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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有什么事儿的,不会有什么事儿的。
还是刘楠和王静民生生相斥生生相惜,她对王静民是真了解。刘楠询问的短信发过去没多久,王静民便把李致硕的住址发了过来。简洁明了,王静民连句废话都没问。
“你看,我说的吧!”刘楠拍了拍手机,她对王静民的真心表示怀疑:“老妻少夫在中国有一个很明显的地方特色,那就是到了一定年龄,男的势必要妻妾成群。文章都变六章了……王静民这孙子,我要看看他能热乎多久。”
地址拿到手,我又有点往后躲:“楠姐,要不然,算了吧?”
“地址都要到手了,你跟我说算了?”刘楠架着我的胳膊,昂首阔步往前迈:“走吧您呐!”
李致硕家住在新开发区,基本特点就是地大房多公车少。下了公交车,我和刘楠又走了半个小时。我看了看空荡荡的手:“楠姐,咱俩来看老师,不带礼物是不是说不过去啊?”
“本来想在李老师楼下买的,谁想到他家这儿连个鸟都没有。”刘楠笑的狡黠:“不是咱俩来看老师啊,是你自己来看老师啊……金朵,不行你把自己送给他好了。”
“燕飞晓不能在家吧?”
在刘楠说让我把自己送给他的时候,我第一个问题竟然不是考虑可不可以,而是担心燕飞晓在不在家……拍了拍我的额头,全当是在祭奠我逝去的节操。
“不在,我都给你打听好了。”刘楠非常有效率:“刚才在来时路上我特意咨询了下王静民,王静民说了,燕飞晓在医院陪致娜姐呢!就李老师自己在家,致娜姐明天出院,燕飞晓晚上可能会在那面陪床。”
“啊?”我很诧异:“燕飞晓陪床啊?她陪床,是谁照顾谁啊?”
刘楠想了一下,慎重的说:“燕飞晓好像最近情况还不错,跟着到医院的是李致硕新请来的看护。”
我差点把如姨的事儿给忘了,幸好如姨不在,如姨要是在的话凌辉肯定知道,到时候我非得被凌辉骂死不可。
到了李致硕家的楼下,我抢先一步挡住刘楠按门铃的手:“楠姐,你和我一起上去吧!”
“我去干嘛啊!”刘楠的态度很坚决:“金朵,你也老大不小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自己的情债自己还。趁着这个机会,好好观察一下李老师的态度。明白李老师是什么意思了,你也不纠结了,对吧?不然的话,你自己也总惦记是个事儿不是?”
“不行不行!”我猛的摇头:“我你了解啊!我一紧张,就说话打结。说话一打结,脑子也跟着打结!楠姐,你救我!你和我一起上去吧!”
“金朵!你松手!你别扯我袖子!这样太难看啦!”
我和刘楠拉拉扯扯的也没注意到,一旁的大铁门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打开了。直到李致硕的咳嗽声响起,我和刘楠才尴尬的停下。
天气不算冷,李致硕却穿着粗线毛衣外套。他气色不好,脸上是病态的白皙。脚上穿着拖鞋,手里拎着垃圾。在我和刘楠中间看了一圈,李致硕的嗓音跟破车叮咣响似的:“你们两个干嘛呢?”
“探病。”
“路过!”
李致硕很不能理解的转头问我:“金朵,你路过……路过到近郊的我家楼下来了?”
刘楠用一种无可救药的眼神看我……我就说了嘛,我紧张的时候脑袋会抽筋的啊!
李致硕没理会我们两个乱七八糟的解释,他剧烈的咳嗽完侧身:“进来吧!”
既然被发现了,刘楠也不用走了。刘楠不走了,我心里就有底多了。我笑呵呵的扯着刘楠的胳膊往里走,生怕刘楠跑了。
跟着李致硕上了电梯,他抬手按了顶层18层。我的脑袋再次抽筋:“呦,李老师,你家住18层啊?”
我是太不安,所以才会话比较多。刘楠在下面狠狠掐了我一下,我立马闭嘴。李致硕始终面瘫脸,他声音暗哑的解释:“是地上的。”
李致硕的冷幽默……好冷啊……
下了电梯,带我和刘楠进屋……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李致硕和燕飞晓硕大的喜庆中式婚纱结婚照。
我这哪里是来找答案的,我这分明是来找堵的吧?
☆、113 call me maybe
李致硕家是一居大开间,一百多平米,除了厕所以外,所有地方都是一目了然。榻榻米,开放厨房,酒柜吧台吊秋千,纯西式的装修。
“走吧!”刘楠几乎是在后面推着我,要不是她堵在门口,估计我早转身跑了:“李老师,你家拖鞋在哪儿呢?”
