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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辉说不出话,他被我气的干瞪眼。
“行了,我都是成年人了,多大点事儿啊?”我推着凌辉的肩膀回屋:“抓紧吃饭,今天不还要出去玩呢吗?”
凌辉说不过我,他只好妥协着往里走。朱迪家已经准备好早饭,朱迪爸爸挥手叫我们。凌辉偏头问我:“他这个鬼子说个啥?”
“不知道。”我摇头。
李致硕正好从我们身后来,他面无表情的翻译:“他叫你们过去吃饭。”
我惊讶:“日语你都会啊!”
“会一点日常的和医用的,太复杂的不会。”李致硕简短的说:“以前带燕飞晓看病,去过日本东京的……算了,吃饭吧!”
我想起了李致硕在图书馆里为燕飞晓研究论文的帅样子,花痴的嘿嘿笑。凌辉瞪了我一眼,表情凶神恶煞的:“金朵,你傻吧?他为别的女人,你还能笑出来?”
“你懂什么?”燕飞晓对我来说,可不是别的女人。我很不高兴凌辉用这种语气说她:“燕飞晓是我见过最好的女人。”
“切!”凌辉一甩手:“你丫有病!”
我们三个人之间复杂的感情纠葛,外人是理解不了也用不着理解的。凌辉不明白,我也懒得和他多说。我挨着李致硕坐下,静静的等着发早餐。
朱迪家的早餐,真心不怎么样。一根香肠一个鸡蛋一个面包片……朱迪浓妆艳抹大低胸,她笑的暧昧的给李致硕夹:“吃蛋!”
我恶狠狠的插着自己盘子里的面包片,李致硕安抚的把他盘子里的肉食给我:“吃肠。”
“吃我的。”凌辉紧接着把他的肠给我:“我吃素。”
李致硕笑着同意:“那太好了,凌辉,既然你不吃,你的肠给我吃了吧!”
“我……那个……”
凌辉没等拒绝,李致硕已经夹过了凌辉的肠咬了一口。看凌辉满脸懊悔的表情,李致硕茫然无知的问:“凌辉,你是要吃吗?那我还给你好了!”
我于心不忍,想着把盘子里的香肠分凌辉一根……可是在看到李致硕警告的眼神后,我只好作罢。低下头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我专心吃我的。
凌辉郁闷的盯着自己盘子里仅剩的煎蛋和面包片,重重的叹了口气,安慰自己说:“算了吧。”
☆、159 妹子脸上涂的重,粉底要比家底厚
“凌辉,你吃素的话,是不能吃鸡蛋的。”李夕莹咋咋呼呼的抢走凌辉盘子里的鸡蛋:“没事儿,鸡蛋我替你吃了。”
凌辉的盘子里只剩下面包片了。
“我这有流奶!”朱迪说话口齿不清,她端着大玻璃杯笑的暧昧。一笑一挤,我感觉朱迪脸上的粉底都在往下掉着渣儿:“你喝吗?”
凌辉不仅不喝牛奶,面包他也不要了。少爷脾气大爆发,把叉子一丢:“不吃了!”
“那好啊!”李夕莹也看不出个眉眼高低:“我吃了吧,这我还不一定能吃饱呢!”
朱迪家准备的早餐能不能吃饱不好说,但是凌辉一定是气饱了。吃过早饭后我们商量去哪里玩,凌辉沉着脸一句话没说。我和李致硕没有意见,李夕莹和朱迪叽叽喳喳的讨论个不停。最后她们两个一锤定音——去新竹的动物园玩。
“李致硕,”路上我问他:“台湾你最想去哪里玩啊?改天我们去啊!”
李致硕面上没有太大的表情:“台湾的话,不都说台湾八景比较好?日月潭应该不错,有机会可以去……”
“哈哈哈!”一旁走着的凌辉突然大笑着插话进来:“日月潭?我爸妈那个年纪的,应该会去日月潭吧?李老师,我们都是年轻人……看来,你不太适合和我们一起出来玩啊!”
“是啊,是岁数比较大了。”李致硕目不转睛的回头看我:“金朵,你说是吗?”
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儿,我脸一红接着又一白。我情绪激动而又亢奋的反驳着凌辉的话:“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日月潭多有名你不知道啊?这跟年不年轻有什么关系?这完全要看有没有文化吧?李老师老吗?一点都不老!李老师是社会主义培养出来的四有新人,祖国富强和社会主义现代化的缔造者,新中国……”
“行了,可以了。”李致硕满意的拍拍我的脑袋:“好孩子。”
我紧张的要命,生怕自己说错了被李致硕修理。凌辉郁闷的撇撇嘴,朱迪嗲声嗲气的插话进来:“金朵,你说的是什么哦?我都听不懂呐!”
