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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裂的有些大了,赶紧严肃下,很谦虚地道:“一般一般,其实你师傅也太谦虚了点,你师傅的道法有许多值得本公子学习的地方。”
“这样啊……”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数圈,一咬牙,才从怀中掏出一枚绿得喜人的小药丸:“这个给您。”
“这个,给我?”拿起来先拈拈,很轻,看样子不是罗道长出品,难道是袁大师的作品?
“嗯,给您的。”闲云大眼晴眨着,一脸的天真可爱样。
“这东西……”凑鼻子下闻闻,芳草气息浓重,嗯嗯,看样子,这可能就是正版的灵丹了。这样才对嘛,罗道长根本就是化学家,炼啥子丹,还不如炼点硫酸来得实际点。
“吃的!”闲云用力地点点脑袋,很郑重地说。
“送我吃的?!”有点害怕,不知道这玩意,会不会:“谁做的?”
“难道小道会骗公子不成?”很委屈地撅起了嘴,一脸委屈,伸手从我手中夺过,张嘴,叭叽一声,自个吞了下去,也不见面色发黑、七窍流血、四肢抽搐等一系列后遗症——
李漱的目光有些那啥了,我自个也觉得有点汗颜,这么个可爱的小孩子,跟本公子一无仇二无怨的,难道还想毒死本公子不成,有点内疚地拍拍闲云的肩头:“没,小闲云,公子哪有这么说嘛,不过就是正在研究这枚丹药,看看有何妙处而已。”
“真的?”天真的表情,天真的黑眼睛,很像那个希望工程的黑眼晴。“当然,本公子说话从来不会有假。”很严肃的语气和表情,让公主和王爷的表情又和缓了下来,继续以崇敬的目光仰望房府之二男。
“好吧……”闲云咬了咬牙,很可爱的表情,又伸手进怀里掏了半天,一枚绿得阴森的小药丸出现在手中:“给您!”如同小朋友在动物园把食物递到猴子嘴边时兴奋的表情与动作,为啥我会有这样的联想呢?太奇怪了。
“又给我?!”我的语气让这小家伙再次委屈地撅起了嘴。赶紧笑笑,伸手接过,正想收回袖中,被闲云一把拽住。
这时候,连李漱也看不下去了:“房俊,吃吧,人家这一片心意,再说了,你不也瞧见了,这孩子也没啥事。袁道长的丹药可不是轻易给人的,我大哥以前脚疼,袁道长就给了一枚,那以后,疼痛就轻了许多……”
这么神奇?看着李漱,目光很诚实,没骗我的意思。“那,我回家和水吞行不行?口太干了。”不知道为啥,或许是这小家伙太过兴奋的眼神让我害怕。
“给您!”多礼貌,连酒都从房成手中夺过来递我跟前,在一干人殷切的目光注视下,本公子一闭眼,一咬牙,吞了!!!
再倒了口酒灌了进去,砸巴砸巴嘴,咦,没啥味啊,刚想谢谢这孩子,一低头:“咦?人呢?”
“走了,刚走,就你在回味丹药的功夫走的。”房成回答了我的疑惑。
“哦……好了,咱们回吧,改天,再来找这位道长,这酒确实不错。”很高兴,不光为后世留下了文化遗产,还得到了一位袁大师的尊敬,甚至还赚了一壶酒和一枚高级仙丹。哇哈哈哈……呃,打了个嗝,很怪的味道……
正文 第一百四十章 父亲的工作态度
送俩皇亲到了宫门外,跟李漱这丫头站在外边大眼瞪小眼缠绵了一炷香的功夫,最后在李治这灯泡的抱怨声中结束了一天的行程,打马回家,很怪,一路上,打了好几个嗝。
爹娘大哥大嫂一家都在,等着开饭呢,一家子和和乐乐地用着饭菜,很喜欢这种感觉,俗话说得好,人多吃饭香,本公子连干掉三大碗,这才满意地放下了碗筷,“爹娘大哥大嫂你们慢吃,我吃饱了。”
“二哥,这给你!”老三嫩声嫩气地从桌子上抄起块骨头递我跟前,“二哥吃得饱饱的,吃不下了,三弟自己吃好不好?”这家伙,越来越逗人喜欢了。
小家伙拿着块肉骨头,问了一圈人下来,最后还是娘亲,笑眯眯地咬着骨头:“好,真乖,娘吃,瞧瞧老三,这么疼为娘的,日后呀,也是位好小伙子。”
本公子对娘亲的这推断嗤之以鼻,这小家伙分明一口奶牙啃了半天就是咬不动,来装好人,算了,咱不好意思打击娘亲和揭破这小家伙的阴谋。破坏这种温馨的场面。
