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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影片不得不暂时停止拍摄了,这里面除了非典的影响外,这部片中的演职人员大多数人都要参加金像奖的颁奖典礼也是一个重要的因素。这还是我第一次参加这么隆重的仪式,而且还有幸被提名入围最佳新人奖。对于拿奖我根本不报什么奢望,入围对我本身而言就是很好的肯定。
在参加典礼前我没有任何工作要做,现在政府和媒体都呼吁大家没事最好别外出,尽量呆在家里。因此我只好采购了大量的生活必需品呆在家里消磨时光。
本来想见见梦瑶和嘉颖,在我家里聚上一聚的,但没想到一天二十四小时,大厦外面都有狗仔队在驻留守望,看来全中国不怕非典威胁的,除了抗战在第一线的医生护士外,就数这类人勇敢和坚强了。
难道明星的一些花边新闻和隐私所带来的吸引力,会让这些人置生命安危而不顾吗?他们获得的报酬,绝对不及超级明星的百分之一,是什么动力让他们这么“敬业”呢?
想来想去我只有对他们做出这种结论:他们是一群先天性的、有着心理和生理上缺陷的一群人,算得上是社会的边缘人士吧。虽然他们从事的是新闻事业,但他们的所作所为,无非就是为了满足自己和一些大众变态的偷窥欲望,整个一群社会的垃圾。
无聊的人总是会找到无聊的办法消遣,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成名后的人,提到狗仔队的时候总是那么的咬牙切齿。
现在有空待在屋子里,正好可以静心休养,虽然不能到处去玩,但是也落得个清闲。我抬头看着墙上的挂历所显示的时间,现在已经是2003年了,明年自己便要告别单纯的少年时光,直接奔二了。
回想自己刚到香港的时候,就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事件,而且遇到了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梦瑶。如果换做一般人的话,可能就不会去做什么明星梦了,能当有钱人家的“驸马”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但我不是来这里享福的,是为了实现我的人生梦想,为了实现一个奇迹才来到这里的。
来到这里都快四年了,时间过得是那么的快。在这几年里,我根本没有时间回家,只是经常用电话和家里联络,偶尔还会寄上那么一两封信。虽然自己在香港这里一切都还安好,却不知家里人过得怎么样了。
如果没有那个怪老头的话,我可能现在还是个不太喜欢说话的男孩,在重点中学为了高考而努力冲刺,然后上一所名牌大学去外企或者是大型的国内企业上班做个白领,之后就是不停地往上爬,为了买车买房结婚而努力,最终到临老的时候自己才发现,这些都不是自己想要做的,自己是那么的厌恶这一切。
而现在我选择了这条路,看样子似乎还走得很好的样子。当然其间也有很多不愉快的事情发生,比如在自己被封杀的那段时间,负面新闻铺天盖地而来的时候,家里人都劝自己不要做这行了,这行水太浊太深,我会随时被淹没的。
但我并没有放弃,我好不容易有机会能实现自己的梦想,一定要坚持到最后。每个人天生都有梦想,但能真正实现自己梦想的人又能有几个?大多数情况都是大家慢慢地被社会所同化,梦想被现实吞食殆尽,让生活磨平自己生命的菱角。虽然生命不会平庸,但永远都不会再闪放光彩。
※※※
我期望能实现自己的梦想,这里面除了别人的帮忙外,我自己则需要更加地努力。想着想着我不禁惆怅起来,自从拍片以来,自己便再没有写过一封信回家,难得通几次电话,都因为自己太忙太累,所以早早地便挂断了。虽然现在仍然不能回家,但现在的我有充裕的时间可供挥霍,于是我选择了写信。
我要把我所想的一切,所经历的一切,都告诉家里人,还要告诉他们自己恋爱了,不过详细内容我不能说得太清楚,因为我的家还是一个比较守旧的家庭。对于这种事情他(她)们一时之间是不能接受的。
这点我自己也有点想不明白,我并不是喜欢一夫多妻的人,但现在的情况却是,离开了我她们的生活将会永远地失去乐趣,而且我的生命里也不能没有她们。可能男人都是自私的动物吧,喜欢把最好最漂亮的女人都留在自己身边,享尽齐人之福。但同时另一方面又害怕这种事为世人所不齿,因此尽量遮遮掩掩。
