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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的腿还在流血请你立刻进急症室」此时洛煌一步一步的走向急症室,脚下的一滩血水因拖着右脚走而在地上划出一条鲜红的血痕,一拖一划一拖一划犹如在地上划出一条修罗道惊心触目。
「先生不是那间急症室」护士又再拉住洛煌,原来他步向的是永相随所在的急症室。
「护士小姐……求你让我待在这里…我很害怕他…他…他会……我真的很害怕……我很想待在这里陪着他……我…真的…真的……」把所有的悲痛恐惧全埋在两掌间,真切的泪水宛如瀑布一般从指缝间倾泻而出,颤抖的声音融合了惊恐担忧痛心……「我真的……很害怕……」「先生……」那看到心爱的人重伤的痛彻心扉夹杂着失去最爱的惧怕,强烈的悲恸使护士亦不禁动摇,但是当眼睛触及那用一团烂肉来形容更恰当的腿,她实在不能让他胡来。「伤者也不希望看到你让血流个不停请你立刻到急症室」被护士拉住的洛煌因为腿受伤再加上失血使他连一个护士也推不开。「放开我……放开我永永」撕心裂肺的叫喊像是掏空了内心的一切就只为了叫唤那个名字。
「先生你别这样你这样子会骚扰其它伤者病患先生」惊讶的叫声只因被他拉住的洛煌居然欲揪开包围着急症室四面的蓝色布廉。「先生你不能进去」「永」泪好象永远也不会流,声音好象嘶哑得永远也不会好过来,心好象永远也不会变得完整……这一切只因那个人正躺着被这张蓝色布廉隔开的另一边,是生是死他甚至不知道。
抽开那张蓝色布廉,只见医生两手拿着两个像是烫斗的心脏纤震器一句「 clear 」围着病床的护士们立时倒退一步,然后医生把心脏纤震器压在永相随的胸膛上以电流去剌激已经失去跳动能力的心脏。
永相随的身躯随着电流剌激而向上一弓又跌回病床上。然而测量他脉搏与血压频率的心电图上面的数字却越变越小。
医生再叫护士把电流提升说「 clear 」再一次电击永相随的心脏可是他的心跳数字却依然降底。医生再做了数次电击直到……心电图发出一声长长的'滋' 的声音来显示脉搏与血压频率的一条线从稍微上下弯曲的状态形成一条直线数字降至零。医生做最后一次电击心电图依然没有改变才放弃地宣布「sacrifice死亡时间……」「不会的不是真的你在骗我吧你又再骗我了……是这样吧你只不过是在骗我的对吧」抽开布廉把一切看进眼里把一切听进耳里。洛煌的心宛如化为世间的尘埃随风飘去再也不存在。经历过无数次的心碎已不再感觉到因为心……在听到「死亡」这两个字的时候已经化为乌有不再存在于躯体里。
心的粉碎脸上依旧时泪眼涔涔,只是泪比刚刚落得更多,如山泥倾泻的汹涌出来,脸上挂着的是一抹宛如祈望什么却又害怕换来失望的抽搐笑容。
「是骗我的吧……永你真是的还说…从来…也不骗我……可是现在你又……」一块名叫'绝望'的硬块哽在喉间,使每一个字在喉间犹如要挤迫的才能说出来。带着不能接受现实的语气,他前仆后继的扑到病床边抓住永相随血染的左手,原本是漂亮之极的手依然绷着洛煌不久前为永相随包扎的纱布。碰触到纱布那一幕为他包扎的情景在脑海浮现然后就像是风般轻轻掠过……「先生你……」护士欲叫洛煌离开急症室却被医生摇头阻止。身边的人去逝倘若连让他看最后一面的时间也不给未免太过残忍。
洛煌防佛感应不到身边的一切,眼中就只有失去了所有知觉躺在病床上的永相随。再没有如风的气息……他握住永相随的手。纵使视线而被泪水模糊,纵使几近无法成声,可是他依然倾注所有心神凝视住病床上的男人,发出哭过也叫喊过的嘶哑嗓音轻唤「永」病床上的男人没有丝毫反应连呼吸也没有。
「永」他又再轻唤但今次却咬着唇努力抑压着快要从喉间涌出来的悲痛。
病床上的男人自始至终也没有响应他因为……他已经不能了……「永……我什么也听你的……我什么也…依你的了……你不想再见到我…我避开远远就是了……你想怎样…我也依你……可是……求你醒来……」洛煌无助地紧抓住那只冰冷没血色的手痛哭着。
