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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双眸愣愣地看着眼前的战神,潇湘南异居然长了一双桃花眼,很不符合潇湘南异给影的感觉,这不是战神的样子,“我叫影。”
“影?”潇湘南异皱了皱眉头,“你姓什么”
“我姓……”影还没说完,却听到一身尖锐的声音响起,“哎呦,我的睿王爷啊,您怎么再怎么在这儿呀?可让咱家好找啊!皇上都等急了,怎么还没参加夜宴啊?”
“本王知道了,这就去了。”潇湘南异淡淡应声,瞥了一眼影,说着就要走。
“哎呦,怎么梵天小姐也在这儿呀?长公主还等着,看见您不见了,着急着呢!”赵喜抑扬顿挫地说道。
“咱家带王爷和小姐走。”说着,赵喜就在前引路。
亭台楼阁之间,潇湘南异突然间停了下来,说道:“你姓梵天?”
“对。”影简单的不能再简单地说道。
“呵呵,原来是梵天摄政王的女儿,看来还真是来头不小啊!”潇湘南异的话语冰冷得让人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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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台楼阁之间,潇湘南异突然间停了下来,说道:“你姓梵天?”
“对。”影简单的不能再简单地说道。
“呵呵,原来是梵天摄政王的女儿,看来还真是来头不小啊!”潇湘南异的话语冰冷得让人寒颤。
到了目的地的时候,人已经来的差不多了。只不过,影是跟着潇湘南异一起来的,显得很突兀,所有的人都看着潇湘南异身边的女孩,显得很尴尬。
那里,洛阳的牡丹花开得正妖艳,真不愧是被称为“国色天香,花中之王”!刚下过几场雨,牡丹的花色愈显娇艳。
“影儿,你去哪了?”潇湘霜急急忙忙地拉过影。
影不说话,只是看着眼前对面的那个安静的少年——梵天珀,真的是很镇定啊,真有一种摄政王世子的风范!那双深邃的眸子,很有一种妖孽的感觉,镇定地恍若谪仙,好像似曾相识啊!
他安静地坐在一边,安静得有点不像梵天珀,就像另一个人,那个号称“鬼手”的少年,很矛盾的少年,清淡出尘般的妖异。影抿嘴笑了一下,“珀哥哥不是说在家里陪爹爹吗?怎么还来了?”
梵天珀倒是从容得不正常,“爹爹说了,叫我陪妹妹一起参见晚宴,怕妹妹又惹出什么祸来,在家里就罢了,在皇宫中那可就赔笑大方了,不是吗?而且今天又是睿王殿下班师回朝的日子,岂不是让睿王也看笑话了?”
“呵呵,珀哥哥真是抬举妹妹了,妹妹可不是到什么地方都会闯祸的。”影似笑非笑,她有一种直觉告诉她,眼前的少年绝对不是梵天珀。
影突然间抿嘴一笑。
南弦转过头,正好看见她一个人在偷笑,浅浅的笑容仿佛月光照耀下飞舞的桃花,天真无邪却又偏偏妩媚动人,让人难以移开目光……他微一失神,很快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怎么可以这样,偏偏自己被最恨的人的女儿迷上了?
梵天珀感觉到似乎有人也正注视着影,顺着那目光望去,他心里微微一惊,万万想不到的是,竟然是——皇上。
司乐的宫人们开始拨动琴弦,琴声如水散开,渐渐浸渍四周的空气,让月光和间或飘落的花瓣似被清水漫过,宛如水面倒影被打碎,粼粼轻晃中透着点点如萤的光彩……
影轻轻地喝了一口酒,突然间有一种幻觉,梵天珀好像无心啊!还是,眼前的梵天珀是无心的幻想?
“皇上,本王先告退了。”突然间所有的人的目光都注意到了潇湘南异的那里。潇湘南异真是不给皇帝面子,今天他本是潇湘南异的庆功宴,来的时候迟到,到的时候又急着要走,以为他现在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吗?
南弦一听到这句话就脸色更加沉了下来,铁青的脸色,“皇兄,今天可是你的庆功宴,你走了,这场宴会岂不是没有了眉目?”
