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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放下,你也放下。”顾闻珊看着顾劭阳,顾劭阳一笑,“我保证,在以后,除非暮暮儿需要,不然,我不会再踏入她的视线里。”
顾闻珊鼻子一酸,忽然又哭又笑的,“咱们兄妹两个是不是太惨了点呢。”
“谁说不是呢!”顾劭阳点了点她的鼻子道。
抱起她,“这么多年,都这么着过来了,人不过是回来了,你不能就这样没了章法是不?”
闻珊点点头,冲着她一笑,“抱我跟凌先生说一声。”
走下舞台,凌逸擎的唇角有着女人暧昧的口红印。
闻珊从脖子上解下一条链子,神色平静,唇角甚至勾着淡淡的笑,链子上有一只戒指,戒指是多年前,凌逸擎花十块钱给她买的,不锈钢地。
她那时候还说,咱们的爱情就像不锈钢,不论过多少年,都不会变的。
她一直没变,是他变了。
链子掉入那杯威士忌里,冒出美丽的小泡泡,而后沉到最底层,璀璨的灯光,照耀在水晶杯上,戒指在那金黄色的光芒里,迷人夺目。
只是属于他们的最后的东西,她不再留恋,一份过期的爱情,应该扔掉的。
凌逸擎皱了下眉,眯着眼睛看着杯底的东西,沉默了一会儿,微微一笑,搂住怀里女人的身子,含住她的唇,放肆的掠夺。
灯光在变化,音乐才飘荡,曾经过往,似乎都在这一刻沉寂,她的,他的,他们的。
一个结束,或许就是另一个新的开始。
他们都是成年人,相爱了,并不代表,谁就永远属于谁,不爱了,也不必为对方死去活来的……
顾劭阳抱着闻珊转身,“你呀,都一把年纪了,还跟小孩子似的,我见着那谁就不错,不一定非水谁不可不是。”
闻珊现在安分了,“知道了,我去结婚,满意了吧?”她话锋一转,“哥,一定要非暖暖不可吗?”
夫妻间配合
闻珊也跟着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劝慰她老哥放弃暖暖。言偑芾觑
顾劭阳紧接着道:“你知道,咱爸就我一个儿子,他从好几年前就嚷着要抱孙子了,我不能那么自私,因为我自己的爱情,就让老爸老妈心里不痛快,是不?”
闻珊一笑,“算你还有点良心,顾家要是绝后了,老爸不得死不瞑目啊?”
这话闻珊说的不假,父亲年纪大了,跟他这三十好几的人,跟他差不多岁数的,孩子都可以打酱油是了,想想他,现在啥都没有,就绕着那个心里没他的女人茳。
这时间不等人,一晃就是十多年。
顾劭阳又是不自觉地叹了口气,最近,这叹气的次数,可谓说是增多啊,“闻珊,你跟暮暮儿是朋友,暮暮儿没着落之前,我承认我无法去结婚生子,不能就那么着撂下她不管不顾的,过我往后的人生,要么我死了心,要么……暮暮儿就跟了我,若是前者,让我死了心,我回去乖乖的结婚生子,不去惦念她,若是后者,那便是皆大欢喜,我不过还在等,等到我们要么在一起,要么就真的结束。”
他并不是一个拖拖拉拉的人,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了,似乎守护她,成了一种习惯,除非暮暖他真的幸福了,他心里真的放下了,那样对他的未来才负责,对他未来的家庭负责谋。
不提他自己这茬了,将闻珊放在副驾驶室的位置,脱去她那十公分的高跟鞋,皱了下眉头,“今天,要不是我碰巧捡到你,你这么摔了,他不管你,你得怎么样啊?”
闻珊好看的黛眉向上一挑,语调极为轻快,,“能怎么样啊?大不了就自己灰溜溜的下台呢,是不是?”
顾劭阳失笑,“呦,现在可倒是想得开,年纪不小了,该找个人定下来,定下来吧,休息几天,跟着我去公司上班,就算是挂个名,也总比你自己在外面瞎晃悠好,是不?”
闻珊一听这话不高兴了,微微笑着,摇了摇头,“跟你去公司,这个好像是真的不行。我就是觉得我什么都做不好,才会去俱乐部里跳舞,我不是暖暖,脑子聪明,事儿想得开,在公司混的风生水起的,我也不是尚一凡,古筝弹的那叫一个绝,泡茶那叫一个雅,我呢,当过几年空姐,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就会跳个舞,还跳的乱七八糟的,让我去公司啊,我是个空降部队,不能服众,你在中间也不好做,加上,媒体就爱捕风捉影的,这不是坏了咱顾家的招牌吗?”
