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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轻鸿~”
眀娇终于用尽所有的力气喊出来了聂轻鸿的名字,只觉得喉咙口一热,额头,手心,早已是冷汗殷殷,入眼帘处,是傅淮生一张英俊冷沉的脸,还有被他紧紧握住的挣扎不得的手。
“做恶梦了!”
傅淮生看着眀娇时,眉心已经皱紧,此刻轻声陈述的事实,唇角间微微抿紧的样子,就像是一个体贴至极的丈夫。
那个自傲而胜券在握的傅淮生,真的很宠她,没有给予她层出不穷的花边绯闻,没有和赵安妮再纠缠不清。
“我口渴!”
眀娇转过脸,不去看傅淮生这绝对质优的脸,却是想到了聂轻鸿的伤势如何了。
果然傅淮生起身就去给眀娇倒水,高大俊逸如他,将水杯递过来时,没有启动升降的病床,不等眀娇自己爬起来,已经用有力的手臂将眀娇圈在胸口,递过了水杯,眀娇本能地想避开,却在这时,房门被人打开,乔老夫人和乔季云一脸忧色的走了进来,他们身后还是有傅淮生的爸爸妈妈,而在他们之外,还有抱着夏岚的乔津帆。
“你这孩子,今年是多灾多难啊!是奶奶愧对了佛祖吗?”
眀娇看着一向还挺信科学的乔老夫人抓住了自己的手,担心而忧虑的样子,鬓上的白发似乎几日不见,更多了,几乎满头银丝,心头不由感动。
“奶奶,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只是一个小意外而已!”
眀娇努力表现出来轻松无碍的笑容,其实止血之后,脖子虽然疼,但并没有生命危险,大概休息两周,估计伤口就可以完全愈合了。
但是看到了家人一张张关心的面孔,眀娇还是很愧疚而无奈,大哥这个时候又带着小小的夏岚赶过来,一定是嫂子催他过来了,不然以她对乔津帆的了解,是万万不会这个时候丢下坐月子的晚晴来北京的。
“我看眀娇今年是犯太岁,再这么下去,不知道还要多少灾难,不如这样吧,去请了太岁符,把婚事给办了吧,家里有喜事,也好冲一冲!”
站在了一边的傅夫人,看着把目光递过来的傅淮生,沉默了片刻,开口了。
“这个~”
乔老夫人显然随着傅夫人的提议已(“文)经心动,眀娇眼(“人)睛睁大,没有料(“书)到这个时候,傅夫人(“屋)会趁机让她嫁给傅淮生,而乔老夫人片刻后已经点头,看着乔季云和乔津帆道:
“眀娇年龄不小了,是该定下来了,难得淮生这么有心,我看这事,宜早不宜迟,早点给办了吧!”
奶奶有没有考虑过她的意见?眀娇一时间想开口阻止,却发现她何时已经从傅淮生的臂弯间,落在了他的胸口旁,那副亲昵逼真的连她自己都怀疑他们关系匪浅了。
眀娇不由抬头看了一眼面上没有任何尴尬和心虚的傅淮生,却是知道,他早已不动声色的主导了眼前的局面,傅淮生本性里的执着和骄傲,还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我看择日不如撞日,最近的有几个吉利日子,先把证给领了,等眀娇伤口好了,就把婚礼和喜酒补上来怎么样,亲家?”
傅夫人一脸笑容,说的和蔼可亲,已经征询着乔季云和乔津帆的意见。
吴强悄悄走过来时,就听到了这边病房门开着,或坐或站的乔傅两家人,正在盘算着眀娇的婚姻大事,听情形,马上就要领证嫁人了,不由急的满头都是大汗来。
“好,既然俩家都没意见,我就不回去了,等眀娇的婚事办完再回去!”
乔老夫人拍板,显然是满脸的期待,只要把眀娇的婚事也给定下来,那么她的心事就算是真的了了。
而眀娇支起身子,推开了旁边不动声色的傅淮生,却是有些小小的气恼的,她以为她乔眀娇就是那么可以主宰的女人吗?
“这事,是眀娇和淮生自己的事情,让他们再考虑考虑!”
事件唯一保持中立的是乔津帆,虽然这份中立或许不会起到任何作用,但是眀娇还是明白,这里只有大哥最了解她!
吴强悄然的走开,到了队长的病房门口,有些不想进去了。
这个可怎么汇报啊?吴强抓耳挠腮,却被一个人突然间给拍了一下头。
“你小子做了什么亏心事,在这里鬼鬼祟祟的?”
