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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走到房门前,没手推门,便抬起脚,一脚踹开了那扇可怜的门。
门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一袭白衣。屋内那人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转过头,只见那人面孔俊凡脱俗,如墨般的青丝不扎不束,最扎眼的是那人的右脸上,一朵怒放的白莲妖娆动人。
“莲清?你怎么来了?”易寒一边说,一边走进房内,将寒放在了床上。
莲清站起身,摇了一下扇子,说道:“来窜窜门,谁知竟看见寒你抱得美人归啊!”说着,凑上前看了一眼寒,这一看莲清便楞住了,他和曾想过,易寒抱得的“美人”会是寒!
“她……怎么了?”莲清见寒躺在床上毫无动静,不禁担忧道。
易寒給寒盖好被子,听莲清这么问,便奇怪道:“咦?你认识她?”
莲清盯着寒,半晌才说:“嗯,以前在街上遇见过,她迷路了,还是我送她回家的呢!”说着,莲清想起那一日的事,嘴角不禁翘起,她真的很有趣的呢!
回过头,见难得笑的莲清竟然笑了,不禁有些奇怪,但一想到是寒,心中不禁泛起层层酸意。
“她到底怎么了?”见易寒望着自己不语,莲清问道。
“哦……”易寒注意到自己的失态,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她啊,嗯——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她被人绑架了,我救了她,还没说几句就晕过去了……”
话音未落,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谁?”易寒问道。
“易公子,是小的,您让小的叫的大夫小的叫来了。”门外掌柜的声音响起。
“进来。”易寒说道。
门开了,进来一位白须老者。
“大夫,快看看寒她到底是得了什么病?”易寒急切的说道,话语中的迫切不加一点修饰。
大夫走到床边,指起寒得手,开始诊脉。
片刻——大夫站起身,而一边早已等的焦头烂额的易寒一把抓住大夫的手焦急的问道:“怎么样?寒她到底怎么样?”
大夫看了一眼易寒后,摇了摇头,说:“这位公子,唉——自古红颜多薄命啊!天妒红颜啊!公子,节哀吧,这位姑娘她……她没得救了,这位姑娘她得了‘血虚’……”
“血为气之母,气赖血以附,血载气以行。血虚,气无以附,遂因之而虚,故血虚常伴随气虚,病人不仅有血虚的症状,而且还有少气懒言、语言低微、疲倦乏力、气短自汗等气虚症状。”大夫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
大夫接着说道:“黄芪五十克,大枣十枚,当归九克,枸杞子九克。用水煎服,养血,可暂时缓解,但是治不了本。”
一朝穿越至天涯,霸气不减于当年。 第五十四章 话不投机
潇湘宫——清晨,外面的空气很是新鲜,嫩绿的青草,迎着温柔的晨风摇摇摆摆地伸展着腰枝。空气里湿润润的,青葱的枝叶、芬芳的花蕾,散发出浓郁的清香。独占这朦胧的美景,这馥郁的香气。
芸还躺在暖柔柔的被褥里,隐隐约约的听到一声新嫩如窗外出生新叶的声音,倪香怎么又像一个大妈似的叫她起床?芸轻轻揉了揉蒙蒙胧胧的眼睛,慢慢的睁开,然后又耐不住睡意,再一次闭上了眼睛。
“倪香,必要一直像一个大妈似的叫我起床!会变成老大妈的!”芸用被子蒙住脑袋,用半带朦胧的声音说道。
这时,用一股很大的劲,一直扯着芸的被子,芸只好乖乖地探出头来,揉了揉朦胧的眼睛,“倪香……别拉了!我这就起床!我这就起床!倪香……你这个老大妈!管得这么紧,催死人啊!”
“你看看本殿下是谁!看清楚了!我可不是你的宫女!”南陵的话惊醒了半睡半醒的芸,一下子让芸清醒了。
芸并不是听出声音的不同,而是从“本殿下”三个字听出来的,除了那个人还会有谁?不过南陵的声音好像女生的……
“啊!?”芸惊叫道,此时的芸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南陵突然间脸泛起了晕红,慌忙中,捂住芸的嘴巴,然后警告芸,“本殿下出现在这里本就不方便,你再叫我就走了。你想把大内的人引过来吗?”
