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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真瓷实,谁把你的奶子摸得这么大?”
“我男朋友。”小兰说。
“以后让罗哥多摸摸奶子就更大了。”
“你媳妇的奶子不大吗?”
“她的奶又松又软哪像你,我喜欢瓷实的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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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兰走后他忽然想起肖玉菲给他的警告:表子上床,家破人亡。天哪,这么重要的告
诫居然被他忘得一干二净。罗金雄生出个奇怪的想法:难怪肖玉菲不往家里带男人,怕是
顾及这个,好在他和小兰就这一次,小兰也不是个小姐,不算表子是熟人。罗金雄这样宽
慰了自己。
这天夜里回来见对面馄饨馆的灯还亮着,便放下摩托车进了馄饨馆,小兰正在打扫卫
生准备打烊,见罗金雄进来:“哟,罗哥,没饭了。到前边夜市去吃吧。”
罗金雄凑到小兰耳边说:“快下班了吧,我等着你,今晚我到你住的地方去,罗哥想你了。”
小兰干完活和罗金雄来到双兰厂后边的一栋居民楼上,她说,这是她和男友租住的地方。罗金雄问她的男友今晚回不回来,小兰说:“管他干啥?”
“当然要管。他回来我就得走,我不能当面睡人家的媳妇。”
“谁是他媳妇!”小兰犟犟的口气,“他要来了才好,我要当面和你睡,气死他。”
罗金雄两手抓住了小兰的奶子揣摩起来:“那可不行。”
小兰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罗金雄问她是不是谈朋了,片刻小兰嘤嘤地哭起来:“我都为他打过一次胎了,他又跟别人好上了……呜呜呜,我不想在城里干了,我想回家,现在打工挣得钱都养不起这套房子,下个月租期就要到了,呜呜呜……”
唉……罗金雄叹着气上去拥住小兰:“别伤心,再想想办法。来。”他把小兰连推带拥放到床上,边脱衣服边说:“要是旧社会就好了,旧社会一个男人可娶两个老婆,这样的话就可以把你娶上。”
“说什么呀,你们厂都关门了,工资多少年都不发了,你还养活谁呀?连自己都没法养活。”
“你怎么和我媳妇说得一样?”
“本来就是嘛。”
罗金雄贪婪地拥着小兰一对瓷实的大Ru房:“真的小兰,多一个人吃饭花不了啥钱,锅里多添一碗水的事。”
小兰已经在罗金雄身下呻吟起来,口中直叫罗哥。
天快亮时,小兰还在梦中酣睡,罗金雄又一次翻到小兰身上,小兰被弄了醒了:“罗哥,你不累呀。”
罗金雄抱着小兰丰满光洁的身子说:“狗日的坏种,这么好的小兰还看不上。”
小兰说让他去死吧。罗金雄临走时说:“你要确实没地方去就住到我家,反正我媳妇又不在。”
“她要是回来怎么办?”小兰担心地问。
“她回来我就说我把一间屋子租给了你,就说租金是100元。我没办法,我为了吃饭,看她咋的。”
小兰想了想说也行,她愿意交100元住在他家。罗金雄说我现在就给她打电话看她咋说。
“喂,老婆,你不养我了,我想把房子租出去挣点钱。”
肖玉菲听得莫名其妙:“租掉房子你住哪儿?”
“只出租一间,租给馄饨馆的小兰。”
肖玉菲在电话里训斥:“我可给你说清楚,要整到外面整,家里不能胡整,表子上床,家破人亡,你可记着。”说完压了电话。
罗金雄放下电话朝小兰扮了下鬼脸:“我媳妇说让我带你私奔去。”
肖玉菲离开家大概20天左右的一个下午,她把电话在打给乐君,口气十分地紧张:“你快来一下,快快!”
