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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怒,“嗷嗷”狂叫着就向我冲了过来。我说这些老大们啊!你们怎么都喜欢这样大声叫喊呢,难道这样才能证明你们的实力和存在的价值吗?我右手食指摇了摇,示意你们这些垃圾根本不够看,接下来要你们这些人渣大哭而不是大叫,想到这里,脸上浮现出轻蔑的冷笑。
现在我的反应神经可不是他们这些“凡夫俗子”可以想像和比拟的,他们的那些动作在我眼里,和小孩子耍的花把式没什么两样。
也许是身为老大的自尊,又或者是为了表现出自己勇猛无匹的能力,那个刀疤脸挥拳直对着我冲了过来。就在这短短的几秒钟之内,看着他漏洞百出的表演,现在的我脑海里已经有了一百种随时可以击倒他的方法。
只是我仍在考虑,用什么样的身法击败他,才能让我看起来更帅,更迷人。看来像我这种人,哪怕放到革命战争年代,从容就义的时候我可能也是那种保持发型不乱的人。
深夜的偏僻小巷里,传来了一阵阵“劈里啪啦”的打斗声,中间夹杂着一阵阵可怜的哀号,几分钟后这里的一切回归了平静。
但是如果你仔细聆听的话,你会听到一阵阵细微的呻吟声,真可谓细若游丝啊。
※※※
要想知道这里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让我们现在把目光放回到那个小巷里。
此时我正潇洒的站立着,背负着双手,脸上浮现出一丝满意的笑容。地上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刚才那十余个叫嚣得很厉害的混蛋此刻正夸张地做着各种造型。
他们不停地在地上翻滚呻吟着,但动作尽量轻微柔细,偶尔动作大点,额头上便会出现黄豆大的汗滴。为什么会“轻微”地翻滚呢?那是因为我出手太重了的原因。如果他们滚动的动作太大的话,那带来的疼痛会更加剧烈。就连说话也要尽量小声点,大声说话也会使得他们的疼痛加剧。
我看着他们狼狈的样子感到非常可笑,一群欺善怕恶的败类。我走到刀疤脸的面前,蹲下身子,拍了拍他的肩膀。看着他恐惧的模样觉得很可笑:“怎么样,为刚才的决定感到后悔了吗?”
我根本不会相信他们还有任何还手之力。我之所以要做得这么嚣张,是因为想给他们一种神秘的压迫感。
“你给我记住了,以后要让你好看。”为首的巴疤脸仍然嘴硬地说道,看来他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没办法啊,谁叫我是当代的活雷锋呢?我一定会尽量满足你的要求的。
我抬起了他的手臂,他惊恐地看着我,不知道我将会对他做什么。
“啊……”又是超高分贝的叫声,我需要的正是这种冲击力。被人活生生地弄段手脚,这是正常的吗?不,那绝对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我不是那种性格残暴的人,但是他们这些人干坏事的时候,想到过别人的感受吗?对于这类人渣,我不会有任何怜悯之心。对他们善良,才是对自己最大的残忍。
其他人惊恐不安地看着这一切,生害怕下一个断手断脚的就会轮到自己。
现在他们对那个女孩子已经构不成任何威胁了,我还是去看看那个被害人的状况吧。
此刻的她躲在小巷的一角,衣衫褴褛,身体不停地颤抖。
她的肩膀不停地耸动着,显示出主人因为恐惧而正在抽泣。任何人面对这种情况都会惊慌失措,受惊过度吧。
“没事了,他们都被我打跑了。”我轻轻地向那个受惊的女孩说道。现在她还是个惊弓之鸟,对她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要不然处理不当,还会有意想不到的麻烦出现。
我慢慢地走到她的面前,蹲下身子。我这才看见她的衣服大部分已经被撕破了,露出了好大一片雪白的肌肤。我连忙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肩上。
她慢慢的停止了抽泣,脸一点点的往上仰。
“原来是你……”我吃惊地说道。打死我也想不到会在这里碰见她,而且再见面是发生在这么危险尴尬的时候。
“祈恩,是你吗?”声音非常地嘶哑,但还是能听得清楚她在说什么。
“是我啊,雪姐。你怎么会……”还没等我说完,她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一把抱住了我。
“好了,好了,现在没事了。我把那群坏蛋给打趴下了,现在这里很安全。先坐起来,把衣服穿好,呆会儿我送你回去。”我拍着她的肩膀柔声安慰道。
“不!我不回去。他们知道我住在哪里,现在我家里很危险。你不要离开我,我害怕。”雪姐惊恐万分地说道。看来那些人一定有黑社会方面的背景,否则雪姐怎么会显得如此惧怕呢?但是像雪姐这种如冰山般性格的人,怎么会和黑社会的人有瓜葛呢?
