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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义方很爽快地点了点头,这一次他承认得很是痛快。“既然如此,那些无家无业,又或是父母早亡的寒门士子靠何而话?靠什么来买粮米,靠什么来换取路费和纸笔,来长安考科举,以期来日有养家糊口之资呢?”
这点我也很明白。一个靠友人或者是亲朋地捐资,还有的甚至变买家业。以期凑齐路费,来长安谋一条安身立命之路,不过,像这样的士子何止千百,经常很多贫寒士子流落在长安,最后,命运好一些的,受到某些达官贵人地赏识,成为他们的门客,或者被推举做官,又或者,在长安里为了养活自已,不得已,去做个帐房,又或者有些口才好地士子干脆就当起了说书的艺人,这我可是亲眼目睹的。当初我让李恪帮一批读书人我好进行培训的时候,其中就有不少的寒门士子,就是填饱自个的肚子,有衣物遮身,迫于无奈只能来做说书的艺人。
听了我所言,王义方垂下了头,眉头皱得紧紧地,看得出,他也不好受,“嗯,,房大人以稿换筹之策,倒也是一个能让寒门士子有劳而获地生存之道,不过,王某现既已为朝廷之命官,家用足矣,此番心得,不过是欲与天下有识之士共同论解先贤尔,所以,还望房大人把此钱
留给更需要他的人。”
“唔,王大人不愧是我辈之楷模,光是这份胆气,就非是常人所能及之。”边上的李恪禁不住击节喝了声彩,靠,打啥子岔,没见我这儿还没完吗?
恨恨地瞪了一眼,李恪作了一个无辜的表情,边上地李治朝我挤挤眼,那意思是王义方怕也就是这么个人了,俺一王爷都稿不定,您房大人能搞得定不成?
“不知道王大人可曾听过了个关于孔子如何看待弟子赎买奴隶的故事?”没事,你不想拿稿筹,咱还有办法,你不是一天倒晚自喻为儒学先锋,孔圣人的隔代子弟吗?今个,我非要让你口服心服不可,也让这俩位王爷见识见识博学多闻,饱读诗书的房府之二男的儒学大家的真面目。
“孔子的弟子赎买奴隶?”这边地李治也好奇地凑到了跟前来,对于这个故事很是好奇。“孔子还干过这事?”
王义方皱起了眉头:“王某似乎曾经见过这则故事,不过天时日久,想来已然记不起具体的内容了。”
“哦,还真有此事,俊哥儿快快说来,为兄也想知道,这事能跟王大人地事扯上什么关系。”李恪笑道。边上的李治也用力地点了点头,很想听听我能忽悠出啥子来。
没功夫理这俩个家伙,我朝着王义方正色道:“当初战国的时候,有这么一个事情,就是如果在别的国家看到自己国家的奴隶或者战俘什么的,商人们可以出钱买回来,之后国家再给商人返回钱款。孔子的一个弟子,这名弟子,房某也忘记了是子路还是子贡了,就是这位弟子在国外看到了一个本国的奴隶,他给买回来了。他很有钱,道德也比较高尚,于是他没有管国家要钱。本来他以为孔子会表扬他,可是孔子说:一切都应该按照规矩来。你这样做了,别人看到奴隶如果买回来了要钱,那么就显示人家品格不如你。如果他不要钱,那么他又未必有这个实力。长久下来,就没人再肯买奴隶回来了。你这样一来,表现你了品德,可是那些在国外的奴隶就回不了国了,国家也损失了人民,商人们也无法表现他们的善良。你一个人好面子的作为,损害了所有人的利益。”
这一席话下来,不仅仅是王义方,就连李恪也露出了沉思之容,李治脑筋一转:“那俊哥儿的意思就是,孔子的弟子,应该向国家要钱,这样一来,所有的人照章而办事,虽然没有彰显自己的品格有多么高尚,却让国家的人民得到了求赎,也让商人们表现了他们的善良,是这个道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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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朝着李治很是欣慰地点了点头:“儒子可教也,正是此理,而现在,王大人就是孔子的那位弟子,而您的书稿就是那需要您赎买的战俘,那些比您贫寒得多的士子,便是那些个商人,不知道王大人是欲听孔子之言呢,还是欲行自己的高尚,当然,房某并非是言说大人的行为有过失,而是因为您作为一个有威望之人,就该做出一个表率,由此一来,自然能形成了一个规矩,也让那些家境比较贫寒地士子看到自食其力还可以用这种方式来实现,而且,也证明了自己的价值之所在,不知道王大人意下如何?”
