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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花?”
“很稀有的花。”
“瑾瑜很喜欢。”
“应该很多人都喜欢那种花。”
“是什么花?”
“等下你就看到了……呐,就是它。”我指着三色同茎的三花,“很美吧!”
“这是……”
“三生花。”我着迷地看着微微摇曳的三朵花儿,叹息道,“还是稀有的三色同茎。”
梅九伸手欲摘,我赶忙阻止道:“一摘就死了。”
“你不想要吗?”
“想,但是又不能一直保证它的生命力,摘来何用。”
三生花,情系三生。不想竟能看到传说中的三生花。这是预示着我此生能与爱人终成眷属?
但是我的爱人在何处?
听说刻骨铭心的爱容易飞灰湮灭,平淡温和的爱才能细水长流。我的爱会是什么样的呢?
靠,文艺了。我一甩头,转身,对梅九道:“我们走吧。”
我几乎就要踏进浮缘寺后院的门了,猛然收回脚,转身看向梅九:“阿九可知道这后山有没有离开浮缘寺的路?”
“瑾瑜要离开吗?”
“当然,我可是被那怪和尚强行带来的。”
“这简单,我带瑾瑜离开便是。”
“那我们快走吧。那和尚神出鬼没的,说不得是个罕见的高手。”
我忽然特别恨自己乌鸦嘴,说曹操曹操到,那和尚悄没声息地就出现了。满面慈祥地看着我:“公子何以一心恋着红尘?”
我正要开口,梅九道:“大师怎可强迫他人出家。”
空相和尚看着梅九,一副关爱后辈的模样道:“这位施主有所不知,你身边这位公子与我佛有缘,遁入我佛再好不过了。”
“我有一事请教大师?”
“公子请说。”
“依大师看,三生花有何寓意?”
“自然是情定三生。”
“若是梦见三生花,是否意味着要再续前缘?”
“确有此一说,但也有一说是红尘情劫将至,当避开此劫方好。”
“既是劫,要如何避,当应劫才是。”
“阿弥陀佛!公子慧根极深。”
“大师,你就不要阿弥陀佛了。告诉你吧,我三根未尽,七情未断,六欲尚存。实在是与佛门无缘,大师另择有缘人吧。”
“公子便是那最有缘之人。”
我有一种自己无论说什么,和尚他就是不动摇的感觉。我轻声问梅九道:“你可有把握助我脱离那和尚?”
“尽力而为?”
“怎么,有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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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不可测。”
我看那和尚一眼,他慈祥又慈悲,一副仿佛我怎么折腾都翻不出他的手掌心的模样。从这一刻开始我讨厌和尚。
梅九拉过我踏叶飞花而去。穿过丛丛树木,穿过后山,到了寺庙前门石梯上。我以为这次成功在望,不想那和尚就站在庙门前的莲花石像前,真真一副宝相庄严的神态。宁静和颜,一派早已等候多时的样子。见着我们就是一句“阿弥陀佛”。
我吓了一跳,镇定下来后看向梅九。他面色肃冷地看着和尚。瞬间,我感到一股强力蔓延开来。我忍着不适,全神贯注地盯着两人。
不到半刻钟,周围飞沙落叶,风萧萧而过。和尚表情泰然,而梅九神情愈发严肃。
我明白了,和尚技高,梅九不敌。我担心看着梅九。这样下去受了内伤怎么办。
忽然,风止叶落定。和尚双手合十:“施主后生可畏。”
梅九镇定了两秒,忽然身体一晃,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阿九。”我扶着他的胳膊,“你没事吧。”
“不用担心。”
我瞪了那和尚一眼。扶着梅九往庙里走去,梅九顿了顿,还是跟着我走了。
***
回到那间屋,一眼就看到了那垒经书。我眉一皱,转开眼,扶着梅九坐到床上。
梅九安抚地看了我一眼,闭上眼就开始打坐。
我看了一会儿,没看出什么名堂来。遂转身在桌子旁边坐下了。又过了一会儿,实在困得不行了。天色已完全黑暗了,唯有月光透进来。
我看向梅九,他老僧入定一样,没有动静。
我趴在桌子上睡下了。
迷迷糊糊感觉有些冷,但随即有热源靠近。我伸手抱在怀里,全身回暖,舒服极了。
忽然,一个热热硬硬的东西贴近了我的身体。我往后躲了躲,那东西跟着前进,抵在我腿间,我伸手去拨,一只手忽然拉过我的手抓住那热热的东西。隐隐感到那东西在膨胀。我十分好奇,想睁开眼看看是什么,却怎么也睁不开。手里的东西越长越大,越来越烫,我使劲抽出了手,翻了个身。然而,没一会儿,那东西又靠近了我,在我身后摩来擦去的。我感觉很不对劲,却又想不起来不对在何处。
一个晚上没睡好,偏又仿佛被梦魇住了醒不过来,难受得要命。睁开眼,只觉浑身不得力,懒懒地扫视了一眼,梅九坐在床边。我闭眼又懒了一会儿,再睁开,慢腾腾爬了起来,边穿衣穿鞋,边道:“阿九这么早就起了?内伤好了吗?”