“你是我妹妹,哪有自己说的那么差,以前不是学油画的?这几年,不是也扔下吗,暮暖的书法咱比不得,闻珊的琴艺咱也比不得,若说,她俩跟你比这画画,还不得叫你声师傅?”
闻珊笑,“我懂了。”
她学过设计,虽然说这艺术家都一穷二白的,她家世好,加以时日,成为什么大事一类的,应该不成问题的。
虽然她的画,现在卖不了几个钱,这总归是方向啊。
闻珊颇有些感激的看着顾劭阳,“哥,其实咱俩都傻,为了不爱咱们的人,就耗了这么多年,你今天自己说的,暖暖如果有一天,真的幸福了,你也要幸福。”
“当然。”他道,这事儿他能看得开,其实暮暖这孩子吧,心里精明着呢,能装傻充愣的,要是她最后跟周慕白真的就幸福了,他要利索的娶妻生子,不然,暮暖心里定是不高兴,对他又充满了一千一万个抱歉,只有他结了婚,生了孩子,才能彻底了却她的心事与顾虑。
闻珊敛下眉头,吸吸鼻子,缓缓问道:“听过女人是男人身上肋骨的故事吗?”
顾劭阳点头,“听过,圣经里的故事。”
顾闻珊也跟着点点头,“对,圣经里的一个故事,就说,上帝当时只创造了一个人叫亚当,亚当就每天缠着上帝跟他玩,上帝觉得烦了,趁亚当睡着的时候,从他身上抽出一根肋骨,创造了夏娃,从此繁衍了人类。”
“男人呢,身上从此就少了根肋骨,于是,尘世间的红男绿女追逐的爱情便是一个寻找与被寻找的过程,男人只有寻到属于自己身上的那条肋骨,才是完整的自己。而女人必须找到自己的曾经安身之所,回归原位,才会有真正的快乐和幸福。”
顾劭阳失笑,“跟你哥说教呢,文绉绉的,让我还有点受不了,我以为你平时就会损人呢,还知道这些?”
闻珊不高兴了,“顾少爷,您怎么说话呢,我就是跟您说那个道理呢,如果两个人真的属于对方,不管过去多久,跟着多少的山山水水,兜兜转转,还是属于会找到彼此的,就像我,我一直以为,我是凌逸擎身上掉下来的肋骨,其实不是,他已经找到了属于他的那条肋骨,而我,心痛人刀割,只得继续寻找那个人,哥,你也一样,不论暖暖以后选择了谁,选了你,还是选了周慕白,如果不是你的,那就说,她不是你身上掉下来,还另有其人啊,你有属于自己的幸福,那个女子说不定也早已漂泊很久,在寻找属于她自己的归宿呢,那个人说不定就是你呢,对不对?”
顾劭阳笑,“知道了,你这个小管家婆,自己的事情都管不好,还操心我的事儿。”
是啊,感情的事情,只有两情相悦,彼此爱慕才能长久幸福,只有真正属于彼此,才能感受彼此的存在呵那份炽热。
爱情,或许真的得随缘,强求不得。
对暮暖,顾劭阳只得心里有几分自嘲的笑,或许真的是太习惯了,习惯了守护,习惯了看着她好,一时戒掉这习惯,不容易,需要时间。
“放心,你哥是有分寸的人,不会做傻事的。”顾劭阳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她红肿的脚腕,简单的处理了处理,才驱车离开。
暮暖跟周慕白进了门,她伸手还没来得及扭开灯,身子已被男人搂进怀里,灼热的呼吸吹拂在她的耳边,“宝贝,下车前,你怎么说的来着?”
朦胧间,暮暖只觉得自己脸红得厉害,“你别闹了。”
黑夜交错的谜朦间,暮暖只觉得自己的脸红的厉害,她现在心还是噗通噗通跳的很快,她现在只想,快些换上衣服,就像在车里那是权宜之计催促他快些技术,是一样的。
见她不说话,周慕白含住她的耳朵道:“你饿我很久了。”他说的煞有其事,让她更加的靠近他。
暮暖抿唇,声音微微一颤,“哪有,我哪有过?”
“你有,你就有。”他含着她的耳珠,轻轻的吻,暧昧的勾挑。“前些天,跟你做,总是心不在焉的,一点都不配合,让我一点都不尽兴。”
这东西,需要夫妻间配合,才能完美极致。
今天晚上,就在车上的那一次,怎么能喂得饱他呢?
暮暖只觉得脸火辣辣的,烧的厉害,虽然是夫妻,她也不是没大胆过,这事儿,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