吃罢了饭,抹抹嘴,抿了口茶水之后,老爷子干咳一声开言道:“今日,朝中出了大事……”故意顿了顿。娘亲果然问道:“出了甚子事了?”看样子,俩老口配合得挺不错,很默契。
“今日陛下明旨,宣诏天下,诏令,凡庙产在五百亩以上者,必须纳税,禁止僧众及信徒用金属制作佛像,另,为僧道者,须经州刺史签发手喻方可出家,且每州县年增僧道之量需由中枢发布,还有每州县的庙宇……”老爷子这么一说。我明白了,李叔叔又下手了,这一次,下的是黑手、狠手,佛道俩家一起遭殃,一巴掌拍死,日后对于佛道的发展是一个不小的沉重打击。很好,就该这样。不过,相信奉老子为祖宗的李叔叔自然会有办法网开一面放一些道家逃生,至少要保持中原宗教文化对外来物种的优势,就如同后世的国家保护主义一般。
很欣慰,如果能达到用法制来言明就更好了,很可惜,现在的封建社会还没有宪法啥地,这东西,怕是还得等个千百年才有吧?呃……又一个。我靠。咋回事?本公子今天没有吃饱撑着啊?很神奇,难道是那枚绿色小药丸搞的鬼?——
“父亲,您今日那么做。会不会……”大哥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嘴张了半晌,才小心翼翼地道。正在回味绿色小药丸是啥滋味的我被大哥的疑惑吸引住了。
“会什么?老夫为的是我大唐千百年计,别说是太子,就算是陛下做这样的事,为人臣子,也当谏之!”老爷子发哪门子彪啊?黑着脸,一双鹰目瞪得溜圆,吓得老三往榻上一趴,迅速地爬到娘亲身后。眨巴眨巴眼,打量着这个气势汹汹的老头。
“节儿,俊儿,你二人切记,我房家有的只是忠国忠君的干臣之风骨,没有懦弱不言、逢迎拍马的缩头畏言之辈!”老爷子沉着脸,一字一句,恍若用重锤,想把这话钉到我跟大哥的心里。
“孩儿遵听父亲教诲。”我与大哥很默契,齐声恭敬地答道。半晌,才回过味来,干啥了?老爷子这是干啥?生生发这么一通火,很好奇,老爷子的表情太过严肃,不好问,看大哥畏缩的模样,咱也不好意思当着爹的面打听,只好朝也是一脸疑惑的娘亲挤挤眼,娘亲瞪了我一眼,自己也踌躇半天,方才扯扯老爷子的衣角:“老爷出了甚子事了,节儿这话由何说起?”
“哼!朝堂之事,岂是尔等可以打听的?!”老爷子很严肃地瞪了娘亲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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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即被娘亲反击:“老爷,您这话可就不对了,夫妻一体,兄弟同心,家中才能安宁,有什么子烦心的事,一家人一起担当,岂不更好,再说了,妾身也算是知书达礼之人,莫非老爷您还怕妾身随口向外人乱说不成?”
“我又没说夫人您,这个……算了算了,老夫不管了,你爱咋打听就咋打听,老夫尚有要务,去书房忙去了。”老爷很无奈,对这个超级强悍的老婆,打不得,骂不得,重话说了到头来呛着的是自己,干脆直接溜号,着实很佩服俺爹的缩头精神,不过也是,对于娘亲,咱就有种天生的畏惧感,看样子,遗传自老爷子的基因,一定是这样。
“节儿,你爹不说,你来说,娘亲倒要听听,你爹又做了甚子为国为民的好事!”娘亲很那啥的语气,还好老爷子溜得快,不然,不气得直哆嗦才怪。
“娘,父亲实是个耿直之人,您周围打听打听,谁不知道咱爹是一为国大公无私的好人,您这话要是让父亲听见了……”在边上劝了句,和谐社会嘛,家庭当然也要和谐才好。
“行了行了,娘自个知道分寸,你父亲,一久不敲打下……”娘亲的声音小了许多,任凭我怎么立耳朵也听不清后面的话,不得不遗憾地放弃了,专心地听大哥演讲。
“前些日子,有官员向父亲告知,太子殿下喜说突厥语、穿突厥衣服,他还特别挑选面貌像突厥的侍从,每五人组成一个部落,把头发梳成小辫,身穿羊皮,到草地上牧羊。有时还玩‘假死’的游戏。他对自己的手下说:‘假设我是可汗,现在死了,你们仿效突厥的风俗,来办丧事。’然后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