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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这酒我帮你送怎么样?”千绝看见小二犹豫了一下,将一片金叶子扔到了小二的眼前。
小二立刻笑了起来,“好,谢谢两位!”说着就把酒交给了千绝。
千绝和沫走到夕鹤轩的身边的时候,闻道了浓而刺鼻的酒味,沫不禁皱起了眉头,“夕城主,您的酒。”
当夕鹤轩抬起头接过酒的时候,他看见了夕鹤轩绝艳的容貌,不愧是当初的江湖第一美男,果然名不虚传。现在已经是三十上下了,还是那么俊美,他年轻的时候,大概千绝都比不过他的俊美吧?
“呃……”沫顿了一下,“这位美男城主,我想问您一个问题!”
夕鹤轩只顾着自己喝酒,可是他也能感觉得到,那个穿蓝色衣服的少年深厚的内力,半醉半醒地说道:“二位要问在下什么问题?”
沫挑了挑眉,“夕城主果真是聪明人,我只是想问一下夕诺是不是您的女儿?”
“夕诺?”听到着两个字,突然间激动了起来,狂笑了起来,“若菱啊若菱,你的好女儿没有死,你现在可以安息了吧?”
“什么?”沫听得一头雾水,打算问下一个问题,可是却看见千绝示意叫她试图要她说话,继续让夕鹤轩讲下去。
夕鹤轩苦笑着,自言自语似的喃喃着:“呵呵,我负了你三次,现在我一定会好好地保护好诺儿的。当初我答应你,不让你受到一点伤害,可是自古因缘由天定,奈何桥边不留人啊!但愿你下辈子,下下辈子,永生永世都不要再遇到我了。”然后自顾自地喝起了酒,一醉解千愁,可是真的能解愁吗?借酒消愁,愁更愁。
“好一个痴情人啊!多情不如无情,”沫感叹着,突然间将目光转向了千绝,“千绝,要是我死了,你会为了我这样吗?”
千绝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这个小丫头扯到了那里去了?一下子怎么扯到了他身上?
“不会,你死了我会立刻娶妻,以弥补我心头的遗憾。”千绝很平静地说道,却看沫早已是用吃人的眼神看着千绝。
“一遇千绝误终生啊!”沫一边摇头,一边感叹着。
千绝看着沫,突然间笑了起来,“沫,是我遇到了你才误了终生吧!你这小丫头真是难伺候,难怪炽焰受不了你了,提前六个月把你放了。”
“哪里?我只是为了把‘至尊铁骑’的人找齐而已,而且炽焰说了,影也穿越了。”
“呵呵,你这是来找人的吗?我看你是出来玩的吧?不干正事,小心又被炽焰骂一顿。”
“先吃饱了,玩饱了,这样就有好心情去找人了吧!你不说我不说,没人会知道的,记住,我们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蚁!”
“蚂蚁?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吧?”
“差不多啦!都是昆虫哦!”
“……”
一朝穿越至天涯,霸气不减于当年。 蛊毒
涅槃城——狱站在不远处的一个雅致的石亭之中,看着比武的情景,说实话,这里的地理位置还真不赖,下面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不过此次比武真的是让狱越看越没劲,那些所谓的高手不是不肯来,就是不愿意参加,站在那里什么事也不干,就在那里瞎看。就连铘也是这样,光看不打,是不是所有的人都是深藏不露?
“毒舌,我们可真有缘啊,又见面了!”熟悉而又青涩的少年的声音,特别加长了“有缘”这两个字。
毒舌?天下只有宇文炫一个人敢这样叫她,也只有宇文炫这个人那么欠扁。
狱笑嘻嘻地看着宇文炫,那种笑容带着一点儿的邪气,“宇文炫,你怎么来了?是不是嫌舌头太长了,叫本小姐帮你剁掉一截?”
宇文炫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敢劳烦您大驾,我自己会。”
“剁吧!”狱还真的从腰间抽出了一把匕首,扔到了宇文炫的面前,笑得像一只恶魔,就差没有帮宇文炫,亲自动手了。
宇文炫潜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尴尬地笑着,“呵呵,狱小姐真的想把我的舌头剁了,还是先让我把《江湖史》写完好吗?不然我会死不瞑目的!”
“你以后就改名叫做‘宇文迁’吧!”狱讽刺着,笑里藏刀。
宇文炫的脸抽搐了一下,突然间就觉得今天出门的时候没看黄历,“宇文迁?毒舌,你的想象力真的很丰富,我宇文炫服了你了!”
