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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总会。总之,她是一位很能让男人心动和欢心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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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为难地说:“可不是,不知是中了啥邪,我这儿接二连三地损失了几名逗人喜欢的小姐了。这些日子里,搞得我们是人心惶惶,毫不安宁。好多女孩都吵着要走,要这样下去,我这生意简直是没法做下去了。”
陆剑钊听了这话,不觉心中暗暗好笑。本是不合法的生意买卖,她却大言不惭地当做正当产业在叫喊,难道我们这些公安干警就是为他们这种人保驾护航吗,他想着这事心头总觉不是滋味。
“章老板,你能详细谈谈姓吴的女孩失踪的情况吗?”
章老板停顿片刻后说:“昨天下午来了两个男人说要找小姐玩,我们的人就给他俩安排啦。其中一位指名要吴君小姐,开始以为他们是熟人也就没在意,我们满足了他的要求。可他们在包间里一直玩到天黑也不见出来,我们的人实在忍不住,就推门进去打探,这时,只见姓何的小姐昏到在沙发,其他三人已不知去向。我们都搞不清楚,他们是怎么溜走的,想起来真叫人害怕。”
“那姓何的女孩是怎么回事?”陆剑钊问。
“听说是喝了饮料不久,就感觉头昏,事后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一定是喝了他们下过蒙汗|药的饮料,她在这儿吗?”
“还在,昨天何小姐嚷着要回去,我劝了她很久,她才勉强同意留下来。”
“能带我们去看看现场吗?”
“当然可以,这间包房出事后就一直关着,就等你们来。”
章老板带着陆剑钊一行人走过一条幽谧的巷道,然后来到出事的包间前。推开门后,一股浓郁的酒味扑鼻而来,气味中还夹着一种说不出的异味,也许是女人的化妆品,男人的汗臭以及房中散发的木质味综合在一起的异味,实在让人闻不下去。陆剑钊心想,在这种环境中,来这儿玩的男人和女人,怎能在此呆上好几个钟头,甚至是通宵达旦,换了他,可能是一刻钟也呆不下去。
这包间没有窗,只有一道装有观察玻窗的房门,如果里边的人要离开包间,非开门出去不可。由此看来几个人要在众目睽睽下溜走是不可能的事。“当晚谁在这儿值班?”陆剑钊问。
“两个男服务员,我已问过他俩,可他俩说没有见他们出门。”
“这就奇怪了,难道他们有隐身术不成?”
“我也感到纳闷,他俩说的话,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陆剑钊沉思片刻后果断地说:“他俩一定是说了假话,据我分析,这几个人如要顺利溜走的话,就只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他俩已被人买通。我要见这两个男服务员。”
章老板一听这话,脸色骤变。“陆队长,这两个人已请假走啦。”
“你……你怎么能放他们走呢?”陆队长气恼地说。
“他俩说家里遭了水灾,要回去看看,见他俩可怜兮兮的样子我没多想就放了他俩。”
此刻,陆剑钊心里基本上已经有了底,他忧愤地说道:“事情很清楚,那两个家伙十有八九是被人收买啦,是他们放走绑匪。”
“可那两人为什么要绑架吴小姐呢?”章老板不解地问。
“这与植物生态园血案有关,因为吴小姐是我们的证人,你不知道吗。”
“唉,太令人恐怖啦。”
“章老板,你们认识那两位客人吗?”