“有事吗?”乐君听出她的语气非同寻常。
“快过来,来了你就知道了。”肖玉菲的口气是焦急的,但又好像口齿不清。
放下电话乐君的心就突突地跳,真不敢想象肖玉菲出了什么事情。她慌忙赶到歌舞厅,见到肖玉菲时吓了她一跳。肖玉菲的脸用纱巾裹着,撩开纱巾,肖玉菲鼻青眼肿,满脸紫青,嘴角和鼻子都在淌血,一颗门牙豁着口子。
快快,上医院。乐君拉起肖玉菲就往走,她们到附近的诊所看了病,回来后,肖玉菲才有气无和乐君坐到包厢里说起事由——中午肖玉菲外出吃饭,被几个陌生男女堵住一顿暴打,边打边骂肖玉菲是骚货不要脸。
“你和谁结了仇?还是人家惹了你?可以报案的啊。”
肖玉菲点上香烟:“报什么案呀,又没有证据。我怀疑三个人,一个是牛哥,一个余老板,一个是建子。”
牛哥,四十多岁,歌舞厅的常客,以前几乎每次来消费都是吆五喝六,一伙人中牛哥是中心人物,每次都是牛哥埋单,后来肖玉菲几乎成了牛哥的专用品。牛哥专为她而来,牛哥一来他们就钻进包厢,时间一长,他们随便起来,牛哥称她老婆,她叫牛哥老公。问题出在一次她不该叫老公的场合,近期的一天,牛哥带来一群人,牛哥的老婆也在其中,肖玉菲像往日在包厢里那样若无其事地坐在年牛哥的腿上,楼着他的脖子喊老公。牛哥的老婆醋劲大发,当面拍起了桌子,因此肖玉菲怀疑是牛哥的老婆找人报复她。但只是怀疑。
余老板是个50开外的谢了顶的南方商人,来陇河谈生意时被客户请到歌舞厅包厢,肖玉菲拧腰扭臀地殷勤招呼,喝酒猜拳,陪唱陪跳,陪得余老板心里热乎,小包厢一度又成为余老板和肖玉菲的天地。在一次两人单独约会时,余老板提出吃完饭后包间宾馆过夜,给肖玉菲500元的过夜费。她答应下来后故意让余老板多多喝酒,余老板精得哪里是她能胜算了的,他喝一杯,也让她陪一杯。两人到了宾馆房间,余老板让她先洗澡,她装醉说胡话,偏偏让余老板洗后她再洗。余老板脱下衣服往床上放时对她说:“可别想耍花招啊,你要想跑?跑到哪里我都能随时抓着你。”余老板进了浴室,肖玉菲迅速拉开他的皮包取出一沓钞票跑了。
乐君听得心惊胆寒:“这样危险的事你也敢干?”
“我想他是外地人,对本地人我可不敢。”肖玉菲的脸魔鬼一般难看。
“这太可怕了,太危险了。玉菲,再不敢做这样的事。这事哈经理知道吗?”
“还不知道。”
再说建子。建子是个帅帅的大男孩子,年龄小肖玉菲十一岁,她喜欢他的无忧无虑,喜欢他青春阳光的气质和他英俊魁梧的身材,她俩在一起蹦迪时她有单纯快乐的感觉,她迷恋这种生命的蓬勃和青春的律动。大男孩儿让她回到了青春无限的少女时代,他们恣意地发泄尽情地欢跳,孩提时代无忧无虑的感觉让肖玉菲忘记自己的年龄和处境。她和建子挽手逛夜市,吃烤肉,谈理想,谈未来。她还和建子出入麻将馆,和建子的朋友在一起游园、爬山。在一次两人出行时,他们忽然被一个矮个子、脸上有雀斑的女孩子堵住去路,女孩子眼里含着泪指着建子的鼻尖警告他:“你要变心小心点。”他们无所顾及,照样往前走,妒火中烧的女孩子跟上来撕住肖玉菲大骂:“看你这张老脸,我应该你叫大嫂,你插在我们中间不害臊吗?你没老公吗?想男人想疯了?”
建子扯开女孩儿:“尽胡说什么,我们在一起又没做什么?”
啪!女孩儿一巴掌打在建子脸上:“住嘴,限你一分钟离开她,永远离开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然后又转向肖玉菲恶狠狠地说:“你这个不要脸的大嫂,你要再缠他我让你死!”
就这三个人,肖玉菲吃不准自己是栽在哪个的手里。她说以前她不喜欢老男人,她对小男人很有兴趣,乐君最反对和年龄小的男人关系过密,想想看,自己早已成家,早做了母亲,玩这种游戏太无聊,肖玉菲轻轻点着头:“现在看来小男人靠不住。”
乐君说:“不知哈经理知道了会怎样?他也许会心疼你的。”
肖玉菲苦笑一下:“他知道了能做什么?顶多安慰安慰我,他也没办法,我是为了给歌厅拉生意才挨打的,我应该是公伤。”
肖玉菲吸了几口烟缓了口气:“还是你好,不沾染男人。”
乐君苦笑着说:“我已经被男人骗去了五千块钱。”
“说白了吧,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你对他好他不知好歹,你不理他他又缠你。”
“哈经理对你总是真心的吧。”乐君说。
他?肖玉菲摇摇头:“没用啊,他不可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