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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你不要和任何人说,包括蒂娜,还有你的希尔。”
“嗯。”基奇认真地点了点头,然后问道,“他不是奥兹国的人吗?怎么会来亚龙?”
“他只是在奥兹那边的教廷里做事,就血统来说,他其实是塔伦米尔人。”阿米尔答道,“他是被派来主持这边的赈灾事宜的,不过亚龙一向拒绝高阶教士入境,所以他用偷渡的方式才来到这里,这也是我希望你能对他的行踪保密的原因。”
“高阶教士?”基奇睁大眼睛,“就是说,他能使用高阶神术?”
“教士的阶级并不是按照实力划分的,很多高阶教士终其一生也无法施放一个低阶神术。”阿米尔答道,“而达伦,就是这种不会神术的教士。”
“不能吗?”基奇失望嘟起嘴巴。
“专心学好你的魔法,别在神术上浪费心思了。”阿米尔漠然说道,“有多余的精力就想想要怎么处理你和你那位小少爷的关系,如果我猜得不错,今晚……不,明天,明天一早,他就会追过来找你。”
“为什么……是明天,不是今晚、现在?”基奇忍不住问道。
“现在已经快半夜了,宝贝,他可不像你,做什么事都不会顾虑别人的感受。”阿米尔意有所指地答道。
——是啊,希尔总是有很多顾虑,比如他的皇子,比如他的家族,比如他的身份地位。
基奇咬了咬嘴唇,再也没心情去探寻达伦和阿米尔的关系。
如阿米尔猜测的那样,希尔并没在这天晚上过来,但当其他魔法师也返回联络塔后不久,基奇和希尔专用的传声筒便再次震动起来。
基奇这时已经躺在了床上,犹豫了一下,终是打开传声筒,将其放在了耳边。
“基奇!”希尔焦急的声音立刻钻入耳膜。
“嗯。”基奇淡淡应了一声。他还是没想好该如何面对希尔,更不知道以后,当希尔身边终究要多出一个女人的时候,他又该怎样面对他。
“你在哪?阿米尔阁下有没有找到你?”希尔追问道。
“我已经回联络塔了。”
“诸神保佑,你平安就好。”希尔松了口气,随即话音一转,“还在生气吗?基奇,原谅我好不好,我知道我今晚做错了很多事,但……我保证再也不会有下一次了……”
“不是你的错。”基奇打断道,“我知道,不是你的错,是我……有些事没想清楚。”
另一边的希尔顿时将心提到了喉咙,他最怕的就是基奇对他们的关系感到后悔,然后放弃他,放弃他们的感情。
“别这样,基奇,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告诉你我有多么爱你。”希尔的声音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基奇,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
“给我点时间,希尔。”基奇并未意识到希尔到底在担心什么,他想的也和希尔并不一样,他只是单纯地觉得现在的自己很难看、很糟糕,他不想在这种状态下和希尔吵闹、争执,然后还让希尔去承担一切责任。
“至少让我再见你一次。”希尔恳求道,“明天早上我就过去找你,我们面对面谈一次,好不好?”
基奇张了张嘴,想要拒绝,但马上又意识到,比起拒绝,他更想马上见到他,而不是等到明天。
“……嗯。”犹豫了一下,基奇终是应了下来,然后不等希尔再说什么便直接关掉传声筒,将它塞进了自己枕下。
——他只是想和希尔在一起而已,为什么就不能简简单单地得到满足呢!
基奇胸口处又出现了那种闷闷的堵痛,空荡的房间里也响起了一声幽幽的叹息。
听到这声并非出自自己肺腑的叹息,基奇不由身子一僵,下意识地向声音的出处看了过去,紧接着便睁大了眼睛,脱口问道:“你怎么又来了?!”
能够出现得如此无声无息的,当然只有莫里亚蒂,但他一个小时前才从基奇面前消失,基奇实在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能和他重逢。
“当然是为了和你分享趣事。”莫里亚蒂仍旧是那身黑色礼服,双手抱胸,斜倚在房门处,戏谑地翘着嘴角。
“没兴趣。”基奇这样说着,却还是从床上坐了起来,面色不善地看着莫里亚蒂。
“心情不好?”莫里亚蒂笑眯眯地问道。
“你是来看笑话的吗?”基奇抿嘴反问。
“你也知道你现在是个笑话吗?”莫里亚蒂笑容不变,说出来的话却是一点都不留情,“说真的,我一点都不明白你到底在难过什么,就我看来,无论你还是那个小贵族,都不过是在自寻烦恼,自找麻烦。唔,你那位姐姐倒是做的不错,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也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想看看她是怎么勾引你的小情人的吗?”