「求求你……别再丢下我一人…我…再也受…不了……你不能…这么残酷……」原本在医院的急症室部门该充满着伤者病患们痛苦的呻吟或是他们家属的哭喊声。然不知为何尽管其它的声音窜进这间急症室中却变成肃静的无声,遗留下来的就只有洛煌绝望的痛哭。
蓦地洛煌的痛哭声竟忽然静止,只见他拿地在旁的一把染上手术刀把手术刀锐利的那一边贴近自己的手腕。在医生护士们反应得及之前露出如梦幻一般的微笑轻轻的说「永……我们一起去死吧……」「住手」医生护士们立时惊醒过来,扑向欲自杀了事的洛煌,可是还是迟了一步。洛煌的拿着手术刀的手紧紧一握,时间彷佛缓慢下来,洛煌的动作犹如蚂蚁爬行的速度在众人眼前播放,快要在抖震的手腕上划上血痕。
赶不及了然而一只手却比医生和护士更先一步制止洛煌。那一只手虽然无力地'搭' 在洛煌的手腕上却是任何人任何东西也比不上的最有力的制止。
嘟嘟嘟嘟……不知何时心电图竟响起了'嘟嘟' 的声音那一条代表脉搏的线又再微微的跳动着。
医生和护士们为眼前的情节愣在当场。明明心跳已停的人心脏居然又再跳动这……洛煌也呆掉似的看着手上那只不属于他的手,接着顺着那只手沿着手臂望去。一双原本紧闭着的神秘眼眸此刻却是半张着的眼廉强烈的抖着如被风吹扬的树叶一般勉强地撑开。
那一双神秘眼眸显露安抚的笑意像是在诉说着「我不会有事」。洛煌依然反应不过来的呆望住那双熟识得不能再熟识的眼眸。狡地他的手掌好象被人轻轻张开手心传来微微的搔痒。
他又傻傻的看回手掌上。只见手心多了几个以血来写出来的红字「陈医生」「等我」。
写字的人因伤势严重已没有多余的力气,所以字亦写得歪倒撩撩,但洛煌依然看得懂。再度看回那双眼眸却已经又再次闭上。耳边传来医生的大叫「手术室预备好了没!快把他推去手术室!还有立刻把他的血型检验尽快替他输血!」这……这是否代表永还没…还没……「还没死…还没死……」洛煌低喃道。
就像他要掟放出有了希望的笑容之际,一瞬间他的颈背像是被针一剌的稍微一麻,接着他的眼前倏地一黑。昏过去之前他最后的意识不断的重复着永还没死…永还没死…永还没死……「究竟发生什么事有谁告诉老子究竟发生什么事臭小子到底怎么了」宁拥接听到永相恋的电话便「猿」不停蹄的带着自己的妹子和妹夫赶来医院。
然程未常却中途消失牵挂住永相随的宁拥没有理会他的失纵和妹妹宁宁直奔上阶级。
甫来到手术室前便看见六个惹人注目的男人坐在手术室门前的三排长椅上等待着神情显得疲惫不已显然也是匆忙赶来。
永相恋的十指没入发际深锁着眉头皓齿咬破了唇血丝如口红般在唇瓣上染上嫣红痛心与担忧全写在脸上。
「懒惰小子」永相恋没有响应只是闭上眼睛盖上那片愁色。坐在身旁的耿谁向宁拥摇摇头手环住永相恋的肩给予支持。
为什么不回答他宁拥只觉心一窟透不过气来。
「傻乎乎小子」他转向乖巧的永相印只见永相印眼泪徘徊在星眸欲淌落却又苦苦忍着在一双大而明亮的星眸中滚来滚去。而他的情人霍追轻柔地安慰他如魔法咒语一般念着「相随不会有事的不用担心。」「娘娘腔小子……」只可惜娘娘腔小子此刻不再是娘娘腔。永相依两腿叉开两挣压着滕盖十指交握地支撑着沉重的额头。脸因为被手遮掩着看不到他是什么表情但看到永相依连一贯的娇态也不复见事件之严重不用看他的表情亦明了七分。伴星晨并没有揽住爱人只是默默地凝视住永相依时而望向手术室眼神充斥着忧心。
没有人有心情响应宁拥一声,永相随频危不仅使洛煌倾临崩溃边缘更使他身边的一众人陷入焦虑不安中。
「你们怎么不说话了」宁拥心慌地向他们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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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相随大哥不会真的……」他的妹妹宁宁噙着泪轻扯他的衣袖。
「怎么可能……那个无坚不摧的臭小子又怎么可能会有事……」宁拥想安慰她可是声音却控制不住的抖震。
「白痴的大哥唯独这次说对了」一把清雅却冷傲的男音插进来。「相随那种人的生命力强如蟑螂怎么也死不去他又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