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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囚徒到省委书记-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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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白刚得到这个信儿之前,当地发生了一件奇案,有关部门对这件事一直秘而不宣,却作为一件大案紧锣密鼓地张开了一张大网,进行侦破。虽然秘而不宣,但因为就是发生在王各庄镇上的事情,三乡五里的还能瞒得住吗?事情一发生人们就偷偷传说:市管会帮集的老万在河套的沙滩里被人活埋了。

具体情节其说不一,有人说是他急于邀功请赏,集日以外,主动到河边摆渡那里去抓倒卖粮食和粉条的人。也有人说,不是他自己要去,是市管会听说有大宗投机倒把生意在沙滩里进行,派他去渡口把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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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囚徒到省委书记》荒村1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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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大河绵延千余里,到王各庄这一带,大河又是两县的界河,河北就是另一县的地面了,两县人来车往全靠摆渡。两条大木船并在一起,一次可以载运几辆骡马大车,还可以上不少人。河面虽然不太宽,只有几百米,但因多年河身南移,河北边的河套却有几里宽全是大沙滩。只是靠近北河堤的地方,为了护堤,有成片的柳树林和柳树棵子(灌木),十几米外便看不见人。

因为王各庄集镇上对投机倒把私买私卖查得紧,有些大宗的黑市交易,都是趁着天还不亮,双方约定好了,偷偷在河北邻县河套的柳棵子里进行。

老万在集上作威作福惯了,他就胆大包天了,自以为走到哪里也没人敢惹。可是他不想想,天还没亮,在一个几里地没人的柳树棵子里,就那么不多几个人偷着进行买卖,谁也看不见谁谁怕你呀!有人说是他在这里抓了两个人,附近有人一听说抓人都跑了,这两个人却不跟他走打起来了,有两三个同伙跑了又回来也一起打他。把他打得晕晕忽忽,便在沙滩里挖了个深坑把他埋了,只露个脑袋留了他一条活命。等他缓过气来人早已无影无踪,他又刨又挠地挣扎了半天,才好不容易从坑里拔出身来。

也有人说是有人恨他把守渡口,卡死了最后一条生路,有几个人筹划好了,要教训教训他。便拿着空口袋空麻袋,假装在渡口商量一批大买卖,说在河北柳棵子里交货,虽是偷偷小声商量的样子,却故意让老万听见。老万一听这可是个大案,便尾随这几个人去了,到了柳棵子里有人用麻袋往他头上一套,捆了起来打他个半死,又埋了他半截。这几个人戴着帽子,围巾盖住了脸,长得什么样,他一概看不清,便成了无头案。

白刚早就听见人们传说这件事,觉得和自己无关也没多想,可是谁也想不到这个案件竟牵扯到他。一天早上白刚正在做饭,有人把他叫到大队,突然看到两个警察说让跟他们走一趟。白刚奇怪地说:“干什么?有什么事儿?”来人冷漠地说:“你到那儿就知道了。”

这句话是凶兆,白刚对这句话最反感,以前听过两次了。第一次是日本刚刚投降,国民党的“劫收”大员还没有到来,只有几个所谓地下钻出来的潜伏人员,他们一露面,借助伪军势力,便把白刚从学校抓走了。白刚说:“你们要干什么?把我带到哪里去?”回答便是“你到那儿就知道了”。结果是在潮湿肮脏的地堡里、监狱里度过了一段艰难的岁月,受尽了折磨。

第二次是在1958年初,一个深夜,开完处理右派的大会以后,机关里马上把他们两口子看了起来,让他们把东西分开,打好行李,准备天亮就把他们送走。白刚说:“到哪儿去?”回答也是“你到那儿就知道了。”结果是在铁丝网、探照灯装备起来的劳改农场一住就是十二年。

现在又是这句话,难道又要遭受那种类似的厄运吗?白刚知道这种不是逮捕的“逮捕”是非法的,但又是不可抗拒的。朗朗乾坤,成了什么世界?我走了家里又没有一个人,我死在哪里都没人知道,这怎么行?我不能走,得问个明白:“你们是干什么的?为什么带我走,得说清楚不然我不去。”来人说:“刚才告诉你了到地方你就知道了。不去?由不得你,绑着铐着你也得走。”

“绑吧!绑上铐上也不走。”白刚生气了,“逮捕,拘留,有逮捕证拘留证吗?凭什么带我走?就凭这身衣裳?连你们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跟你们走?”