“你知道我住的地方有许多狗仔队守候的,你去我那里不方便。这样吧,我送你到我朋友家里去,放心吧,一切有我,没事的。”略一沉吟,我那里雪姐当然不能去了,只有送到嘉颖那里才放心一点。
“祈恩,谢谢你,我听你的。”雪姐说到这里,她才发觉她还抱着我,粉脸一红,立即从我的怀抱中挣脱出来。
“这样吧,你穿好衣服在街口等着我,我去开车送你回去。”我打量了一下四周,那些个败类还哼哼唧唧地在地上呻吟着,看情形此地还算安全,于是向雪姐鼓励地笑了笑,便转身去开车子。
此时我没有多余的时间和弗林斯他们介绍情况,希望他们一直买醉直到我回来为止。雪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然后捡起了地上四处散落的随身物品。看看到地上众人的可怖情形后,心里一紧,快步走到街口。不过此时她才发现她的鞋子在刚才的挣扎中已经弄坏了,于是索性扔了,光着脚步走路。
我开着弗林斯他们的车驶了过来,停在雪姐面前对她说道:“快上车。”
雪姐点了点头后,打开了驾驶座的门。
倒啊!我的意思是要你坐后座啊,你怎么跑到前面来了?难道是对我的驾驶技术不放心吗?
“不好意思,对于开车,我觉得需要自己动手,才有安全感。”雪姐对着我尴尬地说道,她也知道这是个坏毛病,但无奈已经养成多年,一时间是改不了的了。
“那好吧,只不过你开车的时候别想不开心的事。”我含蓄地说着,意思再明白不过了。你可不要想着自己去自杀,你死了还要搭上我这么个超级无敌的优质偶像,而且还和一个“陌生女子”亡命在同一辆车上,而且这个女子还衣衫不整,我死后也无法落得个干净的名声啊。
其实女人的恢复能力一点不比男人差,我看着雪姐开车的样子便知道了。她没有出声,神情冰冷地开快车,就像平常上下班一样。
如果不是因为没有清理脸上因泪水滑过而出现的泪痕的话,可能没有人会联想到刚才在她身上竟然发生了那样的事。(未遂)
还好我没有犯初次和王经开车时犯的错误,上车的时候,我便把地址准确无误地告诉了她。
她不会出现我那种找不着路的情况吧。不过现在所处的情形,我还是先别问她刚才那个敏感的话题了,万一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那我的生命便无法预测了。
还好我们安全地到达了目的地,我在楼下向嘉颖打了个电话,简短明了地说明了当时的情况。首先要讲明和我雪姐的关系,然后再把事情说得严重点,当然不会把情形夸张到无法自圆其说的局面。
同情心泛滥是每个女孩子的天性,而且现在雪姐的遭遇和以前嘉颖的遭遇在某种方面有着惊人的相似,嘉颖毫不犹豫地便答应了让雪姐到她家避难的请求。
看着我说话小心谨慎的模样,雪姐知道那个叫嘉颖的女孩一定和我的关系不简单。
不知为什么,她突然觉得心里酸酸的。但她很快便恢复了平和的心境。她可是一个成年人了,这种孩子家的恋爱游戏可以偶尔玩玩,但决不能当真。而且现在自己有困难,正是需要别人帮助的时候。
我送雪姐上了楼,嘉颖在门口迎接着,郑叔和舒姨已经从床上起来了,正坐在客厅里含笑看着我。看来嘉颖已经把雪姐的情况向他们作了说明。
简单地寒暄几句后,我便起身告辞了。
由于知道我目前的状况,嘉颖和家人并没有挽留。很快我便驱车回到了酒吧。
要知道那几个醉酒鬼还在那里等着我回去赎人,他们几个目前可都是穷光蛋,身边并没有那么多钱付酒账。还好我回到酒吧的时候,他们刚好喝到烂醉如泥,而且没有人意识到这几个老外身边居然会没有钱付账,因此仍然源源不断地供应着酒水。
没办法,今天晚上我只有当免费的佣人兼保姆了,招来侍应生结完账后,便开始照顾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