“不!”基奇想也不想地拒绝,心里却是越发地难受。
“既然如此,那就先把你的小情人放一边,跟我去看一场别人的热闹。”莫里亚蒂耸了耸肩,“起来,不用换衣服,我们不需要走得太远。”
虽然莫里亚蒂这样说了,但基奇已经习惯了裸睡,因此还是拿起床边的魔法长袍披在身上,然后才站起身,跟着莫里亚蒂走出房间,登上了联络塔内上行的楼梯。
此刻的联络塔里一片寂静,这让基奇不由联想起一个小时前在街道上的那种异样感觉。
——或许,现在的他们也处于另一个空间之下。
基奇暗暗猜测,人已跟着莫里亚蒂走上一层楼梯,来到了阿米尔居住的房间门口。
“开门。”莫里亚蒂命令道。
基奇怔了一下,不明白莫里亚蒂为什么带自己来这里,但又觉得他如此大费周章地折腾不应该只是为了偷袭阿米尔,于是顺从地眯起双眼,用异能打开门锁,并顺手推开房门。
房间里空无一人。
阿米尔不在房间里,空空的床铺上也完全看不到有人睡过的痕迹。
基奇越发迷惑,莫里亚蒂则迈步走进房间,径直来到窗户前面,抬起手,在上面轻轻一点。
原本只有夜色的窗棂上立刻出现了新的景象。
那似乎是一座大厅,只是里面摆放了太多的桌椅,天花板也有些过高,周围的浮雕和壁饰也未免太过繁复,一点都不像是能够接待客人的地方。
但看着看着,基奇便觉得这景象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略一思索便恍然大悟。
这是旁边的亚尼教堂!他虽然不曾进去,却曾在门口处向里面张望过,看到的景象与眼下窗棂上浮现出来的内容一模一样。
——可莫里亚蒂为什么要让他看教堂呢?
基奇信步走进房间,关上门,站到了莫里亚蒂身边。
见他过来,莫里亚蒂再次抬起手指,调整起窗棂上的视角,将画面转向教堂侧面一间密闭的告解室,然后轻点窗棂,将画面变成了告解室的内部。
此时此刻,这间狭小的、本应只供一个人使用的告解室里却挤了两个衣衫不整的成年男人,他们一边拥吻一边撕扯彼此身上的衣服,一黑一紫的外袍虽然还都披在身上,里面的衬衫却已完全敞开,暴露出苍白以及麦色的肌肤,
这两个男人,基奇全都认识。
穿黑袍的是刚刚见过的达伦,而紫袍那个的则是他更加熟悉的阿米尔。
“这是怎么回事?”基奇顿时目瞪口呆。
“当然就是你看到的,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莫里亚蒂戏谑地答道。
基奇咬了咬嘴唇,终是没有接言。他已经不是对情事一无所知的青涩少年了,达伦和阿米尔正在做的事情,他和希尔也曾经做过。在看到这个画面的时候,他便有了猜测,却也因此生出了更多疑惑。
——达伦和阿米尔到底是什么关系?难道就像他与希尔一样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蒂娜又算什么?
基奇正胡乱猜疑,莫里亚蒂的声音再次在耳畔响起,“专心点,这可是极其难得的学习机会呢!”
——学习……什么?
基奇越发不解,但还是按照莫里亚蒂的指示,将注意力集中到达伦和阿米尔身上。
告解室里的两个人已经停止拥吻,身上的衣服也已撕扯得七零八落。达伦蹲□,主动将阿米尔腿间的器物含在了嘴里,仔细地舔舐、吞|吐,并用手指加以抚慰、套|弄。阿米尔似乎很享受这种服侍,背靠着告解室的木板墙壁,半眯着双眼,鼓励般地抚摸着达伦的一头银发。
看到这一幕,房间里的基奇顿时摒住了呼吸。这是他和希尔从来不曾做过,也没想到要做的,以致于他不由自主就将自己代入其中,幻象起自己会是其中的哪个角色。
但看着看着,基奇便注意到,达伦身上竟也有很多伤疤。只是不同于阿米尔全是历时已久的旧伤,达伦身上的疤痕有新有旧,旧伤和阿米尔一样来历复杂,新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