“呵呵,皇上说错了,现在您是君,本王是臣,您不应该叫本王‘皇兄’,”潇湘南异丝毫没有顾忌到南弦现在的表情,反而变本加厉,“本王身体有些不适,还请皇上见谅。”
南弦脸色更加阴沉了,往影的方向看了一眼。
影闷闷地说了一句,“看我干吗?我又帮不了你。”声音很轻,轻得连自己也听不见,可是偏偏被梵天珀听见了。
“皇兄难道还是不卖给孤面子吗?”南弦知道自己在朝堂中的威信不如潇湘南异的高,也不好和潇湘南异在这种情况下翻脸。
潇湘南异好像真的要和南弦杠上了,“皇上,可是本王真的是身体不适。”
“太皇太后驾到——”
走出一华衣妇人,雍容华贵,大朵牡丹翠绿烟纱碧霞罗,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身披金丝薄烟翠绿纱。低垂鬓发斜插镶嵌珍珠碧玉步摇,可是韶华已逝,红颜易老啊!
华衣妇人身后跟着一少年,是个很美的少年。笑起来脸上有梨涡,很甜的少年,和潇湘南异一样,也有一双桃花眼。潇湘南异看着那少年的时候,目光一下子柔和了下来。
潇湘南异轻轻唤了一声,“二皇弟。”
“皇奶奶,他是谁啊?”南陵一脸的傻笑,站在南陵身边的芸心中暗想:好阴险的男人啊!装傻都装到了这种地步,呵呵,又是一个为了皇位不择手段的人。
太皇太后和蔼地说道:“他是你皇兄。”
影突然间注意到了那个跟在太皇太后身后的女孩,很眼熟的女孩。身穿白色纱裙,腰间用水蓝丝软烟罗系成一个淡雅的蝴蝶结,墨色的秀发上轻轻挽起斜插着一支薇灵簪。肌肤晶莹如玉,未施粉黛,真是天生丽质。
最为眼熟的是,左眼下面有一朵胭脂画的黑色曼陀罗花,曾经听人说过,黑色的曼陀罗是曼陀罗当中最高贵、最稀有的品种,是高贵典雅而神秘的花儿。黑夜里的曼陀罗是一种花朵很像百合的花,花香清淡幽雅,但真正的黑色曼陀罗那是一种闻多了会让你产生轻微幻觉的香气。清丽,枝叶妖娆,有剧毒,无解,也称情花。
就好像似曾相识,难道是酒喝多了,眼睛出现了幻觉?眼前的人就像——芸。
“南异,都十年没看见了,真是变了,变得越来越能干了,平了边疆的纷乱,真不愧是睿王爷啊!就留下一会儿吧,也好叙叙旧啊!”太皇太后从容不迫地说道。
潇湘南异瞥到了影一个特殊的表情,突然间答应了,“既然太皇太后都开话了,那么本王就恭敬不如从命。”
“给太皇太后、湘东王、潇湘郡主赐坐——”大太监赵喜拖着长长的调子说道。
少顷——太皇太后轻轻开口,说道:“今个儿的牡丹花开得不错,听说梵天家的小姐诗词书画样样精通,不如作首诗怎样?”
影一愣,她从来没见过太皇太后,这太皇太后怎么会点名叫她来作诗?还说她诗词书画样样精通,这是哪跟哪啊?
“太皇太后对我家小妹过夸了,我家小妹并非才情过人,太皇太后就不要为难小妹了。”梵天珀居然为影说话,这不是梵天珀的风格啊!
这让影想起了无心,那个不管她做下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总是袒护着她的少年。
太皇太后不饶人,“那你就是说哀家在为难你家小妹喽?”
“不……”梵天珀正想说什么,可是却被影打住了。
“太皇太后,小女恭敬不如从命,小女献丑了,”影却跟梵天珀唱反调,“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影念起了刘禹锡的《赏牡丹》中的一句。
“好!”潇湘南异居然赞赏地说道,微笑地看着影,“很妙,真是让本王另眼相看。”
影突然间有点不自然,看见南弦黑着一张脸,像有人欠了他钱似的,听到潇湘南异的那句赞赏,南弦就好像要杀人似的。
“果然是名不虚传,不愧是梵天问君的女儿!”太皇太后也一脸笑容。
影似笑非笑地看着芸,总是觉得她很眼熟,“小女斗胆,还请潇湘郡主也吟上一句?”
芸这才注意到影,一个一身黑色云烟衫逶迤拖地,白色宫缎素雪绢云形千水裙,头发梳涵烟芙蓉髻,淡扫蛾眉薄粉敷面,明艳不可方物。
特别是那种气质,冷冷的,淡淡的,高傲的眼神,冷冷的话语,霜一般的气质。是影!一定是影!可是,影不是已经死了吗?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只是看错了?还是只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