芸停止了大叫,并不是因为南陵,而是怕引来大内的人,伤着耶律煊。芸只是轻声的大骂:“你这个流氓!怎么可以掀我的被子?你难道不知道‘非礼勿视’吗?混蛋!你以为你是谁啊?别以为你是皇子就可以随便欺负别人!”
“我只是叫你起床,别无他想,是你自己想歪了。”南陵反驳道。不过南陵的脾气还算好,不然按其他皇子,要是被芸这样骂,还不把芸碎尸万段?
芸四处张望了一番,看见金纱后面的耶律煊,心中的一块巨石放了下来。
“你在皇宫学习的时候没人教过你礼貌吗?我可是你的恩人!”南陵不服气,说道。
芸瘪瘪嘴,“不就是帮我救了耶律煊吗?你也用不着这样居功自傲吧?这个恩我迟早会报的!再说你损我,也不用说我没家教吧?”
南陵说道:“难道你很有家教吗?那我问你‘千里之行’下半句是什么?”
“‘万里无云’。”芸毫不犹豫地说道。
南陵差点儿被芸的回答吓傻了,于是,接着问道:“‘前人栽树’下半句是什么?”
“‘后人砍树’。”芸还是满怀信心地说道。
“‘两个黄鸣翠柳’呢?”南陵差点儿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的姑妈——凤仪公主,怎么会教出这样的女儿?
芸嫣然一笑,倾国倾城,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开。风卷葡萄带,日照石榴裙,“‘一日夫妻百日恩’。”
南陵傻了眼,“‘在天愿作比翼鸟’后半句?”
“‘在地愿作马铃薯’。”芸还是不假思索,胸有成竹。
“‘谈笑有鸿儒’的下半句你该不会说‘往来无白条’吧?”南陵无奈的说道,哭笑不得。
“聪明!南陵你好厉害啊!真是……”芸差点想说“性有灵犀一点通”,可是想了想,不好,“真是‘知我者南陵是也’!”
此时,某人彻底晕菜,用看外星人的目光看着芸,一边笑,一边无奈地摇着头,不知道是说芸可爱,还是无知?
“……”芸张开了嘴巴,可是不知道怎么叫耶律煊。
“喂!有人叫你!不要再外面装酷了!出来!”南陵这人说讨厌还真的很难让人讨厌,居然这般“乖巧”,难怪太皇太后这般喜欢他,别人想什么他居然什么都知道。
芸不由得“夸”了南陵一句,“不错!挺聪明的!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南陵听到这样的“夸奖”,左脸抽搐了起来,这是“夸奖”吗?“蛔虫”?还不如不说呢!果然,芸的嘴巴里永远也没有好话,一边夸人也半一边损人。
耶律煊一双湛蓝的眸子,看着芸。芸一下子看呆了,脸上染上了一抹晕红,舌头不争气地打起了节:“耶、耶律煊,你、你没事吧?伤、伤还好吗?”
“他没事!怎么可能有事?他可是辽人,走马鲜卑儿嘛!再受使刀都没事!人家是钢铁做的!”南陵忍不住插上了一句话。
芸说翻脸就翻脸,刚才还“夸”南陵呢!现在一脸的厌恶,“你不说话没人把你的那个哑巴!哪凉快哪待着去吧!非要插上一句话不可吗?还说我没家教呢!你皇奶奶没叫过你别人说话的时候不要插话吗?”
芸暗骂南陵是“插话师”!
天呐!难怪皇奶奶都说女人惹不得,特别是漂亮的女人!果真,说翻脸就翻脸,比变天都还快!
“在下无碍,郡主担忧了。”一如从前,耶律煊的语气还是不冷不热,就好像白开水一样,这让芸舒了一口气。
芸爬下床,看了一下衣着,还是和昨天一样。淡绿色的水衫,清新宜人,蝴蝶袖上朵朵海棠初绽。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不扎不束,看起来秀丽雅致,特别是眉心的一点朱砂,让人觉得好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可惜,一双玉足赤着,不过看起来更加自然,很活泼,楚楚动人。
南陵先是呆住了,然后结结巴巴地说道:“喂!快点穿鞋!”
“我又不叫‘喂’!我叫‘芸’,‘芸芸众生’的‘芸’!我爱不穿鞋,就不穿鞋!干你什么事!”芸还是觉得南陵管得闲事太多,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南陵真觉得自己遇到了悍妇,“所谓美女,应以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