“嗬?反了你了。”来人把桌子一拍,吼叫起来,“你知道你是什么人吗?敢和我们这么说话!”白刚觉得反正是这样了,再老实他们也不会饶过你:“我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对方没等白刚说完,便打断了他:“呸!你是老地主、摘帽右派。县局早就告诉我们了,你不是个省油的灯。这回犯在我们手里了有你好受的,走!”

“我什么犯在你们手里了?”白刚这下急了。原来还摸不清是哪类事。听到犯在他们手里这句话觉得确有来头,事情非同小可。来人非常果断:“现在不能告诉你!”

“说不清我不走!”白刚回答也斩钉截铁。来人愤怒了:“那由不得你了,敬酒不吃吃罚酒,好!绑上走。”对大炮说,“支书,给找根绳子。”

大炮显然知道了他们的来意,但一直没有说话,看来是心中有疑虑,又不好开口。现在让他找绳子他不得不说话了:“绳子好说要多少有多少。你们是不是也该告诉人家你们是哪里的,为啥让人家走啊?”见支书也不愿协助,来人只好说:“我们是王各庄镇派出所的,为啥到了派出所他自然会知道。走!”

正这时,院子里突然进来一大群看热闹的。原来是白刚被大队叫走以后,他嫂子好生奇怪,便叫儿媳妇赵玉兰上大队看看去,赵玉兰是个急性子,抬脚去了大队,隔着窗户看见两个警察要绑要铐的,一看大事不好,便赶紧跑到地里告诉了公公和白纪青,地里干活的人听说这事便全都回来了,一起往大队院里挤。

洪光听说这件事,也急急忙忙去了大队。别人都是在屋门外看着里边争执,他却不管三七二十一,几步就闯了进去:“怎么要带人?为什么?”来人虽然很严厉,但看到外面来了那么多人,心里也有些发慌,不知这些人要干什么,怕闹事,便说:“我们在执行公务,不用你管。你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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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囚徒到省委书记》荒村1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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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光说:“我是他哥!他家里没人,我兄弟媳妇在外面工作,你们把人带走,得说为什么带到哪里去,我这当哥的对他家里也好有个交待。”洪光说得有板有眼,态度非常坚决。有人带头其他人胆子也都大了,乱叨叨起来:“要逮人,也得说个为什么!要带到哪儿去,人有个三长两短,家里也好知道找谁去呀!”

来人看到这么多人都为白刚说话,心里更慌了,虽然强做镇静,但是觉得不说理由强行带人也不好办。不过仍然表示十分强硬的样子,大声吼道:“那好,告诉你们,我们是镇上派出所的,他涉及杀人案。”

人们一下乱了营了。洪光首先说:“他会杀人?我兄弟根本不是那种人哪!这不是胡说吗?”要建贵说:“杀谁了?我们这儿也没死人哪!”向来不爱出头的白纪青也气呼呼地说话了:“我叔整天和我们在一起,他根本就没离开过这个家,上哪儿杀人去?”王光华说:“是不是为市管会老万的事儿?”来人大声说:“这不能告诉你们!不关你们的事儿,都走开!”

白刚怕人们的愤怒情绪把事情闹大,牵扯上更多的人,便说:“大家别说了,我跟他们走就是了,天大的事我担着。”又对他大哥白树勤说:“先别告诉玉萍省得她担心。”然后对两个警察说:“走吧!”两个警察用手比划着和大炮要绳子,大炮高声说:“你们放心,不用绑他不会跑,出事儿我负责。”然后又小声凑近警察的耳朵说:“他可不是地主,郎仁池书记亲自宣布给他戴的帽,人家往省里一封信,省公安厅马上来信平反了。人家省里可是有人,你们对他可不能咋着。”

·文}虽然声音很小,但是白刚还是听得清清楚楚。大炮也是故意让他听见的,在他面前买个好,也在乡亲面前买个好。白刚听到这里,知道不必等着挨绑,便挺起胸膛扬起头,十分气愤地径自迈开大步走了,两个警察便赶紧跟了上去。

·人}“哎!咱们老白家不能眼看着自家人成屈死鬼啦!”洪光向大家喊了一句,然后对大炮说,“铜钟!我问你,说实话,他们跟你透了底没有?”洪光像问案一样,眼睛直盯着大炮。大炮说:“简单说了一句。”洪光说:“是不是为老万那事儿?”大炮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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