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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怎么吃呢?”
“这咋啦?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庭霜欲哭无泪,难道以前吃的粉条都是这样弄出来的么?好嗝应,哎呀,肚子痛,真痛。
庭霜找到原因,要求粉房老板一定要把红薯洗干净,最好把皮削了。
老板不乐意:“哪有做红薯粉事先削皮的道理?大家不都是这样做嘛,顶多给你多洗几遍。”
庭霜没办法,决定自己开粉房制粉,从村里找了两个有技术的棒小伙,弄了盘磨,置一口七印大锅,白天把红薯洗好切好磨成浆,等饭馆打烊后开始漏,然后晾在院里,要求一定要把红薯洗干净把皮削了。
干活的人有些不乐意,庭霜一想到带着泥巴的红薯变成粉条吃到肚里一阵恶心,坚决要求他们洗得一点黑水没有,实在难洗的地方削皮,凡是打烊后漏粉的人给加班费。
伙计们只好拿着红薯猛洗起来,窟窿眼地方用刀削。不一会儿,在一边监工的庭霜又叫起来:“你怎么削的啊,这么浪费。”
庭辉委屈地说:“我本来刀功就不好嘛。”
庭霜为难地抓抓头,突然灵机一动,用削皮刀不是又快又方便?哦耶,我真是太聪明了。
说干就干,庭霜立即到铺子里要求打几把削皮刀,不知道应该上铁匠铺还是农具铺,最后找着刀具铺,画了图纸,要求工匠按样打制削皮刀,又想起超市卖的擦丝器,也画了图纸要他打出来。
“师傅,您看啥时候能做好?”
师傅看了图纸,毫不思索说:“这东西倒是新奇,不过很简单,明天就可以取货。”
听他说这东西做起来简单,庭霜留了个心眼,要求他多打几把,能打一百打一百,能打二百打二百。
第二天,两个样品打出来了,庭霜拿回去一用,非常方便,给店伙们示范:“瞧这削皮刀,就算没使过刀子不会刀功的人削起皮来又快又好,前面这个尖刃是用来剜的,红薯窟窿眼的脏泥不好洗,给我剜掉,土豆萝卜里的烂眼也剜掉,很方便。”
再拿擦丝器示范:“瞧,就这样,擦丝又快又匀,这块是擦粗丝的,这块是擦细丝的,需要时调换刀口就中。”
庭辉看得眼睛发亮,问:“大哥,你从哪搞的这玩意儿?”
“哦,是楚老丈说了一个大概样子,”庭霜忽悠起来面不改色,“他说做大厨的人刀上的功夫很重要,不能用这种懒省事的法子,所以他没用。可是我想,又不是人人都当大厨,家里饭馆里用这个不是很省事嘛,所以想起来用了。”
“我们可以拿它卖钱。”庭辉更兴奋,迅速开始盘算成本和定价,以及本县的需求量,计算下来收益可观。可以在前堂开辟一个角落来卖,就在那里把土豆萝卜削皮擦丝,顾客看见一定很感兴趣。
庭霜很满意:“你和我想到一块去了,我已经给城了几家刀具铺子订了货,每家各打一千。”
“为什么做这么多?”庭辉不大理解,“万一卖不好会压本钱的,不如先做几百件,看情况再多做一些,卖多少做多少更妥当些。”
庭霜有自己的看法:“本县卖不了可以到外县去卖,咱们的速度要快,到时候你就知道抢先一步的好处了。”
庭辉不大明白这其中的奥妙,但是他对庭霜非常信服,所以没有异议,只按命令行事。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继续发展事业,想念那个该死的离开了就不冒泡的。
不怕吃亏
薄雾散尽的清晨,街上行人不多,菜根香饭馆照往常一样下了门板,留根和耍猴人带着三个跑堂抹桌擦地准备招呼客人,后厨李东升和李婶带着几个厨子在后面准备饭菜。
大老板庭霜走出大门,闻着外面清冷的空气,感觉非常舒爽。
他已经跑了全城大部分刀具铺给那些师傅们下了订单,又派平安带着做好的削皮刀和擦丝器到邻县去开拓市场,预计可以稳稳赚一笔。猪肉炖粉条吃着牙碜的问题也解决了,味道更加可口,那个舌头灵敏的顾客也觉得满意。对于万能穿越人士来说,没有什么比事业稳步发展更令人振奋。事业发展了,桃花还会少吗?
