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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守候的人都惊呆了,虽然南陵摔下来的样子并不是很难看,但是也不是很好看。难怪宫中的人都说南陵有失心疯,居然还从天上掉下来。
“二皇子!二皇子!”宫女们连忙去扶南陵。
连南陵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功夫也算不上差,居然会从上面掉下来,不会是因为听到婉容嬷嬷的那句“郡主,您就答应了吧!老奴也觉得二皇子不错,您和二皇子在一起一定会幸福的。”芸说不准会很幸福,可是他自己未必会幸福啊!
“南陵啊,进来吧!”这时候传来了一声苍老的声音,正是太皇太后的。
芸在殿内也觉得很郁闷,这个潇湘南陵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偏偏这个时候出来,也不知道是福是祸,不过至少有个人给她作证了。
推门进来的时候,芸也吓了一跳。那个本应该自称“本殿下”的潇湘南陵竟然左手的衣袖上竟然被划开了,血一直在在流淌,脸色也略显苍白,头发披散着,是因为和耶律煊打起来的时候,被弄散的,真是够落魄的,而且真有一点疯子的感觉。
“南、南陵……”芸吃惊地看着南陵。
南陵却笑了,脸上的梨涡分外可爱,像一个稚气未脱的孩子一样。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芸看。
芸被南陵这么一看,却激起了一声的鸡皮疙瘩,闷闷地说了一句:“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吗?”
“南陵,来!到皇奶奶这边来!”太皇太后像哄小孩子一样唤着南陵,脸上尽是慈爱。
芸心中暗想:这个老太婆怎么会有这么慈祥的一面?
南陵居然奶声奶气地说道:“皇奶奶,这位漂亮姐姐是谁啊?”小跑到了太皇太后的身边,笑嘻嘻地问道。
漂亮姐姐?芸一下子被南陵打败了。
“她叫潇湘芸。”太皇太后哄着南陵,笑眯眯地说道。
“潇……湘……芸…,”南陵轻轻地念着这个名字,然后傻傻地说道,“呵呵,这名字真好听!”
“南陵啊,如果你喜欢哀家就吧潇湘芸嫁给你怎么样?”太皇太后慈爱地看着南陵满脸的宠溺。
凤仪公主早已死了心,自从她的母后要将芸嫁给南陵的这句话说出来之后,就没有了收回的余地,只好认命了。
“好啊!好啊!”南陵傻傻地拍着手叫好。
太皇太后接着亲切地问道:“南陵啊,皇奶奶还送给你一个王爷府,让你天天和潇湘芸在一起好吗?”
不用想了,傻乎乎的南陵只是一个劲地说好啊。
天哪!这两个一老一少果真是黄金搭档啊,你一唱我一喝,把芸弄得云里来雾里去的,真是欺人太甚!
“不行!”芸坚持着自己的立场,“按辈分,南陵还是我的表哥,民间早有近亲之间是不可以通婚的,更何况是皇族呢?”
太后脸色一变,正想说话,却见南陵朝着芸走来。
“漂亮姐姐,你以后一定要陪南陵玩啊!”说着就孩子气地一把抱住了芸。
芸脑中一片空白,正在错愕之时,南陵的声音突然间传入了芸的耳朵,很轻很轻的声音,“御妹,听本殿下的话,只要你听本殿下的话,本殿下自然有办法帮你脱身,只要你装着演戏就是了。太皇太后脾气不好,你现在立马答应,本殿下自有方法让太皇太后退婚的。”
南陵将手松开,芸愣了半天,方才说道:“我想,我再怎么说都没有用,即使抗旨也只会害了我,我答应了。”
“答应好,算你还识相,”太皇太后笑着,“走吧,哀家也累了,也该回了然殿好好颐养天年喽。婉容,摆驾回宫。”
“是。”婉容嬷嬷是太皇太后的得意助手,当然是有干练有识时务。
半晌,太皇太后走了后,凤仪也哭哭啼啼地走了。
“潇湘南陵!你说怎么办?叫我答应了,现在又和你定下了婚事,现在怎么办?你居然在太皇太后的面前装傻!”芸大吼着。
南陵捂住了芸的嘴巴,笑嘻嘻地说道:“御妹,喊得这么大声,是不是想再把太皇太后唤回来?”
芸还是一贯的风格,“御妹?谁是你的御妹啊?”
