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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账时候,当事人愿意受着,这外人也不好插手。
“你不知道在哪,这么多年,是我陪在她身边,给她找医生,哄着她,抱着她,你呢,什么都没做,却一次一次的惹她哭,我不求她能回报我什么,我只要她好好的,哪怕你回来了,她选的你,我顾劭阳都没觉得心里不舒坦,我就觉得,你对她好,别让她再受半丝委屈,我觉得什么都值了……可是,周慕白……我把那个破破碎碎的湛暮暖给拼凑起来,你好好对她也行啊,今儿怎么样了,怎么又进医院了啊——你护不了她,你现在招惹她干嘛啊,不行,你就***滚蛋!”顾劭阳红着眼,眼里布满了杀气,拳头一下一下的又招呼上了。
周慕白只是忍着,也不说话,连眉头都不皱一下,那拳头像不是落在他身上。
眼见着顾劭阳这没完了,周慕白也不喊疼,陆隽迟看不下去,这么下去,人还不得给打死啊。
闻珊哭着,挣脱陆隽迟的钳制,“哥,你再打把人给打死了啊,别打了。”
顾劭阳听而不闻,闻珊抱住他的腰,“哥,你要把人给打死了,暖暖还不得怨你一辈子啊。”
那拳头就生生僵在半空中,顾劭阳喘着气,倒退了一步。
周慕白身子沿着墙壁滑到地上,脚边上一大滩的血。
湛暮云拉开病房的门,看着长长廊道里挤满了人,“你们有完没完,她好不容易睡着,想怎么着啊?”
看了周围的人一眼,见着陆老爷子的时候,湛暮云只是点了点头,微微一笑。
“人没事了,都回去休息吧,一凡,你这怀着身子的,让闻珊陪你回去吧,劭阳刚刚出差回来,也早些回家休息着吧,隽迟,慕白这一身伤的,先去上药。”
“妈,我先去看看他。”周慕白撑起身子,就捂着下腹进了病房,看看大理石地面上那斑驳的血迹。
陆老爷子,见着那侧喘着气的小伙子多看了两眼,那小子还真不错。
“安排我们个地儿住吧。”老爷子也发了话,虽然是焦急的就这么来了,睡了,也不能把病人给吵醒,明天一早再来探望,也无妨!
“那个,家里地方多的很,要不就回家住吧。”湛暮云敛着眉,开口。
陆城没说话,只是点点头。
回去路上,湛暮云挽着丈夫的手,有些欲言又止。
“有话要说?”陆辰远十分了解自己的妻子,这小动作,肯定是有想法。
“上次,暖暖回来吃饭,跟我说起,黄秀菊找她聊过,这不,正好想起这事儿来了,跟你说说。”
陆辰远挑了下眉,停下脚步看她一眼,“你想干什么?”
她看着丈夫如此的神情,抿了抿唇,“我想去找她谈谈!”
“不行!”想也没想,人就直接拒绝。
“陆辰远,那是你小情人儿好不好,这不就是了吗,咱姑娘跟周慕白结婚了,她心里想是使着坏呢,得不到你,也不让咱姑娘安生,我去找她谈谈,什么事儿,都是咱们那一辈儿的,碍不着孩子什么事儿!”
“我说,不准去!”
“我非得去不可!”她也跟他呛上了,陆辰远脸色不悦,“你别为这事儿跟我闹,我说不准去。”
湛暮云不乐意了,“陆辰远,你有意思没有,你说不准去,现在咱姑娘出事儿了,你不吱声了,事儿不说清楚,还指不定以后出什么事儿呢!不去见黄秀菊,总得见见周华吧,两个孩子愿意在一块,周慕白显然是不能向他妥协了,这总得让一边松口吧。”
“这口是松不了了,要松,早能松了,咱只能再一旁不动声色的帮衬着,当初,我不赞同咱们姑娘以什么陆家小孙女的身份出现,你以为能镇得住周华,事情怎么样,适得其反吧。”湛暮云动动唇,虽说那事儿,是她跟儿子出的主意,可是……。
“行了,回去吧。”圈住她的肩膀,上了车。
病房里,周慕白站在床沿,修长的手颤抖的抚上她有些苍白的脸颊,若不是顾劭阳开口,他不知道,她这些年吃了这么多苦,为他,他恨不得让顾劭阳那时候打死他算了。
那样,他心里还好受一点。
周慕白红着眼,轻轻俯下身子,嘶声呼唤着:“宝贝,对不起!”
