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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自发生了驸马周显“欲将生米煮成熟饭”一事后,长平公主便已将王燃视为了保护者。在开始的几天,也许是害怕心理尚未失去,女孩不管是吃饭睡觉还是出门游玩都必须有王燃陪在一边,便是王燃办公,女孩也要在旁边陪同,务使王燃处于她的视线之内。
直到后来王燃把雍穆格格接过来陪着女孩后,情况才稍好了一些。最起码女孩在换衣服的时候知道让自己回避了,让王燃着实松一口气,说实话,那种诱惑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当然,象晚上睡觉等诸如“男女授受不亲”之事也随之禁止,就算是王燃愿意,雍穆格格也会高声叫着“色狼”将他赶出去。
说起来这雍穆格格和长平公主确实有缘分,分属相互敌对势力两个女孩本该各为其主,却亲密的如同好姐妹。从王燃的观察来看,雍穆格格可算是长平公主除他之外最信任的人,而雍穆格格对长平公主的关心与照顾也是发自内心,这也是王燃放心地把雍穆格格安排到长平公主身旁的最大原因。而若不是有雍穆格格陪在女孩身边,王燃的这次德州“交易”一行必然要带上长平公主一起……战场毕竟充满了各种凶险与血腥,王燃还真不舍得让女孩再受到什么刺激。
很明显,长平公主对王燃的依赖并没有随着这段日子的分开而有所减少。据通传的侍卫所言,女孩在王燃走的第二天便开始询问他回来了没有,并派人在各个城门口“盯梢”,把王燃搞得哭笑不得同时,更多了几分牵挂与心疼。
不过,这个夜晚注定是一个多事之秋,王燃感到的并不仅仅是“心”疼。
“布木布泰夫人,一路上舟车劳顿,好好休息吧。我先告辞了……”送了布木布泰到了住处,王燃简单地寒暄了一句便准备离开。
虽说王燃心里也想早点去见长平公主,但还是首先将布木布泰顺路送到了住处。由于此次布木布泰的身份有了变化,再将她视为阶下囚已不合适,王燃便在皇宫内部挑了距离集中看管满清女权贵的坤宁宫不远的一处偏殿暂住。
“贾大人,能否请您稍停片刻……我有事相商……”出乎王燃的意料,布木布泰喊住了他。
也难怪王燃奇怪……布木布泰自“回”到明营后就从未主动与王燃说过一句话,对此王燃也可以理解,爱子身亡,哪个母亲能不伤心?别看布木布泰在人前没什么异样,但王燃可以确定,她在夜半无人时肯定经常暗自垂泪,这从她憔悴的面容、略显浮肿的双眼以及眼中的血丝就可以看得出来。
再者说,人家儿子的死与王燃也不能完全脱离关系,虽说没有王燃搞这一出反间计,象豪格这样对满清皇位早有图谋的人只要抓住机会一样会“快刀斩乱麻”,但毕竟这个机会的提供也有王燃的功劳,因此王燃虽说在心中认定自己与这桩惨案无关,也颇想搞明白为什么布木布泰这次会主动要求前来协调交还人质一事,但怎么也不会无聊到自讨没趣地主动往人家眼前凑。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王燃有些奇怪,但稍微一怔之后还是很快回过了神,随着布木布泰一同走进了房间。
自王燃重新控制了皇宫之后,所有地方都安排有人负责打扫整理,便是被李自成临走前烧掉的一半宫殿也在整修当中。王燃给布木布泰准备的这处偏殿原本是崇祯皇帝的一个崇妃居住,整个房间布置得雅致清新。翠绿色打底的苏绣屏风,水蓝色的被面,水蓝色的帐子,一抹淡香袅袅自鼎炉慢慢升起……
怎么到内室来了?王燃一怔。
“布木布泰夫人,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王燃踯躅着停了下来问道。虽然王燃来自于现代没那么多讲究,但毕竟在这个时空混了那么久,知道女儿家的闺房轻易进不得,当然,年青少妇的闺房也不可乱进,尤其这位少妇已经没有了丈夫。
走在前面的布木布泰身微微一滞,随即转过身来看着王燃,但却没有回答。伴随着一个淡淡的笑容,布木布泰将手放在了自己胸前的衣襟扣子上。在王燃还未来得及分辨出这笑容里的成分时,布木布泰已然解开了两个扣子……翠色的衣领透出白色的亵衣……再看布木布泰的笑容,已是一股透着妩媚与羞涩的美丽。
“布木布泰夫人,你……” 王燃张口结舌,有些没反应过来。
