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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
“哈哈哈,行善积德?呸!大爷落草的那天就把善心扔了!受死吧!”
眼见刀刃越来越近,沈云儿急得全身是汗,眼角突然掠过一道反光,定睛去看,便见单纹惜小腿上绑着一只小巧玲珑的匕首,她毫不犹豫将其取出,挣开单纹惜的怀抱,将利刃刺向那钢刀大汉。
遇山贼引乌龙(4)
“云儿——”
单纹惜话音未落,沈云儿只觉得脚下一痛,身子在瞬间失了平衡往前载倒,随着扑通倒地,一声惊雷般的惨叫自头顶传来,盖过了她的低声痛呼。
手上传来的温热湿润感引得沈云儿惊奇,抬首定睛,一片殷红入眸,再往上便是钢刀大汉五官扭曲的黑脸。
在沈云儿背后,单纹惜的嘴角正十分有节奏地抽搐着,表情是百分之万千的哭笑不得。
沈云儿适才取了匕首冲出去,竟绊在一块较大的鹅卵石上。看到这女子摔跤,钢刀大汉刚要大笑,脚上便挨了一刀,于是痛得惨呼出声,一张黑脸瞬间扭曲苍白。
此刻,单纹惜无语之外,正在心里大喊乌龙,不知不觉间,额上滑下了一颗巨大汗滴。
好不容易从脚上的伤痛缓过神来,钢刀大汉已然愤怒至极,口中大喝一声,挥刀便要往沈云儿身上砍。单纹惜心中一横,箭步上前,将沈云儿护在自己身下。
须臾之间……
血溅三尺!
两声惨呼相继划破晴空!
“纹惜!”
“惜——”
她瘫倒在沈云儿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后背的伤口血流不止,撕裂的痛感在单纹惜来说,却是甘之如饴。
终于,可以,保护你……
“纹惜!纹惜!”
身子被一双结实的臂膀拉入温暖的怀抱,她已近乎虚脱,头随贯力一摆,便看到钢刀大汉在两丈外滚来滚去,血从没了手的臂膀里不断冒出,渐渐成泊,混着单纹惜的血,流入小溪,瞬间染红了原本清冽的水……
收回眼眸,单纹惜转向抱着自己的人,扯出一抹笑,“臭小子……”很想揪住他臭骂一顿,很想看他那张妖魅倾国的脸上露出自责不已的表情,然后笑着调侃……
无奈,所有想办的事都做不了,全身使不上力,单是维持意识清醒就要费很大力气!
“纹惜,乖乖别动,不会有事的,先擦药!”
遇山贼引乌龙(5)
她急促的喘息使得段柳晏心急如焚,却维持了冷静的思维。要沈云儿将衣服铺在地上,他才轻轻把单纹惜放在上面,深怕再让她受一点苦。
从林间返回时,他便听到了钢刀大汉被扎到脚时的惨叫。
明明已经用最快速度赶回来。
明明已经截下砍向她的钢刀。
明明已经让那个企图害她的人无法再使用右手。
她,却还是受了伤!
只因他疏忽了那柄落空的刀!
就在他离开的这片刻之内,她竟然就让自己背上开了这么长的一道口子?!
很想将她拉起来臭骂一顿!
很想让她知道他的心痛到何种地步!
很想把那个伤害到她的人千刀万剐!
但是,所有想要做的,都必须搁置。
因为,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给她治伤!
“段公子,药箱拿来了。”
纤长的柳眉紧蹙,沈云儿满面焦急之色,豆大的汗不断往外冒。
“再劳烦沈姑娘打些清水来。”他的声音沙哑干涩,没了惯常的节奏感。
“好!”沈云儿答应一声,立刻去做。
“嘻嘻,臭小子也会急噢!”
老天!她竟然还有心情笑!?
看着那苍白无血色的脸,段柳晏觉得自己快急疯了!
“白痴小子,本小姐既然还能,能开玩笑,就代表我没事啊!放心处理伤口吧,反正已经被你看过一遍了,就当你小子再欠我一次好嘞!”
听到她这故作轻松的口吻,段柳晏突然觉得心里有一根紧绷的弦断了。
她,如何会知道,他是因为不想加深她的讨厌,在等沈云儿来操作上药?
她,因何如此强装轻松,来解开他的心理阻碍?
她,已经可以接受他了吗?
心中千回百转也仅仅刹那之间,段柳晏唇边扬起邪笑,用一派调戏的口吻道:“纹惜不要后悔,才好。”
她扯起嘴角笑,“本小姐做事,从来就不后悔!哎呀,好了好了,再磨蹭下去,伤口会发炎的!我可不想背上留一大条刀疤!”
