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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为什么连年年一个不出家门的家庭妇女都能猜到程敏慧的目的,窦骁的压力,已经解决一切办法,不是狗血剧情看的多,不是她能掐会算,不是灵感直觉,不过是因为荣易的一通电话,窦骁也许做梦也想不到会是荣易出卖了自己,就算被他知道,他大概也是有口难言。
荣易平静的将知道的一切,最客观的讲给年年听,目的很简单,他不想再看到多年前的悲剧重演,不想看窦骁日益冷淡的脸,不想看年年艰难度日的样子,不想一对有情人,经过了痛苦的折磨,还是会分道扬镳的遗憾,他知道自己不能说服窦骁,那唯一的突破口就是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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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骁推开门,漆黑的房间,没有一丝声音,安静的让他心慌,“年年。”沙哑的声音,根本听不出是他的声音,他试探着喊叫年年的名字,可是没有人作答,窦骁呆愣的站在门口,握紧的拳头,似乎是他再给自己打气,谁也不会知道,现在的窦骁根本提不起手臂去打开灯,他不知道明亮的屋子是不是会让他更加的不安。
“年年。”窦骁好像无意识的再一次开口喊叫,声音依然不大。
窦骁的惊慌失措,颠覆了他的一向的睿智,他不会不知道自己的家是二层楼,年年和囡囡喜欢待在楼上的房间,他不应该只站在门口喃喃自语。
躲在窗帘后的年年,被这样的窦骁所震撼,这是她从未见过的窦骁,胆怯的、彷徨的,开始的时候,年年不想做声,不想理睬他,不想听到他的迁就的空话,她坐在窗帘后的地板上,默默的不想做任何事。16934848
“年年,出来,别吓我。1”窦骁一步步走进屋子,越过了房间的挂灯的开关,站在屋子的中央,环顾四周,窦骁近乎哽咽的声音,让这屋子里充斥着浓重的悲伤。一然三也却。
而隐藏起来的年年,去见识了一个对她来说,最为陌生的窦骁,就在年年拼命的舔舐自己的伤口,期待着伤口结痂、新生的时候,在她试着说服自己不在纠结自尊和名分,苦苦挣扎的时候,在她劝慰自己舍车保帅,看开窦骁和程敏慧的关系,保住自己在窦骁心里的地位时候,就在这,她拼命的让自己重新振作的关卡,窦骁的出现,在一次让年年动摇了。
“年年,别离开我,别丢下我,你出来,好不好。”窦骁彻底的失去了沉稳的伪装,剥离了理智的外衣,还原了最原始的人类的情感,可能失去爱人的打击,让窦骁的脆弱淋漓尽致的展现出来。
年年捂住自己的口鼻,却无法阻止眼泪的的流出,她不想看见这样卑微的窦骁,她不知道是不是该妥协,可是这一刻,她只想看看他,抱抱他。
“年年,是我不对,是我愚蠢,是我自私,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我发誓,我保证。”窦骁终于清行了,他一步一步走上楼梯,年年也许一直都在的。
窦骁的保证承诺,说过千句万句,年年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记得,可是每一次她听,她都会相信,这一次,她却没有勇气再一次相信,可是那她泪流满面的样子,又是为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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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压抑的哭声,还是没能逃过窦骁的耳朵,窦骁转身生生的从楼梯上跳下来,循声而至,拉开厚重的窗帘,借助月光,见到缩坐在地上的年年,心终于落了地。
窦骁一把抓起,不管不顾的将她抱在怀里,紧紧地,不愿撒开,“臭丫头,臭丫头······”
窦骁的怀抱一点也不温暖,甚至有些冰冷,可强悍的手臂,环住自己的身体,骨肉挤压的疼痛,让她只能忍耐,只不过两日不见,年年却觉得好像过去了半辈子,那样的凄苦,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失去窦骁的日子,她只知道,没有了窦骁,她的生命注定不能完整。
