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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安逸懒洋洋的躺在藤椅上,余光看着王小二的侧脸,看见他,上扬的嘴角。
其实,王小二蛮帅的,线条硬朗,五官英气。
瞧着时辰差不多了,惦记着冬瓜干贝老鸭汤,刚到申时初,季安逸就进厨房张罗着。
申时末,清鲜滑嫩的,难得的一道美味,冒着热气儿,带着浓浓的香味出锅了。
“我送给哥,你去送给张三哥儿他们。”季安逸说着,就端了一锅汤出了屋。
心满意足的吃了顿丰盛的晚饭,俩人泡了脚,早早的上床躺着,没有立即睡觉,而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咱家攒了不少银子,来年要不要考虑建个小院落?”住了好几年的青砖屋,季安逸觉的住着也蛮舒服的。
王小二听着,想了想,说道。“媳妇想建小院落吗?想建咱就建个。”
他觉的小院落不是特别好,村里都是青砖屋,除了村长家,他们建个小院落,总觉的感觉不太好,再者,青砖住着挺好的,院落堆了高高的围墙,就好像跟邻里邻居的隔开了似的,有点小别扭。
“也不是。就是想起这事了,随口说说,我觉的青砖住着也舒服。”季安逸听出来了,呆子似乎不太想建小院落。
“我也觉的青砖住着好。院落有高高的围墙,咱们看不到外面,外面也看不到里面,又不是住镇上,在村子里还是青砖好,方便些。”王小二把自己的想法说了说。
季安逸听着,觉的也对。“那咱们就不建小院落了,青砖屋住了没几年,推了重建也怪可惜的。”
说着说着,俩人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立冬的当天,下了场雪,飘飘洒洒的第二天的上午才停。
一天一夜就算是小雪,外面也积了薄薄的一层。
天寒地冻的,别说窜门了,都守着火坑不愿意挪步。
季安逸有些馋了,他想吃煎饼。
“我想**蛋饼。”看着燃烧很旺盛的火堆,季安逸呆呆的说了句。
王小二正在剥玉米粒,看了一眼季安逸,拍了拍手站起身。“我去扯点葱。”
“你吃几个?”拿鸡蛋的季安逸问了句。
“三个。”想起媳妇的手艺,王小二又立即说。“不对,四个。”
季安逸拿了六个鸡蛋,鸡蛋添盐打散搅拌。
小灶生了火,火势不大,就小火。
洗了锅,等着锅热了,往里面倒油。
王小二把葱洗了,切成碎沫。
这会油热了,让油均匀的布满整个锅底,然后,把鸡蛋均匀的倒进去,小火煎一会,再把葱撒到鸡蛋上面,将剩下的鸡蛋均匀的浇葱的上面。
瞧着煎的差不多了,速度翻面。
小一会的时间,香味就飘满整个厨房了。
“这饼真大。”季安逸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葱香真是太香了,香味特刺激。
鸡蛋饼刚起锅,有点烫,俩人只好在旁边继续闻着香味。
这时,一道响响亮亮的声音由远渐近的响起。“舅麽。”
“小胖子过来了。”季安逸看着王小二,又看了看香喷喷的鸡蛋饼,好吧,赶紧再煎一个出来。
“舅麽你又做好吃的了。”小胖子进屋后,看着季安逸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然后,眼睛亮晶晶的盯着那鸡蛋饼。
小人参站在他的旁边,绷着张小脸,正儿百经的小大人模样。
王小二把鸡蛋饼分成两份,又帮着切成了小块,一人一个碗递给他俩。“乖,坐火坑旁吃着,这手好冰,在外面玩雪了?”
