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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录取,在高考中会对录取的学生有降分政策,一般降得分都比较多(不是那种五分十分的降,而是大几十分的降)。
另一种叫高校自主招考政策,因为目前国内一些保送名额取消了(在很多省份,竞赛保送的名额也取消了,竞赛的省一或国家级奖项,只能相应地降分)。所以高校弄出了自主招考,在高考前先把来一把小高考,这种考试从报名开始就有限制,是要提供你三年来的城市和获得的各类奖项,然后审核过关后,才能考试。考试先笔试后面试,两轮题目都挺变态,最后录取了后,貌似也是高考划档降分录取(降分情况参照上一种情况)。一般来说,能通过这种考试的学生除了笔试面试成绩不错外,另一重要因素还是看你有没有几个省一或者国家级奖项。
其他还有因为各省市不太一样的关系,会有一些其他不同的地方,我也就不是很清楚了,不多说。
因为现在保送的情况太特么复杂,而且本来也不是我想写的重点,所以就跳过了这些内容,大家也华丽丽滴当做高舜能选一个陪在汪洋身边,同时也能发挥他优势的
☆、第七十七章
来截胡的是周栀,她是由汪洋的舞蹈老师带着来的;她们二人出现在高舜的小公寓门口时;高舜正带着汪洋收拾他要去s市的东西。
因为高舜和汪洋也从来没有听过周栀的全名;最多也就听林翰叫过她栀子,猜想她名字里有个“栀”字;但具体哪个字;他们也从来没去多想。直到今天;汪洋的舞蹈老师带着一种莫名崇拜的介绍正儿八经地介绍了一通周栀;两人才知道她的来头。
别看周栀看着好像二十七八的样子,实际年龄比外表大了整整十岁。
跟林翰师出同门,解放军艺术学院舞蹈系毕业的;真算起来;应该是林翰的大师姐了。几年前,在业内也是顶活跃的一号人物,各类国际大赛奖项和荣誉拿了不少,还是中国舞协的副主席,在业内也算是颇受追崇的一号领军人物。
而就在周栀事业走到最高峰的时候,被查出来患了子宫癌,幸好发现得早。虽然治疗过程历经万难,但好歹结果是好的,命算是保住了。
至此一役,她在圈内忽然就急流勇退了一般,再不复从前的高调。和守在她身边七八年的恋人结了婚,婚后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孩子,但两人还是把自己的家庭经营的幸福美满。
也是这两三年的事情,周栀开始慢慢又从自己的家庭生活里走了出来。一度也有人说她是多灾多难,婚姻出现了问题,不得不再次转向事业求得心灵的平稳。
但不管是什么情况,周栀的这种复出在圈内还是引起了一股热潮。有一些半懂不懂的圈外人,看到这种再次追捧的热潮涌起,还纷纷感慨这周栀是想再复当年荣光,力显宝刀未老。
可实际上,这两三年下来,周栀虽然重新进入了圈子,却再也没有了以前的精锐和高调,对于各种力争国际名誉或者能赚得声名满钵的事情,她都失去了兴趣。
就凭借自己以往的声誉,牵头弄了个小舞团,在s市里混得也一般,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而已,比起外人对她的期许,显然差了不是一点半点。但她自己倒挺惬意,每次都指挥着自己的小舞团实践自己的各类想法。
小舞团经营了一年后,国内声誉还是一般,但是在国际上的一些小众群体里倒是获得了一定赞誉,似乎是她的艺术理念很符合这些拥有超前美学审视的人类。
本来凭借这种国际性的声誉,再找个团队运作运作,肯定也能闯出一番名头,但一年之后,她对此又不怎么上心了,小舞团还是那么不上不下地吊着。
她倒好,转身又投入了教育界,接了s市一所知名戏剧表演学校的邀请,进舞蹈系做了老师。这所知名戏剧表演学校里舞蹈系在国内口碑其实颇响,但肯可惜,响得并不是教出来了多少舞蹈大家,而是,从舞蹈系里走出来不少电视剧和电影演员。
更悲哀的是,很多人还不知道这些人是舞蹈系出生的。聊起这些人多过往学历时,外界的人一向都只说他们是从这个戏剧表演学校出来的。
戏剧表演戏剧表演,显然,众人很理所让然的认为,这些人都是学表演唱出生的。
