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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越风斩钉截铁,因为他深知,那些人只要盯上馨香,她就随时有危险。
馨香瞧胡易吐吐舌头,眨眼,意思说:等明天看看。
看着她这么可爱的表情,胡易有点失神了。
“就安排在我隔壁的套间,去吧。”然后正视馨香:“眨眼,是什么意思?吐舌头又是什么意思?”
“眨眼是困了,吐舌头是口渴了。”
走到门外的胡易听到这样的对白,简直要喷饭。
越风也笑了,这个女人,怎么有时候却像小女孩一样顽皮?他转头拿药掩饰自己的心动。
“我先给你按几下,会痛。忍不住就咬住这块木头。”声音温柔了下来。
“不,这木头脏吧。我能忍。”
越风没有再说什么,小心轻柔地按揉着手心里的小脚。努力排除心里的波动。突然用力。
馨香大叫一声,眼泪都流出来了。
“还说能忍。”其实,听到她的叫喊,他的心里尤其不忍。
“分明是你太突然了嘛。”
“不咬木头?”
“脏。”
“脏你个头!”越风故作打在她的头上,她一缩,看出了他的心疼。笑了。
“咬我的肩膀?”他把肩膀靠在她的身前,背对着她,真怕这个女人看出自己的心动。
“咬你,不痛吗?”
“别啰嗦,整天叽叽咕咕的。我的衣服也脏,你直接咬肩膀。”他背着她把外衣脱掉,剩下一件紧身的背心。
这个男人至少是一个勤奋的人,看他练得一身肌肉,古铜色肌肤就知道。而他还是一个干净利索的人,没有任何的刺鼻味道,只有男人的汗水味,馨香的心在胡思乱想了。她不是没有经历的女人。但此时此刻好像少女怀春一样怦怦心跳。一再告诫自己:“别傻!别傻!这个人不属于你!”
“别再我肩膀吹气,我汗毛都起了。”
“没有吹气,是倒吸一口冷气。告诫自己。”
“告诫什么?”
“你不是我的什么人,只是我帮你的部下看管了孩子,现下受点点伤,碰上善心的你。”
沉默。
突然他的手一用劲,馨香真的咬在他的肩膀上。深深地齿印,仿佛也印在他的心坎。
“很痛吗?”声音要命的温柔。
“不怎么痛。咬伤你了吗?痛了?”她轻轻抚摸那深深的齿印。不知道是自己的痛,还是因为对他的心疼。
“上药了,上了药就逐渐不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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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香。”
“嗯?”
“这地方复杂,不像大陆。你真的要搬过来。我怕孩子们有事。不是时常有那么巧,我能遇上。”
“但这里整个大别墅都是你们的总部,我一个女人家不方便吧?”
“我们这里也有一些清洁、厨房的女人。至于其他人,你小心点,我这里也不敢保证人人都像胡易、戈雅那样真心。”
“好吧。”
“今天起我给你一只手枪,至少能自卫。射击教练,这东西你用过吧?”
馨香掂掂枪:“谢谢,越爷。”
“叫越风。”
“我比你年长。”馨香争辩。但发现这是自打嘴巴,这时自己辩论史上最糟糕的一次!
越风笑了:“大姐姐叫小朋友‘爷’?嗯?这点要告诉你的学生了?”
