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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里面,阿娇微眯着眼睛享受着李延年的按摩,怀孕的滋味真不好,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好像散架似地。明明每天什么也不做,她还是感觉很累的样子,一个姿势呆一会就浑身不舒服。“没想到你除了精通音律还活推拿按摩?你这些天做了什么新曲子?”
“当初奴婢在家的时候,奴婢的母亲也是经常身上不舒服,奴婢每天都给母亲按摩。这些技术还是跟着老家一个郎中学来的。皇后娘娘是身子沉了,每天适当的多动动,气血运动起来就好多了。奴婢把江南曲按着娘娘的意思修改好了,可要听听么?”李延年修长的手指在阿娇的肩膀上不轻不重的揉捏着。阿娇刚刚沐浴完,正在晾头发,长长地发丝披散在肩膀上,鲜红色的衣料和漆黑的发丝更衬着李延年的手修长洁白。既有女子纤纤玉指秀美也带着力量。
阿娇点点头,她思忖一下:“也好,不用叫那么多人奏乐。那样的曲子只要笛子就好了,丝竹之声太喧嚣反而抢夺了意境。你来吹笛子。”
李延年忙着起身对着阿娇拱手称是,可惜李延年试了几只笛子都是不合适,不是调子太高就是音色不合适。阿娇看着李延年一头的汗水,对着卫子夫说:“你去把书房那支笛子拿来给他。”那支笛子一直放在昭阳殿的书房架子上是皇后的心爱之物。卫子夫忙着应声而去,很快的就捧着一个细长的雕漆盒子来了。刘彻听不清皇后和李延年的话,可是他看见了那只盒子顿时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来了。阿娇竟然把自己的嫡子给一个奴婢吹奏!
当初他们小时候一起在未央宫上学,阿娇很善于弹琴,刘彻除了精通抚琴还能吹笛子,吹埙,比阿娇在音律上更有天分些。那支笛子是刘彻专门叫将作监打制的,上好的紫竹笛身,镶嵌着和阗白玉,声音悠远清澈,堪称是绝品了。
“陛下——”杨得意眼看着皇帝要发飙,忙着伸手要拦住皇帝。皇后娘娘有了身孕,帝后吵起来万一有点什么,可不闹着玩的。但是杨得意只觉得一阵风拂过眼前,皇帝早就黑着脸大步流星的向着阿娇那边走过去了。
李延年一样就看出来这只笛子不是凡品,没准是皇后或陛下的心爱之物,他精通音律,怎么会不知道喜好音律人的通病呢?习惯的乐器不喜欢别人动,再者笛子这个东西太亲密了,若是这是皇后的笛子,李延年可不敢随便吹奏的。“娘娘,这只笛子奴婢不敢擅自的动用。已经叫人换了一只合适的。这只笛子奴婢实在不配,还请娘娘收回吧。”李延年赶紧示意卫子夫把笛子放回去。
“哼,这个奴婢还算有点眼力见!阿娇,朕来看看你。”刘彻像从天而降似地到了阿娇眼前,把身边伺候的卫子夫和李延年给吓一跳。陛下是什么时候来了,他们竟然没察觉!阿娇扫视着刘彻,对着皇帝扬起个笑脸:“陛下难得有闲暇,我身体还算不错。陛下公务繁忙还要特别来看臣妾,真是我的罪过了。陛下刚刚过来么?”
“咳,朕一完了公务就赶过来了。你这几天气色看着不错,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呢?”刘彻做出来一副我赶着过来,喘息未定的样子一屁股坐在了阿娇身边,扯过来那张纸细看。阿娇伸出手很体贴的刘彻头发上挂着的一片花瓣拈下来,伸到刘彻眼前:“哦,我这几天懒得出门,什么时候从宣室殿来昭阳殿的路上也种上了我后院里面的月季花。”
刘彻刚才站在月季花墙底下,花瓣粘在了头上也没察觉。被阿娇拆穿了偷窥的事实刘彻神色一尴尬,不过皇帝到底是皇帝,比起来厚脸皮,他还是独步天下的。“哦是么,朕看着好像是宣室殿的花。这个曲子倒是新鲜没听过。皇后好兴致,朕也能跟着饱耳福了。你们刚才怎么玩笑现在依旧。”刘彻打个哈哈,伸手把阿娇的手和花瓣一起握在手心里面,反客为主靠在软垫上,揽着阿娇在怀里。
阿娇斜一眼刘彻,想把手抽出来,谁知刘彻死死地抓着她的手,不给她一丝松动。李延年对着皇帝忽然的来到喜忧参半,他有自己的期望和抱负,但是皇帝态度有点难捉摸,打定主意以不变应万变,他镇定一下领着乐队奏乐了。
卫子夫的声音更适合唱这些柔美的歌,刘彻揽着阿娇,一副沉醉的样子。一曲终了,阿娇对着刘彻说:“这只曲子是李延年修改的,更精致贴合原来的韵味了,陛下看呢?”
