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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晏,谢谢你的耐心,谢谢,你的包容。
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做任何可能推开你的事。
单纹惜,以命立誓。
同床共枕(1)
吻了她很久很久,段柳晏才离开那一双嫣红欲滴的朱唇。
轻抚着自己的“杰作”,瞧着怀中人脸颊绯红娇喘不停的摸样,他脸上重新扬起邪恶的笑容,却意料之外地听到怀里的可人儿先开了口。
“干嘛……停下来?”忽视掉自己脸上烙铁似的温度,单纹惜别过眼睛,努力地咬字清晰,“柳晏,不是……不是一直想……要吃我吗?”
有那么一刹那,段柳晏真的很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抬手覆上光洁的额,他貌似认真地轻轻颌首,喃喃自语般嘀咕道:“竟然烧成如此地步了,难怪要讲胡话。”
“我、我是认真的!”转头冲他翻个白眼,单纹惜气鼓鼓不满地叫道。
狭长的眼里有涟漪闪过,手上用力,让她更贴近自己的身体,原本在他身上的雨珠早已浸湿了床铺和她的衣衫,便也不在意了。
“纹惜,”轻轻一唤之后,他又抿了抿唇,将她牢牢抱紧,盯住杏眸,方才再次开口,“若是……为夫的身份过于权贵,纹惜,将要如何?”
闻言,她的眉端就是一挑,听完了话,撇撇嘴,她抬臂挂上他的脖子,笑着道:“终于想说了?”
“先回答为夫。”
“嘻嘻,你啊……我就知道肯定是在怕这个!放心好了,既然已经到这地步了,只要柳晏没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其它的,本小姐统统都可以不在乎!
“不过啊,作为大明第一富商单家的三把手,老娘如果想挖个负心汉出来凌虐凌虐,还是自信办得到的!反正你又不是皇上,对吧?”
“此话,当真?”
情绪激动之下,他的声,沙哑了些。
“嗯哼,难道在柳晏眼中,本小姐就那么没信誉呀?”
气鼓鼓的摸样惹得他笑出声,拍拍她的头,又将人搂进怀里。
“今夜,爱妻竟如此坦诚,当真难得。莫不是‘伤后吐真言’?”
“滚!”杏眼翻了又翻,粉拳捶在他胸膛,“死混蛋,老娘好不容易说几句真心话安慰你,居然还要被挖苦!?不领情就算了,全当本小姐没讲过!哼!”
同床共枕(2)
“这常言道,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爱妻已经讲了,又如何能收得回去?”
“你个臭混蛋,赶紧给我滚回房间去死觉!本小姐困死了,现在要睡觉!”
段柳晏好生无辜,“此处便是为夫房间,爱妻要为夫去何地?”
呃!
这么说来……
她确实,是,反客为主……了。
单纹惜一时尴尬,不自在地别过视线,嘟起嘴道:“柳晏的房间又怎样?是你把我安置到这儿来的。如果早知道这里是你的房间,我才不……”
正说着,额上突然传来一点冰凉的感觉,她这才想起他身上还穿着被雨水淋透的衣服,顿时急了。
“怎么还没换衣服?!会着凉的啊!快去换了先!”
说着便去推他,却用力过猛扯到了伤口,粹不及防,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
这一来可吓到了段柳晏。
连忙将她放回床上,盖好被子,他不再多耽搁,皱着眉唤下人送来换洗衣服。
更衣途中,段柳晏不忘送一个极致暧昧的笑给床上发呆的某人,立刻惹来嗔怪的瞪眼。
犹豫再三,她迟疑着道,“呐,柳晏,商量商量,送我去别的房间好不好?”
“我的床,爱妻睡不惯吗?”
“……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便请爱妻明言。”拔了发簪,任由三千青丝散于肩头,他坐回床上,将人拉过来压在身下,偏了头搁在香肩上。
“那个,能不能先下去?很重。”
同床共枕(3)
身上只着一件中杉,他的呼吸扫在颈上,很痒,一直痒到心里。
她却又不敢转头来瞪人。
柔白的丝缎长衫松垮垮披在身上,露出宽阔细腻的胸膛。
没了束缚,三千青丝随着他的动作不住地滑到前面,铺了二人满身。
凤眸里蛊惑的神色,唇边邪恶的笑纹。
每个部分,诱惑至极,暧昧之至。
此刻,这些全部组合在一起,配上屋外淅淅沥沥的雨,使得单纹惜只觉得身体里好像有数十只小鹿乱冲乱撞,心中越发焦躁忐忑。
捏了捏她的脸,段柳晏在朱唇上落下一吻,笑着坐起来,也扶着脸红透的人起来。
就在单纹惜不解他这一举动的时候,忽有一股苦涩药味混入鼻息,瞬间使胃里翻江倒海。
对于欲哭无泪这个词,单纹惜有了更加深刻的认知。
她可怜巴巴望向端药的人。
“呃,柳晏……”可不可以不喝啊?