狱笑吟吟地说道:“怎么样?效仿司马迁,本小姐向来都是才华卓绝的,没说错吗?”
“对,狱小姐您才华卓绝,哈哈……”宇文炫说道“才华卓绝”四个字的时候,立刻就大笑了起来,笑得脸腰都直不起来了。
狱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脚一踢到了扔到地上的那把匕首,释放内力,一下子就直直地定在了石亭的柱子上,深入柱子一寸深,“宇文炫,你死定了,你再笑一次本小姐让你到地狱里去写《江湖史》!”
宇文炫真的被狱的举动吓到了,使劲地忍着不要笑,脸变得通红通红的,红得很可爱,就像一个红苹果,真的很想掐一把宇文炫的脸,指不定还会掐出水来。
狱突然间自己也笑了起来,“宇文炫,你这个样子也挺到好看,继续保持这个表情,不然本小姐也叫你到地狱里面去写《江湖史》!”
宇文炫这才发现,狱的八字肯定冲着了他的八字,或者是狱真的是他的克星。
狱伸出手,在宇文炫的脸上掐了一把,笑得就像一只偷到了鱼的贼猫一样,笑嘻嘻地说道:“哈哈,宇文炫你的脸可比女人还要嫩啊!”
“你……”宇文炫看着这个俏丽少女,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她是女人吗?居然公然地在他的脸上掐了一把,这么吃他的豆腐,这个毒舌还笑得那么开心,居然还说得出“宇文炫你的脸可比女人还要嫩啊!”这句话!
“嘻嘻,饶了你了!”狱从袖子里面拿出一块丝帕,擦了擦手,然后把钉在柱子上的匕首拔了下来,“不过,你给我小心点!”
宇文炫无奈地看着狱,“毒舌,你能不能说一些好话?”
“那要看什么人了。”狱用丝帕擦拭着自己的匕首,打量了一会儿,又有一下没一下地小心擦拭着,就好像在擦拭稀世珍宝一样,“你看见过我对铘或者是修竹用这种态度吗?”
宇文炫摇了摇头。
“这不就是了,因为你是自讨没趣,非要找骂!谁叫你给我的第一印象那么差的?头一次见面就撞了我!”狱擦拭完毕之后,把匕首插回了腰间的剑鞘里面。
“原来你是歧视人啊!这是不公平对待,公报私仇!我不是还把你扶起来了吗?”宇文炫不服气,闷闷地说道。
狱看见受了气的宇文炫反而心情大好,“活该!”
“毒舌果然是毒舌,说出来的话怎么总是那么恶毒?”宇文炫突然间一笑,脸上多了一对梨涡,还真没发现,宇文炫还真长得挺招人疼的,“呵呵,毒舌你可要谢谢我,看我把谁带来了?”
狱不屑地看着宇文炫,这个小子会带来什么好人啊?
她转过头去,第一眼就看见了一头亚麻色的头发,一双漂亮的眸子,那是一个温文尔雅的少年,身上有淡淡的麝香的味道,麝香也只有皇族的贵族男子才能拥有的香味。和煦的笑容就好像铘的一样,一身青衣。
“修竹……”狱惊呆了,宇文炫怎么找到修竹的?看来那个小子还不是一无是处的,总归除了话多了一点,其他都还好,其实还是一个水灵灵的少年。
其实,用“水灵灵”形容一个男生是一种用错词,但是宇文炫真的是那种很适合当小弟弟的少年,就是话多了一点。
“狱姑娘,又见面了。”修竹的话语还是温文尔雅,就好像温水一样,永远都是适中。
狱先是惊讶,然后是镇定,最后抿嘴一笑,“小王爷,我们真的是很有缘啊!可是,小王爷您这脸色……”狱猛然间发现修竹的脸色异常苍白,而且嘴唇略带一点紫色,难道是蛊毒发作了?
修竹只是一笑了之,反而觉得狱这样的关心让他很不自在,特别是那一句“小王爷”,那一个“您”,生疏得不能再生疏,“狱姑娘可否叫我修竹?”
狱抿了抿唇,“那么小王爷可否叫我狱?”
修竹一愣,原来是问题全都在自己的身上,他叫她“狱姑娘”,所以她叫他“小王爷”,真的是很好笑啊,原来是互相都在很无知地伤害自己。
“狱。”许久,修竹才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