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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叔叔很痛快,说干就干。“老夫不能亏了天下百姓,更不能亏了那些为我大唐打江山、守江山的将士们,嗯,贤婿,老夫知道你手边宽裕,这样罢,先借老夫二十万贯如何?”李叔叔一脸慈祥的看着我,笑脸眼儿眯眯地,大半夜的,灯光幽暗,忽明忽暗的,很有恐怖气氛。我吞了口唾沫:“既是岳父大人相借,小婿又怎能推托,二十万贯小婿自然会双手奉上。”
“好!不愧是老夫的爱婿,如此一来,加上老夫的内库,嗯,今儿就出大血本,老夫出资五十万贯。”李叔叔大巴掌抚了抚长须,冲我笑了笑:“贤婿放心,待钱行有了收益,老夫自然会还你,决不赖帐。若是钱行真不成功,老夫就只要回成本便成!”李叔叔果然是痛快人,痛快得我都想抄起刀子照这老流氓的脑门乱刀劈下,想看清楚老流氓的厚脸皮功夫是不是比起二十一世纪北约坦克所使用的多种硬度重叠模块式装甲板还要坚硬。
“嘿嘿,岳父大人的人品,小婿能不信任吗?”里边气的直哆嗦,
人渣,分明就是威胁,赤裸裸的威胁,就是在提醒本本公子办砸了这事,那二十万别想拿回来不说,老流氓还绝对会让我赔偿他的损失。
李治一咬牙,伸出了一根手指头,气的老子差点拿一阳指戳这个无耻的墙头草,或许是见我脸色不对头,李治干笑两声,紧接着把余下的手指头也全都翘了起来。
本公子自然也不甘于人后,同样出资五十万贯,而随后,渭南县的士绅共同出资十万贯,或许是他们并不相信这种新兴的业务能够赚大钱,所以有所保留,不过即便这样,他们还是尽了一份心力,我很荣幸。
由于有了外人的参加,很快,商业银行正在筹集股份的消息立即风传了开来,整个渭南和长安都开始议论纷纷,有说好的,也有说坏的,特别是那些对土地一向贪婪无底的世家门阀,果然不出我所料的跳了出来对此举大加的抨击,不过,很不幸的是,没过两天,李叔叔下诏,允许本公子筹建大唐第一家商业银行,并且,李叔叔注资五十万贯,太子注资同样是五十万贯,另外还发布了要给大唐的将士们上保险的好消息,果然,这个问题一抛出来之后,原本有些持担忧态度的军人立即转而站到了赞同的这一面,而大唐的十数万将士更是热烈的拥戴此举,大唐军事学院的学报更是专版刊载了皇帝陛下下令开展保险业务,保护大唐军人的演讲全稿。
三天之后,我在渭南的官衙里,接待了一位较为特殊的客人。“怎么回事,门都没敲,啥事值得你这么大惊小怪的?”我正在跟流霜和婉儿一家三口甜甜蜜蜜地吃晚饭的当口,打着酒呃的勃那尔斤闯进了进来,一根油呼呼的手指头指着外边:“有个驼子找公子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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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驼子?我说勃那尔斤,你莫不是喝多了吧?渭南哪来的驼子?”我不耐烦地道。渭南县城我认识的人里边可没哪位是驼子,长安咱也没认识过这么一位人物。
勃那尔斤干笑两声:“公子,他是从长安来的,说是专程来找公子您商谈要事的。”
“长安?”我摸摸下巴,怪事了,哪位啊?倒是边上的流霜推了我一把:“俊郎您去见客人吧,人家也是大老远的跑来的,您总不能不见吧?妾身把饭菜搁炉子上边热着,一会您回来再吃也不迟。”
“好吧,你们俩在这儿呆着,我去去就来。”既然猜不出,那咱就去瞅瞅,看看是不是那位纨绔兄台吃饱了没事干装驼子玩。到了前厅,不由得微微一愣,说真的,咱还真没见过这位兄台,嗯,年纪大概四十来岁,容貌也还算得上是一表人材,可就还真跟勃那尔斤说的似的,肩高背曲,是个驼子。
“草民邹风炽,见过房大人,冒昧前来拜访,还望大人莫怪邹某无礼才是。”见人先露三分笑脸,虽然驼背,却没有一丝的自卑之色,很是从从容容的,那表情,仿佛是与我相识多年一般,嗯,这家伙很容易获得别人的好感。
“邹凤炽?”我挠了挠头,这名头咱似乎在哪儿听过,邹凤炽笑道:“草民在长安有个混号邹骆驼,不知道大人可否知晓。”
“你是邹,邹凤炽?!”我不由得低呼了一声。睁大了眼仔细地打量起他来,身上的穿着十分的得体,既不像那种暴发户一般的穿金戴银,反倒透出一股子淡淡的书卷之气,不像是一位商人,倒是位学业有成的士子或学者,这倒还真引起了我的好奇心。
没错,邹凤炽这人在长安来说,也算得上是小有名号的人物,从年轻时一个小小的行脚商贩开始做起,二十余年之功,便已成为大唐帝都长安城有名的富户,嗯,家财虽然不敢说能排上前十,但是凭着个人的本事,短短二十余年积累出这么惊人的财富,绝对是一顶尖的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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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附近的一些乡民的孩子。前些日子我家老三那混球在这儿跟他们干了一架。嗯,两边就结下了仇……”我唾沫横飞地向李叔叔控诉着这些小家伙的干的坏事。嗯,不少,这帮子小家伙抓鸡撵狗地,整天就没干过啥好事,让我给教训过几顿。可这些小孩子太皮实了,照样累犯。不过,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儿,我总犯不着真的把人家地娃儿给狠抽一顿吧?