“好香。舅舅吃。”小胖子递了一块鸡蛋饼,颇为艰难的举着手往王小二嘴边凑。
可惜,他太矮了,再长个几年恐怕也够不着。
这边,小人参递了一块鸡蛋饼给季安逸。“你吃。”
“这还有,你们先吃着。”季安逸弯腰尝了一口,哇噻,好香。
在舅舅家噌了顿美味不够,俩个孩子又噌了顿香喷喷的午饭,这才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心满意足的回家睡觉。
入冬后,天气太冷,尤其是下雪天,他们便没有到镇上做生意,碰着了好天气才会去开门。
挣钱挺重要的,但身体更重要啊。
立冬当天下了一天小雪,后面大半个月天都挺好的,铺子里的生意也好很好,客人上门时,他们会笑着提醒两句,关于下雪天铺子不开门的事情,让他们多多谅解。
进十二月中旬后,天气有些不太好,隔三差五的飘雪,就算不飘雪的天,也会飘起细雨来,有时候是雨夹雪。
不仅冷还带着浓浓的潮湿。
幸好家里的柴禾足够,把火堆烧的旺盛,厨房里倒也还算干燥,至于屋里,王小二特意买了两箱子炭回来,晚上他们就在屋里起个炭盆。
有了炭盆,季安逸的馋劲又犯了。
晚饭不吃,直接到屋里,把小灶搬到了屋里,就着炭盆做了一个火锅。
五花肉,鸡肉,鱼肉,鸭肉,偶尔大黄和小黄咬回来的兔子肉等等,都会切成薄薄的片,用来涮火锅吃。
一整个冬天下来,季安逸吃的好睡的好,到了来年,他足足胖了一圈。
以前瘦的跟个竹竿似的,一阵大风吹来都得担心他被刮走了,现在倒是有点看头了,摸着有了点肉感。
王小二喜的嘴角都咧到耳根子处了。
他总算把媳妇给养胖了点。
所有人都以为,母羊年纪大了,估摸着活不了两年了。
谁知,这刚过完年,山里的积雪正好溶化,还未进二月,母羊竟然怀了崽!
这也算是河溪村的一道奇观了。
只有季安逸在心里琢磨着,是不是喝了灵泉水的关系,瞧着大黄和小黄都这么精神了,母羊喝的灵泉水比它们只是少了一点点,也该有点变化才对,只不过,平日里它呆呆的不太明显罢了。
高龄母羊怀了崽,这事有点小危险。
母羊的存在感不太强,出了这事后,它在大人的心里立即有了位置了。
都怕有个啥万一的,正好,七月才农忙,母羊五月底六月初左右会生产,这段时间正好时间不紧,大人都花了点心思照看它。
说来也挺巧的,季安逸差不多也是六月生产。
这两年年头特别顺,不仅河溪村的日子渐渐好起来了,就连周边的村子,日子也越过越好。
然而,今年这年头,这一开始瞅着,就有点不太对。
都说春雨贵如油,这油多了也成愁啊。
自打立春后,这雨就没停歇过,叮叮当当的天天夜夜的落着,时大时小而已。
一直到五月,粗略一数,好像就晴过六天,加上没下雨的阴天,也不过小半个月。
“庄稼不好长。”站在屋檐下,看着雾茫茫的村落,季安逸皱着眉。
王小二擦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还好。这雨下的不大,就细细的飘着,情况不算太坏。”
“忙不过来,咱们就请个人吧。”想了想,季安逸提醒了两句。
“没事,都忙的差不多了。”喝了口热水,王小二说。“媳妇,咱进屋,这雨飘在身上,也不舒服。”
季安逸听着,又看了一眼这细细密密的雨,然后,收了视线进了屋里。
五月底情况有点好转了,连续晴了四天,第五天又开始下雨。
有经验的老农知道,今年年头不太顺,倒也能有口饭,前两年年头顺,攒了些钱,日子不会太紧张,今年年头不顺,他们也看的开,并没有整天愁眉不展,反而想着其它挣钱的路子,依旧踏踏实实的把日子过好。
早已经习惯了,就是这么一回事,年年风调雨顺什么的,是完全没有可能的,世世代代都守着庄稼过活,心里多少都有些底。
只要世道太太平平的,他们就可以把日子一点点的过出来。
六月十八日,这天,太阳很好。
季安逸生了一个小哥。
当天傍晚,天边的晚霞特别的漂亮,景观很美。
母羊生了两只小羊。
生完小羊后,母羊发出了好几声绵绵长长的咩,听着就好像它有什么话要说似的。
大黄咬着王小二的裤子往屋走后。
正在照顾小包子的王小二,有些莫明其妙,但也还是跟着去了屋后。
然后,他看见,母羊竟然把小羊给踢开了,这是不让它们吃奶的节奏?
见王小二过来,母羊一直在发出咩声,一声接一声,那双黑润润的眼睛看着他,里面含了种情绪,可惜,王小二看不懂。
“它说,让你挤母奶喂给小包子。”小人参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旁边。
这话刚落音,大黄和小黄齐齐发出欢喜的吠叫,欢喜的摇着尾巴。
王小二站在原地目瞪口呆,久久反应不过来。
“小包子哭了,快点。”小人参推了王小二两把。
连大黄和小黄都急了,一左一右的撞着王小二的腿,母羊更是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瞧着这情况,是准备自个进屋喂奶?
“我,我拿碗去。”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