没注意李致硕和刘楠在聊什么,我一直盯着李致硕和燕飞晓的照片看。有了灯光美光的效果,照片里的燕飞晓看上去少了病态多了甜美……燕飞晓要是没病的话,他俩现在应该就是这么幸福的吧?
刘楠笑着和李致硕打哈哈,她说出了我没能说出的话:“李老师,你这照片照的不错啊!你是要结婚了?到时候记得要通知我们啊!”
李致硕没说话先咳嗽,他感冒真的很厉害。咳了好一会儿,李致硕才说:“这个是好久以前照的了。”
我隐约记得李致娜和我说过,李致硕和燕飞晓结过婚,只不过最后被燕飞晓的家人一闹,他们两个的婚姻判无效罢了。
“坐吧!”李致硕抽纸给自己擦鼻子,他哑声问:“你们两个想喝什么?”
刘楠几乎是刚坐下,她又立马起来:“你看我这记性,我差点忘了。今天班务会议,我要跟班长去清算班费。等到国庆节的时候可能有活动……那什么,我先走了啊!”
“金朵,你留下来照顾一下李老师。”刘楠毫不留情的把准备起身的我推回了沙发里:“是我有事儿,你又没事儿,你着什么急走啊?李老师,是吧?”
没用李致硕答是不是,刘楠迅速的丢下我走了。李致硕家的大门“嘭”的一声关上,刘楠也消失不见了。
“真是够朋友。”我哭笑不得咬牙切齿的嘀咕。
李致硕堵塞的鼻子影响了听力,他眼神迷惑的问我:“金朵,你说什么?”
“没什么!”不去考北影都可惜了,我笑的无比诚挚:“李老师,病的这么严重,你怎么不去医院看看?”
李致硕表情不适的摇摇头:“不喜欢医院的药味儿。”
想想也是,带着女朋友跑了七年的医院,任谁都怕了。
李致硕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金朵,你来是有事儿吧?你和蒋小康的事儿,我听说了,你周一旷的课,我不会记的。”
“那真是谢谢李老师了,我……”
“哦,对了,”李致硕自然的打断我的话:“你的补考成绩出来了,你没有挂科的。”
“没有挂科的?”我笑的自然点了:“谢谢老师!我的马克思也过了?”
“为什么不过?”李致硕眼睛被揉的通红,他抽着鼻子:“你上学期虽然出勤率不怎么样,但是好在表现良好……鉴于你擦黑板时候的突出表现,我平时分给你满分。折合折合,添加添加,差不多就够了。”
虽然李致硕说的好像跟他没多大关系似的,可补考卷子答什么揍性样我自己太清楚了……我由衷的说:“谢谢李老师,谢谢你。”
“没事儿,”李致硕一感冒,他的脸好像更瘫了:“教书育人,我是领工资的。”
李致硕似乎很擅长如何迅速的让场面陷入僵局,他一句话之后,我又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了。
正当我想不出该如何打破僵局时,不知道从哪个角落突然窜出一条棕色的影子。一只毛茸茸的小狗,冲着我奔了过来,小狗抱着我的腿,便开始来回的抽晃。我吓的尖叫,接着便一动不敢动。
“朵朵!”
“啊?”我吓的脸色发青:“你在叫我?”
李致硕指指他家的小狗:“我在叫多多,多少的多。”
可是我怎么总听像朵朵……
李致硕从沙发上起来,他揪着多多的脖子将多多丢进了厕所。李致硕脸色稍红,他解释:“自从上次吃了你的包子后,它就有点……呃,躁动。”
躁动,没事儿,我安抚自己受惊的心脏。不怕不怕,只是躁动而已。
“我挺好的,感冒吃点药就好了。”经过了多多的躁动事件后,李致硕怎么都觉得别扭。他坐回到沙发上,裹了裹身上的毛衣,说:“金朵,没什么事儿你回去吧!我有点不舒服,我想休息了。”
“哦。”我尴尬的抽纸擦擦裤子,起身告辞:“那你好好休息,我先……”
话说了一半停下,我的注意力都被李致硕家门口的伞架吸引了。
李致硕家的伞架应该是红木的,看上去光泽很好。挂伞的位置总共有两个,可却只有一个挂着伞。而挂着的那个伞,跟我在海边捡到的是一模一样的。
“这伞是你的?”我呆愣愣的走到伞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