“臭丫头,臭丫头······”窦骁反复的叨念着,抱着年年靠倒在沙发上,依旧紧紧的抱着她,不敢撒手。
突然间,年年好像又找到了自己的理性,她记起了自己这这段时间的努力,再看看窦骁现在的样子,她为什么要放弃呢,为什么是她要放弃,她怎么会这么无能,还未到最后,怎么会这么颓废,她不能让自己后悔,不能让自己追悔莫及。
“窦骁,你为什么要扔下我一个人在家,我害怕,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了,我以为你这一次是真的不要我了。”年年抽涕着,靠在窦骁的怀里,讲着自己两天来设想的醉话的打算。
窦骁略侧头,一个吻落在年年耳后,跟她解释“是我不好,是我自私,我不应该这么做的,是我慌了神。”
年年愕然,她觉得自己真是挺傻,就是喜欢听窦骁的甜言蜜语,却从来不过问他的事业,所以出了事,就算是窦骁耐心的解释,也依旧不可能对他说出真心,“你骗人,你一向是沉稳伟大的,没有事情能让你惊慌,你······是不是和程敏慧在一起,是不是只有她才能帮到你,是不是你已经认为我是一个累赘了。”年年想尝试的逼迫他说出真相。
窦骁小心翼翼,“不是,不是,不要冤枉我,不是这样子的,我······年年,我也是个普通人,失去爱人心会疼,遇到大事会犹豫不决。”颇有些为难的开口。
年年趴在窦骁的胸口,可以听见他强有力的心跳,可是她还是不过踏实,“这是借口,窦骁,是你不够信任我,才会每次遇到困难都躲起来,远离我,让我一个人在等待中丧失希望,最后意识枯竭,这种心死的滋味,是你不会明白的。”
窦骁的脸贴在年年的头发上,手指轻触年年的脸颊,缓缓的抚摸,“我怎么会不明白,没有你消息的这些年,我就是这样煎熬的度过的。”窦骁闭上眼睛就好像又回到了那些没有年年的日子,自己就像是行尸走肉。
年年反问:“你怎么还忍心,让我再一次陷入那样的境地。”
窦骁被年年的反问而哑口无言,他只能说:“对不起,宝贝,真的对不起。”这大概是窦骁今天说出的诚恳的一哭话了。
“窦骁,告诉我,你的决定吧,趁现在,我还承受的了的时候,和我说说吧。”年年的话,即使说了出来,也可能是让他们两个人更加逃避对方,可是年年就是想知道窦骁是怎样觉得的,也许真的是长痛不如短痛,可是一种强烈的嫉妒,让她,嫉妒的要死,嫉妒的仿佛胸腔里有一把火,越烧越旺,越烧越烫,烫的他五脏六腑都跟着难过。
窦骁叹了口气,他何尝又想好了自己该怎样,他不想骗年年,只能不在说话,可是这一次却不是逃避,他会认真的想一想,究竟要怎样做才不会伤害到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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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窦骁怀里的年年,久久等不到窦骁的回答,可是他逐渐回温的怀抱,熟悉的气息,让她竟然开始昏昏欲睡,慢慢的就真的睡着了,窦骁看着怀里睡熟的年年,就觉得特别的踏实,他仔细的盯着年年,久久不愿意放手。
睡着的年年做梦了,也许是这几天她总是记起小时候的事情,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里小小的年年,坐在花坛旁的跷跷板上,撅着嘴,盯着跷跷板孤零零的另一端,无计可施,一脸不如意,后来索性躺在跷跷板上望天,一个小小的少年走过来,叫她起来,她很不情愿的起来,搂住少年,撒娇的叫着“骁骁哥哥,你怎么才来,我等了好久了。”
午后的夏天,翠绿的柳条,随着微风缓缓的摆动,知了声此起彼伏,花坛中的那始终不知道名字的小花,开的火红,就像年年被阳光腮红的脸颊,骁骁费力的抱下年年,将她放到旁边的秋千上,他开始缓慢的推着,小小的年年盘腿儿坐在秋千椅上小嘴撅着,她眼睛一睁一闭竟然睡着了,然后,骁骁的脑袋凑了过来,仿佛有什么东西落在她唇上,温暖,柔软……睡着的她忍不住舒展眉头笑了。
梦里的骁骁总是喜欢,在早上天亮的时候出现,一脸严肃的从床上把年年拖起来,说“去看日出”,不容拒绝的语气,让年年死命的抓住被子不放手,嘟着嘴嚷嚷:“昨天不是刚刚看过日落吗?” 骁骁却锲而不舍的把她怀里的被子抽开,“你昨天还吃饭了呢,快起来,陪我去看。”最后年年怒了,拿过旁边的一个抱枕扔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