布木布泰的脸上透出一丝晕红,但随即隐了下去,年轻的少妇依然没有说话,只是一边保持着继续解衣扣的动作,一边向王燃靠近。
王燃禁不住后退了一步……这是什么意思?这情景怎么看着那么眼熟?东瀛的女天皇还有大观园里的王熙凤好像都有过类似的……难不成……可自己跟这位满清皇太后好像并没有这方面的交集,更何况她的形象可一直是高贵淡然外加端庄美丽,不管是从王燃在这个时空对她的认识,还是从原本时空的历史传记中对她的了解,她也不可能……
话拉回到现实中,王燃与布木布泰之间只有几步之距,布木布泰的步子迈得再小也拉不开很长的时间。有人前进。当然就有人后退,布木布泰向前走了四步,王燃后退了三步,因为王燃在退第四步时已然被身后的一张桌子挡住。
眼看着布木布泰的手已经放在了内衣的纽扣上,王燃刚想遵循非礼勿视的准则闭上眼,“咣啷。”身后的桌子上面传来一声东西倒下的动静,已经初步失去判断力的王燃应激性地转过身。却是原本安放在桌子上地一面铜镜被碰倒。王燃反应般地伸手扶起铜镜,明亮的镜面虽然没有王燃原本时空中镜子的效果,却也让王燃看见了自己脸上透出的一抹慌乱,还有身后的布木布泰。
……………………
人影一闪。王燃以一个绝对称不上潇洒的动作转过身,一把握住了布木布泰的手。“啊。”布木布泰发出了一声低呼,“叮”,手中握住的发髻掉落在地,王燃也是一记闷哼。如果现在可以拉近镜头,便可以发现掉落地发髻上沾着一丝血迹。如果可以化验,便可以证明血样的标本来自于王燃,确切地说,是来来自于王燃的手。
“布木布泰夫人,你这是什么意思?”王燃极力扼住布木布泰继续上扑的身形。心中也是一阵火起 …搞什么?原本香艳地诱惑之旅怎么突然变成了血淋淋的刺杀?要不是刚才的镜子。自己肯定不会只受这么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伤。
不过话说回来,就算没有刚才的镜子,王燃也受不了太重的伤,一根发髻又不是三棱匕首,扎不到要害就没什么问题。而从布木布泰刚才出手地轨迹来看,也许是心慌、也许是没经验、也许有其它的原因,刺杀的方向竟是王燃的胳膊,被王燃一挡,划破了手指。
“我要杀了你!”布木布泰用力挣扎着,两支手被王燃摁住,便用脚踢、膝顶、肩撞,就差动口咬人了,逼得王燃火起之下,不得不用一只手捉住她的双手并反剪在背后,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肩头,两条腿则紧紧锁住她的一条腿,同时依托桌子与自己身体的压力将她另一条腿以及整个身体都固定住。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看着布木布泰被控制的只能做一些小范围的扭动,王燃轻吁了一口气。
“是你害死了福临!我要杀了你!”眼见挣扎无望,布木布泰停止了徒劳的努力,只是望向王燃的眼睛中还是充满了怒火和恨意。
Who is 福临?王燃稍微一怔便想起这福临便是顺治的小名儿。
“拜托,杀福临的应该是豪格吧,算到吴三桂头上也可以……我这隔着好几道手呢!”王燃从多铎嘴里以及收集到的情报中对当天发生的事情倒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虽说王燃明确知道顺治之死与自己并扯不上关系,但看着这个饱受丧子之痛的少妇,王燃手下还是松了几分力气。
“若不是你屡施诡计,吴三桂又怎会挟持福临?吴三桂不挟持福临,豪格又怎会有机会杀福临?”正如王燃所料,布木布泰顺理成章地给王燃套上了一个“吾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罪名。
“拜托,话可不能这么说 …”看着布木布泰说着说着又要激动,王燃赶紧再次控制住她:“如果这么说的话,杀死福临的罪魁祸首应该是你!”
布木布泰一怔。
“如果你把福临生出来,我又怎能利用他施展诡计?……我不利用他施展诡计,吴三桂也不会挟持到福临……吴三桂不挟持福临,豪格也就没有机会杀福临……”王燃说道:“再往深处推一步,这事的责任恐怕还可以追到你的丈夫、你的父母……”
“你胡说!”布木布泰的声音不觉大了起来。开始时,布木布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