收。
十数日过去,北风吹走了秋季,带来冬日。
苏杭地处南方,不似北方冰冻三尺,却也有了一丝初冬的冷意。
如此,便致使一日之中的温差很大,午时暖如春,早晚冷风刺骨。
西湖未冰封,只是较为冷清了些。
街道上的商贩却不见受到丝毫印象,依旧热热闹闹地叫卖着。
西湖断桥上。
一袭雪白丝绸长衫,不见丝毫异色,在这冬日中,似雪神般矗立,妖娆华美。
段柳晏靠在桥栏,面对湖面,极目远眺。
粥里有春药(6)
黑发在冷风中张扬飘曳。
雍容高贵桀骜不驯。
路人频频侧目,却被其气场所慑,皆不敢上前来搭讪。
如此,桥上,以段柳晏为中心,腾出了半圆形的空地。
直到捧着两个烤红薯和糖葫芦的单纹惜跑过来。
这略略诡异的场面方才被打破。
“夫君。”
段柳晏回过头,宠溺地笑笑。
宛若成片的曼陀罗华盛开,璀璨妖冶。
顿时,惊煞一地人。
男女皆有。
段柳晏早已对此习以为常。
完全的视若无睹。
单纹惜却好奇了,秀眉微微皱起,嘟嘴道:
“这些人干嘛都看着夫君呀?”
“因为夫君好看。”
某人平淡地吐出这超级自恋的话。
一个月之前,单纹惜定然会不屑地笑,进而嘲讽。
现在,她却眨着杏眼,重重地点头。
“夫君是很好看,可是我讨厌他们这么看着你。”
薄唇边勾勒起浅浅的笑意。
她穿着一件鹅黄薄裘,此时眨着闪亮的眼瞳。
像个发光体似的立在他面前,彷佛温暖了这初冬的冷风。
凤眸中掠过深邃。
有那么一刹那,忽然觉得,她与他,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是他,将她,拖入黑暗沼泽……
“夫君,吃地瓜。”
接过她手里递来的烤红薯,段柳晏几不可见地摇摇头。
牵起她的手,握紧。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时,他在心里自嘲地一笑。
怎么会生出那种想法,真是可笑。
吃着烤红薯糖葫芦,两人手牵手行走在不算热闹也不冷清的街道上。
自然而然地接受诸多模式的注目礼。
段柳晏是习以为常,置之不理。
单纹惜则是不明白,只是很不喜欢他被人这样盯着。
“夫君,我们回去吧。”
“怎么?”
她摇头,“没事,就是不想逛了。我累了。回去吧!”
粥里有春药(7)
了然的光掠过他的凤眸。
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好,依你。”
这丫头就算心智六岁,也还是喜欢独占他啊。
段大爷的心情,很好。
“驾——”
一声马嘶破空而来,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马蹄踏踏,在街道中央狂奔而至。
身后的人群立刻四散而逃。
一时间,道路中央只剩段柳晏单纹惜。
依旧是,段柳晏视若罔闻,单纹惜不明所以。
“姑娘公子小心!”
一个人影扑上来,段柳晏拉着单纹惜轻轻一让,那人摔了个狗啃泥。
就在这时,快马已到身前。
段柳晏眉眼间动都没动一下。
群众只觉得一阵疾风掠过。
一声马嘶破天惊雷般响起。
再定睛,那原本骑在高头大马上的人已经摔在地上。
而那马,则载着段柳晏单纹惜,站定在那跋扈之人的身边。
“依大明律,纵马扰乱街市者,杖刑一百。”
冰冷的声音直逼那倒在地上的人。
“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