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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慕新睿鞍牙夏锏腦毛拔一根看看!驴日的敢调查我?老娘今天和驴日的拼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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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对这个厂的女工怀有几分同情心的小瞿被尤芳的形象减去了一半,心里说真是个泼妇。小瞿本来就要出门,却被尤扯住衣袖““你今天打算要把老娘怎样?老娘可是孤儿寡母。”
瞿吉明二话没说出了厂子。
索四海和吴忠义下了岗也是没话可说,他们知道自己犯了错误,这年头他们已经是非不分了,要给了生产正常时他们会负责任的,现在嘛职工都可可怜怜的,因此抱着睁一眼闭一眼的态度,结果下岗了。当然要给了那些年他们也不敢做这样的事,尤芳也住不到厂里来。那时的尤芳还不是乖乖地做工吗?除了嘴上缺少把门的,活干得没得说。索四海和吴忠义上班时也领不到工资,偶尔领到厂里发的顶工资的实物,但那和下岗的感受不一样。在厂里上班时日子好打发些,他们都是三十多岁的年轻人待到家里实在闷得慌。再说脸上也不光彩,毕竟是被厂里处理了。他俩闲得无聊,常有到厂门口和同事们闲聊。罗金雄的摊子就摆在门口,厂里一些没事干的年轻人常在这里扎堆。罗金雄对他俩说:“哥儿们,把你分的货也拿来摆上,逑的,你整天闲转悠没一点收入怎么办啊?”
“一天卖不上二十块钱,摆个逑呀。”索四海说。
“可也比没一点好呀。”
“那倒是。”
没几天吴忠义找个商场保安的活干去了,索四海和一群闲散青工聚在一起吹吹牛,喝喝酒,发发牢骚,就这样混过了一段日子。那天索四海喝了酒发泄着心中的不平:“日他妈,想一想我也来气,你们说我干了个啥。”有人就说:“也怨你,虽然厂里不发工资,但你在厂里上班,上班就要操心,欠的工资跑不了,你不负责出了事你就得担当。厂里把看门的活交给你,你不操心还和尤芳一齐卖厂里的东西,厂里没追究你都便宜了你。”
“这倒是。”索四海回头想想是自己做得不对,“我看尤芳一个带着个孩子挺可怜,没想到这驴日的太可恶,我帮她开了大门,帮她卖了东西,这驴日的就给我买一瓶沱酒打发了我。”
“行了吧,实话跟你说,厂里认为你和尤芳合伙倒卖公物,给你记着账呢,等补发工资时,把你造成的损失扣回来。”说这话的人是从机关新派来的值班员,索四海大为惊讶,他一直糊涂地认为他是因同情尤芳,没什么大不了的。听了这话,他惊呆了。
罗金雄也在一旁说:“你娃娃就是没头脑,尤芳利用你捞好处,你就上当。你整天给她守门望风,她和钢丝头在里面瞎整,有你把门,人家才整了个放心,整了个快乐。”
有人就煽风点火:“人家在里头寻欢做乐,你保卫着人家的安全,到头来处理了你们,人家没事。只能说明你卖了厂子得了好处。”在一起喝酒的几个青工都说尤芳这个表子欠整,整天勾引外人上床,你们值班室给外人提供嫖宿保障,你们却受害。妈的,与其让外人上床,不如让自己人睡了她。
索四海气得眼睛发红、咬牙切齿:“这个表子!哪一天我非整了她。”
有人马上就提供尤芳此刻的情况,钢丝头才离开时间不长,估计尤芳那表子现在光着身子睡着。“多好的机会,快上楼去。”
“上逑子!”有人说,“让外人上还不如让自己厂的人上。”
索四海提起酒瓶子把剩下的酒一古脑喝完:“我上了。哥儿们也上去给我帮忙。”
大家说没问题,一伙人上了楼。尤芳果然和钢丝头翻云覆雨后软在床上一丝不挂地睡着,索四海借着酒劲儿一脚揣开了三合板材料的门,外层的三合板被踹开一个洞,里面锁阀处开裂成缝,索四海闯了进去,一伙人待在门外。索四海一下子扑到尤芳的身上:“你这个表子害得我下了岗,我把你这表子……”
尤芳拼命反抗,高声大骂:“我日你妈,嫖客!”
