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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子莲却没有寒那么兴奋,“这双美丽而又妖艳的眸子就是悲剧的前兆,越美丽的东西就越悲惨,消逝得越快。”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寒迫切地问道。
子莲叹了口气,“易寒五岁的那年,所有的人都说宇文家的长子是妖孽,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宇文华丰也不是很喜欢他,为了让幽州的老百姓的心定下来,宇文华丰竟然想把自己的长子双眸挖下来祭天!”
寒听到“祭天”二字心头一颤,毕竟是血浓于水,虎毒还不食子呢!怎么会有意图将自己的儿子的双眼挖了的父亲?
“本来,那天是易寒挖下双眸的日子。可是,那天来了一个老者,别人都叫他‘魇魔’,在江湖上是鼎鼎大名的杀人狂魔。他说他要了那个易寒了,可是易寒还是不希望拜那个恶名昭著的老者为师,哭着喊着叫父亲留下他,可是,他的父亲依旧舍弃了他,他说‘或许妖孽和‘魇魔’在一起才是最好的归宿。’”子莲的眼中闪过一丝悲哀。
“那么为什么易寒偏偏姓‘易’,而不姓‘宇文’呢?”寒不解地问道。
“易寒看在眼里,他知道他的父亲不要他了,就默默地跟着‘魇魔’走了,从此跟着他的师父‘魇魔’姓,就叫易寒。”子莲叹了口气,“那小子到现在还是不肯原谅宇文华丰,固执地说自己是姓‘易’而不姓‘宇文’。所以他到现在还是逃不脱双色瞳给他带来的阴影。”
“难怪呢!那小子听见我说他的双色瞳的时候那眼神,那个叫凶。”寒瘪了瘪嘴,一脸像是受了委屈一样。
“其实,你是第一个说易寒的双色瞳漂亮的人,以前他还一直让我们不要靠近他,他说他是怪胎。”子莲笑吟吟地说道。
“又在说我的什么话?”——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
两人错愕,看见窗口站着一俊美少年,一双绝艳的双色瞳分外妖娆美丽。
“说你长得很漂亮,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寒笑嘻嘻地说道。
易寒的脸抽搐了一下,很漂亮?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这不是形容女人的吗,这么用到他的身上了?
“我想好了。”易寒郑重地说道。
寒很好奇,迫切地问道:“想好什么了?要不把《易筋经》送回去吧!”
“把《易筋经》送回去是没有可能了,还是把你送回去有点可能性!”易寒很没形象地大吼道。
“什么?”寒长的了嘴巴,吃惊地说道,“我可是病人啊!”
易寒质问道:“你难道是病人就可以爬到我的头上去作威作福吗?难道就可以在这里大吵大闹吗?”
“大吵大闹的人是你吧?”寒解释道。
“反正就是要把你送回去!”易寒不容解释地说道,“免得我耳根子不清净!妨碍我练功。”
“拜托!你如果有能力,就不会受我的声音影响,”寒恼了,大声地说道:“我还嫌你制造噪音呢!”
子莲苦笑着,他还嫌他们两个在一起,制造更大的噪音呢!把寒带回来简直是带了一个活宝回来,真是的?!两个人怎么这么默契?吵到现在还没停下来,以后还真要易寒多学学君子应该是怎样的。
“走了。”易寒一边对子莲说道,一边拖着寒掩门走了。
路上——“喂!你家在哪里啊?”易寒突然间冷不丁地问道。
寒皱了皱眉头,纠正道:“我叫‘喂’吗?”
易寒咬了咬牙,忍了忍,说道:“宝贝,你家在哪里?”
“‘宝贝’?我和你很熟么?自己说出这种话,难道一点儿都不会脸红吗?易寒!”寒很没形象地大叫道。
“小丫头,你家在哪里?”易寒拼命地告诉自己他是君子,不可以生气。
寒再一次叉着腰,大声地纠正道:“我叫寒,或者就叫我慕寒凌也行。”为什么她和易寒在一起总会吵架呢?
“慕、寒、凌?”易寒一个字,一个字地咀嚼着这个名字,好熟悉哦,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可就是想不起来了。
“我家在……”寒愣了愣半天,她家在哪儿呀?
“你不会不知道你家在哪里吧?”易寒咬着牙,气愤地看着寒。怎么回事?他居然救了一个路痴,而且是一个烫手的山芋。
“我才不是路痴呢!”寒双手叉着腰,纠正道,“你只要找倾情宫的行馆在哪里就是了!”
