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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想想今年是世界反法西斯胜利六十周年,我都不知道这段时间都在忙碌忙些什么,也没有拍摄相关的作品来反映那个英雄辈出的年代。但我也没有忘记向国内的拥军优属基金会捐款,以此来怀念那些革命先烈。
“是啊,自从拉塞尔·克罗的《角斗士》之后,这几年奥斯卡显得更加注意平民化的电影,或者说是大批的平民主义的电影充斥荧幕,个人英雄主义不再成为奥斯卡的主流,这的确让人感到很遗憾。这么多年了,一直没有出现梅尔·吉布森《勇敢的心》那样的民族或者说是个人英雄主义的电影出现,让人很难想像。现在的奥斯卡太过于温柔了,我期待你给奥斯卡一个不一样的英雄,给整个电影市场多注入一些阳刚之气。”
巴里清楚我的民族情节,知道我想要拍的电影很有可能是以二战为主题的电影,注意的方面应该会是亚洲战场上。
“巴里,谢谢你的支持,我一定会努力完成,不让你失望的。”难得有一个电影公司的老板会和他旗下的艺员这样温柔的说话,他甚至都没有考虑会投入多少资金就答应和支持我的行动,确实让我很感动。
“对了,张,我有一个非常有纪念意义的东西给你看。”下车的时候,巴里神秘兮兮地对我说道。华纳公司的布置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变了不少,显得更有中国风的味道。美国人在装饰上总喜欢尝试不同风格的东西,借此来调节自己的工作情绪。
来到顶楼他的办公室后,巴里显得有些激动。他定了定神,走到了他的办公桌前,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抽屉。在抽屉最靠里的位置,他取出了一串钥匙,然后转身来到房间右侧的书柜前。
巴里在其中的一层取出了几本书,顿时被掩住的地方露出一个按钮来。巴里颤抖着手按了上去,书柜缓缓地向两边分开,露出大概有一米长宽左右的暗格。我放眼望去,只见暗格中间放着一个保险柜。
“不会吧?弄得这么麻烦!难道是他要给我看看他的个人小金库?”在我的脑子里,第一眼产生的就是这样好笑的念头,但随即我的想法就务实多了,“或者他是想给我看看他珍藏的宝贝?”显然后者的可能性要高出许多。
巴里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转动着保险柜的密码。想不到仅仅开这个保险柜就花去了他六七分钟的时间,主要还是因为人老了做事没有那么利索。
我听到“叮”的一声,然后看见保险柜的门自动地弹开了。我放眼望去,不禁大失所望,原来还以为里面放着的会是那种传家之宝又或者是很名贵的东西,没想到竟然是一本发黄的相册和一本很老旧的笔记本,而且看来还经过特殊处理,以免风化损毁。
“张,这个东西我从来没有给其他人看过,你是第一个亲眼目睹它的人。我希望你把这里面记载的内容演绎出一个经典来,让千千万万的人看到。”巴里拿出了发黄的相册和那相老旧的笔记本,满脸凝重地对我说道。
看来这两样东西对巴里来说应该是很珍贵。本来我还以为这是关于他自己的私人收藏,不过看看老旧的程度,似乎比老巴里的年代更加久远。
“你先看看吧。”巴里把老机册递给了我。我翻阅着老相册,觉得很好奇,里面的照片都是上世纪二十年代的照片,距离现在的年代实在是太久远了。
“这里面的小孩不会是你吧?”我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他,然后好奇地问道。
“怎么可能会是我。照片里的大人是我的祖爷爷和我的祖母,不过他们已经快过世三十年了,那个小孩是我的父亲,他还在世,目前住在佛罗里达颐养天年。”巴里略有些伤感地说道。
不敢相信巴里都已经是快六十岁的人了,而他的父亲居然还健在,想必他一定很老了吧。
“可是你给我看这些老照片和日记有什么用呢?难道你会告诉我关于这个相册和笔记本后面的那一段感人的故事?”我目前只能做出这样的猜测,一般的家庭伦理片是可以拍得很温馨和感人的,想必这个故事就有这样的潜质。
