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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颖声音变得很轻:“那,这些,我都具备不?”
陆戈揶揄道:“那这可要问问你自己了,跟我好像没有关系,我无法回答啊!”
刘颖轻轻冷笑一声:“真不愧在商海里摸爬了这么多年,说话很有艺术!好吧,既然你跟我绕来绕去,我就干脆给你说的更明白一些:我爱上你了!我是认真的!我现在要你告诉我,你说的这些条件,我够还是不够?还有你对我的看法。如果我达不到你说的那些标准,我去努力。”
陆戈微皱着眉头:“刘颖,说实话,你很优秀。但是,我不能,至少是现在不能,和你谈这些。”
刘颖歪着头纳闷:“为什么?你需要有一个家庭!你需要一个女人来体贴你、照顾你!你觉得天天这样在外边折腾,天天睡办公室很舒服吗?”
陆戈低下头,摸着脖子:“我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你还年轻,还没有到谈这些的年龄。生活有时候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样子。”
刘颖站了起来:“拜托!千万别说‘咱们之间有代沟’这几个字啊!我最讨厌那些仅仅年长几岁就企图倚老卖老的家伙!别给我谈生活谈人生,我不关心过去,只关心现在和将来!我想知道你将来打算怎么办?就这么混混噩噩地披着一层虚伪的外衣去处处展示你所谓的‘成功’吗?”
陆戈脸色有点不太好看。已经有很多年没有人以这种质问的口气和他讲话了,他感觉自己胸中有一股闷气在慢慢地升腾,他很想发作,有很快地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刘颖带给他的清新愉快的感觉在一瞬间都烟消云散,他不得不被刘颖的话带到他不想触及的内心深处,他原来只想这么忙忙碌碌地工作,现在不由自主地被刘颖领到了另外一种全新的领域。他不得不思考刘颖提出的问题,他觉得被一个年轻姑娘给灌输着、影响着,自己身不由己地喜欢上她带来的生活态度和生活方式。而在这种生活方式里,他体会到了那么多的快乐和前所未有的轻松,但是令他很不情愿的是:和刘颖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显得那么被动,总是被他的快乐和激情所带动,那么自然而然。甚至每次他们俩个的对话自己总是处于下风,以前他并不在意,但是现在,面对刘颖的质问,他开始在意眼前这个小女孩了。
他不得不承认,在自己的内心里很喜欢刘颖。他很清楚自己的角色,也很清楚这些年轻姑娘那种飘忽不定的,在一瞬间产生的所谓的“爱情”。眼前的刘颖显然还没有长大,她眼中的“爱情”更多的是被男性不经意间流落出来的一个特质或者说是优点所吸引,她们憧憬的更多的是虚无缥缈的根本不可长久的所谓“浪漫”。在她们思想成熟之前娶她们为妻,是要冒很大的风险的。她们会随着对自己的“爱人”日渐加深的了解,最终会慢慢明白,原来“爱情”其实并不是一种可以靠得住的精神生活,更多的是劳作、经营。他很清楚,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带来的愉悦是很难“海枯石烂天长地久”的。人都是喜新厌旧的动物,最美的东西带来的快乐和享受最长也不会超过三年。所以说“爱你一辈子”的话要么是谎言要么就是最靠不住的一句话。像他这个年龄的男人,对女人的要求其实最简单不过,就是“相夫教子”。如果仅仅想享受年轻美丽女性带来的快乐,这对每一个小有成就的男人来说,机会太多,不必去妄谈什么“爱情”,更不彼此必去负什么责任。他现在要仔细琢磨的是:自己对刘颖的感觉,到底是属于什么范畴?
他抬头看着刘颖说:“刘颖,你有点咄咄逼人了。我自己有权利选择我自己的生活方式。当然如果将来有太太的话,我会和她商量,也许我会做出其他的选择。其实我从没有认为我是‘成功’了,至少在个人生活上,我应该算一个失败者。好,我也不回避你了。对不起,我现在还没有成家的打算。”
刘颖哈哈大笑:“陆戈!你太俗了吧你?!都什么年代了,难道只有以婚姻为目的的两情相悦才是男人女人走到一起的唯一的选择吗?我刚才也仔细地问过自己,我确定,我已经爱上你了!而且我也敢肯定,你是喜欢我的!我不知道你经历过什么,我也不关心你的经历。我只要你回答我,同不同意我做你的女朋友?”
陆戈回答:“你别这么问好不好?我们现在这样,不是感觉挺好的吗?为什么一定要有一个什么形式或者名号?”
刘颖接到:“我不是仅仅让你高兴,我要让你感觉到幸福!这是有区别的!”