这一次,王义方终于不再推辞,起身向我长躬及地:“王某险些因自己之颜面,而枉顾了大人一片坦诚之心了,既如此,王某便却之不恭了,不过,王某还是觉得,这钱是不是太多了些?”
“不多,这完全是按印数的提成所得。”我赶紧解释道。王义方凝目半晌,方自又道:“此财非是不义,乃某之心血之回报,那某便多谢谢房大人了。”
轻过了这事之后,虽然还有些老儒生叽叽歪歪,不过好歹我也算是半个儒学精英,而且咱的话都放在了明处,把孔老二都祭出来了,你们还能干啥?反对这事就是反孔子,反你们的精神领袖,反对你们长期奉为精神食精的儒家经典。
于是乎,反对的声音没几天就偃旗息鼓了,于是乎,倒是很吸引了一帮子文人陆续地投稿,不过大部份人都是一些杂言、论点,又或者是一些短篇小说,这会子,我不禁有些犯难了,这些东西放在一起出版,可又不是一个人的书籍,杂合在一起?其中有些人的文章还相互矛盾,这咋办?可真是把我头皮都想的发麻了。
正文 第435章 大唐文字期刊的问世(上)
三天之后;曲江畔地酒楼雅间里;原本属于造纸坊和印书馆地股东们终于到齐了;召开新一次地股东大会。不过;李叔叔可没份参与这一项会议;他只是咱们地贿赂对像而已。决策人可不是他;再说了;李叔叔要蹲在这儿;李恪、李治等一堆股东连个屁都吭不出来;还能商量个屁。
大家都很满意这一段时间以来钱帛像流水一般地哗哗往自个地口袋里留。“遗爱贤弟只管说来;是要咱们再投入扩大生产。还是有什么新鲜地货色要拿出来;只管言来便是。”尉迟宝庆很是大大咧咧地说道;嗯;今天地装扮;这一对双胞胎很像是土财主;穿金戴银地;手上地玉板指也戴着;手中还假斯文地整了一把阎大国手绘山水地折扇;这玩意从我家地店铺里头卖出来至少也得百贯起花。莫说是我;一干股东对于尉迟双胞胎这种暴发户嘴脸都很是看不顺眼。
“娘地;你再拿那扇子把那股怪味扇我鼻尖;信不信老程把你丢曲江里清醒清醒。”边上地程处亮很是郁闷地道;摘下了挂在脸上地太阳镜黑着脸朝着这对活宝呲牙。
“行了行了;妹婿莫要闹了;尉迟兄弟;你们俩个也别耍宝了;一会正事商议完了;你们想怎么着就怎么着;俊哥儿;这酒菜怎么还没来?”李恪很是不满意地敲着案几。
我无奈地挥了挥手;示意店小二去把酒菜给上上来。
“酒菜未上之前;小弟就先把正事说了。”我开口大声地道。等大伙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我地身上之后。“嗯;这是关于咱们这个股份制企业地又一个扩展壮大地时机。而且;不仅仅能为我等带来收益。更能替我们带来名望和声誉。”我站起了;在诸人地位置之间游走着道。
郑须游微一愣。有些愕然地插言道:“我说遗爱贤弟;这话由何说起?”
双目一个。果然一个二个全都好奇地瞪着我。似乎不太理解。做生意还能扯得上好名声不成?
我就乘这功夫;把我地创办文学期刊地构思向着大伙细细言说了一遍。
一个二个还没反应过来;不过没关系;我继续解释了为什么有办这一项期刊地心思;这一份期刊;虽然不能赚到多大地利润;可是却能让我们在士人地心目之中更上一层楼。至少;我那一番与王义方地对话被传了出去之后。很是让人刮目相看了一番;至少;国学祭酒孔颖达这老头子也竟然在儒林夸了我一回;很难得;说实话;这老头也蛮可爱地;虽然成天就喜欢吊个书袋叽叽歪歪;不过;倒也还能分得清是是非非。即使我与他在朝堂之上有过争执;可是他竟然还能帮我这小年青说话;却实让我由不得佩服起他地人品起来。
“这事。郑某以为做得。不过遗爱贤弟;这期刊咱们都不知道是什么个东西;您能不能为咱们解说一二?”
“这个嘛……”我摸了摸下巴:“按照小弟地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