索四海口中喷着酒气:“我嫖客?好嘛,今天我就嫖嫖你这表子。”
尤芳挣扎得难以下手,索四海朝门外喊帮忙,进来了一伙人。尤芳被七手八脚捆起来,忙乱中也不知谁在她身上又拧又掐,尤芳疼得满口脏话、泼口大骂,她身上也因此留下了多处伤痕。除了喊,她已经动弹不得,索四海狠狠地咬住尤芳的嘴唇,将全身愤怒的能量泄进了尤芳的体内……
事后,无所事事的索四海和罗金雄关系密切起来,他天天在罗金雄的摊子上闲聊天,罗金雄说:“说正经的哥儿们,你整天瞎逑转不是个事,要找点光阴才行。”
索四海也低头叹气:“他妈的,我才三十岁,正是有力气的时候,就是找不到个活干。”
“厂里靠不上了,要靠自己了。我说的是真话。”罗金雄说我家有辆旧摩托车,以前我晚上拉人挣光阴,现在也闲放着,你骑上晚上挣点光阴去。没有照牌,你小心警察。
索四海道了几声谢,罗金雄说谢什么呀,穷人帮穷人嘛,总不能等着要饭去吧。
肖玉菲常不在家,这俩人就凑到一起喝烂酒,索四海用罗金雄的摩托车挣了钱就请罗金雄吃饭喝酒:“罗哥,你媳妇老不在家你晚上不急吗?”罗金雄说饭都吃不上谁还有心思想那事,索四海就说,我请你上摸吧,听说那里的的小姐身上都瓷实,奶子也大,想咋摸就咋摸,想摸哪儿就摸哪儿,很过瘾的。罗金雄问了价钱,十块钱可以摸三个曲子的时间还是摇了摇头。索四海说不贵的,日他妈厂长挥霍公款吃喝嫖赌,咱们小百姓咋不能摸个小姐?罗金雄说光干摸不能干那事是干着急,索四海不这样认为,他觉得想摸哪里就摸哪里是一样的,等于解决了问题。
他俩从摸吧出来,已经喝得晕晕乎乎,没走几步东倒西歪地睡在马路上,嘴里还不停地说,该喝不喝也不对,现在谁不是天天醉?你不醉来我不醉,这么宽的马路谁来睡?
半夜阵阵冷风袭来,两个醉汉才醒了过来。
去了两次摸吧后罗金雄就感到没意思了,索四海再叫他时他说:“我在厂门口摆一天的摊收入捐一次摸吧划不着,再说和小姐跳着跳着,跳得人心急火燎,第三条腿硬了起来,又不能干那事。那地方,把男人跳成了三条腿,把女人跳出了矿泉水,干着急。”
索四海凑近罗金雄:“那天我把尤芳办掉了,表子驴日的。”
罗金雄听后说不好不好,一个厂子的人这样不好。索四海却说,管逑他的,她驴日的害了我:“说真的罗哥,那天那表子又反抗又叫喊,我才来了劲把狗日地狠狠整了一顿。”
“你真行,我就不敢和厂里人干这事。”罗金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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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四海骑摩托车拉人不到两个月被警察没收了车,他负罪地对罗金雄讲了实情,罗金雄说:“我说嘛你要小心,不过也不怪你,谁知道那帮警爷们都躲藏在哪里,冷不丁地冒出来就要逮你。”完后又给他介绍经验:“以后你被逮着你就说是双兰的下岗职工,公安们也没治,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嘿嘿。好多黑人黑户被抓后都冒充双兰厂的下岗职工,咱厂名气大,公安们都知道。厂里有女工干那事当“鸡”被抓后又放了,没治,企业不行了,公安们也没治。他们没办法给咱们发工资。可眼下车让收走了,索四海又急又怕,当初你罗哥一片好心让我挣点钱,我对不起你呀。这可怎么办?
罗金雄说让他媳妇肖玉菲去要,她认识人,以前他拉人时车一被没收,都是肖玉菲再要了回来。索四海才松了口气:“多亏嫂子有本事。”罗金雄不屑地说:“她干的就是和摸吧小姐一样的活,用身体交换的。”索四海瞪起了眼睛:“看你说的,嫂子在歌舞厅,和摸吧不是一回事。”“嘿嘿,一逑回事,罗金雄说。这社会是能人的天下,谁能让谁整去,咱是缩头乌龟。”
“罗哥,现在社会开改了。什么叫开放?女人要开,男人要放,就这么回事,所以,你想开些。”
“我想得开兄弟。我老妈有病,我又没本事,全家人的生活靠人家,我还有什么说的。唉,你没听说男人的几个无奈?陪老婆乏味,找小姐太贵,搞情人太累,不结婚最实惠。其实老婆在身边也没意思。”
“不就是个钱吗?妈的,等我有了钱,买房子买两栋,一栋自己住,一栋串门,我想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