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转,口中急急喊道:“难道殿下真不想要这天下了?澜瑾所言非虚!可让苍赫一统天下,为何殿下仍是……”说到此处,那杀意却未见敛起,阳光之下,已见七彩光芒折射而出,无比绚烂,澜瑾却知那是取人性命的利器,如何还有暇欣赏,索性闭目继续吼道:“若是澜瑾一死,定有人告知苍赫帝,殿下与暗皇之情,暗皇与朝廷不和,殿下出宫不回,却日日在他身侧,莫非殿下是要帮他谋反不成?”
此言一出,祁溟月手中的旎狐霎时一顿,将它收回了腰间,面上露出了古怪之色,澜瑾危急之下口出威胁,其中的威胁虽于自己无用,但话中之意,确是救了澜瑾一命。想到若真是杀了澜瑾,此后有人去告知父皇,他与江湖中的暗皇有情,到时父皇的脸上不知会是何种表情……想到此,眼中笑意便无法可敛,口中轻笑几声,望着闭目等死的澜瑾说道:“既然如此,便饶你不死吧。溟月可不想让父皇知晓我在江湖中的所为,未免他老人家担心,澜公子也不必叫人多言了。”
澜瑾听他话中所言,像是带着威胁之意,要他不可让苍赫帝知道他的所为,但不知为何,听到耳中,却觉出几分笑意与轻快戏谑之感,似乎全不将他所言当一回事,但他分明又是在那句话之后放过了他,若说威胁无用,他却未死,若说他的威胁之语有用,这位殿下却未显出在意的模样,至此,他真是对这位传言中在苍赫最受瞩目的二皇子生出了一种莫测高深之感。
祁溟月见他神情疑惑惊疑,也不多言,从澜瑾的话中已知他了解不多,便也不用急着取他性命,毕竟在澜瑾的身上仍有太多的疑团,他要助他夺取天下之因,还有知他身份之由,都需一一探问。靠于椅上,他望着仍是惊疑不定的澜瑾,微微一笑,“既然澜公子已知我的身份,溟月便也不再避忌,不知澜公子为何要助我夺得天下?为何不是他人,偏师溟月?”
“世人皆知苍赫帝偏爱二殿下,二殿下成为太子之日也就在眼前,往后要执掌苍赫之人,便是殿下你了,若是澜瑾不选择殿下,还能选择何人。”
澜瑾见他一身萧杀之气骤然敛起,此时在他面前的立刻又成了温润平和的水月公子,不由按着心中忐忑稍稍舒了一口气,只是对着眼前之人,他再也无法如开始之时那般言语无忌的戏弄相试,眼下即便他只是浅笑,状似悠然的靠坐于椅上的模样,也让他由那悠然从容之姿中觉出了那份皇族的威仪与尊贵之气,不是从未接触过皇族众人,但眼前的这位殿下,确是他所见之中最为特殊的一个,那淡然中透出的优雅从容,总是在不经意间让人被他如此气韵神态所摄,如此仿佛天生尊贵之人,也莫怪会一入江湖,便被暗皇那等不将天下人放于眼中的狂人如此看重,只是这位殿下与暗皇走的如此近,也让他很是担忧。
“先前所言要告知陛下之事,只是一时情急,请殿下切莫当真才好。”答了话,澜瑾又添了一句,心中尚对先前之事留有余悸,若在此时,他还真不敢威胁眼前这位殿下,但想要帮助他夺得天下,暗皇的存在,却又是不折不扣的障碍。为此,他又犹豫了一会儿,才言道:“不知殿下与那位暗皇……”
未尽的话中已很是明显,自是想问两人关系为何,究竟是有情还是其他,祁溟月对澜瑾所言夺取天下之事本就毫无兴趣,而今几次三番被他探问与自己相关的种种,不由眼神一冷,“溟月之事与他人无干,我与他如何,也不需澜公子操心,澜公子只需管好自身安危,莫让安炀之人将你掳了去,也要小心勿要在他们手中丢了性命才好。”即便是再酷似与J,也终究不是,澜瑾的行事已让他不耐,若非觉得他还有未吐之言,他真想就此将他交予父皇,直接扔入地宫了事。
“殿下此话何意,澜瑾即已奉主,自然是将电线当作了主子,便是殿下还无一统天下之意澜瑾也自会随侍一旁,无论要打要骂,殿下随意,只要在需要之时还记得有澜瑾便是。”在他眼前,澜瑾说的状似委屈,面上带着恭敬之色,但玩世不恭的本性难改,即便是此刻,他也让祁溟月觉得颇为头痛,对于如此纠缠不清之人,他还真希望澜瑾确有图谋,到时才好将他解决了,也省却了麻烦。