李叔叔身后的一帮子大内侍卫全都乐得咧开了嘴。李治也笑得两排门牙直发光:“俊哥儿您可真能耐,连这些小家伙都敢跟您对着干。还真没见过。”
原本也笑得乐呵呵地李叔叔听了李治这话,眉头略略一皱:“稚奴啊,你以为你师尊就这点能耐,连几个乡村娃子都收拾不了不成?他这么做。其实大有深意得很……”
李治:“……还请父皇请点儿臣。”李治一头雾水地瞅了边上虽然面无表情,可实际上本公子也同样一头地雾水。我自个咋就不知道我有啥子深意捏?可瞅李叔叔一本正经很严肃地表情。似乎这位老流氓不像是在挖苦又或是戏弄于我。
“如果你是百姓。你看到自家地孩子敢在县令大人跟前嬉闹,而又不受责罚,你会做何想?”李叔叔冲李治问道。李治眨了眨眼,思考了半晌。小心地瞅了我一眼之后低声言道:“若是儿臣,定以为这位官员太过软弱。不擅于治理民生。”
听了这话,可把我给气地七窍生烟,这娃子,是不是活的腻味了,等一会没人的时候,看本公子怎么报复你,别以为太子爷就了不起,咱有的是招收拾你这个坏蛋。
“你!”李叔叔气的立了眼角,不过旋及一叹:“你这孩子,看样子还是出来得太少了,根本就不了解何谓民间之疾苦啊,你可知道,百姓一向畏官如虎,你难道觉得这是好事不成?……”李叔叔一番苦口婆心下来,不单是李治,连我也明白了,没想到,本公子的平易近人,反倒成了李叔叔最看重地治理民生的根本。
嗯,这话不错,官府若是远离民众,高高在上,有用吗?更多地是引起百姓的反感,虽然我一直是这么干的,不过,我没有想到李叔叔会觉得本公子跟乡村娃子之间
会有这么多的妙处,看来,本公子不拿拳头去揍这帮是正确的。很庆幸自己没这么当着李叔叔的面干,不然,这老流氓不知道又冒出啥浑话来。
“儿臣知错了。”李治诚心诚意地向李叔叔言道,李叔叔点了点头:“罢了,这也怪你不得,常年与你交道之人,何尝有过寻常百姓人家,嗯,你若是有空,多多倒你师尊这边来走动走动,多看多听,这才是正理,明白吗?”
“是,儿臣知道该怎么做了。”李治点了点头老老实实地答道。这边,我自然是摆出了一副谦虚地表情。
李叔叔满意地点了点头之后,看了远处奔走地孩童一眼,脸上浮起了悠哉的笑容,踏着雪继续前行,走了数步,歪头冲我笑道:“老夫方自踏入渭南,就见渭南如今之建设,可比那年朕从泰山封禅回来之时齐整多了,人行边,车马行道,井井有条,方到了这官衙之前,又见你来了一手漂亮的,可谓是大获人心,而你这份工作餐,更是让老夫吃得痛快得紧哪。嗯,光是你这几手,天下能如你一般之能吏,曲指可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