“你猜对了,这不仅仅关系到一部电影的拍摄,而且还关系到完成我小时候的一个梦想,还有就是我祖父的嘱托。”巴里满怀感情的说道,看来这件事应该对他的影响很大。
“我的祖父出生于一八九零年,逝世于一九七五年,他的一生里没有什么大的变故发生,也没有疾病和痛苦的困扰,生活就像小溪里的流水一样平静。”巴里静静地说道,脸上满是微笑,看来似乎他和他的祖父感情是相当好的。
“我的祖父是俄亥俄州一个贫困家庭出生的孩子,他从小向往着过西部牛仔的生活,可是他天生体弱,一直没有完成这个梦想。不过,他还算是一个英俊的小伙,你说是不是?”巴里笑着对我说道。
我仔细看了看他祖父的相片。不错,虽然照片很老旧,但却仍然非常清晰,我猜一定是用那种老式的已经放在博物馆内供人参观用的照相机拍下的。话说回来,他的祖父确实很英俊,长发飘逸,放到现在,一定是一个能在好莱坞靠着一张英俊的脸打天下的偶像人物。
“巴里,难道你想拍一部西部牛仔片来完成你祖父的遗愿?”我不由这样猜测道。这样的可能性不高,现在好莱坞西部牛仔片已经没有什么市场,一部好的西部片可能要筹划个几年才准备拍摄,而且西部片的成本也相对比较昂贵,而且难以回收成本。现在好莱坞几乎三四年都没有出产一部西部片了,就连以西部片闻名天下的老牛仔伊斯特伍德,最近也没有拍过西部片。
“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讲完好吗?”巴里慢吞吞地说道,神色间一片凝重。看来这个故事已经藏在他心里很久很久了,却一直没有说出来,今天我将是他最好的听众。
巴里示意让我坐下,还特意给我沏了杯茶,然后给自己倒了杯咖啡,估计这应该是一个很长的故事,要不然他不会这么郑重。
待一切搞定后,巴里坐回了他的位置上,开始慢慢地讲了起来,“我祖父的家庭异常贫困,家里一共有五个孩子,他是最小的一个。出生后不久,他便被抱养给他人,因为家里实在是太穷了。”
说到这里,他苦笑了一下,似乎为当年的美国也有这样的事情而羞愧,“抱养我祖父的是一对老夫妇,他们的孩子在坐上西去的火车,追寻西部的掏金梦后,便一直没有回来。多年后他们才知道,他们的孩子在一场酒馆的冲突里被人开枪打死了,他们当时年事已高,已经无法再生育,但他们却很想有一个孩子,因此便收养了我的祖父。”
“他们的条件相对于我的祖父原来的家里条件要好很多,因此他的生活总算是安定下来了。但我祖父被抱养后不久,他的亲生父母便带着其余的儿女离开了俄亥俄州,从此以后就失去了联系。”巴里说的故事就像电影里的情节一样,不过生活本身其实就是一部电影,关键是我们要以什么样的角度去看待。
“我的祖父在成年后才知道所有的真相,不过他已经对自己的亲生父母没有什么印象了,也不想再去苦苦追寻。而且那个时候的信息几乎为零,要找一个人如同大海捞针一样困难。”
“我的祖父跟着他的养父学得一手好的木工手艺,能够做出一套好的家具来,在小镇上也算是颇为名气。他的养父母去世后,他觉得应该出去见识一下世面,这才决定到纽约去闯一闯。成年的他知道自己已经永远无法再实现他小时候的西部梦想,他的身体瘦弱不说,那对老夫妇也一直教育他不要去西部闯荡,因为那是一个极其危险的地方。”
“他来到纽约这座超级大城市后,发现他学的手艺并不能给他提供一份体面的工作,如果不是身上还有笔存款,他当时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了。但我祖父不是那种用完了钱后才想着应该做什么的人,他未雨绸缪,马上开始找合适的工作。刚开始的时候,他什么都干过,连地下赌庄里的服务生也做过,他好像还在那里赢了一笔数目不小的钱。”
说到这里,巴里喝了口咖啡,清了清嗓子,组织了下言语,这才接着说道。
“一年以后,他在一家工厂找到了一份固定的机修工的工作。我祖父天生手就很灵巧,对于这些手面上的东西他学得很快,半年后他便是那家工厂里的头号机修工了。老板很器重他,给他加了薪水。有了一分稳定的收入后,我祖父决定在大城市里居住下来,他靠着自己以前的积蓄和在赌场里赢取的钱在纽约买了一套房子,开始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