陆戈实在是很矛盾,憋了好一会,才吞吞吐吐地对刘颖说:“回头让我好好想想。在我答复你之前,我们还是保持这样的关系,上下级。好吗?”
刘颖再一次站起来:“陆戈!你真虚伪!你喜欢我,是吗?”
陆戈在刘颖目光的逼视下,低声说到:“是的。”
“那你爱我吗?”
“还没到那个地步。”陆戈如实回答。
“喜欢那?”
“还行。”
刘颖笑了:“什么叫还行啊?我知道了,所谓商人,任何时候都不会给出绝对答案,给自己留足前进和后退的路。但是我希望,在我面前,你能够是你内心的那个真实的陆戈,好吗?”
陆戈也笑了:“我觉得我挺真实的啊!尤其是和你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我都丑态百露了,连光膀子狂喝二锅头的事情咱都干过,还不够真实啊?”
刘颖“扑哧”笑出声来,然后盯着陆戈:“那好,陆戈,我今天向你正式宣布:我要追你!我要嫁给你!除非你和他人结婚!放心,我不会采用今天这种方式。”
刘颖说完走出了房门,在房门口给陆戈告别:“瓦导,您好好休息一会儿,一个小时后我来叫你。拜拜!”转身离去。
陆戈站在门口,一声:“我……”目送刘颖消失在走廊里。
下午的活动,刘颖紧跟着陆戈,陆戈走到哪里,刘颖就不远不近地跟在哪里。刘颖的周围又跟了几个年轻小伙,不时地跟刘颖搭讪。陆戈自己拿了套渔具,找了个有遮阳伞的地方戴上墨镜开始钓鱼。大伙吵吵着要拉刘颖玩杀人游戏,刘颖推说自己不会,先看看学习学习吧。她自己也不好意思离陆戈太近距离,她只是想逗逗陆戈,看他到底能躲到什么地方去。大家围坐在地垫上,开始玩游戏,刘颖选了个位置坐下当观众,这个位置正好抬眼就能看到钓鱼的陆戈。一坐下她就开始盘算着陆戈钓上一条鱼,自己怎样飞快地过去帮忙,怎样和他说话。可是陆戈就是不争气,池塘边上其他人杆起杆落,鱼纷纷上钩,而陆戈则稳坐钓鱼台,坐着折叠椅一动不动,一副姜太公的模样。刘颖心想:这家伙是不是睡着了啊?可别一头扎到水塘里啊!心中不由得着急起来,但是不好表露,只好拿眼角盯着陆戈。没一会刘颖突然大叫:“哎!快提杆啊!有鱼上钩了!”陆戈这才如梦方醒,坐直了身子,看准了鱼浮,一挥手杆,一条半斤重的鲫鱼上了钩。刘颖弹簧似地蹦了起来,叫着:“钓着了!”奔着陆戈跑了过去。陆戈故意把鱼竿举在空中,任那条可怜的鱼在半空中挣扎跳舞。刘颖跑到他旁边,站在那里欢快地向空中蹦着,高举双手试图抓住那鱼。陆戈把鱼放在地上,刘颖伸手去抓,陆戈喊道“小心鱼钩扎到你的手!我这里有毛巾!拿去抓鱼!”陆戈的话很平常,刘颖觉得是陆戈对自己的关心,心里很是受用,就来到陆戈身边取毛巾。
刘颖总算又找到了和陆戈说话的机会。她小声地对陆戈说:“扎到我怎么了?我乐意!再说了,我有那么笨吗?”
陆戈笑道:“我说,你这可是那个什么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了啊!我这是关心你,怕扎着你!扎疼了,你在这里大哭,万一哭得声嘶力竭,我可劝不住你!”
刘颖拿着毛巾,低声问陆戈:“为什么关心我?”
陆戈苦笑:“不为什么,换谁是咱两个的任何一位,都不会见死不救的。这不是你说的那种关心,这是人之常情。刘颖,咱别这样说话好吗?这样说话,我会有很大的精神负担的。咱别把每一句话都上纲上线,那样就太累了!”
刘颖依然我行我素:“那我如果真的被鱼钩给扎了,你会不会心疼?”
陆戈苦笑,摇头,不做回答。
刘颖无言,拿着毛巾去抓地上蹦跳着的鱼。
“哎哟!”一声惨叫,刘颖紧紧地攥着一根手指,疼得大喊起来。脱了钩的鱼扑扑楞楞地重新掉到了鱼塘里,刘颖手指头上带着鱼钩,痛苦地蹲在地上呻吟。陆戈在听到她尖叫的的一瞬间就扔下了鱼竿,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