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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嘤嘤……”我跟示威似的,哭的更大声了。
“闭嘴吧,你再哭,我可一句话都不说了啊!”
凌辉的话很管用,我立马止住了哭声。凌辉厌弃的看看我,他又是啧啧嘴,说:“先不说李致硕会不会喜欢你,只要燕飞晓活着,他就不可能跟你有什么……当然,如果燕飞晓死了,你俩更不可能。我简直不敢想象,燕飞晓死了的话,李致硕会发生什么。我估摸着,李致硕的爸妈现在也怕这个。所以最近,李致硕的爸妈才回国的。”
“燕飞晓家不就是有一堆讨厌的亲戚嘛,”凌辉摸摸下巴:“对李海波来说,和自己儿子比起来,那些都可以忽略不计。”
“就这样?”
“就这样啊,你还以为有什么。”
要是这样我用你说?我自己不知道吗?
我懒得理凌辉。
“金朵,咱们小时候玩的游戏你记不记得了?”凌辉问我。
我故意找茬:“咱们小时候玩的?咱们小时候玩了那么多,我怎么知道你说的哪个?”
凌辉强行按着我坐下,他又强行拉着我起来:“就是小时候挖坑抓螃蟹啊,什么什么的。我记得小时候你爸爸就喜欢周末带咱俩来海边玩。他挖坑灌水,就把咱俩泡在坑里。”
“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破涕为笑:“小时候你光屁股泡在海水里,还被螃蟹夹过小丁丁。”
凌辉笑的虚假:“金朵,我真是谢谢你提醒我……来,咱俩再玩一次?”
我俩现在已经这么大了,这得挖多大的坑能够泡的?
在我提出疑问后,凌辉又是咧嘴一笑:“没关系,我有办法。”
凌辉动作伶俐的弯腰,他手伸到我的腿弯处打横将我抱起来。我惊慌失措的叫:“干嘛!你想干嘛!”
“带你泡海水澡,哈哈哈!”
下雨天海边没有人,凌辉的行为也更加肆无忌惮。凌辉抱着我往海里冲,我吓的哇哇乱叫。等到水不算深的位置,凌辉抱着我跳进了海里……我发潮的手机,估计是报废了。
“哈哈哈,金朵,”凌辉的脸上都是沫沫,他眯着眼睛坏笑:“多日不见,你的屁股又大了啊!”
我把又咸又苦的海水吐掉,同样眯眼睛看他:“凌辉,你再不把放我屁股上的手拿走,我就切了你的小丁丁。”
“好吧,”凌辉讪笑着收回手:“抱歉,习惯了。”
虽然凌辉胡闹了些,但是感谢有他,我的心情好了不少。在海里打打闹闹一会儿,我慢慢感觉有点冷:“凌辉,我们上去行么?”
“金朵,”我旁边的凌辉突然抬手指了指岸上:“你看沙滩上的那把伞,细白条纹的……我没看错吧?那是不是市场价卖1680的富尔顿爵士桥黑色直柄自动手持男士雨伞?”
基本我对奢侈品的认识都来自凌辉,我对这些烧钱败家的东西没丁点的兴趣。1680买把伞?纯粹是脑子有泡。
我打了个喷嚏抽了下鼻子:“那么贵的伞,我怎么会认识……不过,那么贵的伞,怎么会有人丢在这儿?”
☆、109 我们坐在高高的沙发上面,听金朵讲,那过去的事故
“你管它是谁的呢!”凌辉踏着浪花颠颠往回跑:“人家不要,咱们要呗!谁知道是哪个文艺青年丢这儿的?是吧!”
“还是别的了,”海浪太大,我险些被冲倒。学着凌辉的样子,我也踏浪回去:“这么贵的伞啊!拿了不合适!凌辉!”
凌辉手长脚长,他跑过去拿着伞转了转。黑底白条的伞面一转,晃的我有点眼晕:“凌辉,放这儿吧!别闹了!”
“看在你失恋的份上,”凌辉遗憾的将伞丢在地上:“好吧!”
我跟凌辉往回走,可每走几步我就不忍不住回头看看。空无一人的海滩上,那伞孤零零的实在是有点可怜。
“凌辉,”我有点犹豫不决:“要不,把伞拿着吧?”
凌辉早想拿了,他就等我开口呢:“拿着吧!还客气啥啊!金朵,要不我说你傻呢!”
