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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双手兜在腹前,仿佛随时要往茅房里钻的干瘦老头。这俩位是干啥的,人不人,鬼不鬼的。
“小臣裘丹墨叩见陛下……”干巴瘦老头先开口行礼。紧接着那位道士也叩首道:“小臣李孝德……”
“嗯,免礼,想必尔等见过朕的爱婿了吧?”李叔叔很严肃地点点脑袋,指了指我道。
李叔叔这话啥意思?这俩人我完全没有任何印象啊。
“小臣见过,七日前,西市路口,这位房公子手执长械,一人搏杀十余众,武勇果敢……”干巴瘦老头裘丹墨这一句话把本公子吓一大跳,这货啥时候看到我了?一扭头,李叔叔似笑非笑地盯着我看。
“小臣也见过公子,十五日前,会昌寺外,公子大发神威,一巴掌震住会昌寺僧人。抽刀欲……”笑得很淫贱的道士李孝德,说这话啥意思?抽刀欲啥了,本公子那不过是想替辩鸡大师净净身而已。“岳父,您这是……”李叔叔是啥意思,派人监视我不成?
李叔叔不说话,笑眯眯地独自坐回榻上,抿了口茶水,看了眼瞠目结舌的本公子。才很得意地朝我挤挤眼:“这二人如何?”
“利害……”吞了吞口水,还能说啥,想不到啊想不到,李叔叔这丫的果然不是啥子好鸟人,就是不知道咱半夜跟宫女姐姐嘿咻的时候,李叔叔有没有专程派人听墙角。
“老夫身为一国之君,自然也得知道些东西,自前日贤婿与老夫一番问对之后,朕便决定,单独成立一个专门负责间谍细作收集情报的衙门:进奏院。只向老夫负责。任何人,均不能插手!”李叔叔说这话时面目狰狞,看得我脊背发凉。卖糕的,明朝的东西厂竟在唐朝诞生了?
“你与这二位好好亲近亲近,这二人,乃老大手中最好的细作,即日起,为你左右手,另外,老夫宫中禁卫死士,调出百人,供你差遣。记住了。吐蕃使团至京城之日,朕要你至少训练出一批你所说的间谍,可敢允否?”
“小婿遵命!”李叔叔的表情太那啥了,不答应,怕是没咱啥好果子吃。
“走,送老夫出府,边走边聊……这二人就留在你处。若还有人敢加害于你,哼……老夫可不答应。”李叔叔这话意有所指。果然,送别李叔叔的一路上,这位大唐皇帝陛下微叹了声:“辅机此人乃国士,为我大唐忠心耿耿,然气量……贤婿啊,莫要太在意了。”
“小婿当听岳父教诲才是,可……”正想抱怨几句,却被李叔叔瞪眼,得,不想让我报怨也成,反正大家心里都明白,别的咱可以不理,不管,长孙阴人爱咋咋的,可最好别再来惹我的家人,不然,老子也不是吃白饭的。惹毛了我,管你是国舅爷还是国丈,一样没有他好果子吃。反正大不了公子再穿越一次,去原始社会天体营玩玩,当当泰山啥的。
“对了贤婿。有一事,老夫犹豫再三,还是要跟你说说。”
“叔叔尽管说,小侄自当尽力。”
“老夫最放心不下的便是雉奴这孩子,生性懦弱胆小,老夫又忙于政务,少有时日教导这孩儿……”李叔叔的目光变得温柔起来,停在了一株拔出了新芽的树下,微叹了声,拍了拍树身,沙沙作响的枝头上,惊起了鸟雀飞向他处,李叔叔望着月色良久,才扭头朝我笑了笑道:“这段时间,老夫见你与治儿相处甚是融洽,这孩子现在一言一行都跟你学,倒也是件好事,作事为人,也都开始像个样了,所以老夫……”李叔叔眨巴眨巴眼,顿住了话头,抬眼角瞧我。
“那是自然,小侄定会与晋王爷互相学习,共同进步……”恭顺地朝着这位叔叔表达。
“好好!如此便可,雉奴那孩子可是缠人得紧,哈哈哈……”
看着李叔叔很得意的笑,本公子心头乐开了花,这不正好吗?未来大唐皇帝陛下落到我手头,嘿嘿嘿,还有啥,调教,得把这墙头草调教成一棵供本公子遮阳乘凉的大树,哇哈哈哈……——
悄然地送别了李叔叔,月色已然低垂,这两位李叔叔留下来的大唐007还跟着我屁股后面。让家人领这二位去找地方休息,明天,再跟这二位偷窥狂好好聊聊。咱继续回后厅招呼那帮子纨绔之友先。
才走到后厅门前,我靠,这都成啥了,程处亮这人渣黑着个眼圈,哇呀呀地捞拳头跟俩条大汉正在进行格斗表演,探脑袋一瞧,先人你个板板的,原本来是尉迟双胞胎,程处亮果然够剽悍,一挑二,一干青春版程叔叔高声喝彩,尉迟敬宗三十来岁的老男人了,也不是啥好鸟,一个劲地在边上大呼小叫地进行指挥,偶尔场上的一声惨叫,就会引来一干惟恐天下不乱的纨绔们的高声喝彩。李治这小孩子酒似乎醒了些,趴坐在一张案几上嘿嘿嘿地傻笑,李恪兄竟然在当庄押注,赌那位人渣妹夫能否打完全场。房府的家丁侍女全都躲到了厅外,太害怕了,连本公子都害怕,三十六计走为上!
