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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骂的凶,金朵更是跳脚反驳我。金朵用她的石膏手,一下下的往我身上撞:“我是偷拍了!但我并没觉得我偷拍有什么错!李致硕,你是老师!你想你自己做的对吗?打女人……亏你下的了手!像你这样的人,就应该把你人道毁灭了!”
打女人?
我才意识到,金朵并不知道燕飞晓有病的事儿:“金朵,你说我打女人?”
“你还想否认?”金朵理直气壮的样子让我异常的火大:“刚才在病房门口,我看的清清楚楚!”
跟燕飞晓在一起,我更多的是一种无法掌控的无力感。但是跟金朵在一起,我总是很容易情绪焦躁。我将头发挠的乱糟糟,暴躁的好似只濒临发疯的狮子。
金朵带给我的折磨,要比燕飞晓大的多。燕飞晓折磨的是精神和肉体,金朵更多时候则是在蹂躏我的灵魂。我觉得自己受不了,我担心我要疯了……我不想再继续这样下去了:“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一样讨人厌的女孩子。金朵,以后,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说完,我赶紧回到了病房。
我的话说的重,我自己知道。可是我只有这样一个办法克制自己,克制自己不要靠近金朵。
金朵在医院碰到蒋小康,我当做没看见。金朵和凌辉一起去吃涮火锅,我尽量忽略不计……但是金朵遇到麻烦,我却再也不能装傻了。
因为金朵听到了我和燕飞晓在火锅店吵架的内容,所以在学校遇到金朵的时候我十分不自然。金朵八成跟我一样,她见到我的第一感应就是弯腰蹲下系鞋带。
这样虽然没有多好,但我没想出有什么不好。我强压下心里的憋闷感,打算装傻路过金朵身边。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金朵会突然跳起来和我打招呼:“哎!李老师!我那个……”
我尽量神色无常的停下回头:“有事儿吗?”
金朵嘿嘿笑,她没话找话的说:“那个啥,我想问问,我办缓考的事情……”
“班长都给你办好了。”我面无表情,答的简略:“下学期教务处会给你发缓考的条,你跟着补考的同学一起考试就好了。”
没有什么好说的,我转身离开。而没等我走太远,那个说是凌辉的女朋友宋小玉追来了:“金朵,好久不见。”
金朵不是笨蛋,见事情不好,她叫我:“李老师!你等我一下!我跟你一起走!”
“呵呵,李老师,我还有点事儿要问问你……缓考的事儿。”金朵奋力想要冲着我奔来,她说话声音里带着哭腔:“李老师,你带我走吧!”
“朋友来找你,你就去玩玩吧!”情况有问题,我自然能看清楚。金朵不是笨蛋,我同样不是笨蛋:“没什么事儿我先走了,学校还有点别的事情要处理。”
我快步走到树林里,小心翼翼的盯着金朵和宋小玉看。金朵被宋小玉送上车里,我赶紧取车跟上。
解决问题,我还是喜欢一劳永逸的办法。在路上,我打电话给一个叫杜健生的老邻居。
杜健生爸爸的岁数比我爷爷小不了多少,可他的年纪却没有我大。如果按照辈分来说,我还要叫杜健生小叔叔。杜建生岁数不大,本事倒不小。处理各种各样的关系,他是能手。
我太久没有社会关系了,解决问题时第一时间就是想起他。我拨通杜健生的电话,开门见山的说:“我是李海波的儿子,我想麻烦你帮我解决点问题。”
“李致硕?”杜健生笑的讽刺而又挖苦:“我听说你当了人民教师?你能需要我做什么?”
我没吭声,杜健生继续问:“你女朋友家的事儿?”
“不,不是。”我略微停顿:“我学生的事儿。”
杜健生哈哈一笑:“李老师还真是教书育人了?什么事儿需要我帮忙,你说来我听听。”
“国际关系学院有一个学生,叫宋小玉的。”我没跟杜健生拐弯抹角:“她带着人到我们学校绑走了我班的学生……”
杜健生很灵敏的问:“需要我救人?”
“救人我自己可以救。”我说:“我需要你帮我个忙,让她以后不要再找我学生的麻烦了。”
“好。”杜健生答的痛快:“我可以帮你。”
杜健生的话说了一半,他要什么,我自然也清楚:“作为交换,你朋友安年城在美国惹下来的债务危机,我会帮着想办法。”
“你能有什么办法?”杜健生没有问别的,他的语气淡淡然,言谈间的老诚完全不像一个25岁青年该有的从容:“说来我听听。”
“提拔现任局长的人,以前喜欢过我姐姐。”
大家都是明白人,话点到即止就可以了。杜健生笑的让人摸不清虚实:“李老师多久没回大院了?大院的事儿,你看来都清楚啊!”