天跟漏了似的,大雨是没完没了的下。我们学校浴室是太阳能的,天气糟糕成这样,估计浴室也不能开……我和凌辉打着伞,满身的海盐。拒绝了凌辉去淋浴的无理要求,最终决定回我家。
我们两个身上湿哒哒的滴水,没有司机愿意接我们的单。还是凌辉加了200块钱的洗车费,司机这才点头同意。我是失恋了,我又不是不会算算术。上了车,我忍不住讽刺两句:“呦,师傅,您这可够黑的了啊?洗个车要200块?您真当我俩脑袋进水了吧?”
“金朵,算了。”凌辉掏出钱包抖搂,里面沙子海草啥都有:“能到家就行了。”
行吧,凌辉花点钱就花点钱吧,谁让我是个失恋的人呢?
早上到现在还没吃饭,我饿的是头昏眼花。到了家之后,凌辉打电话叫大餐吃……哎,凌辉花点钱就花点钱吧,谁让我是个失恋的人呢?
我恋爱之前是孙子,失恋了倒成了大爷。洗过澡吃过饭,我和凌辉一起靠在沙发上。凌辉甩着脑袋上的水,他笑话着我说:“金朵,三岁看到老啊!你被蒋小康骗,早就有预示了。想当年的时候……”
想当年,我上学比较早。年纪小不懂事儿,也总是被比我还小的凌辉骗。
我爸妈在机关工作,所以我从小都是姥姥在看。五岁那年,姥姥突然生重病去世了,没有人照料我,爸妈只好研究着送我早点去上学。
当时查早上学查的比较严格,每天都会有教育局的人来学校盘问。不过好在我爸是教育局的,所以来的全是他的同事,即便问出问题来,也不会太严重……我比较傻,因为这事儿闹出了不少的笑话。
我爸的男同事见过我,他给了我块糖,照例询问:“小朋友,你今年多大了?”
有糖吃,我高兴坏了:“8岁。”
“你属什么的啊?”
“我属猴的。”
“那你去年属什么的啊?”
“我去年是属狗的。”
教育局的人哈哈大笑,我还以为自己答对了,得意的要命。
学校和教育局卖我爸一个面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我过去了……如果说没有后来凌辉带着我胡闹的事情,没准我还可以继续上学。
五岁上学实在是有点太小了,加上之前我在家里疯跑惯了,也不懂什么规矩。理解上有偏差,课堂的纪律我总是听不明白。凌辉五岁的时候有小保姆看着,他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不用跟我似的,没人管就被丢到学校里。
我印象特别清楚的的是有一天我在地下半层上音乐课,凌辉趴着我班级的门口叫我:“金朵,你出来啊!我带你去吃冰激凌!”
“哎!”上学是什么,我完全没有概念。我答的特别痛快,书本都不要了:“那你等等我!我这就来!”
在所有同学和老师的注视下,我撒腿跑出了教室。我跟一阵风似的和凌辉跑没影了,老师想抓都没抓着。
无法理解我思维的老师送回了我的书包来找了我爸妈,他们三人很是诚恳的谈了谈:“金朵年纪太小了,现在上学不合适,你们还是带回去吧!”
我爸妈生气,但也无可奈何。一个五岁大的孩子,能懂什么?
虽然时隔一年后,我才再次被送到小学去。可比较来说,我还是比同届的孩子小个2、3岁。我上学后凌辉觉得没人陪他玩了,他吵吵闹闹的央求他妈妈也跑来提前上了小学。
周围的同学总觉得我年纪小,所以什么事儿他们都很让着我。可能因为这样,我很容易相信别人的话。倒不是别的,主要是我认为他们没有骗我的必要……蒋小康的事情,算是让我长了个记性栽了个跟头。
和凌辉聊聊以前的事儿,还挺有意思。比如小时候凌辉来我家玩的时候忍不住在我窗台上拉屎啦,比如凌辉跟我偷柿子被邻居家的狗追啦,再比如我去凌辉家把氧气泵关了把他家的鱼憋死啦,等等。
我们两个嘻嘻哈哈聊了一下午,直到我妈回来才停下。
我妈回到家还觉得奇怪:“你俩怎么都在家?金朵,你今天没课吗?”
“学校浴室没开门,我回来洗个澡。”我避重就轻的说。
我妈很会挑出重点:“我昨天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不是洗过了吗?怎么今天又洗?”
凌辉的存在,再次有了价值:“因为凌辉把我丢海里了。”
以往我怎么告状,我妈都是偏袒凌辉的……但是我妈今天不知道咋的了,她拿按摩捶给凌辉一顿打:“你个混小子!就会闹你朵朵姐!那大海是开玩笑的吗?这种天气,要是有什么意外怎么办?”
我妈平时偏袒凌辉,我觉得心里不高兴。我妈现在教训凌辉,我又觉得过意不去。我赶紧拉住我妈开玩笑:“你是我亲妈吗?你是不是凌辉妈妈变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