正文 第一百三十四章 诱僧
“俊哥儿,站在门口作甚,还不进来,今日,兄弟等可全是来为你庆贺好日子,怎的一转眼就不见了人。”李恪一声高呼,纨绔们的目光齐刷刷罩定正要脚底抹油的我。他妈的,插兄弟两肋的人渣!
“哎呀,刚才小弟酒喝多了,昏昏沉沉,都不知道自个窜到哪了,现下才清醒了些,这不就赶回来敬陪诸位仁兄吗?”哭丧着脸,强颜欢笑走进了后厅。
“妹夫快来,给你二舅兄唱曲助威……”程处默这位大舅兄的第一句话差点把本公子气裂寄场,只听说过擂鼓助威的,还没听过……
“哎呀,唱什么曲,七妹夫,让你家下人拿鼓来,擂鼓助战,我二哥打起来才带劲!”这位不知道是老几的程家恶汉提出了另一个意见。
“我说,几位舅兄,改日成吗?现在都啥时辰了,还擂鼓助威,您几位就不怕一会岳父大人他们……”赶紧陪笑解释,得找个理由让这帮酒疯子打消这样的念头。
程处默摸摸下巴,打了个酒嗝:“嗯,也是,惹毛了爹,吃亏的可是咱几兄弟……”
“今日既是俊哥儿闻喜的大日子,都来敬敬俊哥儿才是正理……”李业诩这酒疯子,酒杯差点都端不住了,歪歪斜斜走我跟前。
“好!此话才是正理,处亮,宝林宝庆,你们仨也别闹了,大伙都来向喜气人敬酒才是正理……”李恪的提议得到了所有纨绔的一致赞同,我气得都笑了,很想一把将这货掐死,分明是把俺这小年青往死里整是不?好好好,要死一起死!
“贤弟……呃……”李恪一脸淫笑地打了个酒嗝走到我跟前:“以后,你可得受苦了,哈哈哈。”
“哈哈哈,兄台果然高见!”一把拽住这货,清了清嗓门,朝着那群正在倒酒准备排队的人渣朗声道:“……各位各位!静一静,今日既是小弟闻喜的大日子,各位好友披星戴月而来,小弟是不胜荣幸,这几位程氏兄弟,还有这二位王爷,日后,皆与我房某乃一家人尔,既为一家人,我们就该齐心协力,同甘共苦,对不对!”
嗯嗯,这话很有煽动性,纨绔们一致齐声应和,半打青春版程叔叔很高兴,很显摆地也举手表示认同本公子之言,而李恪这货智力发育较高,已经察觉不妙,赶紧捂肚子:“哎呀贤弟,为兄我内急,等会再说不迟。为兄……?”李恪兄的去路已然被另一位喝得起劲的酒疯子挡住去路。
“恪王爷,想往哪走?陪兄弟先干了三杯再说。”眯着醉眼的李业诩已然如千年魅影般一把扯住这位想临阵脱逃的恪王爷……
据第二天房成述说,由于一干小青年在后厅耍酒疯,最后,程叔叔冲杀了进来,把六位舅兄暴打一顿,鼻青脸肿的全提溜回程府,剩下的一干纨绔作鸟兽散……醉得不成人形的恪王爷还是晋王李治让府里的人帮忙抬回宫里的——
“进来。”停下了编写教案的手,抬起了头,面色灰败。一头短发的辩鸡大师被俩位凶神恶煞的侍卫押送到了我跟前。
“请坐吧……”我点点脑袋,让侍卫给他端来了一张胡凳。
“知道我是谁吗?”朝这个未来的大唐名僧,偷香窃玉的高手露出了森森的白牙。
“小僧,小僧知道了,还请房公子慈悲为怀,放了我会昌寺一干僧众,要杀要剐,小僧任由公子处置。”哆嗦着嘴皮子,辩机开口言道。声音也沙哑了许多,说话有点漏风,浑然没了当时高僧的形象,看得我都觉得有些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