“好了,越……风。”
第一章7裙子风波
由于馨香的强烈坚持,所以她在虎风堂有了“工作”——照看胡易的儿子,兼职厨房的主厨,负责三大堂主的N顿饭。还提出条件:万一,有人来报名补习班,她要租用虎风堂一块地方,用于教学工作。
见她能住下来,三个堂主也没有什么意见。胡易的儿子的确需要照顾。他们的饭菜要是馨香全包的话,真是十分乐意。只是越风觉得可能会让馨香受累,所以购买食材之类一般都是让手下代劳。至于开办补习班,谁敢把孩子往这里送?不必理会她的“崇高理想”。
今天是周末,馨香说要给他们加餐,各位当然非常乐意,越风还亲自开车把馨香送至生鲜超市。然后再门外等待。
三十分钟了。怎么还没有出来呢?她不是一个磨磨蹭蹭的人!再等了十分钟。他有点焦急了。决定进去看看。但超市有三层,他走了一个圈,都没有发现馨香。
来到顶层,不经意往下一看,出口处围了好些人,里面那个人好像是她。难道发生什么事了吗?他急急忙忙冲下去。
今天馨香穿得有点“单薄”,无袖的真丝裙子,香肩半露,一条项链恰到好处地挂在脖子上,于锁骨处垂下一颗碧绿的翡翠。裙子的长度虽然已经到达膝盖,在别人看来的确是保守的,在越风看来确是有点惹火了。要知道她的身材可是玲珑有致,曲线分明的。
此刻,她正捂着肚子,扶着购物车,脸色十分苍白。身边的人好像在向她询问什么,但看上去她没有回答一句。
警察来了,馨香不得不回答了警察的问话。
越风总算赶到了,扶着馨香:“马云先生,发生什么事?”
警察见到是越风,十分恭敬地回答:“越爷,这个女士好像是生病了,这些人问她话,她都没有回答,不过,我刚才问了她,她却说是……您堂口里的……保姆,您在这里,这件事可以马上得到解答。如果这人不是您那里的……”
“保姆?”越风看看馨香,笑了,亏她想得出!虎风堂有钱啊,穿着真丝裙,脖子上挂着价值不菲的翡翠的保姆!
“难道不是吗?我只好带她回警察局了。”马云警长有点奇怪。
“越爷!”馨香拉拉越风的衣袖,乞求的眼神。
“马云先生。她的确是我家……保姆。来吧,你生病啦?保姆?”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他低头看着她,有点调侃的意思。
“好像是肠胃病,我本来想休息几分钟就没事了。……”
“为什么不马上买药?为什么不给我电话?”真是一个笨女人!
“没有钱了。电话没有带,在车上。”她的声音低得他几乎听不见。
是啊,“工资”还没有给她呢!越风咬咬牙,一手抱起她:“马云,把这些食材全部给我送上车。”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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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在他们身后议论纷纷“哇,虎风堂的保姆真漂亮!穿名牌的真丝裙子呢!”
“这位就是虎风堂的越爷啊!帅得没有天理!”
“那颗翡翠的价值能说明问题!她不像保姆吧!”
“哪里是保姆?分明是越爷的女人,你见过他这样抱一个女人吗?”
“是,一定是!听说自从越爷当上了虎风堂老大,就不近女色了。”
……
车上越风让馨香吃了药,见她脸色好转了,才送一口气:“好点了吗?”
“好多了,谢谢。”
越风摸摸她的肩膀,还是很冰凉,责怪地:“以后,不准穿这么少的衣服!”一边说,一边把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自己,就剩下一件黑色的紧身背心了。一块块的肌肉刻画着主人的健壮。
馨香不敢看,低声说:“凭什么不给人家穿裙子?”
“就凭今天你出的状况!”他冷冷的。
“如果你不来,我等一阵子好些,就可以自己走了。”声音明显带着怯意。
他没有说话,突然靠边,停车。
馨香愕然:“怎么了?”
“你想下车吗?现在!”非常冷淡的语气。
馨香看他一眼,知道他生气了,嘴巴不敢再说其他。心里却念:这个人真霸道!平时还勉勉强强,只要你出一丁点的错,就摆出臭脸!王老师,你的儿子怎么这样的脾气啊……
倒后镜里,越风看出她不服气的样子,又好笑又可爱,忍不住回头说:“女人!在心里唠叨我什么?嗯?真不下车了?”
馨香慌忙摇头,打起哈哈:“没有!没有!我哪里要下车,只是随便说说。呵呵。”
看见他的脸色好像没有那么难看,又说:“越爷,能不能把这个月的工资先给我?在这里四十多天了。你是按月出工钱还是按星期的?”
“你——缺钱?”
“不,我一点都不缺钱!但既然我工作了,你应该支付工资的!”她本色的据理力争。
“是!应该!”他随身把自己的一个黑金卡放进她的手里:“拿着,爱怎么用就怎么用。”
“黑金卡啊?呵呵。我要的是现金。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