“难道还要本殿下叫你‘准王妃’吗?”南陵翻了个白眼,“我只是在提醒你,我们俩的关系只是皇兄御妹的关系。”
芸瞪了一眼南陵,“你现在满意了?”
“美中不足,”南陵自己到了一口茶说道,“美的是——本殿下自由了,还有了一个湘东王的封号,而湘东王正好正好可以调动兵权,本殿下的寄人篱下的日子熬过头了。不足的是——居然摊上你这样的王妃!”
“你……”芸这下才明白了,原来她成了南陵成就一番事业的工具,真是可笑!
南陵笑吟吟地说道:“你放心吧!本殿下不会亏待你的。”
一朝穿越至天涯,霸气不减于当年。 害人终害己
梵天府——梵天孤浅正从朱红色的大门口出来,赫然地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黑衣少年,背着自己家的小姐,猛然一怔。那少年有着一双狭而长的凤丹眼,冷漠而又傲然,即使是背着一个人,也尽是王者风范,看起来气宇轩昂,气质不凡。猛然地让梵天孤浅想起了那个总是高高在上的少年。
惊诧之余,对上了那少年的眸子,情急之下慌忙跪了下来,“微臣梵天孤浅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南弦的瞳孔一缩,心中满是不悦。他堂堂九五之尊,竟然背着梵天影,而且还被自己的臣子看见,真是丢脸,还被认了出来。
“梵天爱卿,你倒是眼力好!”南弦轻蔑地瞥了一眼梵天孤浅,半带嘲讽的口音说道。
“小皇帝,”影懒洋洋地趴在南弦的身上,声音十分拖沓,“放我下来吧,免得别人说闲话,在府里面指指点点。”
南弦犹豫了一下,把影放了下来。影刚刚下来,重心不稳,反而是小盲女——姽婳扶住了她。
影意味深长地看着姽婳,看着她半垂着的眼帘,她给影的感觉真的好像无心,“呵呵,姽婳,好眼力啊,连广澜都没来得及扶住我,你就这么快,真的让人很怀疑你的眼睛是真瞎了,还是假瞎了。”
“梵天姑娘说笑了,奴家的眼睛确实是瞎了。”姽婳还是一贯的优雅地说道。
“梵天将军,起来吧!”南弦冷冷地说道,心中很是不满。他讨厌一切姓梵天的人,可以说是憎恨。
梵天孤浅抬起头,深深地看了一眼南弦。他还记得当初梵天问君对他说过,梵天问君和皇帝对弈的时候,赫然地发现皇帝的左眸下方,根本就没有一颗泪痣。可是,梵天问君是他的义父,不会对他说假话,那么定是皇帝身上出了问题。
“梵天将军这么看着孤干什么?”南弦冷冷地说道。
“哦,”梵天孤浅愣了一下,方才说道,“皇上,摄政王他中毒了,至今昏迷不醒。皇上就看在摄政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您去看看他吧!”
南弦敷衍地笑了笑,然后虚情假意地说道:“梵天爱卿是有功之臣,为大潇的江山有一半是他打下来的,摄政王至今昏迷不醒,孤当然要去看望看望,只是孤还有要事,改日再来探望梵天爱卿。”说着就甩袖而去。
“微臣恭送皇上!”看着南弦越走越远,梵天孤浅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转过头,毕恭毕敬地对影说道:“小姐,梵天王爷正在寝室里等着你。”
“不是说他还昏迷不醒吗?”影挑着眉,玩味地说道。
“呵呵,小姐是聪明人,难道不懂孤浅的意思吗?”梵天孤浅反问道。
影没有再和梵天孤浅拖延下去,只是被姽婳搀扶着,一步一步地走向了梵天府,一直走向了梵天问君的寝室。
影吩咐徐昭佩和姽婳站在外面后者,叫广澜搀扶着影进了进去。虽然影对姽婳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是防人之心不可无,还是防着点姽婳。
屋内,陈设豪华而又雅致,偌大的房间最显眼的就是那张汉白玉制成的床,奢侈之极。金纱飘扬之中,床前竟然有一名俊美少年,和影长得有点相似,一双和梵天问君一摸一样的眸子,竟然有异域的感觉,五官无懈可击,凹凸有致,不像是中原人,只是那双瞳孔是和影一样漆黑漆黑的。
“他是谁?”影冰冷的声音在偌大的房间之中回响。
那个少年听到了这句话,转过了头来,好漂亮的少年,长得很精致。
“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