“仍是前言,奉主之事与我无关,澜公子欲择主,溟月却未有选侍之意,你想要追随溟月身侧,为夺取天下谋划,溟月却未有将你留在身边之想,莫非澜公子以为,天下有才学的只你一人?还是以为,苍赫无财?不论何种,若是想要,溟月身边都不会少得分毫,澜公子似乎是太过于看重了自己,若苍赫真有夺取天下之意,还需待到你出现之时?”若真有意于天下,根本不需他人之助,以他与父皇联手之能,何愁天下不可得。
“如此看来,殿下是不愿收留澜瑾了,若是澜瑾另选一人为主,夺取天下,殿下也不在意?”眼见祁溟月仍是不动念,澜瑾倒是觉得为难起来,本就计划好的一切,遇到了这位殿下,便全盘错乱了。
对他这句话,祁溟月只是嗤笑一声,现出几分嘲弄之色,“有人愿意自寻麻烦,图谋他国,溟月自是不会介意,但若有人打苍赫的主意,我便也会让他知晓,何谓自寻死路。”
对着他的反应,澜瑾一时无语,这位殿下软硬不吃,言辞犀利,手上功夫也不弱,叫他这自诩机敏之人,对上了他,竟也无法可想,听他所言,像是不可能与暗皇图谋苍赫,暗皇与他又似有情意牵扯,到了往后,若是被那位陛下知晓,难保祁溟月的太子之位不会动摇,到时便是他如何努力,也都无用,若不是苍赫的继承人取得天下,一切便无意义了。
望着这位出众不凡的殿下,他只盼他最好是想借暗皇之力稳固江湖之势,而不是对那暗皇动了真情才好。
☆☆☆☆☆☆☆
卷二 第一百零四章 情怨
澜瑾入庄已有几日,选了水月公子程子尧为主之事也已是人人知晓,但云昊山庄之内的群侠却并未就此散去,仍有不少人留在庄内。就在祁溟月在澜瑾房内正为着奉主之事争锋相对之时,江湖群雄却三三两两聚于厅里,也有的留在自己房中,纷纷对此次的择主之事暗自有了一番猜度。
在他们看来,暗皇一入江湖,便意味着此后一段时间之内,江湖之中再无宁日,回忆往昔,谁都不会以为暗皇此来只是为了参加天下大会,更何况如今择主事毕,澜瑾闭门不出,暗皇与水月公子也不见身影,可说虽是有了结果,但往后究竟会如何,还是未知之事。
正主还未离去,旁人自然也不甘就此作罢,这几日山庄之内表面看来分外平静,其下的暗流涌动却是谁都觉得出的,众人似乎都有种感觉,在这平静之下隐藏的暗涌再不会沉寂多久,爆发的那一日即将到来。
在所有人之中,最为担心的便属凌希阁长老欧阳拓,自尹千逸寻来此处,他便未有放心之时。此时他望着房中静坐的少阁主,一张老脸之上又多了几分愁苦之色,“此处事情已毕,不知少阁主打算何时与老夫一同回转凌希阁?”虽说这几日少阁主并未惹出何事,也未去寻那同在后院的暗皇,只是静坐房中,但他愈是平静,便愈是叫人心中不安。
“欧阳张来何必着急,千逸留在此处还有事未做,若你急着回家,便先行回去吧。”尹千逸脸色平静,似乎全未见到欧阳拓脸上的担忧之色,握着手中的折扇放于掌中轻拍几下,眼中竟是露出了几分笑意。
欧阳拓见着他的笑,顿觉不安,他是看着少阁主长大,少阁主的脾气他岂会不知,从小便是倔强的性子,认准之事无人可令他改变主意。怕就怕,,此次他认准的是那诡秘难测之人,“既然少阁主不急着回去,老夫自然留在此处,若有事也可有个照应。”想你暗皇在江湖中有着何样的声名,当年便有宠有侍环绕,少阁主虽与旁人不同,颇的宠爱,但后来,不也落得那般的结果。老阁主已是万般关照,切莫招惹那人,不料少阁主这回仍是寻了来,也不知他究竟要如何,几番思量之下,他决定还是留下才安心。
轻瞥了一眼欧阳拓,尹千逸站起身来,在房内踱了几步,忽然开口问道:“欧阳长老觉得那程子尧如何?你可曾见过?”对如今伴于那人身侧的程子尧,他很是在意,想知究竟是如何一人,能令那人竟不舍片刻分离,时时陪伴。
“还未见过。少阁主问此作甚,难道这么些年过去,少阁主仍是难忘当年之事?要知老阁主早已交代过……”欧阳拓听他这么问,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