张朝阳的声音响起,一把打开了病房门时,把有些心虚的吴强给推了进去。
第470章 沉默的爱(十)
病房内,眀娇一双大大的眼睛,再度睁开时,周围寂静无声,还好,乔老夫人走了,傅夫人走了,以及乔,傅两家的至亲都走了,不然她或许已经听到乔老夫人和傅夫人开始讨论她结婚后要生几个孩子,要生男孩还是女孩这种深渊的问题上去了。
眀娇忽略掉了傅淮生的狡猾,还有他本质里属于男人的骄傲。
才会让他有机会趁这样一个机会,达到提前举行婚礼的目的,眀娇并没有在乔老夫人和傅夫人最充满期待的时候破坏气氛,但内心深处对于这桩婚姻,绝对没有两位当家主母的乐观。
眀娇在傅淮生也被人叫出去之后,睁开了眼睛,却没有继续在床上躺下去,一个鲜明的意识支配着她下了床,并不是她当作乔傅两家提及的婚礼只是一场玩笑,而是她无法在知道聂轻鸿为了她受伤的情况下,我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或许,她只要偷偷看他一眼,也已经足够,尽管,在她和聂轻鸿之间,有一道坎,她早已注定逾越不过,但只是去偷偷看他一眼,这个念头,却如此的强烈,难以熄灭。
脖子处传来丝丝的疼痛,止痛药的药效已经消失,不过这份痛,眀娇还是忍受得住的。
轻轻的打开了房门,看到了走道拐角处刚刚过去的护士,正准备走过去询问一下子聂轻鸿在哪里,就看到了一对人马簇拥下的威严军人,六十岁左右的样子,一脸的严肃,面容间带着一种横戈铁马的气度,因为过于绷紧的力道,双唇抿出一个向下的弧度,任由身边的人小心翼翼的陪着。
“司令,聂队长已无大碍,您不用太担心了!”
“司令,这一次聂队长只身救人,是功劳一件,您~”
聂司令冷冷地看了身边的中年男人,那男人再也没有说话,而是嘴角抽了一个尴尬的笑容,领着聂司令朝着聂轻鸿所在的病房赶了过去,他们身后还跟着好几个军官模样的人,乍一看声势浩大,让眀娇轻松的知道了聂轻鸿所在的房间后,也清楚地知道,她想看聂轻鸿一眼,犹如痴人说梦。
眀娇压下了内心深处那份遗憾,悄然转身,却是一脚未着地,另外一只脚已经感觉到了什么,虽然脖子上的疼痛,让她不方便向下低头,但是凭借着直觉,眀娇知道自己踩到了谁。
虽然她没有穿高跟鞋,还是狠狠地踩了一脚,身后的人却是一把抱起了她纤细的腰肢,让眀娇再也没有办法用力,忍不住就想挣扎:
“傅淮生,你放开我!”
眀娇对于傅淮生还是有几份的说不出来的排斥的,并不是傅淮生对她不够好,而是傅淮生显然低估了她有多叛逆,他以为趁这个机会她就会理所当然的嫁给他了吗?
“乱动会扯到伤口!”
傅淮生显然知道眀娇在生气什么,但是他并不认为自己哪里错了,说这话时,俨然已经把眀娇当作自己的女人一样照顾,若是别个女人,或许早该幸福的疯掉了,可惜他要面对的是乔眀娇,原本轻松的事情,就变得没有那么容易起来。
“聂夫人~”
眀娇正想说话,却听得一名护士喊了一声,眀娇不自觉地望了过去,正好与站在了走道拐弯处的聂夫人目光对接,聂夫人的眼底里,多了一份厌恶和鄙夷,落在眀娇的脸上,就像是刀子,割破所有的无谓,不觉间愣住。
当傅淮生成功地将眀娇放到了床上时,眀娇似乎还没有回神过来。
“乔眀娇!”
头顶低沉的声音,带着一种隐忍的情绪,眀娇迎上了傅淮生那张英俊的脸上,一双不甘心就此被忽略的眸子,却是毫不畏惧,看了他一眼,然后若无其事地转开了视线。
并非傅淮生对她不够好,而是无论他在身边,在眼前,内心深处依然没有准备给他留一个叫做丈夫的位置时,他已经强行坐了下来。
下巴被有力的大手给捏住,将她的脸颊强行的转过去的人,眼底里有一丝火气,只是眀娇无畏于他的火气。
“傅淮生,我忘了告诉你,我并不是一个愿意牺牲自己而成全别人的人,尤其是在爱情上。”
眀娇不在意被傅淮生捏疼了的下巴,而是目光明亮的看着他。
“是我做得不够好,还是你先入为主把我打入死刑?”
傅淮生终于开口,口吻里带着一抹淡淡的冷酷来,他目光里有着不容动摇的光芒,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