段柳晏没有再搭话,拿起剪刀,快速将伤口两旁的衣服剪开。
随着衣料层层分开,温润如凝脂的背呈现在他眼前,白皙中透着少许嫣红,似花瓣之上的晨露一般晶莹。肚兜的红线系于纤细的颈上与腰间,细小的汗珠密密麻麻铺了一片,随着主人的呼吸有规律地动作。彷佛一只调皮的小手,在不断挑逗着段柳晏的神经。
遇山贼引乌龙(6)
随着衣料层层分开,温润如凝脂的背呈现在他眼前,白皙中透着少许嫣红,似花瓣之上的晨露一般晶莹。
肚兜的红线系于纤细的颈上与腰间,细小的汗珠密密麻麻铺了一片,随着主人的呼吸有规律地动作。
彷佛一只调皮的小手,在不断挑逗着段柳晏的神经。
沈云儿取水回来,看到这幕景象,脚下的动作便是一滞,尴尬地别过眼睛,不去看段柳晏略有潮红的脸。
端着水袋走近,沈云儿口气生硬地道:“段公子,水来了。”
“哦,给我吧!”段柳晏接过水袋,颠了颠分量,转头朝趴着的人道:“清洗伤口会很痛,纹惜忍着点。”
“嘻嘻,这事儿不用你说啦!快点吧!”
她转过头,忍着痛圈起手臂,将脸埋在臂弯里,紧紧咬着唇,任凭段柳晏轻柔地为自己处理伤口。
从始至终,单纹惜不曾呻吟一声。
炫沈云儿怀揣着惊讶与钦佩看完整个过程,期间忍不住捂着嘴低声抽噎。
书段柳晏尽量以最快最轻的动作做完一切,确定伤口不是很深,也暗暗放心了不少。
网只是,每次触碰到伤口周围柔软的皮肤,他的心都会情不自禁地发颤。
与单纹惜第一次见面时所发生的事不断在脑海中浮现,压不下,赶不走。
在沈云儿的帮助下把绷带系好之后,段柳晏浸湿一方手帕,轻轻替单纹惜擦拭满身的汗水。
见状,沈云儿立刻伸手想要走帕子,“段公子,让云儿给惜擦汗吧。”
“不必,我来就好。沈姑娘去准备晚饭吧,我从林子里摘了些蘑菇、野果,相信纹惜也饿了。”
单纹惜趴在地上不吭一声,只是那微微抖动的肩膀直接地告诉他们:伤口还很痛!
沈云儿心疼地瞥了一眼,没有走开,犹豫着要不要和段柳晏讲“男女授受不亲”。
“咕——”
“……”
最终,由于单纹惜的肚子很“及时”地叫了一声,沈云儿只得无奈地去新磊搭的火堆旁做饭,远离了他们。
遇山贼引乌龙(7)
段柳晏去到溪边洗了手帕,重新坐下时,地上那人发出了自疗伤以来第一次闷哼。
“纹惜!趴着别动!”紧张之下,他的声音不由得多了一丝命令的口气。
“嗯,没事。”单纹惜带笑看过来,毫无血色的容颜惊得段柳晏心里一痛,“我想欣赏一下,臭小子是带着什么表情在给本小姐擦背。”
邪气一笑,将双臂撑在她的头两边,他弯身凑近,舔了舔唇,操着暧昧的声音缓缓道:“如此,纹惜是在挑战为夫的忍耐力咯?”
说话时,温热的气息自他口鼻间缓缓而出,扫在单纹惜脸上,痒痒的感觉由外到内,引得一颗心如小鹿乱撞。
单纹惜脑中空白了刹那,随即翻了白眼别过头,嘴里骂道:“臭不要脸的自恋狂,少来这套!”
段柳晏却加深了唇边的弧度,弯了凤眼,抿着嘴咯咯笑个不停。
他的声本就深沉悦耳令人着迷,在如此近的距离敲入耳膜,使得单纹惜听呆了。
鬼使神差间愣愣地转过头,看到那张妖冶面容近在咫尺,她便怔在了那里。
睫毛轻颤,视线从盈满笑意的狭长丹凤眼划过高耸的鼻梁,再到轻抿微弯的锋利薄唇……
情不自禁吗?
单纹惜不知道。
只是。
回过神的时候。
她的手正在段柳晏的唇瓣上轻轻摩挲。
四目相对,不同的黑眸中携带同样的惊异和难以置信。
“对、对不起,我……唔……”
话未说完,单纹惜的嘴便被一软物堵住,没阖的齿贝一撬即开,温润的舌长驱直入。
她试图缩头,却被牢牢箍住,由于背上的伤,双手亦是使不上力,只得任由段柳晏在口中胡搅蛮缠。
不消片刻,单纹惜全身瘫软,连口中仅剩的反抗都无力再去支撑,段柳晏却还不放过她,时而温柔浅尝,时而翻江倒海般席卷,吻得她七荤八素,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