一个姿色娇好衣着朴素的女子踏入菜根香大门,刚走到门口看见他,“啊”了一声。
看来美女被我的英俊帅气迷倒,所以发出惊叹的叫声。庭霜立即乐颠颠地跑过来,献上最纯洁的笑容:“这位姑娘是来吃饭的吧?小店里面楼上有雅间,不会被那些男人看见,很安静的。”
“啊……”姑娘又张嘴叫了一声,庭霜更激动的心花朵朵开,看,美人儿被我的热情震倒了。
“啊嚏……”姑娘打了个喷嚏,不好意思红了脸说,“天太冷了,对不起,我不是来吃饭的,我只是来买一些粉条。”
“啊……”庭霜嘴里可以塞个蛋,原来美人儿不是被他的帅气震惊,而是受了凉打喷嚏。
姑娘又解释:“上回家父来这里吃饭,觉得很好,命我买些粉条回家自己做着吃。”
庭霜受伤的心灵得到了些许抚慰:“怎么?令尊觉得我家的粉条好吃?”
“是,家里离这儿远,就算把做好的菜端回去,粉条农了吃着不劲道,所以家父命我买回家自己做。不知道您卖不卖?”
一旁擦桌子的李留根插嘴:“我们这里是卖饭菜的,不是卖粉条的,买粉条你该去粉坊。”
“你闭嘴。”庭霜进行服务理念教育,“顾客有要求,我们一定要想办法满足,只是让你卖些粉条,又不是让你卖笑,叽歪啥?”
那姑娘一下子就要买五十斤,要了店里存货一半,庭霜垮下脸,不过已经答应了,只得卖给她,干脆服务到家,命留根帮她送回家去,姑娘万分感谢。
庭霜带着人等饭馆打烊后加夜班多做了几十斤粉,才把缺的货补上,不料第二天,又有几个人要来买他家的粉条。庭霜只好在后街的自家宅院里专门开辟三间房做粉房,又雇了两个人专门管洗红薯磨粉浆,原来两个小伙负责和面漏粉,开起了粉房,村里种红薯的人家都把收获的红薯挑来卖,这项产业也算帮村里人弄俩活钱。
不过,这姑娘的那个酝酿良久的喷嚏倒是提醒了庭霜,天已经越来越冷,会有人因时气感冒的。
很快,菜根香饭馆推出了一项新服务,也不算多新,就是客人一进来往桌前一坐,跑堂先送上一壶茶,让客人慢慢喝着等上菜,所有饭馆都是这样,但是菜根香与众不同,茶水不是一般的茶水,而是药茶,可以预防风寒感冒的。
内容很简单,就是板蓝根加点其它散寒的几味药,也不贵,所以庭霜决定奉送药茶,有客人问起就说是敬德堂药茶,敬德堂是庭芝想好的药店名,店还没开起来,名气倒是打出一些。
除此之外,还有包好的药包,凡是来馆子吃饭的客人都会奉送一包,不但如此,街后的果子铺和糕点铺也对买东西的顾客奉送。药包上印着敬德堂的名号。
有些干力气活的人不是来吃饭的,也上门来喝药茶,饭馆里也尽情供应,结果来馆子喝药茶的人越来越多,药包两天内就送出一百多包,庭辉有些担心,怕影响生意。
庭霜说:“不要紧,谁也不会把药当饭吃,人家来要了一次不会好意思一次次来,药又不是铜钱,要那么多干嘛?所以不会费太多钱,我们把牌子打出去,对以后开药店有好处的,你记住,我们有钱了就要做好事,免得惹人嫉妒,但是做好事也要注意方法,即做了好事,又打出了名气,这才是最好的。”
庭辉恍然大悟非常佩服:“我明白了,做生意不怕吃些小亏,要先吃亏后赚钱,打出名声最重要。”
“你明白就好。”
其实,庭辉对庭霜这种与人交往不介意吃点儿亏的办事方针还是没有完全的“领会精神”,接下来发生的事,让他气得跳脚。
庭霜看馆子没什么事,庭柯的脂粉店也照常开张,史杰教他做生意,也是县长题的招牌,一切都正常发展。便回到村里处理家务,把留着自用的稻子碾了,秋收快要结束,冬天用的柴火草料要准备好,还要修补羊栏猪圈牛棚,准备家禽牲畜过冬的草料,大葱萝卜白菜要收好窖藏,田里的鱼和蟹捕出来运到城里馆子,还要割苇采芡踩藕。
藕在池塘的泥里,要踩藕人穿着皮裤下水踩,踩到一个稍硬的东西,就是藕了,看着简单其实是个技术活,庭霜也学着踩藕,结果踩断了。再看采藕人因为常年干这种活,腿脚关节都变了形,晚上刺疼难受,庭霜看着同情,给采藕人加了工钱。
霜降前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