不过我现在对自己的某些想法也感到很恐惧,在我的内心里,似乎觉得这种双美在抱的情形是理所当然的,而且我内心深处好像还渴望需要更多的女人。从表面上看,我是那种人见人爱的邻家男孩,但也许我的内心深处,早已经不再单纯。感情的波折很早以前我便经历过,来到香港后,更是感受了心跳的感觉,如今双美在抱,更是如同梦幻中一般。
香港的演艺生涯是极其残酷的,一开始虽然我受到了贵宾似的待遇,但这里的一切就那么的现实,一旦受到挫折便成了墙倒众人推的局面。想来这一切,恐怕和香港本身的环境和功利色彩有关吧。
在一帆风顺的开局之后,我便接连遭遇到了莫名势力不断地打压。公司和相关人事的冷漠让我觉得有点心寒,如果不是再到后来的异军突起,让我重振雄风的话,恐怕我已经承受不了这种打击早早地回国了。而且现在我还有一个大敌人,据我分析有九成九的把握是司徒家,现在他们在暗我在明,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对我进行新的一轮的攻击。这些都是我无法预计的,我现在唯一要做好的,便是把自己的事做到最好。
在信里我没有过多的解说我在香港的一系列遭遇。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初入美国的留学生即使从事的是洗盘子的工作,寄信回家也要说自己日子过得很不错,有份‘体面’的工作,收入还比较“可观”。除了不让家人担心外,便是满足家里人必要的虚荣心,同时让家里人不用太担心自己的生活。我写信回家的时候也有敷衍的成分在里面。
现在无线的合约就快要满了,而和东皇公司的合约则还有一年半的时间,不知道将来面对我的将会是怎样一个未来呢?对此我是既期待又害怕,虽然我现在有不错的成绩,但是要想稳固自己在香港娱乐圈的地位,则还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
大概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满满的写了四张信纸。我放下笔,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却发现整个信件给我的感觉,却像是我在给自己写日记一般,林林总总罗列了一些最近发生的一些好事。不过也不打算重新写了,只要让家里人知道我还平安,一切都安好就行了。
我是真的很想家了,想像家里的一切。不知道我离开的这些年,家乡有什么变化呢?如果我接家里人过来住,不知道他们愿不愿意?但苦的是现在我还没有这个能力,香港的房价动辄好几百万,放在内地不把人吓死才怪。几百万是这里的居民房的房价,而放在内地,几百万可以买到个较为豪华的别墅了。
经济的差距在房价上便可以体现出来,香港的生活水平是全中国最高的。这里的综合社会保障资金一般每人都是二千块左右,在内地算得上一个白领的收入。但也正因为如此,香港才会如此繁荣昌盛。虽然我很想家乡,但我觉得我似乎更适合生活在这里。
还好现在是非典时期,出来寄信的时候只需要带上口罩和帽子,便不会有人认出我,自然就少了很多困扰,做事情也方便了很多。
虽然现在是非典时期,但大街小巷上仍然是川流不息的人群。香港不愧称之为世界上最繁忙的城市之一,每个人都行色冲冲,浑身上下都烙上了焦急二字,防佛做的事迫在眉睫似的。
寄完信后,回到了位于黄竹坑道的公寓楼。刚好有电梯停在一楼,但好像有人捷足先登的样子。我可不想再等下一班电梯,青年人做事都喜欢冲那么最后一下,于是我立即加速起来。
快速狂奔到电梯口,门正在徐徐合拢。
我一急,一个飞身跳了过去。
啊……最尴尬的一幕出现了,我被挤在了电梯门中间,下半身伸进了电梯里面,上半截身子却露在外面,动弹不得。
这下出丑出大了,我的脸部表情还从来没有这么不自然过。
真是的!早知此时何必当初呢?我心里那个恨啊,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冲那几秒钟,而且还自认为自己很帅的样子,可以像基努里维斯在《骇客帝国》电影里面那样,用躲子弹的速度冲时电梯内,现在是悔之晚矣。
正当我为自己的举动懊恼不已的时候,电梯门又重新打开了。我一个踉跄站到了电梯外面。我直起身子,正要感谢这位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