“听不懂就对了。”我受不了朱迪这样好好人话不会好好说的:“反正也不是说给你听的。”
朱迪讪笑了两声,李夕莹往上背了背自己的蛇皮袋子:“朱迪,你爸的车啥时候来?”
在朱迪家住宿的唯一好处,就是我们在新竹玩的话有车接送。朱迪家是卖日用品的,所以她家车上总是有挥散不去的生化气息。冬天又不能开窗,车厢里气闷的厉害。从朱迪家开到动物园,我觉得自己要吐了。
朱迪是看好了李致硕和凌辉,来回往复的在李致硕和凌辉之间绕。朱迪脸上的粉底涂的,比她家底都厚。不知道是谁传达的错误观念,女人总觉得自己脸上的妆容倍儿艳,自己就能倍儿好看……其实男人往往都喜欢简单一点,所以他们会选择素颜还好看的妹子。
呃,像李致硕喜欢我,算是特殊案例,不在上述情况的考虑范围之内。
总之,得到这种错误观念的朱迪,她很有一种“万人迷”的感觉。大街上的男人多看了她一眼,她就觉得人家喜欢她。一路上,我听朱迪说最多的话就是:“哎呀,你看,那个人总往我大腿上看,真是讨厌。”
要不就是:“我今天是哪里穿的奇怪嘛?怎么大家都看我哦!好不自在。”
还有就是:“我刚才在公厕碰到一个大叔,他看我的眼神好奇怪嘛!吓的我,赶紧就跑出来了。”
其实朱迪的话总结起来就一句:“我好看,他们都看我,你们要是不保护好我,我分分钟就被人性骚扰了。”
好吧,每当朱迪开口,我都有一种带着台湾版小月月上街的错觉。
“咱们什么时候回去?”李致硕被朱迪吵的要杀人:“哪里的动物不都是一样?为什么非要来新竹的动物园看?”
我还没等安慰他,朱迪就跑过来了:“李老师,你不要酱紫嘛!大家出来玩,开心最主要啊!你看你生气,看着都不帅了嘛!”
“你别跟我叫这么亲热,我可受不起。”李致硕吓的退避三舍,连小月月都没有这样的杀伤力:“我对牛奶过敏,你还是理我远点吧!”
凌辉是少有的配合,李致硕的话说完,凌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朱迪脸上的粉太厚,我也看不出她脸啥颜色。不过从脸上的表情看,朱迪是有点不高兴了……不过朱迪的不高兴只是一时的,她转而来挎着我:“金朵,你和我去那面看看嘛!”
“还是算了吧!”我没傻到随随便便和陌生人走:“我去看看长颈鹿,它脑袋上没准有WiFi……李致硕,走了,和我去看长颈鹿。”
李致硕拉住我问:“这儿有长颈鹿吗?”
“不知道。”我第一次来,我哪儿知道有什么:“但是总比在这儿看奶牛好吧?”
我拉着李致硕走,凌辉则被李夕莹和朱迪一左一右的架住。我为凌辉默哀,真的希望他的耳膜和身心能够愉悦。
冬天还不是周末,动物园的人不是很多。我和李致硕东走走西逛逛,大部分时间是我在说,李致硕在点头听听。
“喂,你倒是给我点反应啊!”我觉得李致硕这样太沉闷:“你随便说……”
李致硕拉着我的围脖迫使我步子停下,他蜻蜓点水的在我唇上吻了一下:“好了,说完了……还用我随便说点激烈的吗?”
这么多动物看着……我红着脸:“不用了,可以了。”
“说点实在的,”李致硕长舒一口气:“我们什么时候回台北?真的要在朱迪家住三天?如果她给我喝牛奶怎么办?”
“她给你喝,你不喝不就完了?”我也很无奈:“不然的话,咱俩想办法溜回去?”
李致硕来了精神:“我看行……咱俩就算不回台北,去别的地方玩也好。我本来以为凌辉的事儿会很麻烦,没想到来了这么一个神仙。”
“朱迪还真挺神奇的,神仙姐姐啊简直是。”我觉得这个外号很适合她:“李致硕,这你就不懂了吧?凌辉和咱们,属于人民内部矛盾。神仙姐姐和咱们,属于外部矛盾……亏你还是教马克思的呢!这你都不懂?”
李致硕笑的阴森:“金朵,你来,你再跟我说一遍。谁是人民内部?谁是人民外部?”
“你也太小气了吧?”我躲着李致硕跑:“一句话你也吃醋?”
在李致硕看来,往小了说,是一句话的事儿,往大了说,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