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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李治眼睛一亮,朝我翘起了大拇指:“不愧是俊哥儿揣摩心思的功夫着实到了家了。”
“哼”本少爷高昂着头:“我房遗爱房俊天文地理啥不会了?今个只不过让你们见识我最九流的技俩,改天让你们见识下本大仙腾云驾雾、呼风唤雨的本领,怕不把你们吓死才怪”满口胡柴地李治吹牛打屁,一面加油干活,熟手了,比起刚才快了不少,就是手指头冻得利害
“对了,这傅老头是干啥的?以前咋没见过”朝着李治问道。
李治歪起脑袋想了想,表情很迷茫:“好像见过,在宫里不过具体他是干啥的,小弟确实不知”
“”瞪了这个家伙一眼,刚才那问题简直就是浪费老子口水——
轻烟寥寥,羽毛又再次燃了起来,一帮老夫子抽气的声音也不比刚才那帮学生的小,浑身抖的跟瘟鸡似的,眼珠子差点瞪爆,颜校长不愧有长官风范,稳如泰山地坐着,就是漂亮的胡子被自个的手揪了一大把,疼的呲牙裂嘴。
傅老头几乎是趴在地板上看本少爷玩放大镜烧鸡毛,还是个在宫殿上出现的官员,现在这样,跟个好奇的小屁孩似的。
“太太好了好了,房公子,快把火熄了”颜校长嗓声很凄历。
两大脚跺熄一堆鸡毛,见校长大人俩眼发直地瞪着我中手中冰制放大镜,赶紧双手呈了上去:“校长请看”
“这不是冰吗?”颜校长的表情很迷茫,一帮头发胡子花白的夫子都很八卦地挤了过来,战战兢兢地伸手指头摸了摸:“冰的这是冰块。”废话,难不成本少爷三两下功夫还能烧制出这么大一块玻璃放大镜不成?
颜校长手有点哆嗦,看样子是冷的,赶紧把冰块放到桌上,搓搓手,干咳两声:“房贤侄此物既是由水而凝成,为何能燃物呢?老夫实在是猜不透。”
“此物此物为何须要打磨成这种形状?”傅老头是干啥的?聪明人,太聪明了,一眼就看出了本少爷道法的高深奥妙之处。
“这个”咋解释?摸摸屁股先,算了,不拚不行,万一这几个老家伙听过瘾了,或许就把这事能撩了开去,本少爷也好逃脱老爷子的疯魔棍法。
嗯嗯从物理的角度解释吧:“大家都知道,太阳会发光对吧?而且还能发热”伸手指了指太阳,一帮老夫子齐齐点头,李治臭小孩你点啥头?原本在外面罚站的一帮子小屁孩全把脑袋挤窗棂处,我分明看到了李漱那双漂亮的眸子,漂亮修长涂着丹红的手指甲在红润润的唇边。有担心有震惊,担心啥,担心你十七弟这根墙头草?李漱可能看到了本少爷不太善良的目光,撅撅小嘴,很轻蔑地挤挤眼,啥人
没功夫理这小八婆:“所以我们站在阳光底下的时候就会觉得热或者是暖和对吧”渐渐地,我进入了角色,现在的我,是一位高级讲师,在我面前,是一批前来进修的小学教员,生动活泼的语言,教娱一体的教学方式,动手动脑结合实际的新式授课方法,在我的引领下,每一位举手答对题目的老学生都会受到大伙热烈鼓掌的精神奖励和我的口头夸奖,课堂上气氛和睦而热烈,学生求知若渴的目光,老师的倾囊相授口若悬河、涛涛不绝也无法形容我那涛天的智慧潮水把一帮大唐高级知识份子给淹没掉
正文 第六十四章 李代桃僵
第六十四章李代桃僵
“俊哥儿”
“”扭脑袋很威严地看李治,这小孩想干啥?涛涛不绝了一个上午,害的老子现在声带受创,只能在人前作高人状闭口不言。手有点抖,抄学训抄的,整整十遍,还好,学训也就一百来字,若是让咱抄四书五经,那我宁愿直接跳老爷子面前自首,就算是老爷子剁我肉馅子都还来得痛快一点。
“我觉得,您比那些夫子利害多了”李治很崇拜滴目光落在我身上,手舞足蹈地在我跟前上窜下跳。
“嗯”鼻孔哼哼很高人的抿了口茶水,这臭小孩,从犯兼主谋,只抄了五遍,明明就是俩皇亲怂恿本公子,偏偏就我最受罪。