易寒的脑中像放电影似的,想起了很多事情,“你叫慕寒凌?哈哈……”易寒突然间疯狂地笑了起来,“早就应该知道了,慕寒凌……不就是倾情宫的少宫主吗?哈哈……”
寒看着像疯子一样的易寒,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易寒,你没疯吧?”
“倾情宫的人,本少爷不屑于顾,你自己去回去吧!”突然间易寒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挑衅似的说道,“告诉那个叫紫陌的人,我‘秋水剑’随时奉陪到底,本少爷倒要看看明天比武是我赢,还是他赢!哈哈……”突然间,易寒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寒呆呆地看着弃她而去的易寒消失了,她不知道紫陌和易寒以及子莲有什么恩恩怨怨,可是为什么要强加到她一个人根本不知情的人的身上?
寒孤孤零零地走在彼岸花盛开的路上,各形各色的人和她擦肩而过,此时的她就好像一个被遗忘在另一个世界的人,孤独得徘徊在路上。
终于走到了一片凤凰花的尽头,寒地鼻子一凉,昏倒了过去。
入暮时分,日头淡下去了,就如一团烧红的煤块,将尽时,还是会留下片片的红晕,诡秘的形状,魅人的神色。残阳如血,晚霞似火,给艳丽的凤凰花都镀上了柔和的金色。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美得让人不敢呼吸。天渐渐地黑了起来,寒倒在了凤凰花丛中,就好像睡着了一样。
“祭司大人,在凤凰花丛中,有一个女孩,和月凄凉教主长得很像,要不要去看看?”一个黑衣人突然间出现,对一个白衣人毕恭毕敬地说道。
那个被称为“祭祀大人”的男子,嘴角勾起一个优美的弧度,淡淡地说道:“好啊,去看看。对了,记得带上‘小毒王’,免得他看见我们不见了,自己一个人逃走了。”
一朝穿越至天涯,霸气不减于当年。 独孤漠月
“祭司大人,在凤凰花丛中,有一个女孩,和月凄凉教主长得很像,要不要去看看?”一个黑衣人突然间出现,对一个白衣人毕恭毕敬地说道。
那个被称为“祭祀大人”的男子,嘴角勾起一个优美的弧度,淡淡地说道:“好啊,去看看。对了,记得带上‘小毒王’,免得他看见我们不见了,自己一个人逃走了。”
月色中,一身金黄色的云烟衫绣着秀雅的兰花,逶迤拖地黄色古纹双蝶云形千水裙。云髻峨峨,戴着一支镂空兰花珠钗,脸蛋娇媚如月,眼神顾盼生辉,撩人心怀。
这中相貌,教中的女子多得是比她美的。可是,鼻尖的那一点朱砂却煞是显眼,娇艳得让人怦然心动,美不可方物,让人的目光挪不开。
独孤漠月一愣,就好像是似曾相识似的感觉。
寒闭着的双眸,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地,撒下一片阴影。
她真的长得很像当初的月凄凉教主,如出一澈,特别是鼻尖的那一点朱砂,独孤漠月玩味地笑了,“‘小毒王’,你过来看看,这个人是不是长得很像教主?”
从黑暗中走出一个孩子,一张稚气未脱的俊美脸庞,看起来只有十一二岁的样子。因为常年炼毒,和试药的原因,嘴唇是紫红色的,看起来有一份不属于这个年龄的妖娆。
“小毒王”一开口就没好话,“像又怎样?又不是真的教主。我才不想再在这里和你浪费时间,我走了。”说着就要走了。
看得出,“小毒王”和独孤漠月的关系很差,虽然都是同教中人。但是说实话“小毒王”很看不惯独孤漠月这样的人,笑里藏刀,永远都是表一套,里一套。
“‘小毒王’这么早急着走干什么?后面的事还要靠你呢!”独孤漠月笑吟吟地说道,一看就知道不会有好事的样子。
“只要是你说的事,我都不会答应。”“小毒王”很不给面子地说道。
独孤漠月笑了笑,“天下的人,众人皆知,‘小毒王’的鬼谷道术天下第二,你救救她。”独孤漠月的口气就好像是在命令,而不是在请求“小毒王”救她寒。
“哈哈,如果是独孤祭司求我的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