“适才只顾得讲话,险些忘记了。”
忘了才好呢,忘了我就不用喝了!
撇撇嘴,单纹惜暗自腹诽。
见她这般脸色暗沉的小摸样与药碗倒影中的自己大眼瞪小眼,段柳晏略一思量,笑着道:“难道,纹惜(炫)畏(书)惧(网)于吃药?”
“本小姐才不怕什么吃药呢!”
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吼回去,对上盈满笑意的凤眼,她又不禁心虚,赧了脸别过头,小声嘀咕道:“人家是怕喝药嘛……”
“这,为夫倒不明了,吃与喝,有何不同?”
单纹惜无语问苍天。
要她怎么解释?
难道说自己拥有几百年后的前世记忆?
说以后的药都是胶囊包裹药粉或者颗粒状,根本不苦?
别说段柳晏会不会相信,她自己若是听到这样的话,都只能认为是个不好笑的冷笑话!
同床共枕(4)
白眼翻了又翻,单纹惜撇撇嘴,往旁里挪了挪,拉过被子给自己盖好,故作困倦打了个哈欠,“睡觉睡觉!哎呀,本小姐好歹也是一标准的二八佳人,变成黄脸婆可就嫁不出去了!”
被子刚拉到身上,手还没收进去,整个人被人拦腰抱起。
一瞬间,天地转了个圈,单纹惜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剥夺了自由呼吸的权利。
有液体灌入口里,熟悉的苦从味蕾迅速蔓延到每一寸神经,引得胃里翻江倒海。她使出吃奶的力气想挣脱钳制,却没有丝毫作用。
喂她喝完了药,他并不罢休,撬开贝齿又一次入侵朱唇之中。
被他抱在怀里,单纹惜只觉得腰身快要折断,周身的温度越来越高,就像在渐渐走近一团烈焰,明知道会被烧成灰烬,却忍不住去靠近。
柳晏……
就在单纹惜闭上眼睛之后,段柳晏放松了她的唇。
宽阔的额抵上光洁的头,狭长的眼微眯,他带着笑意,慢慢地说:“爱妻尽可放宽心。今日,不会的。”
脸上立刻更红了几分,单纹惜别过眼睛,嘟着嘴嗔怪道:“别说的好像本小姐很期待被吃似的好吧!明明是……”
实在找不到可用的词,红着脸的可人儿只得借由翻白眼来表示心中不满。
修长的手抚上精致面容轻轻摩挲,段柳晏浅笑着,“夜深了。爱妻,是时候就寝了。”
撇撇嘴抬眸,本是想要瞪眼骂上一两句,她却在对上那双凤眼的刹那怔住。
清凉的风从窗缝钻入屋内,不知何时,已然是雨止月出。皎洁的光芒似乎在两人周身笼罩上一层朦胧的纱衣,如梦似幻的景致中,四目相对,一瞬不瞬。
蛇会喊嗷(1)
秋高气爽,鸟语花香。雨后的清晨,空气格外清新。
满城炊烟,一派祥和繁忙,却遮不住一处大宅四周杀机凌然之感。
轻轻拨开熟睡爱人额上的一撮发,段柳晏唇边的弧度温柔得彷佛可以溢出水来,但那双狭长的丹凤眼里却氤氲着凌厉之色,寻常人怕是连与之对视都办不到。
屋外忽然传来一阵难听的乌鸦叫声,吵得单纹惜皱了眉,又把被子往上拉了拉,遮住了整个脑袋。
见状,段柳晏带着好笑的表情,无奈地摇了摇头。
嗖的一声轻响,精致典雅的屏风之后立时显出一人单膝跪地的影子。
“参见主上。”
段柳晏轻轻应了一声。
“启禀主上,飞乌传信,那位大人已过枫雀山,预计午时便可抵达。另,此处宅府已被包围。适才,花已确定有传信者进入巡抚下榻处。”
吐了口气,邪恶如魔的笑纹爬上锋利的唇角,段柳晏淡淡吐出声来。
“下去吧。”
“属下告退。”
话音刚落,屏风后的身影便消失无踪,彷佛从未出现。
“纹惜——”
凑近抱着被蜷缩成大馒头的人,段柳晏的声音甜得足以腻死人。
可是单纹惜很不给面子,动都没动一下。
“爱妻,是时候起床了。”
在戳了又戳之后,“馒头”终于蠕动了一下。
可仅仅是一下,之后便又没了动静,惹得段柳晏好气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