“不认识。”
“能说出两人的基本相貌来吗?你好好想一想。”
在认真思虑一番后,章老板断断续续地描绘道:“这是两个神情冷漠的男人,一个身高约一米八,一个身高约一米七多一点。高个儿体格健壮,留短发。矮个儿精瘦蓄长发。当时我正准备出门,具体的应酬就交给那两个男服务生了。所以,详细的情况就说不上来。”
陆剑钊将章老板所说的话全记录了下来,见她身上再挖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来,便决定离开“情意浓”夜总会。“章老板,今天我们暂时就谈到这儿,有什么新情况随时与我们联系。记住,你不要对其他人谈及此事,否则你会有麻烦的。”
“有这么严重吗?”她紧张万分地问。
“记住我的话不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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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陆剑钊离去的身影,章老板心头既恐惧又感慨,她觉得这位看上去冷峻的男人眼中却透出让人难以发觉的温情,这种男人好像是她一生中真正渴求的,可惜他……
接连好多天没去拜望恩人康健了,正忙于学年论文的刘梦雪,成天都呆在清静的房舍里写她那篇激昂慷概的论文,打算一开学就在本专业中引来轰动效应,因为她不想做一名无所作为的普通大学生。在家境贫寒的逆境中,能靠政府,靠社会的资助去完成学业,怎可让帮助自己的好人们失望呢。
刘梦雪打算完成论文后就去拜望康健,这位风度翩翩、善良和蔼的男士,差不多已成了这位纯洁少女心中的偶像了。
每到周末,学院的学生宿舍里都是那么宁静和空寂,多数的同学每到这时,不是探亲访友就是外出购物玩耍,很少有人呆在房间里扼守寂寞。如今的校园管理宽松,学习轻松,学生们不再需花太多的时间去死啃书本,所以他们在周末自然会安排更多的时间去潇洒,去交友,甚至有人趁机去挣些零花钱。
刘梦雪拒绝了同学们外出郊游的邀请,仍雄心勃勃地呆在房间里潜心修改自己的论文。这是一篇涉及法律案例的论文,对于一位学法律的大学生来说,要显示自己的法律水平与素质高低此举是非常重要的。
她刚拿出自己那已成雏型的论文稿还未动笔时,房间里的公寓电话突然响起。她本不想接,因这电话说不定又是哪位同学男友打来的,平时间她的电话几乎为零。电话响声打乱了她的思路与情绪,无可奈何,她还是拿起了电话来。“喂,你找谁呀,星期天没人在家。”
“你不就是人吗?”
“我……我没空与你闲聊,别耽误我学习。”
“梦雪,难道说你真的听不出我的声音啦?”
“你……你是康总,请原谅,我这才听出你声音来。”
“梦雪,我就在你的校门外,快过来,我真想见你一面。”
“好,我马上就来。”
一听说康总要见自己,她顾不上自己的论文了,放下电话后,拔腿就奔出房去。
要说刘梦雪是如何与金江头面人物认识的,这里面的故事倒是有些传奇。刘梦雪家处边远山区,父母都是地道的乡下人,家里全凭劳作所得来维持生活。所以,刘家将自己的希望全寄托在女儿的身上。说来也巧,刘梦雪生来就聪明,读书一点不让父母伤神,顺顺利利地读上中学,而且学习势头一直很好,学校老师和校长都为刘梦雪感到高兴,多次家访奉劝梦雪的父母无论如何将她送进大学学习,不要断送她那大好前途。刘父心里倒是十二分想让女儿继续升学,可家里的经济情况一直不好,他已打算放弃以前的许诺,让女儿读完中学就叫她去外省打工挣钱。经校方这一劝说,刘父为难了,他眼含泪水喃喃说道:“女孩子识几个字就行了,书读得再多又有何用呢。”父亲的话让梦雪伤心不已,她吵着要继续读下去,可母亲在一边劝说她,家里实在是负担不起了。刘梦雪读不起书的事让一名记者无意采访到了,很快,她的事就见了报,这一来让康健得知了这件事,他毫不犹豫地和《金江日报》的记者取得联系,将自己的想法通知了记者,就这样,刘梦雪得到康健的资助,高中毕业后,又顺利地考入金江大学,如愿以偿地成了一名大学生。每当回想起这些往事,刘梦雪总是感激涕零地谈起自己如何受好人帮助走进大学校门的事情。不仅如此,她嘴里还时常念着一句话:“父母有养育之恩,康总则有培育之情,他们的恩和情自己都不会忘却。”
走出校门外,刘梦雪果然看见那里停着一辆“宝马”车,一见这车就知道是康总亲临了,她不顾一切而且激动万分地跑了过去。
车门打开,康健拉刘梦雪坐上车来,并吩咐司机开车离去。
“康总,你要带我上哪儿去?”刘梦雪朝康健深情地一望问道。
“好些天没见你了,怪想你的,星期天我带你出去玩玩,愿意吗?”
“当然愿意。”对康总的安排和邀请,刘梦雪是不会轻意拒绝的。
对于一位远离父母的女孩来说,有位酷似父亲的男人来关爱自己,她是感到莫大的欣慰。
“梦雪,这些日子里还好吗?”康