吐出的话,颤抖不已。
暮暖睡着了,便爱做梦,她有做梦了。
梦到一个男人提着行李进了他的家,她住的房子不算小,两室两厅,还有个书房。
两个卧室,其中一个是偶尔闻珊跟尚一凡来住的,在男人进门的一瞬间,她将他堵在门口,“等下,周副总,我现在是不是引狼入室了?”
他挑了下眉,问:“狼在哪?”
“先把房租交了,当时谈好的价儿,管吃管住,押金就先不用交了,咱们一公司量你也不敢怎么着!”
家里多一个人,她再不能穿着长T恤光着腿在家里转来转去,也是从那时候开始,他每天都会教她一些东西。
迷迷糊糊的,她又梦到,客厅的沙发上,他圈着她的腰,将她按在怀里,用力的吻着她,她很配合他,双手圈住他的脖子,回应着他急切的吻。
“别闹了,再闹,你会后悔的!”喘息间,她听闻他嘶哑的警告。
她红着脸,却能感觉到腿间那火热的什么硬硬的东西抵着她,那是第一次,她从他的眼里看到他对她的欲。望。
梦有些乱了,她头有些疼,她有梦到床上一个温雅的男人抱着她,声音嘶哑无奈,“暮暮儿,求求你,算我求求你了,行不行,你吃点东西,好不好?”
那声音有些心力交瘁,她只是愣愣的看着他,并不说话,不点头。
太多太多的事情在脑海中像放映机似的,一遍一遍的不停,最后梦听到了,他有孩子的事儿上,她想继续做梦,看看梦中的结局,只是她翻了个身儿,就醒了,睁着眼睛,呆呆望着某一处,好一会儿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头有些疼,出了不少汗。
床侧的黑影,让她吓了一跳,扭开灯,那一瞬,暮暖真的吓着了,那衣服上脸上全是血。
心情平复,她看着周慕白,“你,你怎么了?”
“摔得!”他站在床侧,闷闷的说。
暮暖头有些难受,叹了口气,“过来。”
他坐到床上,细细看着她,暮暖命令道:“周慕白抱我。“他依言,将她抱在怀里,眼里却是无尽的痛与歉意。
她的身子有几处有些疼,从他怀里抬起头,继续命令:“周慕白吻我!”
周慕白不动了,就看着她,许久才吻了吻她,道:“宝贝,对不起,我……”
对于他的道歉,暮暖充耳不闻,小手只是轻轻抚摸着他青紫红肿的脸,继而温柔又半带命令道:”周慕白要我!”
“你身上有伤。”他极为心疼的亲了亲她的额头说。
暮暖心里说不出的心酸无助,窝在他的怀里,现在知道心疼他了,早干嘛了?
周慕白不说话,“宝贝,跟我说说,你的事儿吧?”
暮暖听闻,一口咬住他的唇,虽她身子虚弱,倒不至于虚弱到连接个吻的力气都没有,她尝到了血腥的味道,闭上眼睛,“过去了,不想说!”
周慕白温柔的吻着她没血色的唇,一点一点的舔吮着,力道极轻,极为小心翼翼又极为温柔,“宝贝……我对不起你,我该让顾劭阳打死我!”
【哇呀咧,送花花啊,月票啊,咱们顾少爷是不是很有魄力呢,周总自知理亏,不还手,大家是不是有点心疼呢?
你心疼了不
见着她这故作坚强的模样,周慕白心疼的不行,也顾不上自己身上的伤,腰腹间疼的抽搐,他亲吻着她的脸,附在他的耳畔极为温柔的开口:“宝贝,我真的从未想过要去伤害你,我喜欢抱着你,疼着你,宠着你,就想让你一辈子过的好,我没想到这么些年,我自以为是的对你好,却伤你这么深。言偑芾觑”
暮暖搂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颈间,哽咽着:“周慕白,别说了……”她心里既难过有感动的。
周慕白的心钝钝的疼,“宝贝,我当时真的就想第二天晚上回来的,只是没想到就出了意外,我被掐断了所有的通讯,就连一通电话,我都狼狈的没法打给你!”
暮暖终于哭出声,死死搂住周慕白的脖子,像个怕被抢走心爱玩具的孩子,眼泪顺着滚烫地顺着他衬衫领口滑下,一滴又一滴…阑…
“慕白,我们……”我们可不可以不要分开?这话,终究是没说出口。
周慕白感觉到怀里的人儿哭的颤抖,也跟着赤红了眼,用力吻着她的发,她的额头上缠着纱布,虽然医生说没什么大碍,他心里难受的紧,恨不得那伤,都在他身上。
“周慕白,你这个坏人,你又把我弄哭了。”暮暖有些啼笑皆非的撇着嘴,看着他狼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