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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意辟出了一块地皮来作为比赛场管,这也就是根据后世的简易场地进行设计的,整个场地都是学院里那帮吃饱了没事干的兵痞花了整整一个多月的时间建设出来的,因为是冬天,所以没有使用水泥,四面都是用泥搭地宽台阶,便于大伙坐下观赏,大约有六排位置,四个角都是留开,作为出入口。大概能容纳近两万人观看比赛,如果人挤人的话,能容易纳四五万人。
这里是专门用于马球、唐式足球和唐式橄榄球的比赛场地,另外,边上留出了宽约三十米的跑道线,是专门供田径运动员们使用的场地。
不过,由于皇帝陛下亲自参与比赛的消息在长安传开之后,长安老百姓都起了看戏地心劲,好些个无聊人士都凑了过来,原本我们起意堆筑出来的大型田径混合场地还真起了大用,上至皇亲贵戚,下到平老老百姓,全都凑热闹的挤了进来,把整个大场地挤得满满当当地,偶尔男男女女都有,这一点上,可以看得出大唐的风气是前所未有的开放。
军事学院的演员们激烈的对抗性表演很是得大家的喜欢,那鼓子喊加油的劲头甚至不亚于后世奥运会的各国拉拉队,只不过,他们也不知道该给谁加油,反正让两边死掐,掐得热闹就成,不过,经过了我们这些学院头目的紧急磋商之后,决定在各处都安插解说员,分布一些关于各个项目的基本比赛规则,有的小老百姓不识字,没关系,宣读给他们听,提高他们观看比赛的热情劲,而且,观众越多,欢呼声越高,下面的比赛者也越卖力,形成了双赢局面。
当李叔叔率领离退休干部马球队出场的时候,全场起立的欢呼声让李叔叔激动地一个劲地挥着手中的马球杆,洋洋得意之极。而且李叔叔不知道出于是宣传大唐军民一家亲,还是为了摆显他的马球技术,反正擅自越权把我们的赛程改得乱七八糟的,为了照顾李叔叔的情绪,为了让他能看到新的运动项目,只能把原定三天的比赛时间延长了五天方才结束,而且,程叔叔等老流氓瞅见学员们滑冰觉得新鲜,也跳去上,还好,大冬天的,都穿得厚实,程叔叔摔了个大马趴之后放弃了在冰面上与学员们争雄的念头,不过,倒是对那种用来给裁判当交通工具的马拉雪撬上了心思,一帮老兵痞,包括李叔叔,全不把咱们的运动会当回事,倒像是变成了他们的游乐场。裁判们自然不敢跟这些个军衔都是将军和大将军的人争地盘,只能灰溜溜地交出了自己的座骑,供这帮老兵痞撒野。
“大人,您还是别生气了,反正陛下和大将军他们高兴就成。”边上,席君卖小心翼翼地递话过来劝慰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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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的两眼发黑,心里恶气难耐的我恶狠狠地咬着瞅着一帮老流氓霸占了裁判的雪撬车,在雪地上大呼小叫地奔驰着,摇了摇头:“我能气什么,算了,由这帮老爷们,随他们玩去。反正明天找他们要体育经费的时候他们也该会给得痛快一点。”
体育经费,这是我发明的新名词,学院的资金虽然获得了李叔叔的大力支持,但也不是说你想拿来咋花就咋花的,每一次买什么东西,都要去找李靖伯父签字,通过了他的审核,批准了,我才能往学院的财务那里支取钱帛,虽然麻烦,我倒也觉得没什么,只不过这一次办运动会的经费,还是我费尽了唇舌,才好不容易从李靖伯父的嘴里硬掏出来的三千贯,作为奖金、比赛用球等一系列的活动费用,若非是我朝里边私下里垫了近千贯,那我们大唐这五十个体育小项至少要削减十个。
不过,通过了这一次的体育活动之后,至少让李靖伯父放了话,如果在举办类似的活动,学院及他本人都会大力地支持,而李叔叔也同样首肯,并且提议,等到第二届夏季运动会的时候,会让大唐帝都的十六卫都各派出一支代表队来进行参赛,按李叔叔的那堂而皇之的话来说是:既增强大家伙争强好胜之心,又能锻炼队伍,激励士气,何乐而不为?最主要的就是他们还能看热闹,靠!一帮子无耻之徒!