“瞧他那样”李漱恨恨地瞪我,嫉妒分明是嫉妒俺这个弘文馆精英,能给老师上课的学生神童。那帮子老夫子果然不是本公子的对手,三两下功夫,被我的才华所倾倒,傅老头很是激动,甚至很和蔼地拍着我的肩头,想与我平辈论交了,看着他那张如同树皮的老脸,我严词拒绝了傅老头的提议,不过他还还是很锲而不舍,一个劲地问我是否有时间,与我论道?论啥道?论论生物进化史还是论核物理?俺可是精英级别的纨绔,海吃海喝的大忙人,没功夫跟这种目光差点把我给解剖的生化人磨叽,终于对我的处罚也就是作出了一场深刻的检讨,然后抄十遍学训之后便免过不提了,很庆幸自己的口材,不愧是长年在教师工作岗位上工作的杰出青年,检讨得相当具有深度以及广度,听得一帮老家伙如醉如痴,颜校长差点就想拿笔录下来作为以后检讨悔过书的典范了。
一帮老夫子没一个好人,免费看戏不交钱不说,还非逼着我抄了那该死的学训,这才放了本公子一马,那帮看了本公子冰中取火的小同学们现在都以一种近乎狂热的目光瞪着俺有点心虚,怕他们学现代派影迷把老子衣服撕了作留念保存,天冷很,本公子可不想光着屁股在学馆里闲逛。
“要是你是老师就好了”李治很向往的目光,我很深沉地点点头,要是你那个皇帝老子让我当你的老师,本少爷就先抽你这个墙头草的臭小孩三七二十一鞭过过手瘾先。
“对了,俊哥儿上元节后过几日,就是你行冠的日子,说说要想什么,就当小弟我罪负荆请罪”李治很执着,说明他对自己的行为感到了羞愧,嗯嗯,这让我多少欣慰了点,当他老师的话,可以少抽这丫的俩鞭。嗯?冠礼?
很奇怪的目光注射着李治。“你咋知道?”冠礼,也就是年满十五还是十六,反正乱七八糟的,只要是男的,十五到二十之间都可以行冠礼,这还是俺这个好学生听老夫子们闲聊时偶然得知。
“我姐问的房婶哎呀姐,你这又是干啥?我可没招你惹你。”李治很是委屈地哼哼。
李漱抬眼看天花板,很奇怪的表情,对李治的申辩没有丝毫反应。这丫头是想干啥,听到了李治泄露的机密,让我警惕起来。
“丫头,你打听这事想干吗?”
“哼,你管得着吗?”李漱是干啥了都,这几天老不跟我对眼,难道害怕本少爷正义的目光了?既然害怕,咋还天天来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
“哎”李治很深沉地作叹气状,这小屁孩要干啥?
“俊哥儿,我父皇已经决定了和亲!”李治继续深沉,李漱的脸蛋红了红,看了我一眼,忽地又白了些,这小萝莉玩变脸?
“喂俊哥儿,我跟你说事呢,怎么你没一点反应。”李治有点生气了,太不给面子了吧。
“恩恩”装深沉谁不会,眯眼,煞有介事的点点头:“果然不出所料”
“啊!”李治大吃一惊,李漱也很惊讶的表情。
“啊什么啊?此事早在本公子算计之中”露俩门牙作高人状。
“可是适嫁龄的公主公主可就剩我姐一个了”李治很着急,急啥,没瞧见老夫正在摆摊扮神算吗?
“嗯嗯”不说话,右手摸着没毛的下巴,左手掐算,继续高深莫测状,斜眼看李漱,果然,这丫头一副很烦恼的模样,偏不看我,不过一对小巧可爱的耳朵已经高高地支起
“俊哥儿你倒是快说啊”李治很是猴急地追问。
“此事说难也难,难如上青天,说易也易,易如翻掌之间”伸出个巴掌,很帅地翻了个个,姿势很是潇洒。
李治翻翻白眼:“俊哥儿莫闹了,这可是正事”
“那可得问问你姐,喜欢不喜欢那个乡下干部”把李治拉跟前,压低声音,悄然道。坐得远的李漱再支耳朵也没用,眼珠子恨恨地刮我一眼,翘起兰花指继续保持公主气势:“哼,臭房俊,难道你以为本宫还会偷听不成?”这丫头,根本就是死鸭子嘴硬。
“乡乡下干部”李治小同学的表情很迷茫。
“咳咳你听错了,我说的是乡下土财主松赞干布”赶紧澄清。
“乡下土财主松赞干布乡下干部俊哥儿果然才思敏捷,这绰号倒合那个乡下土财主。”李治小屁孩笑的很邪恶,看的老子冷汗都流了。
“别管绰号,这绰号可不能说出去,就算说出去,本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