听到梅九“嗯”了一声,我点着头,打着哈欠,打开门。昨日送饭送经书的那个小和尚踩着点到了门口。
“施主,空相师尊有请。”
那和尚找我干啥?准没好事吧。我皱眉看着小和尚:“现在?”
小和尚摸摸光光的脑门,犹豫了一下,道:“师尊不曾说。”
原来小和尚不只是长得傻气,其实真的很傻气。
我和小和尚大眼瞪小眼。顿了半晌,我道:“小师傅法号是?”
“小僧法号天呆。”
天呆?天然呆吗?我无语望天,真是其名如人。那位给他起这法号的大师是看透了这小和尚的本质吧。不然怎能取出这么贴切的名字来。我暗自好笑,面上平静道:“小师傅稍等。”
我转身回屋,向梅九说明了情况,拒绝了他陪同的好意,自跟着小和尚去了。
走到半路,我顿住了脚步。小和尚走出老远才发现我落在了后面,忙又折了回来,疑惑地看向我:“施主怎停下了?”
我挠了挠头发,道:“小师傅,我没洗脸冠发,贸然前去怕是对大师不敬。”
小和尚看了看我,笑眯眯道:“原来是这样,施主请随我来。”
小和尚带着我到了一口井边,打起一桶水来。我捧起水洗了脸,清凉的水浇在脸上,仅剩的睡意全没了,顿时清醒无比。用手随意理了理头发,绑了一个飞马流风式的发型。对着水照了照,感觉还不错。水里的模样和以前看到的差不多,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看来,梅九那个易容丸并没有改变太多。这就解释得通为什么一个两个都能认出我来了。大概那易容丸最多就是暗淡了一下气色,五官没有改变。
我正了正衣襟,顿感有气势多了。
甫一走进一个叫浮空居的地方,我就感到了一种所谓的佛气。我好奇的四处张望,树是再普通不过的树,花是不知名的野花,建筑格局很平常。
我左看右看,不明就理,于是耸耸肩,跟着小和尚走进了屋子。
**
一四方小棋桌,两人相对而坐。其中一人无疑是空相大师,另外一人竟然是孤冥。他一如既往戴着青铜面具,玄衣黑袍,坐在那里,凌然如险峰。
他转头瞥了我一眼,然后看向对面的空相大师。那和尚手捻佛珠,慈眉善目地看向我,说:“公子随这位施主走吧。”语气带着无尽惋惜之意。
我惊讶地看向孤冥,和他面具后的眼神相遇。那黑深的眼里仿佛有一圈漩涡流转而过,转瞬又消失不见了。
他走了过来,说了一句:“走吧。”
我看向空相和尚,很是疑惑他怎么就让我走了?
“公子若是想通了,随时可以来找老衲。”
我转身就走,对那个傻气的天呆小和尚挥了挥手,急忙跟上了孤冥。
我小跑到他前面,好奇道:“你对那和尚做了什么?”
他投来无情绪的一眼,我道:“那和尚厉害得很,你怎么说服他的?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孤冥动动唇,却没有回话。我继续念叨:“你到底是谁,我认识你吗?你为什么要不断帮我?”
依然没有回答。
我闭上嘴,跟在他后面走。猛然想起梅九还在寺里。我赶忙道:“你等我一下,我有一个朋友还在寺里。他因为我受了内伤。我去……”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孤冥揽着腰飞了起来。
风声呼啸而过,我说了好几遍,他仿佛不闻,完全不搭理我。无法,我只得先放下这件事。想来,梅九不会有危险就是了。
没一会儿,孤冥就停了下来。我惊讶地发现这个地方分明就是浮缘寺的后山,而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