而本身,这所学校的戏剧表演专业也确实很强,压过了校内其他专业。很多时候,里面的舞蹈专业也变成为戏剧表演专业的形体和能力的加分项。
周栀进去前就发现了这种问题,但其实也不放在心上。
但随着她看好的几个学舞蹈的学生陆续在校内转了专业,或者好不容易培养出些气势来的时候,一入社会纷纷转行进了表演或者主持行业后,周栀的心里终于意识到,这不是一个小问题了。
作为业内一个也算历经沉浮的前辈,周栀对这种情况满怀深痛,但一时半会却想不出任何办法能改变这种现象。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算是越来越清楚,比起舞蹈这个投入巨大,但产出却远远无法满足年轻人心的行业,电影、主持、电视剧、甚至唱歌,这些东西给年轻人带来的诱惑实在太大了。
这一两年内,她心里的一些热火慢慢的都快消散的差不多了。太多其他的东西,她也不太想去折腾了,本本分分地做着老师这份工作,遇到好苗子就花时间好好指导一番,但对方以后到底怎么走,她却也不会再多留意。
直到她遇到汪洋。一个难得天赋和努力都有的少年,周栀觉得,也许自己应该再试一把,也许她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可以再交给下一代去做。
周栀笑着感慨,眼神和缓地睇着汪洋。
汪洋脸上红通通,眼中热火熊熊,显然被周栀的几番话夸得不好意思,但又热血上身了。
比起汪洋此时的一种热血状态,高舜倒是冷静得多。他在心里把周栀的话分析了一番,周栀说这些的时候,眼神很沉澈,可见她说得都是发自肺腑之言。但显然,她也很注重说话技巧。
先借着汪洋舞蹈老师的口,把自己在业内的地位声名给交代了一番,在汪洋心里给自己建立了一个传奇而高伟的形象。而后再娓娓叙述一番她对业内现状的痛心和失望,再表述自己的无力,陡然,话锋一转,就变成了一种对后辈的寄许和期待了。
就汪洋这副大部分时间里学不会用脑子的小模样,被周栀的话一说,简直恨不得立马拍着胸脯,豪迈地说一声:“那您收我做徒弟吧!以后就交给我了,我以后一定好好发扬光大咱们舞蹈界!”
高舜叹了口气,赶在汪洋出口前,还是泼出了一盆冷水,“周老师,您今天来这儿是……?”
汪洋愣了一下,不解地看向高舜,难道哥他没听出来周栀是觉得自己有天赋,想收自己做个弟子什么的吗?
高舜无声地一个眼神递过去,眼里毫不保留地展现一个讯息——听我的!
周栀左右看了看高舜和汪洋,最后视线定在高舜身上,嘴角的笑意又加大了,“我来是想收汪洋做个私人弟子的。”
高舜微微愣了一下,像是没料到周栀这么轻易就说出了这番话,因为先前周栀的意图其实挺明显,她确实想收汪洋做徒弟。但话却不想自己说,求着收人做徒弟,和别人求她收徒弟,个中差别,不言而喻。
高舜这一愣神,立即又给了周栀新的笑点,她乐呵呵地指着高舜笑起来,“本来还以为自己拐个徒弟应该挺容易,结果旁边守着一头凶兽,啧啧。”
高舜撇撇嘴,没承认也没否认,汪洋这时也有些回过味儿来了,挠头看了看周栀又看了看高舜,最后还是决定听高舜的。为了表决心,汪洋还挪着屁股又往高舜身边凑了几公分。
高舜低头含笑地瞥他一眼,继续跟周栀往下谈,“私人弟子有什么讲究没有?”
周栀收起了笑,眼神也微微严肃了几分。
一番话谈下来,高舜彻底松了口。
说是私人弟子,其实和普通学生也没有分别,只是个人情感上会多一点羁绊,而周栀也会更用心和专心地去教导汪洋,同时对汪洋也会有点属于自己的期许。
从高舜这个旁观者的角度来说,周栀主要还是对汪洋起了爱才之心。就是她先前为了忽悠汪洋说得那些大义和改变世界的想法,其实也不过是个说头罢了。也许生病之前的周栀真的会有这种雄心,但现在的周栀其实更看重一个人的“心”。
其他,汪洋该上学还是上学,该报考学校还是报考学校,并不受影响。又不是旧社会,做了人家徒弟,就得把自己的一生奉献给师父,还不能改投其他派系,不能学其他东西什么的。甚至,在周栀看来,她巴不得汪洋能多学一些东西,兼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