“还是卫子夫唱的不错,她声音甜美最适合演绎这样曲子了。杨得意拿一匹锦缎赏赐给卫子夫。你再选拿手的唱来。”刘彻看也不看李延年,反而掉头夸奖着卫子夫,平白得了赏赐,卫子夫也是一怔。奈何皇帝的命令,她也只能谢了赏赐,接着选了几支曲子细细的唱来。
刘彻不给阿娇说话的机会,只转着一门心思听卫子夫唱歌,阿娇可不是轻易地糊弄过去的,她故意插话:“陛下,我觉得李延年有点才能。不如给他一个官职,搜集民间乐曲。一来能宣扬教化,二来还能从民谣中听到民间的声音。陛下看如何呢?”
她难道不知道李延年的盘算么?傻乎乎的给他求官职!阿娇忘记了李延年还有个妹妹呢,她不是一向喜欢吃醋的,怎么忽然转性了?莫非是李延年给阿娇灌了*药了!想到这里刘彻粗粗的喷着鼻息,紧紧地把她拉进怀里,只是一眼,刘彻浑身僵住了。阿娇刚沐浴完毕,披散着头发,身上自然也不会穿的整整齐齐。她松松披着件红色的深衣,因为有了身孕,肚子一天天的隆起来,带子系的很松。从刘彻的角度上正好能看见阿娇领口露出来的内衣和白皙的肌肤。
李延年给阿娇揉肩膀的画面出现在刘彻的脑海里,他眼神一暗,猛的把阿娇按在身下。“你干什么!”阿娇毫无防备倒在软垫上,她惊魂未定的抚摸着肚子,生气的瞪着刘彻,谴责皇帝的莽撞。
她的责备被堵在嘴里,刘彻狠狠地啃噬着阿娇的唇瓣,很快的两个人呼吸粗重,阿娇下意识伸手搂住了刘彻的脖子。卫子夫站的位置刚好能把这些尽收眼底,她尴尬站在那里,不知道是该接着演唱呢,还是识相的离开。
刘彻的舌头强横的伸进阿娇的嘴里,搔刮着她丝绒般的上牙膛,阿娇忍不住打个哆嗦,一丝浅浅的j□j从鼻腔里面流泻出来。听见阿娇的声音,刘彻更激动了。他的手伸进了阿娇的衣裳下面,揉捏着越发饱满的山峰,因为怀孕阿娇的胸部变得更敏感,只是轻微的几下碰触,血红的樱桃就立起来了。
扯开阿娇的衣领,刘彻狠狠地咬上了阿娇胸前的馒头。“哎呦——”阿娇忍不住尖叫一声,下意识的推着刘彻的肩膀。
这下卫子夫是真的傻眼了,她是该上前拖着皇后离开皇帝的欺负呢,还是没骨气的自己逃走?李延年上前拉一下卫子夫的袖子:“你还傻站着干什么,快点走!”皇帝对皇后宠爱有加,他更要好好地侍奉好皇后,有了皇后的枕头风,他应该能平步青云的。
☆、第90章 争宠三十六计2
在场伺候的人都消失了;阿娇被刘彻缠的喘不上气来;刚挣扎脱开一点,就觉得身体一轻,被刘彻打横抱回去了。怀孕的女人也有*;阿娇第一次深刻的认识到这个现实,她满面潮红躺在刘彻的怀里;刚刚从高云端回到人间,全身上下被满足和疲惫感充满了。刘彻撑着头,满足的抚摸着阿娇的肚子。
“刚才没伤着你么;我就说不用那样小心;放心我是过来人;自然知道轻重的。”刘彻好心情的抚摸着的阿娇的肚子;随着时间的推移,阿娇的肚子一天天的隆起。一阵轻微的悸动隔着阿娇的肚子清晰地传到刘彻的手上,他俯□亲亲阿娇的肚子骄傲的说:“这个小子正在里面和我打招呼呢。一样都是快五个月了,怎么这会肚子没长大多少呢?都是你平常不肯好好吃饭的缘故。”
阿娇慵懒的躺在刘彻怀里,夫妻之间气氛缓和放松:“你忘记了当初生她们两个的痛楚了?你这个记吃不记打的猪,连着生了两个孩子还装傻呢。孩子太大了生起来很难受,或者你是不甘心自己当初吃苦头要把当初的苦楚也叫我尝一遍!”阿娇的手指在刘彻身上游移着,嘟着嘴半真半假的抱怨着。
刘彻想起来生产的痛苦,脸上神色一震:“这个,我是男人自然能忍受的住。要是你生产的时候可怎么好啊!”
“那还换过来,你替我可好?”阿娇似笑非笑的观察刘彻脸上的表情。刘彻微微扬起眉梢,板着脸认真的盯着阿娇看一会,忽然捏着她的鼻子惩罚的一拧——“你想得美!不过我陪着你。”变成女人的滋味太怪异了,刘彻着实是怕了生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