教书育人,这才是我的本行,不过,我同样也大受打击,原因是今年年初新调拔了一批新人进入了鸿胪寺,这帮子死读书的国学学生说什么我大唐泱泱之大国,华夏中国,向来以仁义礼信待人,对待他国也好,敌国也好,都同样应该用这样的办法,当然,然后被我用雄辩给驳得哑口无言,顶着一脸的唾沫星子屁也吭不出一个。
“怎么了,都安静了?还有谁不服,还有谁觉得他有道理,可以站出来继续跟本官再来争辩一场,若能赢我,本官愿意登报向你们道歉。”喝了一口水,看着这十余位年青的学子,心里很生气,怎么搞的,大唐的国学里怎么尽出这些个玩意,我更恨那个大唐的教育部长、国子祭酒孔颖达孔老头子,瞧瞧他都教出来的是什么玩意?
正文 第608章鱼饵
看来,大唐的教育事业,已经快到了作出改革的重要关口了,再这么整下去,大唐的朝气和开放,还有大唐的进取和积极拓展精神会给这些个儒生给一点一点的消磨掉。
不管怎么说,如今我也是个文化人,大唐有名望的文豪,虽然我没有开宗立派,但是在士林的声望绝对也是有相当的支持者。不说别的,光是那本大唐时代周刊,就替我赚取了不少的名声,不仅仅是士子们交口称赞。
更何况我当年在曲江楼上,当着吐蕃国相的面,一首慷慨激昂的《出塞曲》,那“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的成名绝句被无数文人骚客传唱,更是激起了大江南北的士子们爱国热情和对我这个爱国志士的崇敬。
如今,我的两个出版社里可是网罗了不少的精英人士,最出名的一个,就是少年得志的骆宾王,这家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淘到手中,去年秋试,他借了路费才来到的长安,可是他虽是薄有才名,无奈在长安少有交集,不过,因为他的一个同乡正好在我的编辑部里打工,于是就把他介绍到这儿来。
没曾想,他到了这里之后,正可谓是如鱼得水,春试不中之后,就干脆留在了编辑部里,成为了我手中的一员得力干将。当然,被我留下的这些人,都是认同我的达、崇贤馆学士李延寿、秘书丞、礼部侍郎令狐德棻等人虽然对我很反感。认为我是他们读书人中的耻辱。
当然,给予我支持的同样不在少数,例如同样是著名学者的左庶子,进侍中于志宁;少有才名的中书舍人、给事中许敬宗;另外还有一位学识渊博,通晓天文、地理、医药、制图、军事、历史、文学、哲学乃至五行、龟蓍、历算、象戏等地超级牛人:太常丞,太子司更大夫吕才。
双方各持一词,一开始是为我的所作所为进行争论,孔颖达更是大加抨击我的外交政策,说我这个人无德行。无德行?好嘛,这话一出口,终于激起了众怒,废话,造出了偏宜的纸、印出偏宜的书,让天下贫苦读书人能接触到更多的知识,另外,多次帮助那些落榜地士气,刊印文选、发放稿酬等一系列的行为让他们根本就没办法剥夺士人们对我的好感,反而被这些不怕老虎地初生之犊给骂得狗血淋头。
他们只好转移目标,至少对我的才名和我的才华表达了认同,对我的人品不再敢加以攻击,而把方向对准了我的文化观念,不过,咱们这边也没一个是善良之辈,接招呗!《大唐时代周刊》给予了双方一个辩论的舞台。我一般情况下都不会跳将出来加入到争论之中,只是继续发表我的各类学术报告,研究科题目,摆着一副正人君子的嘴脸,学者的派头,循循善诱地教化着,诱惑着那些热血青年改换门庭。
说来令我欣慰的是,别说是大唐时代周刊,就算是报纸上也全是轰轰烈烈的论战,但是风气开放的大唐朝政对此采取的是默许的态度,朝野上下都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来看待一切,
因为他们开明,他们不会因言而治罪,不为因为学术争论甚至政治走向的争论来治罪,这不愧是我最欣赏的时代。
不过,这两天,最引起轰动的就是我新发表的一篇文章。别说是学术界,也别说士子、书生了,就连国学馆、弘文馆、崇贤馆等大唐各大学馆都乱成了一锅粥,学生们吵闹的那股子架势差点把天都给掀翻去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