“我多久没回大院了?”我反问杜健生:“我的事儿,你不也清楚吗?”
杜健生没再继续往下说,他笑:“国际关系学院的宋小玉是吧?李老师放心,我以后不会让你的学生见到她的。”
我没有再说话,而是挂断了电话。
一通电话的功夫,我已经跟着宋小玉的车来了一片即将爆破的危楼附近。宋小玉会把金朵关在这里,一点都不足为奇。我熄掉车火,坐在车里冷静了好一会儿。
宋小玉不会伤害金朵的。
我帮金朵解决了后顾之忧应该可以了。
既然跟到这里,我打个电话报警就能救金朵……可不管我怎么告诉自己,我还是忍不住想要亲自去把金朵带出来。
不用外人帮助,只是我去救她。
把关掉的手机塞在车里放好,我试着小心的靠近关金朵的KTV。等我接近窗户时,附近没有人看着。从污浊的玻璃往里看,金朵果然在里面抱怨连天:“李致硕,你怎么不去死啊!”
金朵还是那个金朵,我却不是那个我了。很多感觉变了,很多的关系也很难回到最初。
虽然我不会丢下燕飞晓不管,但我已经不约束自己对金朵的感情。虽然我知道我永远不能和她在一起……可有一个这样的人,能让我不远不近的爱着,似乎也没什么不好吧?
“我死了,谁来救你啊!”
我拉开玻璃,轻笑着回答她。
☆、001 不靠谱的人,搭造不靠谱的床
我从台湾交流回来,基本上也快毕业了。在我爸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默许下,我和李致硕搬到了一起。
李致硕之前的房子卖掉了,燕飞晓住过的,燕飞晓家对面的,通通都卖掉了。我在台湾的这一年,基本上李致硕都在两面跑着卖房子。等到我回来,他房子已经卖的差不多。一时间找不到房子,我俩只好暂时住到学校的教工宿舍里。
对此,李致硕是非常的不高兴。我们两个搬家收拾东西时,他不断的在抱怨:“你看看这儿的厕所,你再看看这儿的厨房。你看看这儿的窗户,你再看看这儿的马桶……金朵,我们出去租房子住吧还是?”
“我觉得这很好啊!”我觉得李致硕的歪风邪气必须要打击:“老传统是怎么说来着?艰苦朴素是作风,勤俭节约是美德……你表舅不是说了吗?你先做个表率,学校的教工宿舍还能多点人住住。”
李致硕表情阴郁的扒拉一下破旧的风扇,上面的灰尘跟着往下掉:“这也太艰苦朴素了吧?”
“金朵,你老实告诉我。”李致硕不是笨蛋,他抓住我的领子问:“你为什么答应我表舅要住这儿?”
“没啥!”我赶紧掩饰,举手对毛爷爷保证:“你表舅就是叫我……”
“别撒谎!”
“真没啥……”
“说实话!”
“他就说,我不是要读研究生吗?住宿舍算平时成绩。而且,以后你还要来学校教书……咱俩算是支持学校工作了。”
李致硕眼睛危险的眯起,我嘿笑着从他的胳膊里钻出溜走。
我刚走开没多远,李致硕揪着我的领子将我拉了回来:“你个‘卖夫’求荣的女人,你想去哪儿?”
“卖夫求荣?”我装的很无辜,笑呵呵的看李致硕:“这位先生,你的话从何说起啊?”
李致硕踹开挡在地中间的行李箱,他押着我躺到床上。教工宿舍的老旧铁床吱嘎吱嘎响,我忍不住哈哈笑。李致硕板着脸,他很严肃的呵斥道:“不准笑。”
“yes。sir。”我一本正经。
李致硕跟我一样一本正经,他手脚麻利的脱着我们身上的衣服。
在台湾的时候我俩总去酒店,每次整的我跟援交妹似的。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我们两个还是没有固定的居所居住……教工宿舍就教工宿舍吧!总比酒店开房好不是?
估计李致硕的想法和我一样,所以他的动作孟浪的厉害。
虽然床上铺了新床单,但还是以前的老破铁床。稍微动作大点,床板就吱嘎吱嘎的叫唤。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